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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悠悠莫離休

    《十年未老》續集…… 「我會先往黃泉替你探路。」「信,只要是你說的,我都信」「就這點本事,還想護我?」「你死了,誰陪我玩」 喜歡戳菊,留言,催更,我都歡迎,不管是鼓勵還是犀利,二青都接招。

    第二十四章:決意如此

    小說: 十年悠悠莫離休 作者:紫艺狂 字數:2885 更新時間:2019-04-25 13:11:37

    「我自己就是大夫,何必勞師動眾呢,給我抓幾味藥就成。」溫梧楊對自己的身體清楚地很,熬過那個高燒的夜晚,他就只需時間的調理便能恢復,情況遠沒有眾人眼中那般恐怖。

    「哥,以後你就留在這裡,哪都不能去。」溫梧花想到溫梧楊身上的傷痕,心就莫名地疼,當初他為了給沐澤赫求藥被父親打成重傷也沒有這樣嚴重,而那時的後怕溫梧花依稀記得,所以現在更加不忍。

    「傻丫頭,怎麼把我當成孩子了,哈哈,咳,咳~」咳嗽伴著說話聲而起,風末的鼻子忽而被什麼東西刺到,酸溜溜地,卻只能忍著,默默地伸手輕撫溫梧楊的背,讓他靠在自己身上。

    「你就是傻得可以,從前你把自己的命看得多重啊,你說如果你死了,我會傷心,可是自從你認識了沐澤赫,你就開始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遇到這個人,就是他,」溫梧花指著風末,眼含憤怒與敵意,撕心裂肺地宣洩自己的擔憂,「你為了他離開溫閣,為了他浪跡江湖,我以為那就是你的歸宿,可是他只會讓你身陷困境,甚至以身犯險。」

    「對不起,梧花,對不起!」風末誠摯的雙眼,傾訴著自己的愧疚,「都怪我沒有保護好他。」

    「不,不是你的錯。」溫梧楊伸手,堵住風末的嘴,「本就該我來護你的,都一起那麼些年了,一直都是你照顧我的生活,也該我來護你了。」

    溫梧花感覺自己被拋棄了,看著溫梧楊滿眼愛意地對著風末,彷彿自己就是多餘的,一怒之下不顧所有人沖了出去,正好與進門的齊玥撞了滿懷。

    「梧花~」溫梧楊顯然有些擔憂,秦修也想要追出去,但是瞧見齊玥使了個眼色,便安心地留了下來,只是沖著齊玥喊了句,「齊兄,有些事你不說,她是不會懂的。」

    齊玥似懂非懂地點頭,追隨溫梧花而出。

    「醋罈子,梧花年紀小,你別生氣,也別自責。」溫梧楊柔和的聲音和雙手觸碰到風末的身體,久違的溫度讓他倍感真實,卻習慣性地躲開他的溫柔,開始思考,他們是否應該在一起。

    「當初我說了要好好對你,可是——」

    「你傻不傻,該負責的人不應該是我嗎?」溫梧楊寵溺地扯了一下風末的耳垂,支起身子,借著靠在風末身上的力氣,艱難地在他耳廓邊印刻一個深情的吻,而秦修不知在何時默默退出了房間。

    「老楊,你身子不舒服,我們~」溫梧楊已經有些無力地倒在風末身上,正好將人死死壓在床上,而風末還有著正常的需求,誤以為溫梧楊會有進一步的舉動,出於擔心想要制止,只是趴在他身上的人久久沒有回應,等風末已經被溫梧楊的體溫感染,甚至身體出現了尷尬的反應,風末才推就著溫梧楊,想要脫身,而溫梧楊竟已經熟睡,安靜的側臉美得不可方物,即使病態纏身,依舊眉如墨畫,雖然臉色漸顯蒼白,竟多了少見的俊逸。

    「對不起,我會努力變強,成為能夠站在你身邊的男人。」風末任由溫梧楊趴在自己身上,不敢動,不敢吵,靜靜地看著這個安靜的人,本該是文人氣質,竟也被捲入江湖是非,也不知這身上的傷,現在還痛不痛了。

    ……

    一月倏然而過,當宇瞻從滁州歸來,邁著忐忑的步伐踏入皇宮之時,見到的是眼眶深陷,眉宇愁容的沐澤仁,清癯的形容,面色也愈發地憔悴了。

    敲響大殿的門,宇瞻跪拜而下:「參見皇上!」

    沐澤仁故作淡定,淡淡地一句:「起吧!」

    宇瞻如無事人一樣,站在沐澤仁的旁邊,看著他認真地寫字,看他拿起茶杯,卻皺著眉頭無奈地放下,默默地給他添上一盞新茶,然後繼續看著他,嘴角竟也能綻出笑意。

    沐澤仁一門心思處理朝中事務,自然無暇顧及宇瞻,但是偶爾瞥見他影子,還是一如既往地安定,出乎宇瞻意料的是,沐澤仁又一次讓他留下來過夜。

    他明白這話的意思,但是已經許久不見,他以為沐澤仁已經換人了,還是說只是因為離開久了,所以又有了新鮮感。

    宇瞻身體極為僵硬地跟著沐澤仁走在夜深人靜的曲徑,還未到一半,就被沐澤仁拉近旁邊的假山下,「脫了~」

    宇瞻感到極大的羞恥,要說這可是在室外,雖說是夜間,而且人也不多,但是巡邏衛兵難免會到這裡,若是被撞見,豈非又要被說成禍國殃民的罪臣了。

    「怎麼,不樂意,又不是要上你,你怕什麼?」沐澤仁冷笑著,宇瞻分不清這話是什麼意思,卻能辨出沐澤仁的不悅,只能按照他的心意來,誰讓他先愛上了呢。

    「進來一點,外面臟!」沐澤仁一邊說,一邊拉過宇瞻的手往自己身上蹭,神情邪魅地對著宇瞻不敢直視的眼眸,「幫我脫。」

    宇瞻跟著沐澤仁的步子往裡走,的確,裡面確實很幹凈,甚至像是一個有人久居的山間小室,地上鋪著幹凈的毯子,還有一個舒服的靠墊,雖然地方不高,甚至需要微微低頭,但是對於現在的二人來說完全不需要考慮這個問題。

    宇瞻剛剛踏上那個地界,沐澤仁就一把將人撲到在地,「幫我脫啊~」極為誘惑的聲音使宇瞻忍不住咽了口水,雙手開始不自覺地觸碰沐澤仁敏感的地方,扯下他的衣帶,褪下襯衣,在他胸前覆上火熱的吻,「宇,嗯嗯~啊~還要~」

    許是忍太久了,宇瞻不受控制地對沐澤仁肆意地掠奪,即便渾身被汗浸染,還是想要擁抱他,生怕下一刻,那個人不再屬於自己,沐澤仁的雙手也緊緊不放,一直摟著宇瞻的脖子,即便高潮褪去,仍舊不希望相連的身體分開,感受著身體內部存在著的彼此,至少能讓他覺得自己抓得住宇瞻,那一刻,自己確實是緊緊溫暖著一個人,一個自己愛著的人。

    「你怎麼了?」

    「還要~」

    「你累了,明天還有早朝!」宇瞻想要起身,但是沐澤仁怎麼都不肯放手,甚至扯住宇瞻的腳踝,「你不行了嗎?」

    也許是天太黑了,宇瞻看不清沐澤仁的表情,但是隱約覺得那句話的語氣帶著嘲笑。

    「我是怕你明天早朝時若是站不穩摔了,那我的罪過就大了。」宇瞻將人摟在懷中,企圖哄著他睡覺,在宇瞻的懷中,沐澤仁果然比較踏實,一覺天明,只是再醒來,竟不知何時回到了自己的寢宮,而身邊的宇瞻已經不知去向。

    「為什麼不幹脆的離開,這樣來來回回的,有意思嗎?」沐澤仁大發雷霆,推倒了寢宮的衣架,摔碎了茶具、花瓶,積壓已久情緒瞬間爆發。

    「來人。」

    「皇上,您有何吩咐?」小成馬溜溜地答應道。

    「把凌音宮的幾個宮伶叫過來。」

    「是。」小成心底義診揣度,覺得此事有些蹊蹺,從來沐澤仁都只對宇瞻一人上心,此番怎會想要召見宮伶呢?

    「呃呃呃~」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小成口中剛嘀咕著宇瞻,他便迎面朝他走來,那氣勢足以讓小成慌亂,一不小心就把沐澤仁召見宮伶之事透露了,總覺得面前吹過一陣陰風,小成只能趁著宇瞻臉色鐵青、不發一言之時溜之大吉。

    「媽呀,這倆人,真是讓人操心啊~我就是一太監,真是難啊。」

    ……

    「進來。」沐澤仁依舊是一臉的冷淡,和夜間的樣子全然不同,卻反倒讓宇瞻覺得熟悉,因為從見他的第一眼起,沐澤仁就是這樣的表情,卻讓他念了那麼多年,既然他的皇位已經牢固,既然他的心裡除了沐澤赫都是過客,反正自己的存在也不過是浮雲終散,也是時候該走了。

    「皇上,」宇瞻開不了口,生怕這一句出口便再無迴轉的餘地,從此隔著深厚的宮牆,要再見面怕是不再有可能。

    「有事嗎?」沐澤仁隨口附和,卻在宇瞻決意開口之時,小成帶著宮伶求見。

    「有事明日再說吧,今日你就不用伺候了。」沐澤仁一句話讓宇瞻的心意堅固不少,走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那些個宮伶長的是挺標緻的,粉黛丹眸的樣子,其實才應該是沐澤仁喜歡的樣子吧。

    宇瞻就這樣暗示著自己,至於是怎麼回的住處已不得而知,次日便守在沐澤仁的房外祈求他能夠一見,卻被小成以「皇上誰都不見」為由拒之門外,一等便是一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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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和第一部的番外接軌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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