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有。」

明明不是撒謊，時兮心裡卻緊張得要命。他很敏感，從剛才開始，源成少爺就像是把一團火氣強壓著，隨時都能點燃。

「那他跟你說什麼了？」

「也沒有……」

「沒有？」

崔源成笑了一聲，將崔昊天的名片撕了個粉碎，狠狠甩在他的臉上。時兮嚇得雙眼緊閉，紙屑落下來掉了他一身。

「你最好說實話。」

「他問我，好不好……我說很好……他讓我有困難找他……」

時兮咬著嘴唇，他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地方做錯了。只是收了張名片，況且那是源成少爺的哥哥。

崔源成又笑了一聲，笑得比之前還要陰沉。「如果我不撕了名片，你是不是還想著跟他聯繫？」

時兮慌慌張張地否認。「怎麼可能。」

崔源成突然停止了盤問，向後一靠陷在座椅里，盯著車窗外倒退的風景。他很容易就猜到了。崔昊天的這番「好意」，一定是建立在安和的事情的基礎上。

霸佔著崔家還不夠，竟想插手管自己的家務事。頂著那張道貌岸然的嘴臉，想跟自己談道德廉恥，他覺得噁心到了極點。

既然如此，當初怎麼不親自娶了那個災星？

「你是不是還想著讓他幫你？提升一下在家裡的地位？」

「我不會，和他聯繫的……」

時兮拚命辯解，他害怕這樣的源成少爺。來時的路上，兩人之間那一點點的希冀與改變已經蕩然無存了。

「停車——！」

崔源成渾身的戾氣無處釋放，怒吼著將司機和保鏢趕下車，讓他們在外面候著。

災星還是處子之身，之前的青澀不是裝出來的。想想也是，誰會願意跟他發生關係。第一次都是痛的，他要給足了教訓，烙在他的記憶里，才能彰顯自己對他而言是怎樣的存在。

「要做什麼……」

崔源成脫著時兮的褲.子，語氣冰冷，頭也不抬地回答。「履行夫妻義務。」

「源成少爺，回去，回去再……」

時兮不由自主身體發起了抖，車窗外都是人，儘管看不見裡面發生了什麼，聲音卻能真真切切地傳出去。

「我不要在這裡……」

「你是不是忘記了你的身份？」崔源成放平了座椅，又解開自己的皮帶，「一個傳宗接代的工具，矯情什麼？」

他本打算把那張令他厭惡的臉遮住，才發現沒有必要。這次他的對象，就是災星本人。

崔源成分開他細瘦的雙腿，時兮驚恐地睜著眼睛，他本以為是像前兩次那樣，卻似乎完全不同了。

……

很久以前，青春期懵懂的欲.望里，時兮也曾偷偷幻想過。

源成少爺溫柔地親吻他，在鋪著絲質床單的柔軟大床上，兩人纏.綿著，經歷了第一次的歡愉。

時兮不斷地流著淚。大概是麻木了，痛得幾乎暈厥的時候已經過去，可身體依舊難以適應。

他哭也不完全是因為痛。

沒有前.戲。沒有任何準備地。崔源成就像恐怖的「兇器」，將他整個撕裂開來。

車子停在荒郊野嶺里，眾目睽睽之下，時兮完成了第一次。慘叫哭泣的聲音一直傳到了外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