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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雲流水十年間

    風流不羈的許風流,在江湖上聲名遠播,是各派拉攏的熱門人物,雖然沒有人說出什麼極度恭維的話來 ,但各大家心裡都很清楚「得許風流者,得天下!」 看似瀟灑無畏的許風流,為江湖上各位名家所愛,可到底誰是真心的呢?許風流在各位名家中周旋求『生存』,不是為了保住一條命,而是為了找一個人。究竟是誰能讓許風流許大俠苦苦尋覓,卻不曾出現。

    第四十一章 另生事端

    小說: 浮雲流水十年間 作者:酒纸画白 字數:4318 更新時間:2019-12-25 06:02:42

    許風流戰慄著夾緊了身體內的東西,雙手在夢幻櫻的後背上留下一道淺淺的抓痕。夢幻櫻沒想到這個動作,竟然適得其反,害的自己差點兒失去原則,想直接放過他。不過,這似乎沒有什麼不妥。

    「嗯嗯……幻櫻……你慢點兒……隔壁有人……」許風流破碎的壓低的聲音,帶著隱忍的情-欲,霎時讓夢幻櫻情-欲大增,速度只增不減,這會子誰還停得下來。

    「這時……你倒想起隔壁有人了……自己舒服的時候……怎麼就想不起來呢?……這燒-身的火,你想讓誰停?……你叫我停,是想自己動嗎?」夢幻櫻壞笑道。

    許風流因了這句話,便羞-恥的不再說話。任憑夢幻櫻大肆動作著,自己卻憋著不敢大叫,屋裡兩人粗重的呼吸聲和著肉-體-拍-打的聲音交雜在一起,在情-關爆發的那一刻,許風流無法節遏地叫出了聲音,還好他及時抽手捂住了嘴巴。

    可這一動作落在夢幻櫻眼裡,卻教他笑得一塌糊塗,剛發-泄-完的夢幻櫻,抖擻著又是蓄-勢-待-發。

    心懷醋意與一心想讓許風流明白自己情感的夢幻櫻,顯然不是一次就夠的主。如果沒有今天兩人的無聲賭氣與宮清涵的出現,夢幻櫻或許不會這麼做,但誰叫這兩件事偏偏就發生了。

    於是當許風流翌日渾身酸痛的無法起身的時候,才意識到先前的夢幻櫻真是太溫柔了。不過他因為宮清涵而吃醋,倒是教他好笑。還好暗芝閣主也沒有來住處招呼他們,不然他真是不知該找什麼借口應付了。

    躺至午後,許風流也躺不住了。縱然渾身酸疼,許風流還是下床了。這暗芝閣主,把一行人等撂在這裡不聞不問,叫人幹等,著實讓人著急。許風流斟了茶,尚未來得及喝,便瞧見門口多了一道倩麗的人影。

    「宮姑娘?」許風流笑道,心裡卻慘叫連連,今日不方便出行啊!

    「宮姑娘可是有事?」來者柳眉緊斂,攥著小拳頭,一副受了欺負卻無處發-泄-的委屈樣。

    「我都說了不要再叫我宮姑娘!」宮清涵扯過凳子坐下,搶過許風流手裡的茶水,一股腦喝下。

    許風流心虛的看了看門口,瞧見沒有人,這才放寬了心。若是讓夢幻櫻知道了,豈不是又要無事生風波。不過還好那杯子還未被他喝過。許風流想起昨晚夢幻櫻吃醋氣惱的樣子,著實好笑。

    許風流拿手掩了掩額頭,調整了心緒,看向一臉難過的宮清涵道「清涵可是受人欺負了?」

    「這暗芝閣內,除了他,誰還敢欺負我!」宮清涵憤怒道,白凈的臉上因為方才受到的委屈而猙紅,那是屬於女子生氣時而翻出的酡-紅。

    許風流卻想到自己在夢幻櫻身下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紅了臉。那真是太羞-恥了,明明這該是女兒家的事,他一個男子,卻會羞紅了臉。

    「那是怎麼了?」許風流漫不經心地喝著茶,暗想是否能從宮清涵的口中,知曉畫中春一二。

    「他欺負我!他為了一個屬下欺負我!哼!」宮清涵氣叫道「那個人有什麼好,還是閣內一個不知名的小人物。算什麼東西!哥哥卻整天為他不吃不喝,整個人都瘦了。他再也不是我以前的哥哥了!再也不是那個只會疼我的哥哥了!嗚嗚……」

    「宮姑娘可知道緣由?閣主總不會無緣無故地守著那人罷,許是他傷重了,閣主……」

    未待許風流把話說完,宮清涵便截話道「他本來就該死!六年前他本就半死不活的,如果不是他拖累哥哥,我們暗芝閣怎麼會在江湖上讓人說閑話。你都不知道現在江湖上的人怎麼說哥哥,他們說哥哥是個……嗚嗚……他們說哥哥不-舉……」

    不-舉?難道昨天晚上幻櫻說最近江湖上載遍了,『暗芝閣主成日不問閣事,與男人廝混,已是不舉』是真有其事?

    許風流略有所思地點點頭,試探道「那閣主可是有什麼隱疾?」

    「什麼呀!」宮清涵哭喊一聲,「哥哥只是沒有答應梅嵐閣那個妖女的親事,她就造謠,到處散播哥哥的壞消息!那個妖女,就算哥哥要娶她,我也不會同意的。三年前你在潦水救我的事情我已經弄清楚了,都是那個妖女搞的鬼。真是居心叵測,她竟然在三年前就想與哥哥在一起。」

    宮清涵止了眼淚,拿衣袖拭了拭雙眼,恨恨道「那個妖女現在就在濛迦,哥哥聽說她來了,更是沒日沒夜的想為那個人恢復功力。你沒有見到哥哥,那是因為哥哥整天都在忙著找資料,研究畫中春的解藥……」

    畫中春的解藥?難道畫中春真的無解?竟是暗芝閣主也沒有研製出解藥嗎?難道自己的功力永遠無法恢復了嗎?

    宮清涵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畫中春就是那個混蛋自己配置的,結果卻要哥哥陪著他受罪,還要為他研製解藥……混蛋!都是他害了哥哥……」宮清涵氣著撅著嘴巴,拿手錘著桌子,欲哭道「真是混蛋!」

    「那姑娘可知畫中春的毒發周期?」許風流傷聲道。這下子真的沒救了嗎?不知道這種藥的配材是什麼,更無從找解藥,自己的功力真的一輩子都恢復不了嗎?一輩子都沒有功力,還如何立身江湖。

    江湖水深,幻櫻護得了他一時,護不了他一世。何況他哪裡能忍受一輩子都由別人來護著呢。若是真的找不到畫中春的解藥,那麼延長他毒發的周期也是不錯的,至少能讓他有時間來處理芒大人說的事情。

    宮清涵道「毒發周期?這我倒是不知,不過問哥哥的話,肯定就知道了。可是我一點兒也不想知道這些,關於那個人的事情,真是讓人討厭!」

    那人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呢?竟會讓宮清涵如此討厭,相反地,閣主卻將那人護得好好的。來了幾日,閣內除了宮清涵尚無人提起過這人。

    「許風流,你陪我出去散散心!」宮清涵突然紅著臉說道。

    許風流看向她酡紅的雙頰,遲疑著不知該如何作答。拿起茶壺倒了杯水送到嘴邊,茶水還未來得及喝,宮清涵便忽的起身,拿手奪下他手裡的杯子。

    宮清涵囔囔道「這水有什麼好喝?我帶你去喝後山的純水,用後山上的水泡出來的茶,那才是真的好茶。」

    宮清涵嘴上這麼說著,便走過去拉許風流的衣袖,拖著他往外走。許風流沒想到宮清涵會如此大膽,不情願間,腳步難免遲鈍,一個踉蹌,直接把宮清涵推撲在門上。兩人鼻息相對間,宮清涵羞紅了臉,許風流卻因為閃了腰,遲遲著沒有動作。

    夢幻櫻一大早便出去探尋畫中春的解藥,一個人在暗芝閣內的藥房裡轉了大半天的光景,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些克制畫中春的藥,一回來卻瞧見這幅光景。

    夢幻櫻好笑地看著門邊的這兩個人,攥緊的雙拳悄悄放下,拉過許風流攬進懷裡,向著剛在門口站穩雙腳的源護法道「閣主不是在找涵姑娘嗎?源護法,你送她回去!」

    源護法聞言,對著站在門邊,一臉不明所以的宮清涵做出請的姿勢,「宮姑娘不介意的話,便由我送你回去罷。」

    「不用了。」宮清涵軟聲道,經歷了方才那一事,她也不好意思留下了。雖說自己向來性直爽朗,但畢竟身為女兒身,待字閨中的女兒家該有的嬌羞與難為情她還是有的。

    「原以為她會兇巴巴地罵你壞了他與許兄的好事呢?沒想到宮姑娘竟會如此嬌羞地離開。許兄,美人這般模樣,也只能你享受得到啊!」來人一把畫扇在手,搖的悠然自得,一排風輕雲淡。全不知現場四位心裡的複雜情緒。

    「月兄?」許風流驚訝道

    「哼,月灀梨。」夢幻櫻淡淡道,倒是沒有許風流那般吃驚。

    異口同聲,夢幻櫻不悅地看先許風流,帶著他往裡走。許風流方抬腳,便倒抽了一口冷氣。

    「你怎麼了?」夢幻櫻道,剛說話便想起昨晚的事情,斂愁的雙眉漸漸舒展,面目轉換間,聲音便無形中染上幾分關切,「我扶你到床上躺著。」

    「嗯。」許風流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但此時又不是該解釋的時間,只好簡單敷衍了事。

    月灀梨見許風流不多說話,夢幻櫻又是板著臉看自己,源護法與櫻聖女更是瞧都不瞧他,只顧著研究夢幻櫻放在桌上的瓶子,也只是與許風流寒暄幾句,便先行離去。搞的許風流連月灀梨為何會來到暗芝閣的原因都還沒有弄清楚。

    「人都走了,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夢幻櫻端坐在桌邊,手裡拿著櫻聖女配置完後的藥瓶。

    「什麼解釋?」許風流方脫口,便似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急道「幻櫻,你可有看見芒大人寫給我的那封信?」

    昨夜恩愛,衣衫被人褪盡,今日穿衣之時,來信便不知所蹤。那信可是芒大人給的,事關國家今後局面與走向,馬虎不得。倘若來信落入他人之手,指不定會有什麼樣的風波。

    「不知道!」夢幻櫻冷冷道「你不要指望藉此躲避我的追問,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不給我一個解釋,等待你的便只有昨夜風雨。」

    「你……」許風流看向斂眉生氣的夢幻櫻,登時像癟了氣的球,顫了顫聲道「我什麼解釋也沒有,你愛怎麼想便怎麼想!」怎麼了,認定了你,就沒有我身為許風流許大俠的自由了。還真以為我要為你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嗎?夢幻櫻, 你做你的白日大頭夢罷!

    「真的不給我解釋?」夢幻櫻沈聲問道,昨夜已經狠狠地警告過他,不要再與宮清涵有任何牽連,今日方回便見到如此場景。是不是自己再遲一點回來,他們就可以自然而然地親吻,然後雙雙躺倒屬於他們的床。

    許風流也是下定心與夢幻櫻橫上了,都在氣頭上,誰說話時也沒有考慮過誰的感受。

    許風流淡淡道「沒有解釋!」明明是他弄疼了自己,醒來的時候,卻連個人影都沒有。自己方才被宮清涵拉扯扭了腰,他一句關心的話也沒有。現在還神閑氣定地坐在一旁來質疑他,非要他給一個解釋。

    這個事情有什麼要解釋的?難道他長著眼睛,就沒看見自己根本就沒有碰到宮清涵嗎?就算他許風流再風流想對宮清涵做那種事,也要看時機,誰被他昨晚那麼一整,還能神態自若,風輕雲淡地去找女人?

    「好,我知道了。」夢幻櫻淡淡道,平淡而正常的口吻,探不出說話人的情緒,「你要的東西,我留在桌上,這暗芝居你想待多久便待多久。」

    夢幻櫻將手中的藥瓶放在桌上,又取出袖中的信放在一旁用杯子壓好。踟躕著要不要再去看看背向著他的許風流,但一想到方才他與宮清涵那一幕,便不由得心生怨懟。斂聲屏氣的從許風流房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分開睡的第一夜許風流失眠了,冷冷熱熱間總覺得是那人擁住了他而眠,直到三更方才睡去。

    次日醒來,許風流取了桌上的信,又看見放在一旁的治療畫中春的藥,心裡頓生一股溫暖。

    昨日的事情,也沒有誰對誰錯,他若是想聽聽自己的說法,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可當時自己被扭了腰,渾身酸痛,哪裡有心情與他講。若是他今日再問的話,倒是可以給他一個所謂的解釋。

    許風流敲了敲隔壁的門,無人搭理。許風流抬頭看了看太陽的方向,拍了拍自己的頭,都這個點了,幻櫻說不定不在房間。

    許風流正要轉身下樓,屋裡傳來一道聲音,「若是許兄的話,便可以進來。」

    這個聲音,是月灀梨的。月灀梨怎麼會在幻櫻的房間?許風流正尋思個所以然間,卻再聽得屋裡傳來一陣聲音,「啊……嗯……嗯嗯……真舒服……」

    這聲音?許風流頓時腦子一片空白,雙頰染紅一片。難道是幻櫻與月灀梨?他們……他們怎麼會在一起?難道幻櫻之前所說的都是假的嗎?他不是說過今生有他足矣嗎?現在卻和別人……

    「許兄,為何站在門口不肯進來?」月灀梨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嬌媚,一句話說完還倒吸了一口氣,似乎是被人碰到了痛處。

    「你給我輕點!」月灀梨嗔怪的聲音,教人聽起來分外生疑。

    許風流握緊了拳頭,沉聲憤怒道「不用了!」

    「啊……許兄,你別走啊……哈啊哈……你聽我跟你說……嗯……哈啊啊……」

    夢幻櫻!許風流憤怒地一拳打在樹上,自己沒受傷,卻見盆粗的大樹,硬生生地被他打斷。許風流一臉愕然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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