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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軒車來何遲

    甜寵【將軍攻x侯爺受】 不害臊的小侯爺整天跟在將軍後面問東問西—— 「多將軍,你看我這身衣服如何?」 「多將軍,你看我今兒髮式好看麼?」 「多將軍,你看我是不是比瑒平郡主美多了?」 …… 「多將軍,你看我……你就看看我吧~」 多延年不懂自己怎麼就看上了這麼個麻煩精,穀梁祀也不知道怎麼就敢拐跑護國大將軍。 一個傲嬌小侯爺憑著不要臉精神收服性冷淡(?)大將軍的沒羞沒臊的故事。 【封面素材自網侵刪 封面製作:@虧霓 我霓寶寶 小松子的讀者群:一群:426948768 二群:578028790(一群已滿,請加二群~)不愛看主頁的寶寶看這裡~喜歡的寶寶多戳菊花好嗎?好的! 【本文完結後入v,正文部分會有大幅度修改,另有番外呈現~感謝支持

    【貳拾貳】

    小說: 軒車來何遲 作者:蒲松子 字數:2410 更新時間:2019-04-25 14:00:03

    多延年真恨自己當時沒有一把把瑒平推開,非要去介意那些禮數規矩。他一早就知道穀梁祀和瑒平之間勢如水火,可他只當那是孩子之間的小打小鬧,他何曾想過瑒平真會去抓那個花瓶,又真會把它砸向穀梁祀呢?儘管多延年以最快的速度做出了反應,但穀梁祀已經暈過去了,順著額頭流下幾條血痕,他就像個破布袋子似的,癱在地上沒有一絲生機。多延年沒法形容自己當時的心情,那一瞬間就像是心被掏空了一樣,他不由自主地衝過去抱起穀梁祀向卧房奔去,多德見狀轉身便去叫郎中了,順便著人去侯府上叫人前來伺候,並向侯府通報這個消息。將軍府上下一片忙碌,沒有人注意到瑒平去了哪裡。

    大夫先是做了包紮,號了脈,又細細檢查了一下,「貴人這隻是外傷,應該無甚大礙,只要注意休息即可,只是……」

    多延年聽了前面的話心頭的重石本已放下了,可這下又被揪了起來:「只是什麼?」

    「這傷的可不是什麼普普通通的地方,傷筋動骨尚且需要一百天,這裡的傷只怕是需得更久了。」

    多延年確實怕這郎中說出點什麼諸如情況不甚明朗之類的話語,可若是提及時間這倒是讓他鬆了口氣,多點時間讓冒失的小侯爺靜靜心也是值得的。謝過了郎中,拿了藥方,他請人知會相識的太醫,關照他在宮內抓一些進補的藥品,打算一併打包了給侯府送去。就在這時,菜包來了,他站在多延年的卧房門口不敢進來,可心急的他伸著頭往裡瞅,那臉上的表情像是急的要哭出來了。多延年看著他,無奈地招了招手,「進來吧。」

    「誰膽大包天謀害我們小公子?」菜包看著那些紗布上斑駁的血跡,連頭也沒有轉,恨恨地問道。

    多延年的腦子現在也很亂,不管這行兇作案的人是誰,到底是發生在他府上的,小侯爺遇襲這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事件,可另一方面偏又是郡主,真要追根溯源地查起只能使得事情更加複雜。多延年沒聽見菜包在說什麼,就是聽見了也不會回答,他坐在桌邊扶著額,等著多德回來,就在這時門外又傳來了喊叫:「你們讓我進去,剛剛郎中分明說了,小侯爺身體沒有大礙,現在賴著不起來不就是想把罪過都賴到我瑒平的身上嗎?我告訴你穀梁祀,你不做那丟人現眼的狐媚事兒我犯得著這樣嗎?別以為人人都護著你,我……」

    「你這個賤女人!」多延年聽了瑒平的聲音剛準備出去阻攔,卻見一個身影從他面前忽的一下閃過去了,然後就是一聲暴喝。

    菜包早該想到,除了瑒平這個膽大包天的狗屁郡主敢這樣迫害他們家小侯爺,還有誰敢如此忤逆?他也不要什麼尊卑禮義了,跳起來就衝過去罵,若不是多延年手下的人拉住了他,打女人這件事他真幹得出來!「你以為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我們公子一次兩次地讓著你不與你計較是介意著你是一介女流之輩,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讓我們如何忍耐?現在你連謀害皇親性命的事都做得出來了,借你一百條命也不夠你活!」

    多延年出聲按住了菜包,「郡主,您請回吧,這裡還是教給我們處理。」

    瑒平看著多延年的臉色,她不相信以他們兩人之間的聯繫他竟完全不站在自己這邊,她有理由相信,這個多延年一定是被穀梁祀迷惑住了。「多延年我告訴你,這個小侯爺不是什麼好東西,你離他……」

    「您請回吧。」多延年連多看她一眼的耐心也沒有了,他擺了擺頭示意手下人把瑒平給趕出去,在菜包驚異的眼神中回到了穀梁祀的床畔。小侯爺依舊是沒有醒,但他似乎已經有了一些蘇醒的跡象,因為疼痛的緣故,他的眉頭皺得緊緊的,他的嘴唇發白,豆大的汗珠順著額角流下去,他那細細的眉毛在輕輕顫抖著,這樣的穀梁祀讓多延年的心也跟著痛了起來。他伸手撫摸著穀梁祀的臉頰,好像這樣就能減輕一些他的痛苦,是人都看不得穀梁祀這個樣子,他天生就該光芒萬丈,天生就該無病少災,天生就不該去忍受這樣的苦難。

    穀梁祀有點清醒的徵兆了,因為他開始支支吾吾發出點什麼聲音,但儘管多延年就坐在床沿上,也不能聽清他的呢喃。多延年俯下身去,幾乎要把耳朵貼在他的唇上了,一點點細小的聲音鑽進他的耳朵:「多延年…不要成親……」

    多延年摸索著抓住他的手,為他理了理凌亂的髮絲,沉聲說道:「我不會成親。」

    這件事沒要了一個時辰就驚動了宮裡,皇上大發雷霆。談恪教子無方,光天化日之下打傷皇親國戚,擢令革其職務,剝了他整整一年的俸祿,下令瑒平郡主閉門思過,三個月內不準踏出府門。不少人仍然認為這個處理太過草率苛重,雖然大部分都是林相那邊的人,但即使是站中立的甚至是只效忠皇上的人也能看得出來這是皇上在刻意加大處理力度,但事不關己最好的應對方式就是高高掛起,沒有人站出來說上兩句。下了朝之後,一群人直撲將軍府,去求多延年,他們覺得多延年與瑒平之間好歹是有婚約的,請他為談恪說上兩句絕不是過分的事,再加上多延年在朝中說話是十分有分量的,說服皇上不是難事。可多將軍的做法卻讓他們迷惑,所有求見的官員一律掃出門外,多將軍拒不見客。這兩日他唯一做的事就是待在卧房裡,看著昏迷的穀梁祀。照大夫所說,穀梁祀這傷不是很嚴重,按常理早該醒了,可他偏就像被魘住了一般,就是醒不過來,無論大夫來看了多少次都沒法。現在這個情況,是斷斷不好就這樣把他送回侯府的,大公子來看過,老侯爺和夫人都來看過,哭得是涕泗橫流就是沒法,多延年只好搬到了側屋,留菜包照顧昏睡的穀梁祀了。

    多延年好幾日不上朝了,這是皇上特許的,趁著心亂,再加上軍隊中確有些事情要處理,他便也順理成章地缺席了數日,這天他準備次日上朝,卻突然想起自己的朝服還在卧房中,想著菜包這會兒應該已經準備睡了,動作便輕了些,以他的能力悄不做聲地取點東西還是不在話下的。誰曾想剛走到門口,卻聽到裡面傳來了笑聲,這笑聲重疊繞樑,絕不是菜包一人的,就算只有菜包,眼下他家主子昏迷不醒呢,他還能笑得出來?透過門縫細細一看,果然,小侯爺的腳搭在床沿,抖得快活極了,這手把著茶盞,那手拿著糕餅,那雙炯炯有神的狐狸眼閃著前所未有地光芒,多延年這才認識到自己被耍了,他那雙不受控制的腳啊,「砰」地就把門踹開了。

    「將軍!」菜包一下子滾到了地上。

    「……」小侯爺看到多延年閃著火光的眼睛,縮到了床角,他是瞞著多延年了,可他能不瞞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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