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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我是馬超

    東漢末年,三國紛爭。 武將如龍,謀士如虎。 一夜之間,穿越成馬超,孤身陷陣,萬軍之中取敵將首級。

    6 沉睡半月拓拔野

    小說: 三國之我是馬超 作者:真狼魂 字數:2193 更新時間:2016-01-18 14:59:23

    八月初八。

    經過六個晝夜的奔走跋涉,五百輕騎抵達了距離洛陽八百里之外的晉陽城。

    我並沒有提前通知徐晃,但自有尚書台及兵部快馬通傳,因而我也不出意外地在沿途察覺到了為數不少的斥候。

    一路北上,郡縣長官更是全程陪同,但我行軍極快,除了個別馬術尚佳的官員,大多數人很快就會掉隊。

    在上黨郡,我又遇到了當年在趙國的故吏,李宣李伯聲,不過我沒心情和他敘舊,他的騎術也不足以支撐其在馬背上向我彙報工作,於是我很快就甩掉了他。

    我還沒有看到並州和太原郡的治所,徐晃已帶著一幫屬下遠遠迎了出來:「臣徐晃拜見王上!」

    「你身為一州刺史,不再是單純帶兵的武將,為何仍是一身甲胄?」我笑著扶起他。

    「並州甫經叛亂,郡縣之上仍然偶有不寧,不瞞主公,就在靜候主公北上的這幾日里,臣就率兵招降了一小股佔山為王的流寇,所以甲胄未曾離身。」他一臉平靜地解釋。

    「哦?」我點了點頭,「並州境內以山地為多,藏匿的寇匪的確難以完全清除,公明治理州郡,當恩威並施,文武兼用,方能安定一州吧。」

    「主公提醒的極是。」他抱拳道,「之前這一支流寇,便是主公新封的步軍營長欒晨建議屬下進行招降的。」

    「欒晨?」我笑了笑,「這個大土匪,把他的舊部兄弟們全部混入新朝的部隊中吃皇糧了。」

    徐晃忙道:「臣雖然招降,但已派人進行挑選整編,沒有一戰之力者絕不會混入州兵之中。」

    「你做事穩重,我向來是最放心不過的。」我終於轉向了正題,「帶我去看看拓拔野。」

    他頓時挺起了身子:「是。」

    我翻身上馬,一邊驅馬前行,一邊詢問:「他現在是否清醒?」

    徐晃搖了搖頭:「拓跋將軍自那一戰之後,至今已經昏迷了半個月之久了。屬下延請了太原周邊的多位名醫為其診治,卻始終沒有好轉。」

    我默然不知如何開口,只能催促追命加快速度,隨他進入了城中。

    徐晃帶著我在刺史的官邸前停下:「主公,這便是並州刺史的府邸。」

    我點了點頭:「我知道,當年我們被發配到朔方時,來回的路上都在這裡喝過酒。」

    那時候,這裡的刺史還叫皇甫嵩……

    「屬下擔心拓跋將軍的安全,便從禰院長處討要了過來,」他引領著我邁入了院落,指著不遠處的一座單獨的小院說道,「便將其安置在此處療養。」

    我大量了一下,這座院落只有三間,周圍卻有超過二十名士兵守衛,算得上護衛森嚴了。

    還沒走上石階,一股濃烈的草藥味道已經撲鼻而來。

    我皺了皺鼻子,上前推開了卧室的門廳,同時,我聽到身後徐晃對下屬低聲詢問了一句:「禰院長人在何處?」

    「正在趕來的路上。」

    邁步繞過了簡單的屏風,我來到了床榻之前,仔細凝視著這位追隨我多年的心腹大將。

    只見拓拔野雙目緊閉,並無痛苦掙扎之色,只是從脖頸到臉上都布滿了一層淡淡的潮紅。而除了呼吸微微有些急促之外,但渾身上下,似乎也沒有明顯的外傷。

    「伯華?」我高聲招呼了一聲。

    張賁已經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了床邊,屁股還沒有來得及坐下,幾根手指已經落在了拓拔野的手腕上。

    他靜靜地聽了半天的脈搏,又伸手分開了拓拔野的眼皮和嘴巴,甚至還從頭到腳仔仔細細地替他揉捏了一遍,大概是檢查是否有骨骼和內臟方面的傷痛吧……

    然後他又低頭思索了片刻,才緩緩地起身退在了一邊,低頭說道:「屬下學藝不精……竟是診斷不出是何病因……」

    我滿心的期待頓時落了一空:「仲景曾言,其一身醫術,你已學得八成,卻沒有任何頭緒?」

    張賁抱拳答道:「拓跋將軍通體上下,體溫略高於常人,皮膚微泛紅色,呼吸偶有急促,但除了這三個方面之外,沒有任何異常之處,屬下因此斷定……他的病因,大約是在內里。」

    徐晃也道:「王上,其他幾個大夫雖然不曾這般肯定,但所說大致也是如此,拓跋將軍的身體狀況,確實與一般正常人沒有太多差異。」

    「你們胡說什麼?!」我還沒有答話,秦陣已經一步竄到床邊,「和正常人沒有差異?那他為什麼昏迷不醒?」

    「在下學醫不經,實在難以診斷。」張賁退了一步,低聲答道。

    然而秦陣也沒有理他,只用力搖了搖拓拔野的身體:「喂!拓跋!你個混小子!不就殺幾個匈奴人嘛,至於你嚇成這樣?!」

    「秦將軍,」張機慌忙伸手去阻攔秦陣的魯莽舉動,「拓跋將軍昏睡未醒,千萬不可妄動……唔!」

    也沒見秦陣刻意用力,他只是隨意地一甩胳膊,張機整個人便被丟了出去。

    我急忙箭步一併,張臂一攬,將張機向後摔倒之勢減消。

    「謝、謝王上。」張機在我的攙扶下勉強踉蹌著站住,又忙著向我致謝。

    我鬆開了雙臂,轉而按住了仍然在折騰拓拔野的秦陣:「拓跋重傷未愈,你可別把他折騰死了。」

    「呃?」他立刻停止了劇烈的晃動,「不是說沒救了嗎?」

    「呸!」我輕輕一拳砸在他的肩膀上,「有救也讓你搖斷氣了!放開,讓老子來運運氣試試,可以吧,伯華?」我向專職大夫詢問道。

    張賁微微一怔,而後點頭確認道:「王上不必過於猛烈,稍稍一試……應當無礙。」

    「你幫我把他扶起。」我向秦陣比劃了一下,準備為拓拔野運功「療傷」。

    「好、好!」秦陣連聲應是,手忙腳亂地將拓拔野毫無知覺的身體輕輕扶起。

    我點了點頭:「看起來身體還不算僵硬。」

    「要是僵硬了……可就糟糕了……」張賁嘟囔了一句。

    我撩起了袍擺,正準備盤腿上床,卻聽到禰衡自室外快步走了進來。

    「拜見王上!」禰衡喘了口氣,抱拳向我施禮,「不料王上來得這麼快。」

    「還不是你幹的好事!」我橫了他一眼。

    他聳了聳肩,配合他俊美的樣貌,這個姿勢竟是說不出的瀟灑好看:「屬下雖然有懲處拓跋野的意思,但他至今昏迷不醒……卻和我沒有一個大錢的關係啊。」

    「這個討厭的聲音……是誰啊?」

    身後忽然響起了一個沙啞刺耳的聲音,仿若來自枯涸幹渴已久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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