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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戲子不無情

    內斂深情皇帝攻×清冷溫柔戲子受 余容是京城第一名伶,因一曲《貴妃醉酒》入了皇帝葉玄的眼,因一個陰謀入了將軍葉夙的局,從而捲入了皇帝和將軍的皇位之爭中。 北疆的黃葉秋陽,宮廷的紛爭算計,讓余容身上背負的愛恨糾葛越來越多。 情人的遺棄,友人的背叛,明媚笑容的背後都是深沉的心機。 余容別無所求,只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卻落得一句「戲子無情,婊子寡義」。 到最後,是誰要錯身而去,又會是誰不離不棄? 原名《城春草木深》 封面來自我家霓子@虧霓 敲美膩~ 讀者群:939232089,刪減部分加群戳群主領取

    【拾伍】佳人醉

    小說: 戲子不無情 作者:落萧遥 字數:2028 更新時間:2019-04-25 13:50:11

    「怎麼了?」身後傳來了葉玄的聲音,余容嚇了一跳,居然只差一點點!

    葉玄看余容受驚的樣子好笑得很,也就站在那裡看著他,臉上居然有一絲笑意。余容看他這樣應該是沒發現什麼,鬆了一口氣,平復了自己的心情道,「在屋裡悶得慌,奴便出來走走,皇上恕罪。」

    葉玄微微皺了眉,「人之常情,何罪之有?」頓了頓,又道,「以後你不用這麼拘謹,想做什麼做便是了。」

    「謝皇上。」

    葉玄還是不滿意,卻不知道說什麼。余容的恭順是習慣,一時半會兒只怕也改不了,雖然他是皇帝,人人都對他恭順,可不知怎的他偏不喜歡余容這樣。

    「方才,朕彷彿聽見有人說話?」

    余容一驚,葉玄看起來像是隨口一提,他也只能輕描淡寫,「是奴在練曲。」

    「練的哪一出?」

    打量著葉玄喜歡《貴妃醉酒》,他也就投其所好了,可誰知葉玄卻道,「你唱這一折最好,只是朕還從未見過你醉酒的樣子。」

    余容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意思,也不好回答,葉玄笑得若有所思,「御醫說你的身子喝些酒也不妨,今日可願與朕一醉?」

    花前月下,正是幽會的好地方,葉玄端著杯子把玩,余容卻已經紅了臉。

    葉玄幾乎一杯都沒喝,只是看著他喝,打定了主意要把他灌醉,余容便也一杯接一杯的喝,只喝得氣喘吁吁,葉玄才有放過他的意思。

    聽到葉玄說夠了,余容放下了酒盞,看著葉玄。

    此刻的他醉眼迷離,不是台上的刻意嬌媚,而是另一種天然媚態展露了出來。尤其是他這樣看著他,眼裡像是一懷春水,微微揚起嘴角,一種欲拒還迎的羞澀模樣,真是讓人都要醉了。

    葉玄起身走向他,余容一直看著他,端起自己那一杯酒遞到了葉玄唇邊,葉玄就著他的手一飲而盡。然後吻上了他的唇,將含在嘴裡的御酒一點點渡到他嘴裡。

    余容卻也不甘示弱,舌頭挑逗著葉玄,一盞酒最終也不知究竟被誰喝了,只是兩個人都情動了。

    「朕的貴妃」,葉玄抱住了余容,吻得深情,「朕的嫦娥。」

    迷迷糊糊地,余容已經被葉玄壓在了床榻上。

    耳邊是他急促的呼吸,余容突然就有點想哭。

    原來都一樣,葉玄和葉夙都是一樣的。

    脖子上有濕潤的觸感,或許是今夜的酒醉人,余容沒忍住流下了淚來。

    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只是他無人可相思,流的淚也不知交付何人。

    葉玄卻突然停了下來,淺淺月光下余容臉上的淚痕分外明顯,看得他心疼。

    余容淚眼婆娑,喚了他一聲,「皇上......」

    「你......」葉玄感覺心上被什麼扎了一下,不很疼,卻難以忽視,「你好好休息吧,朕去外面睡。」

    眼看葉玄要走,余容坐了起來,「皇上這是為何?」

    葉玄停了腳步,卻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彷彿是在等余容開口。余容低了頭,「奴是個戲子,皇上若是想要,奴不會拒絕。」

    葉玄聽了這話,不知怎的有些不舒服——只要他想要就不會拒絕嗎?那葉夙呢?

    他冷哼了一聲,「朕看不慣床上的人哭哭啼啼的。」

    說罷頭也不回地就走了,只留余容一個人在房裡,月光下他的眼睛很亮,卻又像是蒙了霧。

    葉玄一連好幾日都沒有召見他,余容也有些惶恐,就怕惹惱了葉玄。

    誰知過了許久,葉玄沒有見他,他反而被叫去了永安宮。

    永安宮是歷代太後的寢宮,不甚花哨,只種了梅花和翠竹,如今梅花還沒開,那竹子鬱郁蔥蔥,翠色逼人。余容打小兒住在梨香園,多得是桃花和梨花,這樣的竹子反而見得少。也不知是不是太後品性剛直,這竹子便也隨人長得特別好,余容不禁看住了。

    直到太後身邊的侍女何姑姑出來喚他他才回過神來。

    進了殿,他恭恭敬敬地請了安,太後道了免禮,卻也沒讓他起身,只是道,「聽說在梨香園是你救了皇帝。」

    「是。」

    太後雖然聲音很威嚴,面色上卻還算柔和,「哀家多謝你了,你是大姚的功臣,」

    「能救皇上是奴的幸事,奴不敢居功。」

    「你還算是知禮。」

    太後微微一笑,語氣也很溫和,可不知怎的就是讓余容有些心慌。

    現在的太後,當年的宜貴妃,走到最後的女人心機必然深重,他若是得罪了她真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恐怕葉玄都護不住他了。

    余容不敢接話,只等著太後開口。果然,太後飲了一口茶,問道,「聽說你一直在乾元殿養傷,如今可大好了?」

    「回太後,已經無礙。」余容算是明白了,這是太後要算賬了。

    太後點點頭,「那便好。皇帝留你在宮中養傷哀家並無不滿,只是傷養好了你再留在宮裡就會讓人非議,你是知禮的,該明白這個道理。」

    「是。只是......」

    太後臉色沉了下來,「怎麼?你不願意嗎?」

    余容無話可說,太後果然是要趕人了。

    他也知道,一個戲子留在宮裡已是大不妥,何況是住在乾元殿?雖說大姚民風開放,可是流言蜚語卻不會對皇帝寬容。

    可是他怎麼能這樣就被趕出去?那豈不是一番辛苦都白費?

    「奴......」余容還在猶豫,太後卻看不慣了。

    本來就是聽說葉玄自打這戲子進了宮,在後宮的時候就少了。

    她也不是不肯讓葉玄養男寵,只是這樣誤了子嗣可就是大事,因此她也不得不出手。一開始看余容也不像是個狐媚子,沒想到卻不明事理。

    「你一個戲子,便是救了皇帝不過賞幾個銀子就罷了,哀家這樣好言相勸,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眼看太後發了火,余容不敢再猶豫,還是先保住命再說,「奴是初見太後有些惶恐,不是不願意出宮。」

    聽到這話太後臉色稍緩,「既然這樣,哀家現在就著人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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