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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鬼未致富日常

    出生於封魔世家但菜得一批的商七公子,在風雪夜犧牲了一個並不完整的冷饅頭接住了天上下的餡餅兒,成功將未來媳婦兒拐了回去。 回家之後面對一系列堂兄弟姐妹嫉妒的目光,無奈攤手笑,「怎麼拐的?冷饅頭換回來的唄,清月(婁硯)這孩子實誠,非說什麼此情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 婁硯: .....」我沒說過。 商殷:「不信?那行實話告訴你們,其實是因為長得帥。」 婁硯......」這倒是真的。

    猜測

    小說: 抓鬼未致富日常 作者:风夏微凉 字數:2029 更新時間:2019-12-10 13:16:18

    也是……,煙羅遲疑點頭,但想了想還是輕握住祁冰手腕,將人拉得離天池岸遠了些,回身問道:「王,我們既上了天界,又為何要藏於此處,這和我們的目的,似乎很是相悖。」

    「誒……?」祁冰偏了偏腦袋,好笑的看著煙羅,湊近道:「我們的目的,是什麼來著?看不出啊……我們家煙羅竟然這麼積極的想蹚進渾水,是這天池邊上風景不夠好呢,還是這九重天的空氣沒冥界的對胃口。」

    「……。」煙羅一臉無奈卻又不好反駁,塗了朱紅丹蔲的指甲將額邊被風撩亂的長髮捋到耳後,輕聲笑道:「您總是如此打趣我,煙羅實在不解,還請王不吝解惑。」

    「嗯……。」祁冰食指抵著下頜,道:「背著我哥上天界的確是為了沈照和司風,但救人是一回事,送人頭是另一回事,渡神崖那兒我們鬧出的動靜不小,以欒御謹小慎微的性子,定會全力排查,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話在他那裡行不通,暫避風頭,在關鍵之時讓他後方起火,比你我現在冒險救人更有用,至於我為什麼選了天池,自然是因為,這兒是帝策最喜歡的地方。」欒御弒兄奪位,應該很不願接觸這上一任神族帝君,被他一手推向深淵的親兄長的任何痕跡吧。

    「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做什麼?」祁冰翻個白眼,「你家女帝什麼時候真幹過吃力不討好、衝動、任性、妄為的蠢事?」其實她也很聰明的好嗎?只是玩不過那幾個變態罷了。

    「是。」煙羅掩唇輕笑,「您當初也未曾做過。」只是處理完政務後總一天天爬樹躲懶讓幾個老臣操碎了心。

    ……

    九重天上只有曈曈白日,但人間卻有夜晚星河,晚上祁風又燉了雞湯,枸杞紅棗加的不少,湯汁裡帶上絲絲甜味,茶溪和九霄兩個搶著搶著又打了一架,現下祁風在院子的菜園裡除草,秦洛雖然看著挺頭疼但也屈尊蹲進了一堆小苗里幫著弄,偏生還要被祁風嫌棄,時不時被囑咐一句,你走的時候小心些,切不可踩了細苗。

    婁硯躺在房頂,一本書攤開搭在臉上也不知人睡著沒睡著,商殷拎了一壺酒帶著兩個杯子坐到旁邊,將外套脫了搭在婁硯身上。

    將書從臉上拿下來,婁硯坐起身將那件衣服披上,道:「現在的我可不會感冒。」魂歸一體,實力恢復了個七七八八,若再生病,他就枉為修鍊之人了。

    「不會感冒倒也不妨礙你怕冷。還敢到樓頂吹風。」倒了兩杯酒,一杯遞給婁硯,商殷隨意瞟了一眼那攤開的書頁,道:「翻了一下午,都在看這個?」

    婁硯接過杯子後小口呡著,荔枝釀酒自然是甜的,但度數卻並不因它是果酒而變得更低,所以咽下後喉間的辣味還是會讓他微蹙了眉頭,但身體卻很快升起一股暖融融的熱氣,面頰也連帶著燒燒的,「嗯,看得差不多了,不過……。」婁硯將書推得離商殷近了些,指尖點到左側書頁中間的某行某句。

    「種傀術。」商殷低笑了一聲,道:「他在我身上用的這個?」

    婁硯搖頭,「我不知道。只是覺得像。實際上,操控他人的術法並不只這一個,就今日所觀,還有縛心、埋蠱、改換靈台、牽魄之術……七七八八列了有十來種,能不拘條件用在你身上的,也有六種之多。」

    「那為何單選了這個?」既然清月指了這個給他看,那必然是有理由。

    「欒御……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只有這個,能在操縱的同時不損傀儡實力,當然,這個的話,煉製難度比較大,這也是我最疑惑的一點,他是否真有那個膽量,敢把這個失敗率並不低的術法用在你身上。」種傀術以被|操縱者的心臟為引,於每一條靈脈之上刻下印記與咒文,一不小心便可能致使傀儡靈脈受損,變成廢物一個,這樣的失敗品,只能說是垃圾,可相反的,一旦成功,便能讓被|操縱之人察覺不出任何異樣,且實力絕不會有半分損害,但欒御真的敢嗎?直接在傾戈身上下手,若真毀了,去哪裡找第二個可與同自己制衡的商將軍。

    「許是用旁人做過實驗?」商殷猜測道。

    「不會。」婁硯從商殷手中拿過酒壺又給自己添了一杯,道:「不同的人天賦、靈脈強度、韌性皆不相同,他去哪裡找一堆能和你媲美的替身來做這種試驗?別說一堆,便是一個兩個都舉世難尋,而且他若有這種人才,只為了一個你他如何捨得毀掉?若真捨得了……。」婁硯舉著杯子抿嘴笑著,調侃道:「那我可不得懷疑,他對你是不是有什麼別的心思了。」

    「……。」一天天的瞎想什麼?商殷捏了捏那始終掛不上肉的臉,道:「哪有給自己男人拉郎配的,皮得你。不過你既有這些考量,斟酌再三後還是選了這個,那勢必是因為只有這個最貼合你我此時的境況,既如此,在沒有更好的選擇的情況下,就拿它做合理推測,又有何不可。」

    「說的也是。」婁硯打個哈欠,眼角泛起一絲水光,映著滿天星辰熠熠閃著明亮的光,小聲嘟囔道:「他身邊能人也不少,說不得還真有萬無一失下此咒術的人呢。傾戈,你這酒……有些醉人啊。」才喝了兩杯便開始犯困,冰冰涼涼的風吹到有些發燙的臉上,實在很是舒服,甚至想在樓頂躺個一晚。

    想是一回事,有人卻不會允他真這麼做,忽的被抱起,也沒別的法子了,只能環住那人脖子找個舒服的位置,乖乖閉上眼安靜打盹兒就好。

    「可不是因這酒才犯困,都已子時了,知道你想吹風,只是夜風吹著舒服,晨間卻會起露,還是回房再睡,大不了,我把窗戶打開,可好?」

    「我說不好你也不會依我。」婁硯懶散的半睜開眼,靠得更緊了些,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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