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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我是馬超

    東漢末年,三國紛爭。 武將如龍,謀士如虎。 一夜之間,穿越成馬超,孤身陷陣,萬軍之中取敵將首級。

    71 昏迷時期的謠言

    小說: 三國之我是馬超 作者:真狼魂 字數:2319 更新時間:2016-01-18 15:19:15

    「盧公才是真正為百姓考慮之人!」我發自內心地讚歎。

    「賢侄又何嘗不是。」他看著我。

    田疇掬手道:「盧公與威武王皆心懷天下,非為一家一姓,實乃國家萬民之幸!」

    盧植似乎沒什麼表情,又道:「你將太史慈、徐晃等大將陸續調離河北,只派治民之吏繼任,莫非你也是想放任幽州發展兩年?」

    我微微笑了笑,沒有否認,卻又尋了個理由:「盧叔父文武全才,幽州軍民上下一心,可說堅如磐石固若金湯,說句實話,若真要派大將與叔父對陣,我心中並無必勝把握;何況去年又因事重病了大半年,數月前才堪堪恢復,實在無力北顧。」

    盧植呵呵一笑,也不說破,只順著我的話問道:「說起來……賢侄這一場大病,可是頗有些嚴重,幾乎影響了天下大勢。」

    「哦?」我搓了搓下巴,「怎麼說?」

    公孫瓚笑著加入了談話:「威武王一病數月,幾乎一年不曾見世,這市井之中便謠言紛紛,不能斷絕,傳到我們這邊鄙之地,有說是王上新娶了呂布的獨女,縱慾過度不知節制,因而馬上暴斃;更有甚者,還說王上幾位妻妾欺凌呂氏女兒,被聞訊大怒的呂奉先闖入宮中一戟刺死……」

    我啞然失笑:「實在是人言猛於虎,古人誠不欺我。」

    他一手撫須,點頭道:「因而,漢室朝廷上下君臣便動了反攻中原的心思,不料張遼、孫堅、太史慈幾位將軍先發制人,大破大司馬張溫,不過三個月時間,徐州便盡歸新朝手中,漢朝君臣一戰喪膽,再也不敢提半句反攻中原的話語了。」

    提到徐州之戰,我不禁有些欣慰。

    卻聽公孫瓚又道:「後來又有人說,王上這數月不出王宮,其實是詐敵之計,只是為了讓漢朝君臣心生懈怠,從而出其不意發動攻勢。」

    我搖頭道:「我是真的大病一場……再說了,對付區區徐州之敵,我真的不需要想這麼複雜。」

    這卻是大實話。

    公孫瓚哈哈而笑。

    盧植則低頭斂須:「賢侄究竟是得了什麼疾病,竟是九個月卧床不起?」

    「其實不能算是疾病,只是替人運氣治病,不小心傷了元氣,卻在此時偏偏又聽到了劉備攻破琅琊的戰報,怒火攻心之下,就直接昏迷了過去。」我答道。

    「原來此事竟有如此大的風險。」他看了身後的兩個兒子一眼,大概是想到了舊事。

    我笑了笑:「一般倒也不會如此危險,只是當時的病人已經病入膏肓,所以特別費了些精神。」

    盧植又道:「老夫這兩個犬子,當時便承蒙賢侄全力施救,才保得了如今的性命。公禮、德約,你們終於得見孟起賢侄,有沒有向他道謝?」

    盧節與盧儉聞言,當即離席而起,再次恭恭敬敬地向我一揖到地:「再謝威武王救命之恩。」

    我倒沒有手忙腳亂地將他們扶起再推辭半天,只坦然接受了他們的行禮。

    盧植看著兒子,轉向我說道:「老夫這兩個不成器的兒子,大的二十有二,小的也已經一十九歲,老夫已經年邁,想將妻兒託付賢侄,還望賢侄不要拒絕。」

    我微微一怔,慌忙拱手應道:「叔父有托,敢不遵命。」

    他點了點頭:「老夫雖是涿郡人,但長期在洛陽做事,這幾年出任幽州,竟是有些水土不服,前幾天感染風寒,更是懷念溫暖的洛陽。賢侄是中原之主,老夫便厚顏向賢侄借一輛車馬,容老夫將拙荊及幼子運至洛陽安置,不知是否方便?」

    盧植掌有幽州,哪裡會缺一輛車馬?這分明是向我交出幽州的節奏啊。

    我的嘴角幾乎咧到了耳旁:「小侄此次出行,別的不曾多帶,唯獨車馬倒是帶了幾輛,叔父叔母若不嫌棄條件簡陋,便與小侄一起回洛陽如何?」

    盧植甚至沒有考慮,便應了一聲:「如此甚好。」

    他回答得如此直接,我反而有些猶豫:「叔父也去?」

    他笑了笑:「當然。」

    「叔父之後,誰人可以接任幽州?」

    他笑得很開心:「那是你要考慮的事情,可不是老夫。」

    「小侄只是想參考一下叔父的意見。」我解釋道,「叔父既然要離開,總要有人暫代管理。」

    盧植的目光從兩位弟子身上一一掠過,卻告訴了我另外一個人選:「田子泰可暫管幽州。」

    公孫瓚一怔,目光略微發黯,年輕的田豫卻沒有什麼意外。

    被選中的田疇則最為驚訝,慌忙抱拳推辭:「疇豈敢擔此重任,請威武王與盧公另覓高才。」

    「不,」盧植搖頭,「若在幽州挑選,你是最合適的人選。」

    「盧公慧眼識人,幽州就暫時交由閣下了。」我當然要尊重盧植對幽州事務的最後一次建議。

    田疇再不推辭,只長身而起,分別朝我和盧植一揖而下。

    這次會議之後,我按照約定向安平發去了訊息,囑咐杜畿將我習慣乘坐的兩輛馬車送到了涿縣。

    我因此在涿縣停留了三天。

    九月十四日,盧植一家五口人與我一同乘車南下。

    我和盧植同乘一車,在車中,我終於有機會問出了那個問題:「公孫瓚既是叔父的門生,在幽州尤其是遼西遼東地區威望極高,叔父為何不舉薦他?」

    「不錯,他在民間有威望,但更多的都是透過殺伐獲得的凶名,」盧植在思索了片刻後回答了我,「正因為他是我的學生,我才知道他的缺點。他太熱衷於功業,又一味崇尚武力,不善文治,不屑士人,不顧農桑,不懂財政,若只是任一郡之職,領一萬兵馬,或許沒有問題;但若是以一州數百萬民眾、十萬甲兵與之,恐非其所能掌握。」

    我回顧歷史上的公孫瓚形象,只能默然點頭,而後又問:「那田豫呢?他雖然年輕,但叔父培養多年,當文武兼備,為何不選他?」

    「田豫是塊好材料,不然以他的年紀和資歷,老夫豈會如此重用?」盧植毫不掩飾對年輕俊才的讚賞,「但他有年輕人的通病,心氣太高,又不知尋常世俗,眼界還小。此次在涿縣的那些多餘的布置,都是出自他的提議。老夫雖然心中早有打算,卻沒有說破,便任由他去安排,只是想借你之手,讓他見見世面。」

    我搖了搖頭:「我既然敢單刀赴會,難道會被一二百名精兵嚇破了膽?」

    盧植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待他磨練三五年,心氣收斂、眼界深長之後,賢侄不妨再行重用,當可獨當一面。另外……」他微頓了頓,續道,「廣陽太守鮮於輔、漁陽太守閻柔,這兩人或許也都有重用的價值。」

    「是,」我點頭應了,又誠懇地說道,「多謝叔父為小侄所做的一切。」

    他哈哈一笑:「是老夫該感謝你准我平安養老才是,你謝我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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