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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寵上上等

    長得好看真是罪啊,被騙進宮也罷了,竟然淪為男寵?!什麼?想要上我?你以為你是誰……皇、皇上?皇、皇上又、又如何……屁股是我的,你休想!三番兩次逃宮,這一次他竟然不抓我回來了?為什麼啊……不要我了嗎,丟下我了嗎?若言相信自己心痛也許是愛上這萬人之上的皇帝了,但是……愛歸愛,還是不想讓他上啊。 【絕對原創,有肉慎入】 QQ: 3266879800 微博:莫得感情的菊花茶

    第二十七章 淵國的待遇

    小說: 男寵上上等 作者:菊花落地开花 字數:4219 更新時間:2019-11-29 15:31:14

    幾天過去了,這幾天對若言來說就像是幾年一樣,在眾人的指指點點之下渾渾噩噩的過去了。原本精神奕奕的漂亮臉蛋暗淡了不少,失去了原本的光澤。

    彥兒不止一次的讓軒轅景待若言好一些,自己也有事沒事就去跟若言說說話,陪陪他。

    最近夏炎沒有再找若言麻煩,原因是若言聽說的——接近彥兒的人都是瘟神。

    因為這樣,沒人敢接近彥兒,除了皇上聖光可以抵擋以外,其他人要是接近他就會像若言一樣,可以把人給殺了。

    怪不得……總是沒人敢接近彥兒,難道彥兒之前也曾誤傷人?

    不過,那個跌下橋的人說也奇怪,幾天後突然地蘇醒過來,宮裡的太醫也對此匪夷所思,在之後檢查後也說沒大礙了,只要再靜養幾天就好了。

    若言一直鬱郁寡歡了好幾天,常常躲在寢室自個兒畫畫。這天,若言還是跟往常一樣,在寢室畫畫之時,就不小心聽見了外頭的人說話的聲音……

    「聽說希列王明早來了。」

    「真的嗎?希列王是不是像傳聞中那麼暴躁啊?據說希列王是皇上的堂弟呢,長得特別好看!不過是不是堂弟這件事是不可以外傳的。」

    「隔日咱們拭目以待!」

    原來那兩人是堂兄弟啊……軒轅殤要來?他來幹什麼?該不會是……

    不對不對!若言用力搖搖頭,他怎麼可能會想要把自己接回去?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甩開了這種想法,若言提起筆繼續做未完成的畫。他畫得很認真,以至於彥兒進來了也沒發現。

    「若言?」

    彥兒一連叫了好幾次才讓若言反應過來。

    若言抬頭見到是彥兒手忙腳亂的把畫關上,彷彿不想讓人看見一樣。「怎、怎麼了?咳咳。」

    「我才想問你怎麼了,近日來一直悵然若失的樣子,跟原本在希列時的那個大喇喇的若言不同了。」彥兒直視著若言,「是那件事嗎?」

    若言不置可否,其中一部分原因也就是這個,「彥兒你……」若言很想問問看到底是什麼原因,明明那麼平易近人的彥兒卻被大家都避開了。

    「想說什麼就說吧。」彥兒對他笑了一下,看了還是那麼的令人溫暖。

    若言別開目光,「沒事……」還是不問的好,要是裡頭有什麼事情碰觸他的傷心事怎麼辦。

    「你想問怎麼大家都避開我對吧?」彥兒彷彿看得懂個若言欲言又止的表情,看起來毫不在意,「也沒什麼大事……就是……」

    彥兒從小就入宮跟在軒轅景身邊,自然而然地,時間一久,軒轅景對他照顧(疼愛)有加,不管到哪裡去定會帶上他。而這樣的舉動想當然地引起了一些眼紅的人的妒忌,一而再,再而三的跟彥兒挑釁,而這些人的下場都是——死得不明不白。

    彥兒自己也不知情,那些跟他挑釁的人最終不是上吊自殺就是死在宮外,甚至沒有任何證據指向彥兒,久而久之,這種事情被加油添醋的傳了起來。一些不信的人試圖接近彥兒卻落得和其他人一樣的下場,以至於直到現在還沒有人敢接近他。

    「荒唐!」若言憤憤不平,這種事說出來竟然也信,「想也知道怎麼會有這種事,這也太離奇了吧,一定是那些人壞事做得太多了才會這樣的!咳咳咳!」

    彥兒淺笑,沒有否認也沒有同意,彷彿不在意人們怎麼看他。

    「時候不早了,我得去御書房待命了。」彥兒突然站起身,看來是忘了時間一樣。

    「咳咳,沒事,你快去吧。」若言向他擺擺手,自從那件事後他就沒有再看見軒轅景了,就連軒轅景來到這裡他也是避之不及按,也不是再生他的氣,就只是存粹不想見。

    「若言你沒事吧?生病了嗎?」彥兒對他的咳嗽聲很是在意。

    「不,沒事……咳咳。」早上起來就有點不舒服了,也許是稍微小感冒了,「不打緊的,休息一下就好。你不是要去御書房了嗎?快去吧,別讓軒轅景久等了。」

    「那若言你記得把門窗關緊了,多穿幾件衣服吧。」他交代完一些細瑣的事情後不放心的離開了。

    「呼……」若言有些頭疼不舒服,他揉了揉額頭,再次把畫打開,準備完成沒完成的畫。

    彥兒離開不久,就有一個宮女捧著熱茶進來,「這是彥兒讓奴婢送來的茶,讓柯公子暖暖。」宮女眼神有意無意的飄向若言,但還是極力讓眼神集中在手上的熱茶上。

    彥兒嗎?彥兒真是好體貼啊,要是他是女孩子的話就把他娶回家了……不對,難不成讓他跟著自己受苦?更何況,自己似乎……是個斷袖吧?

    嘖,本來不是的,都是軒轅殤的錯。

    「啊!」那宮女突然驚呼一聲,一個不留意就把茶杯打翻了,熱乎乎的茶不偏不倚的淋到了若言側臉和脖子。

    疼……若言吃痛的皺了皺眉,但卻沒有開口說什麼。脖子和臉上被淋得那一片灸熱的發疼,似乎腫起來了一樣。

    「對、對不起!奴婢該死!奴婢該死!」那宮女立馬跪下來,往自己臉上狠狠扇去。

    若言吃了一驚,立馬道,「沒、沒關係,咳,起來吧。」雖然很疼,但若言知道她不是有意的,自然也不放在心上。

    那宮女看起來很是愧疚,看著若言原本白皙無瑕此刻卻紅了一大片的側臉和脖子,手忙腳亂的拿了個濕布幫他敷,再把東西整理幹凈,甚至都快緊張內疚得哭了。

    好涼,看來這個宮女是新入宮吧,對於很多事都是手忙腳亂的,「好了,沒事了,你先回去吧。」

    「奴婢為您傳太醫吧!」

    「不必了,沒事的。」若言朝她一笑,讓他安心。雖然說很疼,但是自己身心疲累,只想一個人獨處一會。

    「柯公子實在抱歉,奴婢做事不當,還得到了柯公子的原諒,謝柯公子不罰!」宮女感激萬分,原以為剛進宮就要被罰了,沒想到竟然遇到了那麼一個通情達理的人,不僅人長得好看,而且寬宏大量!

    若言點點頭,保持著剛剛那個笑容,「沒事,你去忙吧。」

    「那奴婢謝過柯公子,奴婢就不打擾柯公子歇息,奴婢先退下了。」那宮女眼神充滿了感激的退下了。

    若言摸了摸被燙傷的臉,摸得出微微腫了起來,雖然真的很疼,但他還是繼續畫畫。畫著畫著,不知道為何感覺頭越來越沉,眼皮越來越沉,甚至眼前都有點模糊不清了。他拿著筆的手微微一抖,畫中人的臉被若言的那一筆畫壞了,變成那人左臉上多出了一道疤痕。

    算了。

    若言放下手中的筆。現在什麼時候了,好像是用膳的時間了吧……

    若言完全沒有食慾,昏頭轉向的爬上床去,一倒下就進入了沉沉的睡眠當中,把軒轅殤的事情拋擲腦後。

    隔天清晨……

    皇宮門口整齊的排列了穿戴一致整齊的大臣公公們,個個畢恭畢敬的在大門口準備迎接鄰國天子的到來。

    軒轅殤勢力畢竟高淵國一等,沒有人怠慢,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等待。

    終於,號角響起,守在大門口的太監的聲音傳來,「希列王到——」

    軒轅殤進入,稍後邊左右兩旁是花藤和花棱,身後跟著一大群的人,場面甚是壯觀。軒轅殤面不帶笑,煞是威嚴。稜角分明臉上,目不斜視的眼眸凌冽得彷彿可以透殺所有的人,頭髮一絲不苟整齊冠好,少了幾分放蕩不羈但多了幾分英姿凌然。

    「恭迎希列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免禮平身。」那聲音彷彿就在耳邊響起一樣,沉穩低沉,明明不大的聲音卻貫穿了全場。

    眾人驚訝之際還不忘跪禮,完成了固定的禮節。

    軒轅景身後帶著帶刀侍衛,見到軒轅殤笑了笑,「好久不見,還是往常一樣氣勢逼人呢?」

    「臣弟見過皇兄。」軒轅殤向他拱手。

    軒轅景倒是一呆,「竟然叫皇兄,循規蹈矩了?免禮。」

    軒轅殤不理他的閑言話語,沉默不語。這裡畢竟不是希列,要是像在希列一樣對待軒轅景而引起這裡的將軍大臣不滿造成騷動的話,對誰也不好吧。

    一路尾隨著軒轅景走,從城門到裡頭足足走了十幾分鐘的路,而在這十幾分鐘的路上軒轅景對難得會出現在淵國的軒轅殤說了很多,而軒轅殤還是愛理不理的,只對軒轅景說的關於國事稍作反應。

    軒轅景並沒有因為軒轅殤愛答不理的行為惹怒,反而變得有點小心翼翼,不知道是否有什麼風聲傳進軒轅殤耳里,讓他知道若言在這裡過得並不好的消息。

    很遺憾的,軒轅殤對若言的事情一概不知,甚至就連若言被軒轅景安排在何處、是死是活也全然不知,只得相信軒轅景了。

    這次軒轅殤回來,也只不過是為了商討一些事情。由於上一次軒轅景在眾人沒接到通知的情況下帶著彥兒就來到了希列,好幾天無聲無息的,舉動引起了太上皇的注意,特別囑咐了攝政王好好看管,一旦有什麼事情的話立馬通知他。

    因為這個,軒轅景的行動受到限制,就算身為一國之主,還是逃不過太上皇的法眼。也因為這個理由,十年難得過來一次的軒轅殤才會過來。

    「上次回來的時候順道去了黎國,借著道謝的借口稍和黎駿攀談了幾句。」御書房裡,幾個大臣將軍在場,還有的就是軒轅殤了。

    軒轅殤抬眸看了他一眼示意他接著說。

    「朕故意把話題扯到希列去,果不其然,從他的話語里可以感覺到他對希列的濃濃的覬覦,甚至試圖拉攏朕與他站在同一陣線上。」

    「皇兄的回答是?」軒轅殤問,果然不出所料……

    軒轅景一笑,「裝傻混過了。畢竟他並沒有明說,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一聽便知。」軒轅景怪異的笑了笑,「朕順便讓人潛進去當姦細探聽探聽。」

    說到這個,軒轅殤還真想掐死他,「本王有一事不得不奏。」

    「臣弟想說什麼都說吧。」

    「關於賈公公一事……皇兄沒什麼要說的嗎?」

    軒轅景臉色微微一變,不自然的幹咳一聲,「這事,稍後朕再跟你商討商討。」

    軒轅殤沒說話,神色怪異。

    「啟稟皇上,現在黎國勢力小,為何不趁機滅了他們,淵國和希列合拼起來,絕對可以滅了黎國那小小的國家,先斷絕他們的後路以免再有後患。」一個聲音洪亮的將軍道。

    「問題就出在,他們還有安國。更何況,黎國一向沒跟淵國有所交集,平白無故就滅了他們,勢必引起平明百姓的造反。要是這樣的話,安國必然出擊。」軒轅景看著眼前放著畫了幾個國家的地圖。

    「安國?安國對淵國來說就是一隻不顯眼的螞蟻而已,先解決安國不就得了。」另一個大臣說。

    「一隻螞蟻是微不足道,但一群螞蟻聚集起來的力量倒是可以把一頭象分著吃了。」軒轅殤淡淡道,「安國也不是不知量力來挑釁,他身後的靠山可是乾國。」

    一聽見乾國的名字,眾人紛紛躁動,沒想到安國一個小小的國家竟然有那麼大的靠山。乾國,便是位於希列下面的位於第二強大國家了。

    「黎駿果然是個老奸巨猾的傢伙,也許他早就想過很有可能被滅了,於是早早和安國打好關係……哼,要是黎國強大了,安國也只不過是他棋盤上一顆小小的棋子,利用完了也沒什麼價值了。」

    軒轅景點了點地圖上名為希列也淵國下的一個淡色不規律的圈,「要搞定黎國,首先就得解決了乾國。」

    「乾國可不是什麼好對付的呀……」

    「以乾王的勢力,總有一天會追上來的。」

    「那就用調虎離山計。」軒轅殤沉吟片刻,突然冒出一句話。

    「噢?臣弟可有什麼好建議?」軒轅景見他眼裡閃著無法叵測銳利的光芒。

    「我們還忘了一點,乾國和安國的關係很好,但並不代表他會幫助黎駿。而我們的目標,是黎國。」軒轅殤斷然道。

    眾人嘩然,兜了一圈,其實只要讓安國背叛黎國,再跟乾國打好關係就行了。

    「固然如此,沒有摸清乾王的底細之前可不能斷然認定事情就像我們說的一樣進行,再說了,安國為何要背叛與自己有著利益關係的黎國來助我們,這件事情必須從長計議。」

    「那……這就是……」一個大臣恍然大悟。

    「沒錯,兵法三十六計其中一計,遠、交、近、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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