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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後娘娘請自重

    不周已傾,天子蒙塵。九州烽火,誰主沉浮? 這是一個偉大的時代,梟雄們用鮮血書寫史書的輝煌,以偉業留下蒼涼的絕唱。 這是一個崩壞的時代,高岸為谷,深谷為陵,黃鐘毀棄,瓦釜雷鳴。曾經高貴的王冠被踐踏在草履之下,曾經卑賤的血脈玷污了織錦的裙擺。 而即便是這樣一個時代,也難以給予背負恥辱之名而生的若敖凜一個機會。 直到一個人,踏著屍山血海,輕撫鬢間珠翠,從絕高的雲端向泥濘中掙扎的自己伸出一隻纖纖素手,風華絕代。 他說:「你若愛財,我便讓你富可敵國;你若愛權,我可許你位極人臣;你若要這天下,我就以江山做媒。」 「不過,唯一的條件是,你得娶了哀家。」 —— 腹黑騷氣女裝太後攻×銳智野心直男將軍受,別被文案給騙了其實這就是一對腹黑夫夫邊沙雕甜寵邊統一天下的故事……

    第十九章 我有嘉賓,鼓瑟吹笙(2)

    小說: 太後娘娘請自重 作者:安茹公爵 字數:1580 更新時間:2019-12-11 05:26:19

    若敖凜哪裡能想到景湛肚子里那些別彆扭扭的小九九,聞言也沒多想,只略一拱手:「微臣的確有一喜事。」

    「哦,什麼喜事能讓將軍這般高興?」景湛一邊說著,一邊引秦珩和若敖凜兩人到畫舫內早已備好的地方落座。

    若敖凜也沒打算瞞著,便道:「是微臣一位故友,他平時神出鬼沒,好容易逮到一次!」

    秦珩毫不掩飾自己的愛才之心,馬屁拍的連若敖凜都要臉紅:「能與若敖將軍為友,那必定也是位不凡的人物!」

    「祁國王上言重了。」

    「哀家也覺著,能做若敖將軍知己者,也必為奇人。」景湛跪坐在軟墊上,玉指慢條斯理地撫了撫綉工精美的華服褶皺。明明只是重複了一句秦珩的話,可若敖凜總覺著這人怎麼像是在罵自己。

    他又哪根筋沒搭對了?

    若敖凜覺得景湛這傢伙雖然是個男人,但脾氣心性卻女里女氣,總是莫名其妙的,不過他也沒打算伺候景湛的公主病,只當做沒聽懂就糊弄過去了,可把另一邊的景湛更氣的半死。

    所謂媚眼拋給木頭也不外乎此!

    景湛也不是真的多喜歡若敖凜,畢竟兩人也不熟悉。但他這人有些毛病,就是控制欲特彆強,若用後世的話來說,就是嚴重的病嬌傾向,若敖凜是他看中的人,無論如何也輪不到別人來染指。

    畫舫緩慢地行駛在淮水之上,白色的浪花迤邐推開,波紋一層層排向兩岸繁華的街道。透過木製精雕的窗欞,可見高高凌駕河上的彩緞虹橋般掠過天穹,架連起河兩岸的重重樓宇。雖然在河中間,可兩岸集市的喧鬧聲依舊可聞;河面上還有不少撐著滿載鮮花菱角小船的姑娘漢子,操著一口吳儂軟語咿咿呀呀地唱起讓人骨頭都發酥的歌謠。

    「建康素有九州形勝之美譽,今日一見,寡人真是大開眼界啊。」

    秦珩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驚嘆,但讚美之中卻也不見半分對自己國家的失意,彷彿只是單純的讚歎。若敖凜心中暗暗感慨此人果真有王者之氣。

    「祁國王上過譽了。」景湛勾著嘴角,雖然旁人都能看出他這笑里多少有些漫不經心,但勝在長得好,哪怕只是敷衍也是賞心悅目,絲毫不會有讓人覺得怠慢之感,「建康雖繁華,但管理起來事務龐雜,民風也刁蠻;奴家聽聞祁國民風淳樸,法紀嚴明,軍隊強盛,甚是羨慕。」

    祁國尚武,秦珩更是武人出身,軍法治國天下聞名,祁國也因之成了九州最強勢的國家。

    秦珩聞言,笑道:「本以為姮夫人這樣的佳人會厭惡軍隊征伐,是寡人見識短淺,不識夫人氣魄。」

    「奴家哪裡敢在祁國王上面前賣弄?終歸是婦人之見罷了。」

    若敖凜旁觀著景湛以袖掩唇,眼波流轉間滿是風情,滿腦子都是那晚上對方精瘦的身軀,勉強克制住逐漸崩壞的表情,壓驚似的喝了口茶。

    景湛一直留意著他這邊的舉動,見狀哪裡肯放過,一個秋水般柔情的眼波拋過來:「若敖將軍可是另有高見?」

    若敖凜一愣:我不是!我沒有!你們怎麼停止商業互吹了?!

    秦珩也意識到有點晾著若敖凜了,便也轉過身,做出大度狀:「若敖將軍不必這麼客氣,寡人與將軍一見如故,將軍大可暢所欲言!」

    若敖凜心裡一陣苦笑,他本來就只是來當個陪襯,幹嘛一個兩個都突然讓他暢所欲言?他一個書都沒讀過多少的傻大兵能說什麼?

    打定了哪怕失禮也不能被人笑話讀書少的主意,若敖凜幹脆起身:「太後、祁國王上錯愛,微臣並無什麼想法,剛才只是有點,呃,有點口渴。」

    景湛撫掌而笑,眼尾精心勾勒的鳳尾立刻如活了一般靈動:「瞧瞧,我們若敖將軍都渴了,是哀家這個做東的不周到了。喝茶能解什麼渴?來人,還不給將軍上酒?!」

    「這——」若敖凜趕忙想打斷,可景湛卻搶先他一步:「哀家知道,這軍中武士,哪有喝茶的道理?你放心,今天是私宴,不必如國宴那般講究,將軍盡可,不、醉、不、歸!」

    最後四個字,景湛是盯著他眼睛說得,直到這一刻看到景湛那雙狐狸般的眼睛裡閃過的光時,他才意識到,這傢伙擺明了就是想整自己吧!自己到底是他親信還是仇人啊?

    景湛笑眯眯地欣賞著若敖凜一副吃了蒼蠅還不得不咽下去的精彩表情,玉蔥般的指尖捏著調羹在粥碗中輕快地打了個轉兒,若他知道若敖凜心中憤恨的發問,必定會回答一句:當然都不是,你只是陪我解悶的玩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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