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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一次神奇的大冒險

    原:《穿越你大爺!》【早年黑歷史】 正經文案: 當紅耽美作家安歌與炮友啪啪啪時一個沒注意就猝死了,編了那麼多年的小說,總該換他來一次神奇的大冒險了! 於是,這個縱啪過度的作家魂穿到繁越國南風館的一個小倌身上重生,從此與一個「高冷」的將軍結下了梁子賠上了自己的一生。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小啪怡情,大啪傷身,強啪灰飛煙滅。 脾氣爆性子急又傲嬌的安歌從「操你大爺的趙子瑜!我才是上邊兒那個!」到「來啊!正面上我!」到底經歷了哪些事? 性子清冷又面癱性冷淡的大將軍從「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兒!」到「夫人莫氣,為夫錯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讓我們走進今天的焦點訪談,呸呸呸…歡子訪談,帶你走進不一樣的異次元。【doge】 【偽高冷大將軍攻×偽攻傲嬌小倌受】 此文又名《論現代人在異次元的生活方式》

    43.風寒

    小說: 記一次神奇的大冒險 作者:与欢 字數:2526 更新時間:2019-04-25 14:10:04

    雨過天晴,一大早就出了太陽,天也比以往藍許多,天氣越發地熱了,一大早就能感受到外面的太陽十分烤人。

    例行的叫賀昱言起床,賀昱言也例行地賴床,蕭天宇黑了臉。

    「哎!哎!阿宇你幹什麼!」

    蕭天宇將他扛在肩上,大步走出去。

    「我說了,今天再不去上朝,扛也要把你扛去。」

    「阿宇,你不能對我這樣!說好的做彼此的小天使呢?」這句話是安歌教他的,今天第一次說,還不知道說得對不對。

    賀昱言抬起頭對著床上的安歌喊著:「安歌!你聽我說的對不對?」

    安歌趴在床上懶懶地「嗯」了一聲,「孺子可教也……」

    任賀昱言說出個什麼花兒來,蕭天宇也不理他,賀昱言見自己今天是真的逃不掉了,才失落地說:「我還沒穿衣服,你先放我下來。」

    賀昱言哈欠連天地靠在龍椅上,昨晚稍微睡得早了些,終於在太陽出來之前睡了,不然今天真的要不穿衣服就來上朝了。

    文武官分了兩撥站著,在下面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不是說氾南又發洪水了,就是潯北又幹旱了,反正總歸就是一句話——要銀子。

    「你們說的這些朕都記住了,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堂上鴉雀無聲,賀昱言一揮手:「那退朝。」

    正當百官要恭送皇上的時候,夏寅突然站了出來:「皇上!臣有事起奏!」

    賀昱言想著好不容易退朝了,可以回去睡一覺了,結果又有人要奏,聽這聲音不用看就知道是丞相。

    你說別的丞相都知道輔佐君王治理天下,這個丞相每天閑著沒事幹就會給自己找麻煩,這今天又不知道說點什麼亂七八糟的。

    「夏丞相,你有什麼要奏的?」賀昱言索性連眼都不睜了,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

    「皇上,微臣聽說您召了個小倌進宮。」

    此話一出,朝上一片唏噓,想必是都還不知道,這丞相的消息是挺靈通的。

    賀昱言皺眉,仍是閉著眼:「如何?」

    「這……」夏寅見他這個態度,欲言又止,想想還是該說說,「這萬一傳出去了,有損皇室的顏面啊?」

    賀昱言總算睜了眼,「安歌是朕的朋友,有什麼好損顏面的?難不成交朋友還要看身份高低?我們繁越國可沒有這個規定。」賀昱言心裡直嘀咕,你不說估計也沒人知道,傳出去也是從你口中說出去的。

    「……」夏寅被賀昱言一句話堵得死死的,反駁不了,就岔開了話題,反正就是要找茬兒,「您這兩天將朝事推了又推,想必也是因為他吧?皇上!您是一國之主,繁越的興亡都掌握在您的手中,可不能因為一個青樓男子而誤了正事啊!」

    「朕自有分寸!若是沒什麼事就退朝吧!」賀昱言也不再聽他說,起身離開,紀舒走上前尖著嗓子喊了聲「退朝。」

    朝堂上才一片議論紛紛,無非就是圍上去問夏寅,皇上是不是真的帶了個小倌進宮。

    從賀昱言走之後,安歌就睡不著了,翻來覆去地想昨天的那塊石頭,手上的印記告訴他昨天確實發生了那件事情,可總覺得有些不真實,恍恍惚惚跟做夢似的,要不然今天再去一次?

    不知道趙子瑜怎麼樣了,來的這些天都沒聽見他的消息,正好今天賀昱言去上朝,回來的時候問問,他是胖了還是瘦了,黑了還是白了。

    正想著,賀昱言就回來了,冕冠一摘隨手扔在了案上,長袍也不脫就直接倒在了床上。

    「你今天見到趙子瑜了嗎?」

    「趙愛卿啊……」賀昱言趴在床上閉著眼睛,半晌都未說下文,正當安歌以為他是睡著了的時候,突然說了一句「他今日沒來上朝。」

    「怎麼了?」

    「嗯……」賀昱言又頓了半天,「下人來通報說愛卿患了風寒。」

    「風寒?」安歌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這大熱的天也能患風寒?逗我呢吧?」

    「我也不知道。」賀昱言翻了個身,仍舊閉著眼睛。

    安歌心裡有些慌,在床上滾來滾去的,心裡總有快什麼東西壓著,喉嚨里也不舒服,難受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昨天的那塊破石頭,和今天生病的趙子瑜,兩件事情加在一起讓他莫名的煩躁。

    賀昱言被吵得睡不著。

    「你是在擔心趙愛卿嗎?」

    「怎麼可能!」安歌連忙否認,又幹笑了兩聲,怎麼可能擔心他?「該擔心的人是你才對吧?」你不是喜歡他嗎?

    「我?」賀昱言想了一下,「嗯……說的也對,趙愛卿是繁越的大將軍,我確實該擔心一下。」

    安歌在心裡嘀咕:嘁,什麼將軍不將軍的,喜歡就直說唄,還遮遮掩掩的。

    安歌睡不著,只能下了床出去透氣,逛著逛著就迷路了,皇宮太大,直到晚上他才回到御書房,賀昱言坐在書案前打著哈欠批奏摺。

    安歌鞋子也沒脫,直接撲到了床上,走了一天的路,險些沒累暈過去,本以為出去走走心情會好些,結果現在更焦躁了,在床上不安分地撲騰著,嘴裡還哼哼唧唧的,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賀昱言全都聽在耳朵里,嗤嗤地笑著,頭也不抬地對他說:「你要是真的擔心他,就趕緊回去吧。」

    「誰擔心他了,我就是累了而已。」安歌把頭埋進被子里。

    「擔不擔心他只有你自己知道,想做什麼就去做,何必跟自個兒較勁。」

    安歌沉默,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半天,他突然從床上跳了下來,對賀昱言說:「送我回去吧。」

    「想明白了?」

    「什麼明白不明白的,我就是想回去看看他到底有沒有把我的衣服贖回來。」

    「嘁,你就口是心非吧。」賀昱言命人去準備馬車,從腰裡掏出一塊玉佩遞給安歌,「以後你若是想來,拿著這塊玉佩就不會有人攔著你了。」

    「這麼神奇?」安歌接過來看了又看,「我看電視劇里皇帝都會給免死金牌什麼的,你也給我一塊兒唄。」

    「你要它做什麼?害怕我日後會殺你不成?」

    「那也說不準,反正你一句話,我這腦袋就不是自己的腦袋了。」安歌把玉佩揣進懷裡,又往賀昱言腰上摸,「你倒是給我一塊啊!我連見都沒見過,就算以後沒用,做個紀念也行啊。」

    賀昱言被他摸得癢癢,忙把他的手拿開笑著說:「又不是每個朝都有免死金牌,繁越就沒有,你若真想要,明日托金匠幫你打一個就是。」

    外面馬車已經備好,安歌見金牌已經拿不到手了,只能再三囑咐賀昱言,千萬別忘了,折騰了半天,才跳上馬車跟賀昱言道別。

    出了皇宮,外面已經黑燈瞎火的了,只能借著月光辨別路邊的建築物。

    安歌坐在馬車裡聽著馬兒噠噠的蹄聲,越發的焦急,撩開簾子看了好幾回,全是沒見過的房子,大約還遠著呢,催了好幾遍趕馬的公公,公公說已經是最快了,可安歌還是覺得慢。

    一開始去皇宮的時候也沒覺得有多慢啊?為什麼返程的時候突然覺得路途變得遙遠了。馬車果然不如機動車,如果是自己的小哈雷,估計早就到了。

    盼了一路,終於到了將軍府,安歌跳下馬車草草說了聲謝謝就朝趙子瑜的房間奔去,出來上茅房的子雲喊他他都沒應。

    屋裡的油燈還亮著,大概還沒睡。

    安歌欣喜地推開門喊了一聲:「趙子瑜!」本來欣喜若狂的心情在看到屋裡的情景時瞬間跌入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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