（痞子誘受&傻子攻）

我是黎易，破鞋的兒子，為什麼是破鞋的兒子，因為村裡的人都說我媽是破鞋，別人看見我也是說「喲，破鞋的兒子」。

小時候誰要說我是破鞋的兒子，要是大人，我就朝他吐口水，要是小孩子，我就把他打一頓，狠狠打一頓，讓他閉嘴。

現在村裡的人沒有一個敢當著我的面說我是破鞋的兒子，他們只會在背後說我是個小痞子，大人教自家孩子說不要惹我，我會打人，小孩子見到我都躲著我，我從來不屑於瞥一眼這些只會嚼舌根的村裡人。

我從小到大都沒有朋友，不，也不能說一個也沒有，有一個，是個傻子，比我大兩歲。

傻子為什麼成為傻子，有村裡人說是生出來就是個傻子，也有人說小時候燒壞了腦子，還有人說是被他爹打傻的，到底是怎麼傻，無從考究。

不過，這些我都不在意，因為他到底是怎麼傻的，與我無關。

為什麼和他成為朋友呢，這個說起來有點久，大概是我六歲的時候吧。

那天我剛跟一群小孩子打了一架，原因無它，就是他們嘴賤唄，喊我破鞋的兒子。本來是一個喊，結果一個一起頭，都跟著喊。我二話不說，就踹了那個帶頭的小孩子，仗著身高優勢，揪著他的頭髮往旁邊的樹上撞。其他小孩子都湊上來，扯我，踢我。

後來我以一對四，看上去是我贏了，因為他們被我揍的鼻青臉腫，不過我也不好受，身上好幾個地方都被踢紫了，嘴角都被打裂了一個口。

不過，這些對身經百戰的我來說，都是小傷，我一點兒都不在意，哼著小曲兒往家走。路過傻子家門口，看見傻子蹲著家門口的大樹下，看螞蟻爬樹。

當時不知怎麼滴，我腦子抽了，也蹲著他旁邊，看螞蟻爬樹。傻子只是往旁邊挪了挪，不知道是給我騰地，還是怕我。

我看的正入迷的時候，感覺到有軟乎乎的手指在碰我凝著血的嘴角。

是傻子。

我嫌棄地打掉了他的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罵了一句「滾開，傻子」。

傻子沒有被我惡劣的態度嚇走，他又伸出手指，輕輕放在我的凝血的嘴角上，指腹揉著。

我還沒來及打掉他的手，他就說出了句我覺得不可思議的話。

「疼嗎？」

說實話，聽到這句話，我瞪大眼睛，這完全不像一個傻子能說出的話，我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媽的，我都無法想像，這傻子居然前傾親了親我嘴角，一秒鐘的停留。

沒錯，傻子親我了，我被一個傻子親了。

說實話，當時我的腦袋一片空白，只聽到耳邊傻子的話「親親就不疼了」。

三秒鐘後，我反應過來了，我猛地站起身，一把把蹲著地上的傻子推倒了，然後氣呼呼地跑回家了。

那晚，我越想越氣，他媽的一個傻子居然敢親我。我決定第二天去把他打一頓，讓他知道我的厲害，親我的後果，必須付出的代價。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了床，到了傻子家門口，看著緊閉的大門，等著他出來，想著他一出來我就把揪到小樹林打一頓。

可是等了大半天，傻子沒出來，他爹出來了。他爹看見我蹲著他家門口，很是驚訝。

我規規矩矩地叫了一聲「二叔」，他不是我親二叔，在村裡我家沒有近的親戚，只是按村裡輩分，我朝他喊二叔。

我從來不喊村裡人，也不尊敬他們，但喊傻子他爹，因為傻子他爹是個老實人，從來不嚼舌根，他對我家也很好。傻子他家的地挨著我家的地，我爹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死了，家裡的地都是我娘一個人干，我經常看見傻子他爹弄完他家的地就幫我娘乾地里的活。

村裡人都說傻子他爹和娘和我有一腿，不過我一點兒都不在意，有沒有一腿管的著你們這些狗逼玩意嗎。

傻子他爹點了點頭，說：「小易，找平兒嗎？」

我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我搖了搖頭，我是來打他的，可又不能當著人家爹的面說「我是來打你兒子的」，我就點了點頭。

「進去吧，平兒在屋裡呢。」說完扛著鋤頭就走了。

看見傻子他爹走遠了，我大搖大擺地進了傻子他家。

一進去就看見端端正正坐在堂屋桌子面前的傻子，他低著頭，手裡拿著筆。

我走到他身後，他也沒有抬頭。我看見了他在寫字，寫的什麼我不認識，不過看著挺整齊的。

「你在寫什麼？」

傻子終於肯分點注意力給我：「黎平。」邊說還邊拿手指指著。

黎平是他的名字，我是知道的，不過我納悶了，傻子怎麼還會寫字，還寫的那麼整齊。

「都是你寫的？」看著整整齊齊的一面字，我都不相信。

傻子頭也不抬，只是「嗯」了一聲。

他寫的那麼認真，搞得我都認真起來了。我搬了凳子坐他旁邊，看他寫字，就這樣待了一上午。

我也忘了我是來打他的。

要是說我倆為什麼成為朋友，只能這樣說，我是痞子，沒朋友，他是傻子，沒朋友。兩個沒朋友的人湊到一塊兒就成了朋友。

有時候，在我看來，傻子根本不是傻子，因為他會寫字，會下地幹活，衣服也總是干乾淨凈整整齊齊的。可他偏偏就是個傻子，他不會說太多的話，他好像什麼都不知道。

我成了傻子媳婦，是我自願主動的。具體什麼時候呢，大概是我17歲吧。

我第一次和傻子一起尿尿，他掏出他的雞雞的時候，我驚了，居然比我的大。

媽的，看著他的大東西，我心動了，我對尿完了的他說了句：「黎平，我做你你媳婦，行不？」

傻子傻呵呵地說了句：「好。」

我感覺他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媳婦」就答應我，不過沒事，我教他。

「黎平，我是你媳婦，你的好吃的，都要給我。」

「黎平，我是你媳婦，你要把我名字寫的比你的名字還好看。」

「黎平，我是你媳婦，你要天天下地幹活才能養活我。」

……

「黎平，我是你媳婦，我要和你一起睡覺。」

沒錯，連第一次都是我主動的，我把他脫光了，又把自己脫光了。

我讓傻子乖乖躺在床上，騎在他身上，握住他的大傢伙，又擼又口的，讓他硬的不得了，才坐了下去。

媽的，剛開始傻子還懵懵懂懂，只是被我伺候得直哼哼，後來他無師自通，反客為主，把我反摁在床上，一次又一次。

後來，他每次纏著我躺在床上的時候，我都他媽的懷疑——

媽的，他真的是個傻子嗎？

我和傻子在一起後，我娘和傻子他爹都沒有說什麼，反倒是村裡那些人，在我們背後指指點點，不過無所謂，一群狗逼玩意。

不過，他們要是敢當著傻子的面說他，我一定不饒他們，無論老小。有次我去地里給傻子送午飯，看到一群小孩兒站在田埂上拿石子砸傻子，嘴裡還說著「大傻子，不要臉，喜歡大男人」，而傻子蹲著地上抱著頭，鋤頭被扔在一邊。

我他媽的火氣一下子上來了，把飯兜放在地上，衝過去揪著一個小孩子的衣領給了他一巴掌，把他扔到地上，又揪著挨得近的小孩兒的頭髮，也打了他一巴掌，也扔到了地上，他倆捂著臉大哭起來，其他小孩子看見我早就跑了。

我指著地上的兩個小孩兒，一字一句地說：「這他媽的是我黎易的男人，你們要是再敢碰他一下，我打斷你們這群狗崽子的腿，滾。」

他們慌裡慌張爬起來跑了，我朝他們的方向啐了一口水。

我收起了身上的戾氣，跑到了傻子旁邊，蹲下，摸著他的頭，拍掉了他背上的灰。

傻子終於不再抱著頭，可憐巴巴地望著我，眼睛濕漉漉的。

「疼嗎？」

「疼。」他的聲音里都有了哭腔。

我親了親他的臉蛋，又親了親他的唇，說：「親親就不疼了。」

傻子終於笑了，我也是。

我又趴在他耳邊說：「晚上吃雞雞。」

傻子的嘴咧的更大了，笑得更開心了，因為這是他最喜歡的事兒。

每次晚上睡覺前，他要是在院子洗澡洗可久，我就知道他要幹嘛。

有幾次我實在不想，就老早鑽進被子里，捂的嚴嚴實實。他硬是把我的被子扯開了。我怒氣沖沖地瞪著他。

這傻子一點兒也不傻，嘟著嘴無辜地說：「媳婦，我洗乾淨了，吃雞雞。」

媽的，吃就吃，老子樂意得很，畢竟當時就是看上了你的雞雞。

每次我趴在傻子胯間給他口的時候，傻子不知道多滿足，摁著我的頭一直往前頂，我他媽的……

所以，每次傻子一不開心，我就給他說「吃雞雞」，他准傻乎乎地忘了不開心，一會兒問我一句「媳婦，天黑了嗎」，或者直接大白天地把我拉進屋裡，硬是說「媳婦，天黑了」。

我他媽的能說啥。

每次我把傻子伺候得舒舒服服，這傻子平日里也知道疼我，地里的活從來不讓我干，好吃的自己饞得流口水也不吃一口，全留給我。每次跟我做的時候一直問我「媳婦，疼不疼」，我要是說疼，他準是立刻停下來，出來，然後趴在我屁股上，嘴裡吹著，還嘟囔「呼呼，給媳婦呼呼，就不疼了」。

所以我扭頭看傻子趴在我屁股上給我呼呼的傻樣子，都忍不住笑「真他媽的是個傻子」，不過是傻子，我也愛。

我覺得傻子就是窩裡橫的典型代表，每次村裡人欺負他了，他只會一聲不吭地忍著。要是我欺負他了，就不一樣了，因為他會一直寫我的名字。

比如現在。

我躺在床上，支頭看著坐在桌子前面挺得筆直正在寫我名字的傻子，就知道我今天又惹他生氣了，原因呢，我也不知道。

「黎平，我腳冷——」我拉著腔調喊了一聲。

傻子沒動，但我注意到他寫字的筆沒動了。

我又弔兒郎當喊了一聲：「黎平，你媳婦腳冷——黎平——」

聽到「媳婦」兩個字，傻子終於肯動了，不情不願地走過來，爬上床，撩開衣服，把我的腳暖在肚皮上，雙手隔著衣服捂著，臉還是不肯正對著我，扭到一邊不看我。

看著他一副受氣的小媳婦樣子，我嗤地笑出來聲，他聽到我的笑聲，扭過頭瞪了我一眼，又扭了過去。

我的腳不老實地點了點他的肚皮，問：「黎平，你在生啥氣，告訴我，好不好？」

傻子不搭理我，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的腳趾又狠狠地點了他的肚臍一下，他摁住了我不老實的腳，終於肯看我了。

「黎平大老公，告訴媳婦，你又生啥氣，好不好呀？」

「你今天對著別人吹口哨了。」他像是鼓起了很大勇氣才說出這一句話。

我嗤地笑出聲來了，原來我的小傻子吃醋了，就因為我今天對別人吹了一聲口哨。

傻子見我又在笑他，更加不滿意了，像是宣誓主權一樣說：「你是我媳婦，不可以喜歡別人。」

「哈哈哈，黎平，你還會吃醋，哈哈哈。」

傻子又認真地說了一遍：「你是我媳婦。」

「是是是，我這輩子都是你媳婦。」我也不笑他了，坐起來摟著他的脖子，認真地回應他的話。

我含住他的喉結，舌尖輕輕地舔著，牙尖磨著，我明顯地感覺到了傻子繃緊的肌肉，上下動著的喉結。

他環住了他的腰，呼吸都重了，腔調里已經帶著喘音：「媳婦，雞雞大了。」說完還帶著我的手往下摸。

「……」我隔著褲子已經感覺到了漲起的輪廓。

「媳婦，難受。」可憐巴巴地望著我。

「……」不就讓我想吃雞雞嘛，怎麼還學會撒嬌了，我他媽……

吃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