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爸陳媽的公司是做國外化妝品營銷，英語都很溜，陳默受到影響，英語科目向來很好，不說專業英語，應對高中考試還是綽綽有餘的。

大多英語課上陳默都在看記錄本，原先老師還會偶爾抽查他一些問題，發現他答的很好，也就不怎麼管他，只有全班都沒人答的出來，再叫他解圍。

只要成績不下降，他做什麼都隨著他，不搗亂課堂秩序就行。

昨晚睡的有些晚，陳默精神不怎麼好，整節課都趴在桌子上補眠。

「哎，陳默醒醒該做操了」，王聰搖了搖睡死了的陳默，跟王聰一起做了幾個題後，王聰就對他自來熟起來，喜歡做什麼事都要叫著陳默一起，即使常常被陳默木著一張臉拒絕。

陳默掙扎了一會兒，睡懵了的臉才從手臂里露出來，雙眼被光線刺到，不適應的眯了眯眼。

宋佳和晴雯興奮的看著剛睡醒的陳默，他倆總是對陳默有些莫名的喜歡，王聰已經習慣了。

教學樓離做早操的場地還是有些距離，王聰和陳默的旁邊跟著宋佳和晴雯，唧唧歪歪的不知道再討論些什麼。

陳默困的像吃了安眠藥一樣，站在自己班的後排，眼睛半閉著，隨時要倒下一樣，做操的廣播還沒響，到處是學生交談的聲音，有時從他們班經過的人碰到陳默，陳默都搖搖欲墜，雖然不至於跌倒，也讓王聰擦了把冷汗。

「還好吧」，王聰看著他困到這地步有些無語

「額」陳默睜大了點眼睛，搖晃了一下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些，王聰看他清醒了些就轉過身和他們班男生討論了今年跟三中的比賽。

陳默感覺自己的頭越來越沉，不受自己控制的想放鬆神經，也就是他太困了，站著都想睡覺…

夢到自己睡著了，沒有跌倒在地板上的疼痛，覺得自己真是睡到床上了，直到耳邊傳來帶著笑意的調侃。

「陳默，你是豬麼，站著都能睡著」，自己過來時就看到陳默的身影在搖搖欲墜，以為是生病燒昏了頭，要暈倒了，趕緊走了幾步，把要面朝大地的人抱住，摸了摸頭髮現沒發燒，這小子TM睡著了…趙昀有些無奈又好笑，站著也能睡著他是要有多困。

陳默醒了過來，站直了身體，不理會趙昀說自己是豬的話，趙昀揉了把他的頭，就往自己的班走了，陳默藏在頭髮下的耳尖紅了…

「沒休息好嗎」，像陳默這樣的乖寶寶應該會早睡早起才對。

「額」，陳默淡淡的回答著清和，班裡和其他學生很多都在看自己這個位置，有些難受，自己不喜歡被那麼多人關注。

陳默的精神在群眾的關注下，變好了一些。

「你昨晚偷雞摸狗去了，這麼困？」王聰也有些摸不著頭腦，陳默怎麼會這麼困，陳默無精打採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不搭理王聰。

剩下的幾節課陳默都在桌子上睡了過去，直到楊旭來約他吃飯才醒了過來，在吃飯時，楊旭看他的困樣都難受，快速解決了午飯讓他回宿舍睡一覺，陳默給補習班的老師打了個電話就回宿舍了。

陳默回到宿舍時趙昀不在，困的不行，澡也懶得洗，就上床睡了，迷糊中感覺門被推開了，困的厲害就沒注意是誰來了。

陳默夢到自己被一隻大熊撲倒在地，他怎麼也掙脫不開，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感覺要窒息了，陳默難受的醒過來，趙昀半個身子趴他身上，掐住他鼻子，又是這一招…

「你不去上課了？該起來了」，趙昀捏了捏陳默憋紅了的臉，陳默有些生氣的從床上爬起來，，都不看站在床邊的趙昀，趙昀有些好笑的看著有點生氣往浴室走的人，這是自己的起床氣傳染給他了？

陳默在浴室里認真的洗漱，精神比早上好很多了，不會動不動打瞌睡了。

洗漱完時趙昀已經弄好了等著他了，陳默拿著自己東西跟著趙昀出了門，從宿舍樓到教學樓，不過十五分鐘的路程，跟趙昀打招呼的人很多，趙昀脾氣好的一一點頭，一些目光帶著炙熱有意無意停留在他們身上，趙昀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目光，陳默也依舊木著一張臉。

下了課陳默還在做一個幾年前的物理考題，在草稿紙上寫寫畫畫，全班一半以上的人都撲在桌上補眠，高三是很重要的一年，所有人都拼了命的學，晚上熬夜是常有的事，像陳默十點鐘左右就睡的人就很奢侈了。

「陳默，你跟趙昀認識？」，有些濃郁的香水味撲鼻而來，習慣了家裡母親弄的淡味香水，受不了味道有些明顯的甜香味，陳默有些難受的停下了筆。

方子玉的臉長的一點都不像她的名字，細長的瓜子臉，配著一雙水汪的桃花眼，整個人都艷麗起來，穿著校服衣都蓋不住雙十年華的美麗。

「額」陳默對人永遠都是一副淡淡的樣子。

「那你知道他有女盆友嗎？」方子玉在陳默旁邊的空位上坐了下來，一副促膝長談的架勢。

「我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除了知道他的盆友，班級和名字，他都不知道。

「那他有跟什麼女孩子走的近嗎？」方子玉繼續追問…陳默這次幹脆不開口了，只是搖頭，方子玉還想再問陳默一些東西，晴雯轉過身來，要跟陳默請教一下英語，方子玉才停了下來，白了晴雯一眼，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理科班本來女生就少，長方子玉這樣的就是被男生捧在手裡的，難免有些優越感，晴雯切了一聲，笑嘻嘻的讓陳默給他講題。

晴雯在班裡長的也很好，不過跟方子玉的不同，她是五官組合起來很漂亮，但不張揚，屬於很耐看的類型，給人感覺更好相處的感覺，在班裡的人緣很好，誰都能說上幾句話，陳默也不說什麼，細細的給晴雯講解，

宋佳也轉過身來，蹭陳默的講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