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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皇

    前朝皇子鳳皇,容貌絕冠天下,卻在國破後淪為新帝伏戩的孌寵。 在日日夜夜的陪伴里,鳳皇仇恨隱去,兩人互生情愫。 奈何屢遭奸人挑撥,使鳳皇名聲殆盡、逃亡北奴…… 鳳皇在北奴成長蛻變,終成一代帝王,劍指長安,誓要將伏戩從帝位拉下來! 這就是一個因愛成恨的小受發憤圖強虐渣攻的故事。 讀者群:939232089,刪減部分戳群主領取

    拾陸 淚水

    小說: 鳳皇 作者:落萧遥 字數:2086 更新時間:2019-04-25 13:22:03

    鳳皇看著李欽和阿福,心裡熱熱的,說出的話卻冰冷,「要殺要剮隨你,我無話可說。」

    「好!好一個無話可說!」她甩袖轉身,「拖出去!」

    兩側的奴才真的將鳳皇帶了出去,都是宗政殿的奴才,自然不敢下狠手,只是朱流光派人盯著,也不好放水。一下連一下,好幾根三寸厚的木板重重落在鳳皇的背上,腿部,他卻愣是一聲不吭。

    李欽嚇得直哭,不住的磕頭,朱流光卻只是閉了眼,理也不理。

    現在能救他的,只有伏戩了。

    恰在此時,裡間傳來伏戩的咳嗽聲,李欽連忙進去,跪在了塌前,「陛下!」

    好在伏戩向來不喜歡安神藥,睡得不深,很快醒來,有些不滿,「何事喧鬧?」看到李欽的模樣,嚇了一跳,「怎麼了?」

    「公子他,他被皇後娘娘吩咐杖斃,已經在行刑了!」

    伏戩急火攻心,吐出一口鮮血,「陛下!」

    外間的朱流光等人聽見,也到了內間,「陛下怎麼了?」

    伏戩靠在李欽身上,「放了他。」

    「陛下!留下這個奴才,日後必有大患!唯有此事,臣妾不能從命!」

    「孤說的話沒用麼?那皇位給你坐,好不好?」

    「陛下!」朱流光跪了下來,「臣妾惶恐。」

    伏戩不再看她,只對李欽說,「立刻停止,找個太醫,告訴他若有差池,不管是誰傷了他,孤都一樣要他償命。」

    不管誰都一樣麼?那也就是說我也要給他償命?

    朱流光不敢相信,伏戩竟然會為了一個奴才不顧他們十多年的夫妻情分!

    李欽紅著眼走了進來,「陛下,公子他性命無礙。」

    雖說如此,可伏戩看李欽那副心疼的樣子,也知道不太好,就想動身去看看他,只是牽動了傷口,吸了一口冷氣。

    「陛下您當心,阿福在伺候呢。」李欽扶住他,給他順氣。

    待伏戩緩過來後,用不容置疑的語氣道,「孤一時興起想微服私訪,帶了小奴兒一人,卻中了刺客暗箭。小奴兒為了救孤被刺客抓去了,幸得臨風及時趕到。如此簡單的一件事,你們何必興師動眾的?」

    這番說辭,怎麼想都是在敷衍,可惜伏戩現在還沒讓朱流光起身,顯然是告訴他們不許有異議。

    季臨風雖還想說話,到底還是忍住了。

    「你們先退下吧。」伏戩彷彿很疲倦了,「皇後留下。」

    季臨風告了退,朱流光依然跪著等著伏戩發話。只聽他道,「那個小奴兒是孤喜歡的,這樣的事情不允許有第二次。」

    喜歡?

    「臣妾斗膽問陛下,陛下所謂的喜歡是指什麼?」

    「你應該明白。」開什麼玩笑,她都看見過他和鳳皇接吻了,還能不清楚嗎?

    「陛下要養孌童,臣妾沒有異議,可陛下不該為了他冷落後宮,甚至傷了龍體。」

    「龍體又怎樣?孤也只是凡人,凡人豈可無傷?況且孤已說過,此事與他無關!」

    「陛下!」

    「不得再議!孤自有分寸。」

    分寸?你所謂的有分寸就是指讓自己受這樣重的傷?太醫說,雖未傷至要害,可是失血過多若是再晚上片刻,只怕是回天無力!

    可是朱流光什麼也不能再說,他們是夫妻,更是君臣。

    伏戩也知道自己話說重了,放軟了語氣,「你起來吧,回宮休息,孤的後宮全靠你打理,流光,孤不能沒有你。」

    不管說過多少傷人心的話,只這一句,也可以讓她感恩戴德的為他做好所有的事。這種感情那個奴才會明白嗎?

    朱流光沒有說什麼,只是黯然地走出了宗政殿。

    她前腳剛走,阿福匆匆來報,「陛下,公子他不肯讓人給他上藥。」

    伏戩這才想起,鳳皇身上都是他的痕跡,他那麼驕傲的一個人,怎麼可能願意給旁人看到?

    嘆了一口氣,「帶他過來吧,孤給他上藥。」

    鳳皇被人抬了過來,眼睛閉著,臉色蒼白,嘴唇似又被他咬出了血。鼻息微弱,好像下一秒就會停止。雖然已經被簡單處理了一下,衣衫上還是有血跡。

    伏戩看了生氣,「那些人下手怎麼沒個輕重!」

    李欽紅了眼道,「皇後娘娘盯著,他們也不好舞弊。」

    伏戩撫上鳳皇的臉龐,像是在嘆息,怪只怪他太沒用,竟然沒能護住他……

    床帳被拉上,將他二人留在一個私密的空間,彷彿世間只有他們兩個人。伏戩輕輕褪下鳳皇的衣服,扯到皮肉的地方讓他不禁發出抽氣聲,「再忍忍。」

    鳳皇一直是醒著的,只是不想睜眼,聽到伏戩那麼溫柔的聲音,周身好像也有了力氣。

    為了不弄疼他,伏戩過了許久才把衣裳脫下,然後極是輕柔地給他上藥。「讓你別犯倔,可吃到苦頭了?」

    原本火辣辣的傷處有了一絲清涼的感覺,雖然很舒服,可是和伏戩這樣赤裸相對,還是有些不自在,蒼白的臉上竟有了一抹紅暈。

    「我沒錯,伏戩,我沒有害你。」

    「我知道。」伏戩道,「嚇壞了吧,放心,沒事了,有我在,他們不會再動你了。」

    這個承諾聽上去好假,可是他卻偏偏願意當真。

    「你疼嗎?」

    聽到鳳皇的關心,伏戩很歡喜,「不疼,那些人慣會小題大做。」

    「可你流了好多血。」

    「這算什麼?」伏戩開始講一個很久以前的故事,「二十歲那年,我帶了一千騎兵去偵查地形,卻碰上了敵人上萬。我帶了人左右拼殺,身披十餘處傷,處處深可見骨……」

    「然後呢?」鳳皇緊張的問。

    「然後?然後我就當了皇帝。」

    他的語氣那麼雲淡風輕,彷彿是在說別人的事,根本無足輕重。可是鳳皇很清楚,每一個人的功名都是鮮血浸染,白骨堆積,伏戩他略去了太多的血腥氣。

    這個如神佛般強大的男人,本該在戰場上流血,卻為了他……

    「伏戩,對不起……」

    他哭了,伏戩慌忙拭去他的淚水,「什麼對不起?你難道忍心讓我看著你受傷?」

    可是鳳皇的眼淚根本止不住,伏戩也不知如何是好,道,「你再這麼哭我真怕我要了你,不過我現在……力不從心啊。」

    鳳皇紅了臉,「這種時候你耍什麼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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