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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變成狗我也要養著

    一個是專業殺豬一百年宮御集團的少東家——宮懷靳 屬性:擅推理、能打架,喝醉的時候能撒嬌,拿槍的時候最男人。 擅長絕技:掄菜刀、就地撒潑。 缺點:情商上的智障(需要關愛) 一個是保家衛國的好警察——江城 屬性:外冷內熱、英俊瀟灑、推理更勝一籌,出得廳堂,入得廚房。 擅長絕技:審問、制服宮懷靳的撒潑。 缺點:不會表達、容易心軟 宮懷靳:喝個小酒被人陷,出門開車遇車禍,險一命嗚呼,為保命魂魄寄宿自家寵物狗。 江城:追逃犯,破奇案,拿兇手,唯獨未能破這狗妖案。 圍觀群眾:這不符合科學。 烏蘇:沒錯沒錯,這是一個有一小丟丟不符合科學的懸疑警匪加狗妖的故事。 二哈:放屁!老子是狗王,去勞什子的狗妖,一點都不威武。

    第十二章 宮懷靳,宮懷靳(修)

    小說: 變成狗我也要養著 作者:乌苏 字數:5912 更新時間:2019-04-25 14:19:25

    從中午開始,江城家裡就不停有人過來送東西,也不露面兒,只是敲了門將東西放在門口就走。等江城去開門的時候,人已經走遠了。東西都是嬰兒用品,大的有嬰兒床、嬰兒推車,小的有奶嘴、小孩子用得湯匙、尿不濕,凡是能夠想到的嬰兒用品一應俱全。東西有半成新的,也有全新的,大大小小地堆在門口,若不是江城開門開得及時,估計這門就被這些東西堵住了。

    不用猜,也知道是局裡的那些人送過來的,嬰兒床上還刻著大壯的名,那是刑警隊郭胖子兒子的小名。江城看著這些東西又好氣又好笑,東西都送過來,幾個大漢子還不好意思露臉,搞得自己要把這些東西一件一件地往裡搬,期間還掉出一兩包女性專用衛生巾,大概是哪個傻大個買尿不濕的時候拿錯了放進來的。這些人買東西,從來不經大腦,大概是偵查時把腦細胞都用光了,個人生活這塊十分混亂,不管買什麼全圖方便快捷,東西看個大概就扔框了,跟宮懷靳一個德性。宮懷靳,想到這個名字,江城驀地怔了一下,一走神,手上的東西從上面掉下來,砰地一聲脆響。

    「治療的結果怎麼樣?」

    「說實話,所謂的治療也不過是輸入一瓶瓶營養液,然後再將身體里處理不了的代謝物質藉助機器導出。病人現在的情況也不能做修復手術,腦部和內臟有好幾個出血點,牽一髮而動全身,就算能請國內外最好的幾位專家同時對他進行手術,依目前病人的身體狀況來看,成功的幾率幾乎為零。」關唐看著眼前一臉憂色的女人,陳述病情時卻絲毫沒有要掩瞞的意思。

    「你的意思就是說他這一輩子只能在這裡躺著!」柳熙之前雖有過這種最壞的猜測,但畢竟心底里還是有希望的,而依關唐說法,似乎這個最壞的猜測已經成為了現實。

    「也不能這麼說,關鍵還是要看病人的求生意識,如果他的求生意識夠強,其實還是有希望的,而他……」看著她如此著急的模樣,關唐不由得皺眉,「作為一個醫生,我這樣說,你可能認為我在推卸責任,不過我認為病人的求生意識很弱。」

    「怎麼可能!你不是說他能夠活下來已經是一個奇蹟了嗎,如果不是他的求生意識強,又怎麼可能創造這個奇蹟!」柳熙絲毫沒有注意到對方語氣里的不滿,對他的話更是抗拒。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即便我接觸過那麼多病危的病人,可是像這位這種情況,的確是第一次見。」看著她如此激烈的反應,關唐有些無奈地說道。

    「江~江城!」柳熙一轉頭就看到了身後的一臉怒意的江城,「江城,你別聽他胡說,宮懷靳不可能是一個求生意識薄弱的人。」

    江城剛提著鯽魚湯從酒店的VIP通道進去,就聽見了柳熙跟關唐的對話。

    江城看了一眼站在對面的關唐,沒有理會柳熙的話就直接衝進暗室,一把扯掉宮懷靳嘴上的呼吸罩,「他不是想死嗎,老子現在就送他一程!」好啊,宮懷靳,你可以啊,自己要死不活地躺在這裡,倒是讓別人都為了你忙得團團轉。

    「江城,你別衝動,那隻是醫生的推測而已。」柳熙欲阻止江城的動作,卻被旁邊的關唐攔住了,「只是扯掉呼吸罩罷了,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

    「你!」關唐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向她使了個眼色。「沒事的,相信我!」他做了個口型,將柳熙拉出了暗室。

    「宮懷靳,你現在很得意吧,覺得自己的魅力特別大?沒想到自己強上的一個男人,不僅沒有恨你,還對你動了情,直到現在還賤到管不住自己來看你。是!老子承認,是放不下你。恭喜你,你贏了!我江城輸的一敗塗地……」江城將低頭看到手裡的湯煲,諷刺地一笑,「如此,這湯估計你也不稀罕,倒了喂狗倒也幹凈!」手裡的湯正要揚,卻又想到連狗都是他宮懷靳的,抬眼看了一眼毫無動靜的心電圖,不禁頹然,「呵呵,江城啊江城,你他媽還真賤到骨子了,」轉身正要走,心電圖的儀錶卻突然叫起來,「噔,噔,叮~」

    關唐收到信號,從暗室外衝進來,「腎上腺靜推1毫克,0.5ug/kg/min微泵靜脈推注,經中心靜脈導管使用,除顫準備!」剛才還安靜的暗室,一下子湧入一群醫生和護士,江城怔怔地看著,臉色蒼白,宮懷靳,你他媽要是敢死,下葬了老子也要把你挖出來。

    「宮懷靳,宮懷靳~」柳熙顯然被這突髮狀況嚇了一跳,只能六神無主地喊他的名字。

    「江警官,麻煩你把這個無關人員拉出去,我可不想我的治療因為這愚蠢的嚎喪改變了結局。」

    「他?」聽到醫生的口氣,江城懸著的心,放鬆下來,下意識地問道。

    「這隻是病人恢復意識的徵兆,畢竟你才是病人心中最重要的人。」關唐這句話表面上是對江城說得,可說話時的眼神卻瞟向了柳熙。

    「關唐!」柳熙聽出了他嘲諷的意味,不由得吼道。江城不語,將柳熙拉出暗室,兩人出了門,隔著厚重的門,長廊上一片寂靜。

    」咳,你放心,關唐這個人有把柄在我手裡,是不會把宮懷靳的事泄露出去的,至於你跟宮懷靳的關係他是怎麼知道的,我也不太清楚。」柳熙尷尬地咳嗽一聲,率先說道。

    「我知道。」與初次見面時妖嬈聰明的女人不同,江城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女人似乎變傻了。那個關唐怎麼看都不像是被脅迫才為她做事的。

    「宮懷靳不會有事的。」柳熙冷不丁又冒出一句話來。

    「我知道。」

    「嗯?」

    「那齣戲是關醫生讓我演的。」與其說是演,不如說是借著這個演戲的機會說一個實話罷了。實在適應不了與這個智商驟減的女人說話,江城索性亮了底牌。

    「什麼?」

    哐~暗室的門打開,關唐從裡面走出來,摘了口罩,面向柳熙說道:「今天這出,是我提前跟江警官打好招呼了。

    ……

    「小城,小城?」

    「什~什麼?」

    「啊什麼啊,喊了你好幾聲了,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哦,沒什麼。」江城徹底回過神來,看著屋子裡亂七八糟的嬰兒用品和廚房裡的忙碌的女人,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老羅這個傢伙,連自己老婆都送過來了。

    「門外的東西別管了,把果凍抱過來吃飯吧,等會兒打個電話讓他們自己搬進來放好,幾個大老爺們辦事一點除了破案,什麼事都不讓人省心。」

    江城去房裡抱果凍,卻發現一向跟打了雞血似的二哈竟然窩在床上睡著了,果凍也不像往常那樣趴在二哈的肚子上搖它尾巴,而是縮到一邊,憋屈地埋著小腦袋瓜掰自己的小腳丫。 江城走近的時候,小傢伙立馬撅著屁股朝他爬過去,一反常態地張著手跟他要抱抱,小臉緊緊地貼著江城的身,連看都不朝二哈那邊看。

    「嗚嗚~咿呀,咿呀。」江城正要安慰,卻發現小傢伙卻突然噤了聲,抬頭望過去,發現剛剛還睡得很熟的二哈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床上站起來了,直直地盯著他,不過很快它又收回了視線,自顧自地從床上跳下來,神情冷漠。

    羅嫂是早上過來的,江城早上去醫院的時候,就是由羅嫂看著果凍。「來,小乖乖,吃飯咯~」羅嫂將果凍從江城手裡接過去,小傢伙皺著眉猶豫了一下,才伸手抱住了羅嫂的脖子,「嗯,真乖!」

    「嫂子,今天沒發生什麼特別的事吧?」許是人多了,小傢伙不像剛開始那樣拘束,不一會兒就跟羅嫂親昵起來。羅嫂逗孩子正逗得起勁,被江城突然這麼一問,有些發懵,「啊,什麼?」

    「今天,阿靳表現?」

    「哦,你說你家的狗啊,我跟你說,今天多虧了你家的狗呢,幫了我不少忙,這孩子剛開始可認生了,怎麼都不讓我抱,吃飯的時候也不招人哄,一個勁地哭,要不是你家狗蹲在旁邊一個勁地逗他,估計我也帶不了這孩子。」提到二哈,羅嫂似乎來了興緻,不停地給江城講它有多麼多麼聰明……

    「它早上的時候也是吃得狗糧嗎?」在江城印象里每次想喂點狗糧的結果就是,你稍不注意就可以在屋子裡的任何一個角落髮現狗糧的蹤跡,而雪櫃里的存糧就不知什麼時候會被偷吃掉。可是現在,江城卻看到二哈自己竟然在興緻勃勃地吃。

    「狗糧?怎麼可能!早上的時候這傢伙還為這事跟我發脾氣,夥同著果凍罷奶,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抗拒狗糧的狗,它怎麼可能……咦?它真的在吃!」羅嫂正講得起勁,一回頭,發現二哈已經一聲不響地吃完自己食物,大搖大擺地回狗屋睡覺了。「可能……」

    「咳咳~」大概是喝得太急,果凍咳嗽了兩聲,羅嫂立馬把注意力移到孩子身上,草草地檢討道:「大概是剛開始沒有適應狗糧的味道,現在適應了吧!」

    雖然話有些道理,但江城總覺得哪裡有些怪怪的,正想再問點什麼,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江城的手機即使在休假也是24小時待機的狀態,電話一響,下意識就接了。

    「小乖乖,吃慢點~你可真可愛,阿姨可喜歡你了,阿姨明天也過來,好不好啊~」喜歡孩子似乎是大部分女人的天性,羅嫂好不容易將果凍抱到懷裡,小不點軟趴趴地帶著,既不哭也不惱,萌得羅嫂忍不住朝小臉上親了一口。「小城,你說,要是成天讓果凍跟二哈待在一起,他會不會就學不會說話了,要是哪天跟著二哈學狗叫怎麼辦,要不我明天給他買幾張幼兒的光碟,你每天放一放,讓他多接觸點人的語言環境。」

    「不用了。」接完電話的江城沉著臉說道。

    「哎呀,什麼不用了,我告訴你小城,孩子小時候的語言環境可重要了,你工作那麼忙,不可能總待在家裡,我一個星期也只能過來三四次,這孩子……」

    「剛剛局裡來電話了,說孩子的親生母親找到了。」

    「啊?哦~」羅嫂雀躍地臉一下子變得有些僵硬。「那找到她後,她會不會又把孩子給扔了啊?」想到果凍是棄嬰,羅嫂又不放心地追問道。

    「把孩子放在派出所的不是孩子的母親,他的母親已經過世了,這回來接他的是孩子的外公外婆,人估計這兩天就要過來了。」

    說完這句話兩人均陷入了沉默。老羅跟羅嫂有一個十歲大的兒子,不過這事只有江城知道,平時老羅自己也不願意提。老羅的兒子叫羅子洋,小名洋洋,儘管十歲了,可是到現在還不會喊爸爸媽媽,是個典型的唐氏綜合症患者,智力低下,走路的時候有些蹣跚,是老羅心口上的一塊心病,不大願意向同事提及。這倒不是老羅不疼孩子,只是這傷口太痛,別人一碰,就要流血,人再強大總歸還是怕痛的……如今提及孩子,本就訥言的江城更加沒了話。

    「叮叮叮叮……」一陣急促的鈴聲打破了兩人的沉寂,是局裡的緊急電話。江城用眼神示意了下,離了客廳,到陽台上去接電話。

    「小城,立馬結束休假,下樓!」是刑警隊郭胖子的聲音。「什麼情況?」接到刑警隊的電話,江城覺得不安,「南臨大橋底下發現碎屍,屍體疑似失蹤的那三個毒梟。」

    「誒~飯都做好了,你這是要去哪?」江城正欲開門,羅嫂突然喊道。

    「隊里有事,飯我就不吃了。」

    「什麼事?」幾乎是下意識地,羅嫂脫口而出,似乎有些焦急。

    江城愣了一下,沒有回答。

    「誒,你瞧我這記性,隊里有規定是吧!好好好,你去忙吧,我把飯給你溫著,你記得待會吃啊!」

    「您有心了。」兩人寒暄了幾句,江城便下了樓。

    郭正明一身短袖馬褲,肥胖的身子底下騎著一個小鐵驢在樓底下等著。小鐵驢與他那龐大的身軀相比。看起來不堪重負,一張胖臉像是嵌在帽里似的,擠得是毫無縫隙。雖然臉上掛著一副寫著:「沒時間解釋了,快上車」幾個大字的肅穆神情,但整個人看起來卻有些滑稽。江城一下樓,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

    「怎麼,家裡藏了個美嬌娘,瞧你這一步三回頭的不捨得勁?」一見著江城身影,郭正明整個表情鬆懈下來,打趣道。

    「……」江城一臉嚴肅地看了一眼自家半掩的窗戶沒有回答。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見江城這臉色,郭正明也警覺起來,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沒什麼。」江城搖搖頭,將視線收回,放在郭正明的小鐵驢上。

    郭正明探出半個身子湊近江城問道:「真的沒事?」隨著他的移動,那小鐵驢似是有了生命一般,吱呀地一聲慘叫。

    江城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在那張肅穆包子臉下,敗下陣來,擠了上去,提著氣問道:「師父,這個疑似到底是什麼程度?」郭胖子全名郭正明,刑警隊隊長,江城之前在刑警隊的時候,就是郭胖子帶得他,沒少綁攜他,如今雖然調了職,與郭正明同級,但還是會叫他一聲師父。

    「屍體太碎了!臉部也被水泡腐!難以辨認!」郭正明說完喘了一下才繼續說道,「確定情況還要看法醫的鑒定報告。不過據那邊傳過來的消息,這三個人身上的紋身跟那三個毒梟一致!」江城一坐上去,就後悔了,兩個人加起來三百多斤,再加上行駛方向還是逆風,要想問個問題,基本要靠他吼才能聽到。他吼得聲嘶力竭,郭胖子回得也聲嘶力竭,再也沒有說下去的慾望,而江城顯然也無意再聽下去。一是,接下來的情況大家都心知肚明,二是,實在太累了。

    南臨市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雖然較之其他市區,毒販的貿易活動比較頻繁,但大都也是小大小鬧,基本上也不會出什麼命案,就算是出了命案,像毒販那樣的圈子做事的手段,根本也不會給警察能夠找到屍體的機會,找個山坳里埋了、喂狗,這些都是很難發現屍體的方法。如果硬是出了的話,要麼是外行人做的,要麼就是挑釁,像這樣碎屍投江這麼惡劣的犯罪手法,就是明顯的挑釁行為,而且還是將屍體拋在南臨大橋那樣人多眼雜的地方,其意圖更為明顯。依照保守的說法,這三個人的身份是不確定的,可是按照辦案經驗,這三個人是毒梟已經是不可置否的事實了。

    兩個人趕到的時候,屍塊已經被法醫抬回了殯儀館。刑警隊近乎是全員出動,而緝毒隊也是來了一半,這種事一般會按照命案處理交由刑警負責,可能是後面猜到死者的身份才通知的緝毒隊的人員。江城沒有先勘察案發地點,反而是先觀察緝毒隊來的隊員中每個人的表情。

    「郭隊長,依我看這案子也甭查了,這三個禍害死了也是死有餘辜,就讓他們這種人狗咬狗,死幹凈倒還好了呢,為我們南臨清除渣滓,省得我們一個一個去抓了。」一個年輕的警員說道。他一出口,其他幾個警員紛紛點頭,一副除之而後快的表情。江城看著,只有蔡波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住嘴!警校的理論課都白學了嗎?要是讓外面的那群記者聽到了,會怎麼說,無作為!藐視人權!況且事情要真是那麼簡單,要我們做警察的幹嘛!」

    「我這不是就說說而已嘛~」年輕的警員嘟囔道。

    「尹小天!我看你遲早要因為你這張臭嘴闖禍!」郭正明恨鐵不成鋼地吼道。

    江城掃了一眼江邊亂七八糟地腳印和一群倦怠的年輕警察說道:「師父,我看這裡也不像是案發的第一現場,陸地上的線索應該不多,如果真要找什麼線索的話,可能要派蛙人下去。」

    聽完江城的分析,郭正明才略略有些欣慰,當即就表示同意。不愧是我親自帶出來的徒弟啊,郭正明得意地笑了笑。

    「頭兒,讓我下去吧,我水性比較好。」蔡波說道。

    不由他行動,江城就立馬拒絕,「不用了,我自己下去,你負責協助郭隊長的人去做案情的保護工作。」說完了,就穿著潛水服下水了。

    蔡波奇怪地看了江城一眼,倒也沒說什麼,直接去了警戒線外圍。所謂的保密工作,也就是應付媒體和圍觀群眾,在情況未查明的情況下,避免事件被有心人士故意的扭曲,誤導大眾。

    雖然穿著潛水服,但由於近年來南臨市的污水處理實在是做得實在是不怎麼樣,江水污染嚴重,即使戴著防護面具,都能聞到水下的陣陣惡臭。江城的水性一般,再加上早飯、中飯都沒怎麼好好吃,惡臭的氣味熏得他只犯噁心,很快就有些體力不支,不得不時不時地停下來休息。蔡波幾次欲過去,都被郭正明用其他事情支開了。江城的性子他是知道的,這種情況下是不會無緣無故將人支開的,郭正明雖然不清楚江城為什麼會懷疑這個人,但還是下意識地選擇相信江城的判斷。

    由於蛙人的數量不少,水上勘察也沒有持續很久,最終以發現一個疑似案情有關被扎破的皮艇和一道拖痕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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