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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寵上上等

    長得好看真是罪啊,被騙進宮也罷了,竟然淪為男寵?!什麼?想要上我?你以為你是誰……皇、皇上?皇、皇上又、又如何……屁股是我的,你休想!三番兩次逃宮,這一次他竟然不抓我回來了?為什麼啊……不要我了嗎,丟下我了嗎?若言相信自己心痛也許是愛上這萬人之上的皇帝了,但是……愛歸愛,還是不想讓他上啊。 【絕對原創,有肉慎入】 QQ: 3266879800 微博:莫得感情的菊花茶

    第二十六章 淵國

    小說: 男寵上上等 作者:菊花落地开花 字數:5249 更新時間:2019-11-29 15:30:35

    「若言……若言……」彥兒輕輕喚了喚還在昏睡中的若言。此時,馬車已經停了下來,停在一個碧玉堂皇的皇宮裡面,四周還有為數不多的下人迎接。

    軒轅景看了看外頭的情況,輕嘆一口氣,「竟然被發現朕回來了……」他一臉惋惜,看來是不想讓人發現。

    「皇上……若言他……」彥兒實在沒辦法把若言叫醒,二來若言因為長途坐在馬車上,又因為吃了太多而不舒服昏睡中,於是只好告訴軒轅景了。

    軒轅景手輕拂過若言的臉龐,嘴角揚起不明的淺笑,「罷了,朕會把他抱下去的。」他小心翼翼的抱起若言,走下馬車。

    「恭迎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噓……」軒轅景下巴示意他們他抱著的若言。

    下人們一看到若言就呆了,哪來這麼漂亮的人兒啊,居然可以漂亮的讓人移不開視線,而且……居然是男的!

    軒轅景瞥了眾人一眼,見他們都目不轉睛的盯這若言看,語氣一下子冷了許多,「再看的話信不信朕挖了你們的眼?」

    聽見軒轅景已經發威了,還哪敢逆他的意思啊,嚇得立馬道歉,「皇上息怒,是奴才的錯,奴才該死!」

    「還不快去備寢。」

    「是,奴才遵旨!」

    下人們見軒轅景竟然親自抱著如此絕色可人的人,自然而然在承歡閣給若言備了一間寢室。

    於是乎,當軒轅景剛把他抱入後宮殿時就引來了一大群好奇的目光,紛紛揣測著軒轅景帶回了怎樣的人,竟然還能讓軒轅景抱著進來。

    雖然很想一探究竟,但礙於不敢明目張膽的去看,只好忍住在軒轅景離開後才悄悄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

    「快看快看,這是男的還是女的啊?」

    「當然是男的呀,皇上怎麼會帶一個姑娘回來?」

    「說的也是,不過也長得太漂亮了吧!」

    「夏炎的頭銜這次保不住了吧!」

    其中一個倚靠在若言寢室前大樹,同樣也是長得特別顯眼的人冷哼一聲,不屑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若言,「想跟我斗?這傢伙還嫩著呢!」

    「對啊,誰搶得了咱們夏炎的位置呢!」

    夏炎的話一出,很快引來了眾人的應聲附和和阿諛奉承的美言,使得夏炎得意洋洋起來。

    「不對,還有彥兒呢!」不知是誰說了這麼一句,讓夏炎臉色瞬間變了。

    說到彥兒,就有人看見彥兒正從遠處走來,不知誰喊了一句彥兒來了,一幹人立即跑得連影子也沒有。

    其實彥兒早就遠遠地看見了他們,不過才一走近就沒了人影。他輕嘆一口氣,又是這樣啊……不過他也沒有多大的反應,應該已經是習慣了吧。

    他推開若言寢室的門進入,把手上的瓜果放在桌上就去看看若言醒了沒,免得他醒來後發現是不同的地方而無措。

    彥兒走到若言床邊的窗,把窗戶關好,以免又有人往裡頭探。

    若言睡了很久,應該是睡飽了,他翻了個身後,有些迷茫的坐起身打量周圍,有點不知身在何處。

    「這裡便是淵國了。」彥兒率先回答他想要問的問題,「若言你餓了嗎?餓了的話桌上有瓜果可以吃。」

    若言點點頭,還是一臉『懵』字。直到吃完東西了才後知後覺的清醒了。

    「若言你沒事的話我帶你出去熟悉環境吧。」彥兒笑了笑,站起身來,「走吧。」

    若言點點頭,心裡還是有點感激他時時刻刻的幫助,多麼體貼的人啊。

    「我的寢室就在你旁邊,有什麼事可以叫我。這裡是承歡閣,原本只有兩個人,我和夏炎,現在加了你。」彥兒一一給他介紹。

    「承歡閣……」若言低聲念道,這名字怎麼聽著那麼的……

    似乎希列的承歡閣是用來**的。

    「對了,有一事你要記得,這裡,你切記要小心,尤其是……」彥兒突然放低音量,「夏炎這個人。」

    「為何?」

    「日後你就知道了。」

    既然彥兒不說,若言自然也沒有再追究下去。

    走著,若言感覺有什麼東西落在自己臉上,冰冰涼涼的,他抬頭一看,許許多多白色的東西徐徐落下,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噢!下雪了!」

    彥兒也抬起頭,「是啊,這裡的雪越來越早了呢。」他輕輕一笑,「我挺喜歡雪的。」

    「我不喜歡。」下雪很冷的,也許是在外頭呆了好久的關係,每當下雪時總是很難熬,以至於對於下雪他只有不好的記憶。

    彥兒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脫下自己的外衣給若言披上,「你裹著吧,你不是怕冷嗎?」

    若言雖然已經穿了好幾套衣服,但還是冷得直發抖,他難為的拒絕彥兒的好意,「不用了,你自己穿著吧,這天氣,你怎麼受得了。」

    彥兒又再次給他重新披上,「我沒事的,我不畏寒,這才下雪的第一天不會冷。」看著若言又要拒絕,他又繼續說服,「你瞧瞧,這裡個個都穿一套衣服就出來了,就只有你畏寒,你怕冷就穿上吧。」

    「這樣……不好吧,萬一你感冒了……」

    「若言你就別婆婆媽媽的了,快穿上。」

    「那……謝謝了。」若言還是敵不過他堅持的好意,乖乖套上衣服。難不成我真的那麼畏寒嗎?

    彥兒帶著若言在後宮繞了好久,畢竟這裡的環境還是很大的。

    正走著,一個公公快步走來,「皇上有旨,讓您前去御書房。」

    彥兒點點頭,轉向若言,臉上帶著一絲歉意,「我……」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若言示意他,「我自己會回去的。」雖然這裡大了點,不過憑藉自己很好的方向感,絕對記得住剛剛走過的路。

    待彥兒走了,若言並沒有即刻回去,自己到處走了走看了看,他來到一個池塘邊,看著那結成薄冰了的池塘發獃。身穿白衣的若言站在那裡彷彿就是冬天裡的一副美景,猶如天神降臨一樣。正當他還在納悶怎麼都沒人的時候就有好幾個人瞬間出現在眼前。

    「你是誰啊?」那幾個人中的其中一長得幹幹凈凈看了清爽的男子問,臉上還帶著不易察覺的警惕,但眼裡卻閃耀著驚嘆的光芒。

    好漂亮的人,尤其是那雙讓人移不開視線的眼睛,要不說話的話,准讓人誤以為是哪家的大家閨秀呢!

    見他們似乎沒有帶著什麼善意,若言也沒想對他們多麼的和藹可親,「我還想那個問你是誰呢,問別人前先自做介紹才是吧。」

    男子瞥了靠著大樹的人一眼,那人回瞪他,他才有些不情願的回答,「虞荷。」

    「若言。」若言幹脆的回答。

    「你從哪來的?」他眼神有意無意的看向靠著樹幹的人,似乎是那人指使他來問的。

    若言隨著他的眼光移到那棵樹下的人,嗯……長得挺漂亮的,站在人群中肯定很顯眼,不過……就差在臉上總掛著不屑的神情。

    哼哼,就算再好看也比不過我家小禾,小禾你可比不上呢!

    「喂,問你呢,從哪來的。」他語氣不好的問。

    若言原本想還口,但突然想到自己才剛來這裡第一天,不會就要跟別人結仇了吧,在這裡,就算被人欺負了也沒有第二個軒轅殤出來的。這麼想著,若言心猛地沉了沉,回答,「希列。」

    幾個人一頓,連靠著樹幹的那人也抬起眼看了若言一眼。

    「你怎麼會來這兒?」

    「皇上帶回來的唄。」

    「廢話,我是說皇上怎麼會把你帶回來?」

    「廢話,那皇上又怎麼會把你帶回來?」

    靠著樹幹的人饒有興趣地朝若言走過來,「希列?怪不得以前沒在淵國見過你。」他冷哼,「你真該慶幸你是希列的,要不然你那張臉絕對不會完好無缺的到現在了。」

    若言暗暗翻了個白眼,真是莫名其妙,「我的臉礙著你了嗎?那我說我看不順你的臉那你把臉撕下來啊!」

    「別以為你從希列來這裡就很了不起。我承認你那張臉確實好看,竟然能得到皇上的寵幸?!」

    若言皺了皺眉,靠,一個安子辰和幾個安子辰,我寧願選擇一個安子辰,是你們尊貴的皇上要對我那麼好我有辦法嗎?「我說了什麼嗎?從希列來有什麼不對,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是你吧!你莫要欺人太甚!」

    「喂,不準這麼對夏炎說話!」虞荷立馬擋在前面,代替夏炎出頭。

    「夏炎?你就是夏炎?」若言打量眼前這個人,看來彥兒說的是對的,不用日後知道,第一天就知道了。

    「怎麼?我們夏炎的聲名竟然都傳到希列去啦?」另一個人看起來有些拍馬屁的說,「看來夏炎的樣貌真是聲名遠揚啊。」

    那個拍馬屁的你也真是夠了,若言笑了笑,「對啊,一入宮就聽說了夏炎這個人啊……」若言故意頓了頓,看見他迫切自己說出什麼好話以便可以藉此奉承夏炎的目光,「他這個人可囂張跋扈,不可一世且放蕩無邊!」

    「對啊……不、不對!」那人沒想到若言竟然出口侮辱夏炎,自己還差點附和了,氣得臉色鐵青,「你胡說什麼?!剛入宮就敢如此放肆,看來你還不知道咱們夏炎是多麼的……多麼的……」

    「你亂說什麼?!給我退後!」夏炎早在那人胡亂附和之時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告訴你,在別人的領土上就要安分低調些。你,只不過是皇上去希列隨手撿來的小狗,皇上對你的寵幸也只是一時的,當時候就看你淪落到什麼地步!你等著瞧吧!」

    「我還怕你不成?等就等,就看等到最後落魄的是誰!」還以為這裡至少比希列好多了,沒有什麼可以刁蠻的人,沒想到,反而更多了!

    「好啊,那……」

    「皇上駕到——」

    聽到這個,夏炎立馬往自己的手臂狠狠的劃了一痕,眉都不皺一下。若言訝異的看著他,但沒等他多想軒轅景就來到了眼前。

    「參見皇上安康。」

    「免禮。」軒轅景身邊跟著彥兒。彥兒看到若言身邊的幾個人吃了一驚,沒想到那麼快就碰上了。

    「皇上,這人是誰啊?怎麼那麼野蠻啊?」夏炎見到軒轅景立馬靠了上去,但卻想離彥兒遠遠的。

    變得也太快了吧,他以為自己是後宮勾心鬥角的嬪妃嗎?

    「你們怎麼了?」軒轅景自然看出了兩個人的不和。

    「皇上,你要替我做主,你看,他颳了我好深一痕。」夏炎拉起袖子,露出一道深深的傷痕,血還未幹,一看就知道是新痕。

    這個……不是他自己剛颳得麼?天,跟安子辰比起來,安子辰還真是太善良了一點,現在總算知道為什麼彥兒為什麼要自己小心了。

    軒轅景看了他手臂一眼,眉心微蹙,「若言,你刮的?」

    「我……」若言不知道該解釋與否。總覺得軒轅景跟平時大大不同,好像變了一個人。

    「皇上……這痕颳得好深,好疼……」夏炎臉上看似很疼的表情,眼睛濕潤的委屈看著軒轅景。

    「你們幾個,還不快帶夏炎去找太醫,要是留下疤痕就不好了。」他示意其他人都離開,「若言,你留在這兒,朕有話要問你。」

    夏炎離開之時,得意的沖若言笑了,但一眨眼卻又變回了楚楚可憐的那一人兒。

    「這……我……」

    「朕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也許他們只是跟你鬧著玩罷了。下次你出手可不能那麼狠啊,要不然一群人就來找朕哭訴了。」軒轅景拍了拍若言的腦袋,不等彥兒說話就帶著他離開。

    「可我……」若言一愣,委屈的小聲道,「……我還沒說完呢。」

    「皇上,您明知這不是若言做的……為什麼……」彥兒一離開,立馬發問,剛才見若言委屈的模樣也不好受啊。

    軒轅景嘴角揚起,「就是要激激他,這樣他才能知道軒轅殤是待他多好了,讓他早點回去了,免得在這裡要見也見不到。」

    聽見軒轅景是為了若言才會這樣做的,自然也釋然了,「可是皇上,那樣做的話,若言不就很可憐麼?不是他的錯卻全變成了他的錯。」

    「日後,他越呆在這兒,受的委屈可不止這些了,他要知道,只有軒轅殤在,他才不會受委屈。」

    這麼這樣啊……軒轅景明明不是這樣的人……好想回去……不、不可以,怎麼可以那麼快喪失『鬥志』!

    若言心中一絲難受,原以為軒轅景會理解的,沒想到他還是相信了夏炎。算了。不過就是小事,過了就算了。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

    若言已經足有一個月沒有見到軒轅殤了,雖然很想回去,但這個想法卻被他一直壓抑著,不敢把這個想法放出來,不斷否決自己其實很想回去這個想法。

    夏炎時不時都會來語言攻擊一番,到最後被責問的都是自己。

    今天,自己就是被責問回來了……

    沒錯,這件事情原本跟自己完完全全沒有關係……

    今天傍晚,若言就在後宮的高橋上走著,幾個人還是一如往常的酸了幾句,但若言今天沒有心情去理會他們的冷嘲熱諷,沒想到這時有個人走到了若言面前來,不知怎麼的突然地絆了一下,往後倒去。要知道,這橋可高了,摔下去不死也殘!

    若言吃了一驚,想要去拉他一把卻也拉不著,眼睜睜的看著他摔下去。

    當然的,若言在第一時間也下了橋去看看他的傷勢,旁人見狀驚呼著也湊前去,喚了喚也沒什麼反應,嚇得眾人臉色蒼白。

    太醫檢查了查,最後搖頭嘆息,說這人難救,就算救回了也殘。

    軒轅景查起這事,在場證明人全把矛頭指向若言,紛紛說看見若言當時在橋上跟那人起爭執,若言一氣之下把那人推下去。

    若言光憑自己一張口也說不過幾張嘴,更何況在場證明人里還有虞荷和幾個老是針對著自己的人,他們繪聲繪色的形容著當時的情況使若言不管說什麼也擺脫不了罪名。

    軒轅景沒辦法之下,只好判了若言誤傷他人的輕罪,罰跪外加沒晚膳用之類的一些懲罰,這件事也就告一段落。

    夜晚,若言翻來覆去好不容易睡著了,但卻惡夢連連,好幾次都是被嚇得一身汗而醒過來,直到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睡了下去。

    軒轅景下了朝就來到承歡閣,直徑走到若言的寢室裡頭,連其他人都不看一眼。

    「朕沒說讓你們進來都別進來。」

    『朕』?

    ……是軒轅殤嗎……?

    軒轅景關好門,走到若言床邊。他伸手替他把被子拉好,要是讓若言生病了那可不好辦。

    「軒轅殤……」睡著了的若言突然拉住了軒轅景的手,潛意識把軒轅景當成了軒轅殤,「軒轅殤……不是我……人真的不是我推的……」

    軒轅景一頓,原來他很在意這件事啊,不過也不可能不在意吧……

    「朕知道……」

    「嗚……真的不是我……他就跌了下去,我卻拉不到他……」

    軒轅景見他臉上滑下的淚水心裡難安,都害他哭了啊……他擦幹他臉上的淚水,「朕知道不是你推的……」

    「嗚唔……不是我……」

    看來這次的意外造成他很大的陰影啊。軒轅景不曉得自己做對或錯,只知道下次絕對不會再把錯都往他身上推了,否則……難交代啊……

    「軒轅殤……唔……我好想你……好想你……」他臉上的淚水沒聽過,思念已經藏也藏不住了,一次性的爆發了。

    軒轅景輕輕的擦拭著他臉上的淚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任由他哭了。

    就連睡覺也那麼痛苦,何必那麼固執,回去,不就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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