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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戲子不無情

    內斂深情皇帝攻×清冷溫柔戲子受 余容是京城第一名伶,因一曲《貴妃醉酒》入了皇帝葉玄的眼,因一個陰謀入了將軍葉夙的局,從而捲入了皇帝和將軍的皇位之爭中。 北疆的黃葉秋陽,宮廷的紛爭算計,讓余容身上背負的愛恨糾葛越來越多。 情人的遺棄,友人的背叛,明媚笑容的背後都是深沉的心機。 余容別無所求,只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卻落得一句「戲子無情,婊子寡義」。 到最後,是誰要錯身而去,又會是誰不離不棄? 原名《城春草木深》 封面來自我家霓子@虧霓 敲美膩~ 讀者群:939232089,刪減部分加群戳群主領取

    【拾柒】好事近

    小說: 戲子不無情 作者:落萧遥 字數:2137 更新時間:2019-04-25 13:50:11

    余容嚇得噗通跪在地上,只喚了一聲「皇上」便發著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他很害怕,卻不知道為什麼會害怕,只是從內心深處有一種失去的恐懼。失去什麼呢?他根本就沒有得到過什麼啊。

    葉玄只是瞥了他一眼,就往屋裡看去,葉夙正懶洋洋地從床上坐起來,迎上葉玄隱含著憤怒的目光。他似不經意地勾起唇角,他的皇兄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可是這樣的神情落在葉玄眼裡,更像是挑釁。

    「嘭——」一聲巨響,葉玄狠狠砸了門,余容嚇得一驚,臉色都白了,葉夙也不免有些吃驚。原以為他的皇兄是個沉穩的,沒想到真遇上事也這麼沉不住氣。

    他起身穿衣,然後規規矩矩地向葉玄行了禮,裝作無知的樣子,問道,「皇兄不是在早朝嗎?怎麼這時候過來了?」

    葉玄冷著臉不說話,葉夙反倒笑了,一把把地上的余容拖了起來就往懷裡帶,「看來皇兄也是喜歡小容兒來服侍呢,小容兒出宮的這幾天,皇兄只怕是思念得緊吧。」

    「將軍!」

    這樣輕薄的話余容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也不管葉玄還在就出聲制止他,可是葉夙卻悄悄掐了他一把示意他閉嘴。然後手從他腰間環過,手指在他的小腹上摩挲。也不知是余容又氣又怕,還是葉夙輕重拿捏得當,余容的臉上居然泛起了紅暈。落在葉玄眼裡更像是春情迷人,怒到極致反而連聲音都冷靜了。

    「皇弟多日沒有來上朝,朕甚是掛念,以為是皇弟有什麼不適。卻不想是朕多心了,原來皇弟不上朝的時候,過得快活的很吶。」

    說著頗有深意地看了余容一眼,余容被嚇得清醒過來,跪下來就要解釋,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或者說,葉玄只是在責問葉夙不上早朝,要他解釋什麼呢?他根本就沒有資格去解釋啊。

    這一回葉夙卻也由著他跪了,輕笑一聲,道,「皇兄不提臣弟都要忘了,難怪人要說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有美人在懷,臣弟是個俗人,自然也不能免俗。」

    葉夙有意在君王之後停頓了一下,也不知是不是在諷刺這些日子一直都分心走神的葉玄。

    「皇弟不上朝也罷了,只是北疆的軍事布置,雲州的水患,惠州撥款祭祀的事情,為什麼還沒有能給出結論來。」

    這些都是最近朝堂的大事,一群大臣商量了半天都沒有個頭緒,就算葉夙再有通天徹地之能也不可能給出結論。這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是葉玄在刻意為難葉夙了。

    葉夙回京後就是一副紈絝的模樣,雖然人人都知道他的能耐,可是他裝出紈絝的樣子至少葉玄還不敢直接對他下手,否則就要背上殘害功臣的罪名。然而把這樣的事情交給「紈絝」,葉玄顯見的是不明智的。

    旁人都以為這是葉玄在打壓葉夙的氣焰,雖然不是很光明的手段,但是是有效果的。可是葉夙清楚,葉玄是個有耐心的,他不會這麼急躁在他還沒有真正處於下風的時候直接打壓他。那麼為了什麼他也可以猜出來,不愧是他選的人,果然有能耐。

    也是,這樣一個美貌的戲子,這樣有趣的性子,床上又著實撩人,誰能把持得住呢?

    「臣弟只會打打殺殺的,這樣的大事交給臣弟是皇兄抬舉了。」

    「抬舉?」葉玄冷笑一聲,「多少人眼巴巴地等著朕抬舉,偏你不識抬舉!」

    葉夙也沒想到葉玄會發這麼大的火,便也靜默無語等著他發落。葉玄看余容還跪在一旁,也不好多說什麼,直接喊來了一直在外面守著的張和春。張和春看葉玄動了怒,雖不知道事情因果,卻也直接跪在了地上聽吩咐。

    「大將軍葉夙,玩忽職守,有誤朝綱,枉為人臣。念其征戰有功,不忍重罰,著罰俸一年,押入暴室,靜思己過。」

    葉玄念完,葉夙也沒什麼大反應,到是張和春被嚇到了,猶猶豫豫不敢傳旨。葉玄狠狠瞪了他一眼,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葉夙卻笑了,「不過是罰我,小事而已,還勞煩皇兄鄭重其事地下聖旨,真是折煞臣弟了。」

    說著他行了大禮就要往外走,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又轉過身來看著低頭的余容。也不管葉玄的臉色有多難看,俯下身子勾起了余容的臉,發現他居然眼眶都紅了,真是可愛啊。

    「小容兒不要擔心,等著我回來,可不要跟旁人跑了。」

    余容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完全不知道葉夙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有究竟要做什麼。他想讓他待在葉玄身邊為他做事,卻又在葉玄面前說這些曖昧不明的話,豈不是南轅北轍?

    葉夙看余容一邊發抖一邊愣愣地看著他,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一把放開他,強迫自己不回頭,笑著走了出去。張和春看情勢也默默退出去了,並且帶上了門,屋裡便只留下葉玄和余容兩個人。

    葉玄看余容低著頭若有所思的樣子,張口想說什麼卻又無話可說,便轉身就要走。余容雖然低著頭,可是他感覺得到葉玄在看他。他知道,如果這一次葉玄走了,可能就不會回來了。

    動作快過理智,他伸手拽住了葉玄的衣角,手雖然在顫抖,卻很用力。葉玄看他依舊不敢抬頭,怕得要死卻就是不肯鬆手的樣子,難免有些動容。

    他蹲了下來,和余容平視,余容剛對上他的眼睛就轉過了頭。葉玄卻不允許他有這樣的動作,冷聲道,「看著朕。」

    余容雖然怕,卻不敢忤逆他,只好怯怯地對上他的眼神。這一對視,他自己也吃了驚。他是學習的,最會察言觀色,他可以看得出來,葉玄的眼裡幾乎沒有憤怒,而是很溫和,很失望。

    「皇上」,他輕聲喚道,「奴沒有。」

    「沒有什麼?」

    葉玄本來看余容這樣已經不忍心生他氣了,想著他一個戲子,服侍一些貴人才是常理,像他以前那樣不解風情才是異類。只不過他這次服侍的人剛好是和他不對付的葉夙罷了,認真說來怪他有什麼用?

    不過是戲子啊。

    可是他居然自己又提起了,而且還說他沒有,這豈不是欲蓋彌彰?

    這麼想著,他的語氣也冷了,「你當朕是瞎還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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