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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我是馬超

    東漢末年,三國紛爭。 武將如龍,謀士如虎。 一夜之間,穿越成馬超,孤身陷陣,萬軍之中取敵將首級。

    72 顧此失彼禍雙行

    小說: 三國之我是馬超 作者:真狼魂 字數:2991 更新時間:2016-01-18 15:19:32

    九月十六日,兩輛馬車緩緩駛入了安平城。

    我扶著盧植下了車,迎面卻遇到了一個不應該出現在此地的人物。

    「你怎麼會在這裡?」我笑著看了看他,側身向身後的盧植介紹,「叔父,這是我新朝都察院院長禰衡禰正平。」

    「原來是平原禰正平,果然是天下難得一見的俊朗男子。」盧植細細打量了禰衡幾眼,抱拳行禮道,「涿郡老朽盧植,有禮了。」盧植又向同來迎接的杜畿行了一禮,「杜刺史有禮。」

    杜畿笑著還禮:「你我比鄰而居,這兩年承蒙盧公照顧。」

    「原來是盧子幹,禰衡失禮。」禰衡微微蹙起的眉頭稍稍舒展,側身稍稍讓過,還了一禮,正色對我道,「王上……等等,」他重新看了看盧植,臉上這才浮現出驚訝的神色,「盧公為何不在幽州,反而會在此地?!」

    盧植笑道:「老朽是受威武王之邀,攜妻兒前往洛陽安度晚年。」

    「那……幽州呢?」他脫口而出。

    「幽州?」盧植還是笑,「自然是送與威武王了。」

    禰衡不禁怔在了原地。

    我在他肩膀上輕輕推了一把,將他從迷茫中喊了出來:「本王一見面就問你,你為何會在冀州?。」

    他這才悚然驚醒,握拳湊在嘴邊,用力咳嗽了一聲,鄭重異常地對我說道:「禰衡敢問王上,可曾親身潛入吳郡?」

    「不錯,」我當然知道以新朝在揚州的諜報能力,這種事情本就不可能瞞住,所以並未多做解釋,只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是為了那名歌伎?」他的眉毛蹙得更緊。

    「是。」我也忍不住蹙起了眉頭,「是志才告訴你的?」

    他搖頭:「他可不會輕易說訴我。王上知道,雖然出行在外,但各州每日都有快馬傳報王上所至何處的文書,但王上在廣陵一住便是月余,徐州的文書越到後來便越是語焉不詳。是我和荀文若生了疑惑,便與各部院聯合下令,戲君才終於坦白。」

    「所以呢?」我看著他,不明白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他氣鼓鼓地回答我:「若不是舊漢朝廷的幾位重臣心懷鬼胎,藉機互相鬥了一番,我們就要在洛陽為大行皇帝建造陵寢了!」

    「大行皇帝?」我聽到了一個很大氣的名詞,「那是什麼?」

    「就是死人……」他好沒好氣地解釋道,「就是你。」

    「原來如此。」我點了點頭。

    杜畿終於忍不住插了句話:「王上,禰院長,不管是什麼事情,還是進門後再談吧。」

    盧植也忙道:「在外面吹了這麼長時間的秋風,老夫這把身子骨實在有些扛不住了。」

    我瞪了禰衡一眼:「若是盧公因此而得了什麼疾病,那全是你的責任!」

    無辜的禰衡只能翻了個白眼。

    進了冀州刺史府之後,禰衡終於清楚地說出了他的來意——他確實是來勸我停止這種看似大勇實則弱智的賭命行為。

    虛懷若谷、兼聽則明的我則立刻聞過則喜:「從今以後,本王絕不再令朝中眾臣如此擔心。」

    是的,小媳婦已經救了出來,幽州也不費吹灰之力到了手上,剩下的揚州無論如何也要讓將士們真刀真槍地打上幾場才算圓滿,否則我怎麼向天天忙著分析敵情的兵部和軍事院交待?

    我既然已經表明了態度,禰衡也不可能逼人太甚,只好搖頭嘆氣,一副為之奈何的模樣。

    他搖完了頭,卻還沒完:「王上既是安然無恙,這便不是什麼大事。禰衡一路馬不停蹄,親自前來冀州面見王上,更不是為了此事。」

    「哦?」我奇道,「朝中有事?」

    「是,」他點頭道。

    此時廳中除了我和他之外,不過杜畿與拓拔野兩人,因而他並沒有再做迴避,直言道:「一月之前,涼州金城都察院傳來密報,稱安國公迷圖家宅內常有胡羌首領出入……」

    「迷圖本就是羌族首領,有些羌胡出入難道不正常?」我搖了搖頭,忽又恍然,有些不喜地叱道,「你們該不會在迷圖家中已經做了什麼手腳吧?」

    禰衡毫無尷尬地笑了一聲:「畢竟是五千戶的安國公府,他府中的幾名幹吏,按例都是吃著朝廷的俸祿的,身上本就負著規勸督察的職責。若是迷圖公真的有所異動,自然要向郡中稟報。」

    他依照典例反駁了我,我卻是枉做了君子,只好示意他繼續。

    「過了半月,金城又來急報,稱那些羌人頭領隱隱不滿朝廷對羌胡的官制,竟然鼓動迷圖公一同起事……」禰衡的臉色逐漸凝重,「連金城太守傅幹都已覺察到了羌人部落的異常舉動,一併發文報給涼州刺史龐柔,龐柔一邊調動兵馬一邊晝夜不停報傳洛陽。五天前臣離開洛陽時,金城、武威、漢陽三郡的十餘個羌人部落已經糾集了數萬兵馬,推舉迷圖為首領,正式宣告造反了!」

    杜畿的神情比禰衡還要沉重,他抬頭看了看我,又轉向禰衡道:「若我記得不錯,這迷圖……是秦伯虎的父親?」

    「你當然沒有記錯。」我嘆了口氣,極為苦惱地揉了揉酸痛的太陽穴,「老子待他並不算苛刻,為何還要謀反?!要知道當年若是沒有我,他當年只是個人盡可欺的小部落酋長罷了!」

    「人盡可妻?」禰衡顯然在理解上出了一些偏差。

    我問道:「知不知道有多少叛兵?」

    「號稱二十萬人,」禰衡答道,「這些部落的族民原本已經被打散分入涼州各縣,迷圖反叛後,各縣羌人陸續迴響,一時難以統計。」

    「涼州是怎麼處置的?」我微微閉上了眼睛。

    「龐柔已派遣州兵,三郡太守也各自調遣兵馬,京兆尹高順親自率領騎兵向西北馳援,朝廷也預先派了麴義率本部六千精銳步卒移至長安,隨三輔兵馬一同西進。」

    「高順?」我有些驚訝地睜開了眼,「他轉任了京兆尹?」

    「是,」禰衡解釋道,「六月時,前任京兆尹邴原調任益州,吏部與兵部協商後,將高順從泰山調至京兆,應當」

    「哦,是了。」我點了點頭,印象中確實記得荀彧曾經向我報傳過這件事情,「我們一共出動了多少人馬?」

    「涼州及三郡兵馬當有兩萬四千餘,三輔及麴義所部共出動一萬四千人,合計約有四萬,」他邊想邊答,「一方面朝廷所部皆屬精銳,另一方面地方也在臨時徵募青壯,所能動用的兵馬當在六萬左右。」

    「糧草呢?」

    「長安官倉存儲充足,已經開始向涼州運送。」

    我又嘆了口氣,輕輕在大腿上拍了一掌:「看來沒時間與盧子幹一同遊覽沿途風光了。」

    我只在安平休息了一個早上,用罷了午飯之後便拋下了妻兒縱馬向南疾馳。

    從安平到洛陽大約有一千三百里的官道,我領著五百名輕騎只攜帶了最簡單的清水和肉幹,一路狂飆南下。

    所幸這裡不是荒涼的西域,這裡畢竟是河北冀州,是人口最為稠密的地區之一,沿途城鄉極多,倒是不會讓我餓著。

    第一個半天,我便跑出了近兩百里的路程,隨我一同南下的禰衡被我這種毫不講理的行軍方式嚇破了膽,顫抖著兩條被磨得鮮血淋漓的大腿半天爬不上馬背。

    我只好將他留在了趙郡太守李肅,而後繼續向南狂奔。

    洛陽的消息每日都會傳到我的手中,一天都不曾斷絕,但這裡畢竟遠離西涼三千餘里,我不可能得到最詳細最及時的一線戰報。

    我畢竟不可能飛到前線去親自指揮。

    前線有龐柔,有高順,有麴義,三輔還有鍾繇等人操持後勤,我並不需要太過擔心。

    第二天臨近傍晚,洛陽的快馬才找到了我。

    「經兵部、軍事院提議,各部院已同意使呂布、黃忠二人率八千輕騎,作為第二梯隊馳援涼州。」

    我覺得這八千精銳的加入必定能夠毫無懸念地結束那場戰鬥。

    第四天傍晚,我在黃河北岸的懷縣城外紮營用飯。

    此地與洛陽幾乎隔河相望,距離不過兩百餘里,懷縣縣令早已備好了渡船,明天只要渡過眼前這條黃河,當晚便能入城。

    「王上可在軍中?!」三匹快馬沿著河道「希律律」快跑了過來,馬背上的騎士嘶啞著大吼。

    拓拔野一揮手,十名士兵提著兵刃朝三名騎兵迎了過去。

    不待他們大喝下馬,馬背上的騎士已經翻身下了坐騎,甚至連三匹戰馬也直接摔倒在地。

    一名士兵從騎士手中接過了纖細的銅管,小心翼翼地遞給了梁聰。

    我擰掉了封口,迎風抖開了那張上等的綢絹。

    映入眼簾的是荀攸的字跡,工整卻不失儒雅之氣。

    但內容卻讓我立刻勃發了一股難以遏制的怒氣。

    「虎豹飛軍第二營營長、中將秦陣,自洛陽各營召涼州羌兵兩千餘騎,奪權破營向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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