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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我是馬超

    東漢末年,三國紛爭。 武將如龍,謀士如虎。 一夜之間,穿越成馬超,孤身陷陣,萬軍之中取敵將首級。

    95 三尺沙盤三座橋

    小說: 三國之我是馬超 作者:真狼魂 字數:3353 更新時間:2016-01-18 14:56:53

    七月初三,武考第二天。

    「第三項必考科目是什麼?」我在趕往城北大營的路途中向祖烈詢問。

    「應當是兵法軍略。」在兵部暫時負責輿圖司工作的祖烈側身向我回答。

    「兵法軍略?」我為之一怔,「這些人大部分文化都不高,恐怕沒幾個人看過孫子兵法,還談什麼兵法和軍略?」

    「王上選的是將才,不是一般的兵卒。」祖烈躬身道。

    「為什麼這話這麼耳熟?」我撓了撓鼻子。

    「因為昨天麴義將軍就是這麼說的。」賈穆毫不客氣地提醒我,「姐夫剛過二十,記性卻已經不如八十歲的老頭啦。」

    我哈哈而笑,卻隨手朝他撫出一道掌風。

    「饒命啊姐夫!」他慌忙朝後猛地一仰,整個人平平躺在馬背之上,才算堪堪避過了我這兩成功力的掌風。

    「沒大沒小。」祖烈驅馬向他靠了過去,伸手將他提了起來。

    「沒事,」白髮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賈穆命中註定不會因為冒犯尊者而被殺害。」

    賈穆精神大振:「原來我也和姐夫一樣有神仙附體,看誰能殺我?!」

    「你說……我要是現在砍你一刀,是不是你也死不了?」在軍營外迎接的秦陣「嗤啦」一聲拔出了他那柄削鐵如泥的黑色長刀,嘿聲笑著朝賈穆走去。

    「伯虎大爺饒命!」賈穆直接從馬背上跌了下去。

    我搖了搖頭,在軍營前跳下了馬。

    「拜見王上。」拓拔野與龐德一左一右迎了出來。

    「還沒開始吧?」我鬆開了追命的韁繩,輕輕拍了拍它的腦袋,「自己玩去。」

    追命晃了晃脖子,自顧自地在營外的陰涼處啃起了嫩草。

    拓拔野和龐德對視了一眼:「其實……已經開始了好一會了……」

    「好吧,那倒是不用浪費時間等候了……」我朝士兵最集中的大營走了過去,「今天的考試如何進行?」

    「呃……」拓拔野想了想,「就是……怎麼說呢?龐將軍,你來說吧?」

    龐德沉默了半晌,才開口道:「就是……如何帶兵為戰。」

    我微微一愣,帳外值守的衛兵已為了揭開了帳簾,我朝他們略一頷首,低頭邁進了營帳之中。

    我一眼就看到了在營帳的正中,擺著一具……三尺見方的沙盤,盤中用砂石堆砌出山巒與平原的形狀,還有插著旗幟的城邑與部隊,除此之外,還有兩條繩索彎曲著在城前交匯——應該是代表著河流吧。

    不知道為什麼,我隱隱覺得這地形有些似曾相識,但我的記憶向來強得有限,所以也沒有深究。

    地形記不起來不要緊,但沙盤前站著的另外一個人我卻還能記得。

    「你是……董公仁?」我有些訝然地指著他問道。

    「屬下董昭拜見王上。」董昭深深一揖到地,抬起頭時,臉上都是淡淡的笑容,「王上可好?」

    「很好,」我拍了拍這位在趙國時的舊吏,笑道,「你我已有三年未見了吧?」

    「是,」他點頭道,「沒想到區區三年時間,王上已由落魄的趙國相成為了雄霸中國的威武王,屬下當日看到王上之時,就知道王上必非一般人物。」

    對於這種水準並不是太高的吹捧,我只是笑了一聲:「你現在……難道是調到朝中了?」

    「是,」他答道,「屬下是月前從趙國調入兵部,現在武選司任職。」

    「武選司?」我想了想,「那這武考還真是你的份內之事了。」

    「不錯。」

    旁邊有人咳嗽了一聲,有些為難地看了看我:「王上,董大人,是否……可以叫下一位考生了?」我猜……敢打斷我講話的人,肯定是禰衡**出來的都察院官吏。

    「以後再敘舊吧,」我點了點頭,「我就是旁觀一下。」

    帳簾被無聲地拉開,走進來的卻是黃忠的獨子黃敘。

    他邁著並不算太穩的步子慢慢走到帳中,朝四下里的考官們團團一揖:「甲組第八號,見過諸位考官大人。」

    「好,來這邊,」董昭指了指沙盤,「這一科你應該知道規矩了吧?」

    「是,」黃敘躬身道,「之前已有考官先行宣布了規則。」

    「好,那就開始了。這是在歷史上曾經發生過的一場不算著名的戰役。時間是正午飯後,敵我雙方在這條河邊對峙,河水寬闊,人馬不可渡過,河上有三座木橋,彼此相距約兩三里遠,」他用一支長箭在一條繩索上輕輕點了幾下,「河北一方為朝廷精銳,皆為遠可彎弓、近可白刃的輕騎部隊,人數為七千,距離河水約有三十里,向南而行;河南一方為反叛的百姓,只有尋常的刀槍棍棒,沒有弓弩,人數為三萬五千步卒,距離河水也是約三十里,向北而行。若你是朝廷一方的主將,該如何指揮士兵作戰?」

    董昭將題目講完之後,有考官將寫有題目的竹簡遞給了黃敘:「你也不必急著回答,好好考慮一番之後再開口。

    黃敘一邊道謝一邊接過,又細細地讀了起來。

    聽董昭讀完題目之後,我這才音樂想了起來……這應該是當年我做衛尉時在豫州剿滅農民叛軍的那一場戰鬥……因為對手雖然人多,但實力實在太弱,所以這一戰的過程幾乎沒有在我的記憶中留下太深的印象,現在想起來,當時應該是用了分兵南北、半渡而擊的策略吧。

    黃敘思索了片刻,抬頭問道:「請問……這河上的三座木橋,戰馬能否透過?」

    「當然。」回答他的人是親歷了這場戰爭並且發揮了巨大作用的斥候旅長祖烈,他不懷好意地笑了笑,問道,「難道你想讓七千騎兵過河,在南岸與敵軍一決生死?」

    黃敘微微搖頭:「如果在下是主將,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派遣足夠的斥候渡過河水,沿途嚴察敵軍的行蹤,始終掌握敵軍的動向,因為雙方距離河水都是三十里,而我軍都是輕騎,行軍速度數倍於敵,所以派斥候渡水的時間肯定是足夠的。」

    董昭、張楊、拓拔野等都是點頭。

    「然後將部隊藏匿於河北兩側,大概就在這幾個位置,」他伸手在沙盤上指點了幾下,「之後,靜候敵軍三萬五千步卒渡過木橋。敵軍人數眾多,又全是軍紀散亂的叛民,渡河之時不僅費時較多,恐怕也會發生呼吸推搡導致傷亡的時期,我軍以逸待勞,正好養精蓄銳。」

    「你考慮得倒是很細。」張楊含笑贊了一句。

    黃敘朝他抱拳拱手,而後又道:「待敵軍大部渡過橋後,我軍便左右齊出,箭如雨下,叛民措不及防,勢必因無法統一指揮而軍心大亂。有人會試著反擊,但更多的人會選擇逃避,這時還在橋上未及渡過河水的,恐怕會進退兩難,更會互相推擠,掉下木橋跌落河中的……大概絕不會少,只要敵軍一散,以騎兵之利,當可以徐徐將其擊潰。」他抿了抿嘴,結束了自己的回答。

    「考慮得比較周全,回答得也很完整,不錯。」董昭連連點頭,「我給九分。」

    「九分。」龐德直接打分。

    拓拔野想了想:「我也給九分。」

    「以你的年紀來講,能想得這麼多,實在很不容易。」張楊也嘆道,「就是現在的我,恐怕在戰場上也比不上,我給十分。」

    「大人過獎。」黃敘連連躬身,原本略顯蒼白的臉頰上湧出了一絲紅暈。

    最後做出評判的是考官中唯一一名參加過那場戰役的祖烈,他想了想說道:「這場戰鬥,是當今王上親自指揮的,我也有幸參與其中。當時……王上分出四千輕騎渡過河流,潛伏在了南岸,剩餘三千則潛伏在北岸,待敵軍大部隊渡河近半之後,從南北兩側同時發動攻擊,造成了敵軍首尾不能兼顧,只能在箭雨中跌落河中。你將所有部隊集中在了北岸,固然能加強攻擊力量,但敵軍若從南岸逃竄,你恐怕就鞭長莫及了。我給你八分。」

    「在下考慮不周,謝大人指教。」黃敘朝他一揖,卻又問道,「但在下以為,我方只有七千人,本就只是敵軍的五分之一,若再分兵……恐怕……」

    祖烈笑道:「恐怕會被敵軍吃掉?」

    他點了點下巴。

    「你想,敵軍渡河渡了一半,卻被我們從兩側夾擊,他們軍心既然大亂,怎麼可能還會去想我們到底有多少人馬?」祖烈道,「何況……他們從午後走到河邊,天色已經昏暗,三四千人猛然從兩側殺出,他們也根本看不清楚人數吧?」

    「將軍指點得是,」黃敘又是一揖,「還有時間沒有考慮……」

    「原來……是這樣啊……」營帳的角落裡,有人哀聲嘆道。

    我定睛一看,竟然還是那隻射中別人箭靶的袁侯……

    「這是前一位考生,」董昭向我解釋道,「按照規矩,可以自己選擇旁聽後幾位考生的答題。」

    還做得挺像模像樣……

    我朝袁侯問道:「袁壯士,你之前是如何答題的?」

    「在下若是主將,當身先士卒,縱馬馳騁,直接渡過河流,繞過敵軍,從後方發動突襲,必定出其不意。」他回答得相當幹凈利落。

    「你恐怕沒有怎麼騎過馬吧?」拓拔野笑了起來。

    「怎麼?」

    「七千戰馬快速行軍時,只要距離不遠,誰都會感覺到地面的震動,你還想出其不意嗎?」他笑著解釋道。

    「唉……」袁侯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何況……」祖烈從沙盤上拿出了一支代表敵軍的紅色旗幟,輕輕地插在了河流的南岸,「當時的南面不遠處……還有一支五千人的騎兵,你若是繞到敵軍後方,只能被別人捏了餃子!」

    袁侯的臉上毫無血色:「原以為憑藉我的身手,考個武官綽綽有餘……沒想到三輪下來……竟然只有一場取勝……」

    我於心不忍地搖了搖頭。

    不過……憑藉他的身手,至少,我能用他來做個排長級別的護衛。

    這也叫因材施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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