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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能否予我痛楚

    外表高貴冷艷,內心浪蕩猥瑣的精分攻,前期溫柔與後期鬼畜成正比。 【雙重人格明星鬼畜攻×溫潤隱忍迷弟小職員受】 【來自一個直男朋友的文案:】 陳言曲緊閉著雙眼,努力地將雙腿曲折到最大限度。醞釀好久才忍耐著說出那句:「今夜能否予……」 段歧:「不能,快滾!」 哦,呵呵 【來自一個正經作者的正經文案:】 陳言曲在路邊撿到一隻「失憶」的老闆,本想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老闆應該會給他加工資,沒想到老闆骨子裡就是個雙重人格的變態,一個人格溫柔似水,一個人格三觀不正。 其實他只想跟副人格好好過日子的,結果主人格總是跳出來壞事,還揚言要玩各種play,【嗶——】得陳言曲下不來床。 大哥,講道理,做人不能強人所難,你的惡趣味真的不敢苟同。 看來是時候想個辦法把主人格封印住了,不能由著這個禽獸出來禍害人! 非專攻心理學,有不恰當處請見諒,考究黨勿入

    8.你是不是不行?

    小說: 今夜能否予我痛楚 作者:与欢 字數:3733 更新時間:2019-04-25 15:56:02

    「寂寞也揮發著余香,原來情動正是這樣,曾忘掉這種遐想,這麼超乎我想像……」

    歌聲緩緩響起,陳言曲低著的頭猛然抬起,眼裡閃著光——這是段十里唱的?WTF?是誰說的段十里唱歌難聽的?害得自己虛驚一場?

    下午的酒吧很安靜,閃爍的彩燈也沒有打開,只有頂上的一盞白熾燈直直地照在段十里身上,他坐在高腳的凳子上,微微低著頭,面具遮擋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但陳言曲能感受到他很專註,一字一句都唱得那麼認真,彷彿身邊的空氣都靜止了一般,充斥的全是他滿是深情的歌聲。

    一曲終了,段十裡帶著笑從高台上走下,店長愣了一下,才想起來鼓掌。

    毫無疑問,段十里被錄取了,薪水也已經談好,他開心地要飛起了,心裡盤算著掙到第一筆錢之後要給陳言曲一個驚喜。

    陳言曲可一點兒也開心不起來,本以為陪著段十里來走一趟,之後就能理所應當說服他放棄找工作這個念頭,可是結果卻不容樂觀,沒想到他還留了一手,這下可沒轍了。

    也並不是反對他做任何事情,只是酒吧人流量很大,又魚龍混雜,保不齊那天就被人認出來了,到時候的頭條應該就是:「段歧因生活落魄淪落酒吧當蒙面駐唱。」

    盒盒盒……請問可以選擇狗帶嗎?

    「你剛才唱的什麼歌?怪好聽的。」

    段十里又開心起來,坐在電驢的後面,摟著他的腰,頭擱在他肩膀上說話:「真的嗎?我昨晚剛學的。」

    「昨晚?」陳言曲思索了一秒鐘恍然大悟,怪不得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哼歌,這果真是天賦異稟,剛學的歌都能練那麼好,如果段歧不靠演技單靠歌聲的話,估計會被更多人知道吧?

    「言曲?」

    陳言曲正發著愣,突然被叫住,才回過神來:「怎麼了?」

    「……」段十里指了指身後被甩得老遠的小區大門道:「我們到了……」

    「哦哦哦!」陳言曲可算回了魂,被自己逗樂了,趕緊調轉了車頭。

    剛上樓,就被宋堯喊住了,也不管段十里臉色有多難看,直接就撲到了陳言曲身上:「學長!學長!」

    「怎麼了?」陳言曲見他火急火燎的樣子,估計是出了什麼事。

    宋堯看了一眼段十里,面露難色,似有難言之隱,陳言曲明了,將鑰匙遞給他道:「你先進去吧,我跟宋堯說兩句話。」

    段十里點了點頭,不甘心地接過了鑰匙。

    被宋堯拖進客廳之後,一下子傻了眼:「怎麼那麼多毛絨公仔?談女朋友了?」陳言曲拉過他胳膊夾著他的脖子揉了揉他的頭,「不錯嘛!長大了。」

    「哎呀!你現在就別拿我開玩笑了。」宋堯微微掙開他,眉頭緊鎖,「你知道我今天去商場看見誰了嗎?」

    「誰?」

    「我也不知道是誰。」

    「……」陳言曲差點爆粗。

    「你別這樣看著我啊!雖然說我不認識他們,可是他們手裡的照片我可看得清楚!我知道你肯定猜出來了,就是段先生沒錯!」宋堯捂著自己的胸口,彷彿正處在受驚現場。

    陳言曲表情嚴肅起來,「他們問你什麼了嗎?」

    宋堯搖了搖頭,「他們倒是沒問我,那幾個人凶神惡煞的,光是看我一眼我就緊張得不行。」他指了指沙發上,地上的公仔道:「我一緊張就讓售貨員把這些都包下來了。」

    陳言曲坐在沙發唯一留下的一點空地上,皺起了眉頭。

    接下來的話還能讓他更緊張——「不僅如此,他們還查到我們小區了!一群人在物業查有沒有一個叫陳言曲的住在這兒,還好咱們是租的房子,業主不是我們,不然今天等在門口的就不是我了。」

    陳言曲沒有說話。

    「學長,你快想想辦法啊!」宋堯看起來比他還著急,在沙發麵前繞了好幾圈了。

    陳言曲依舊是不說話,在沙發上坐了好一會兒之後,就起身離開了,宋堯在身後著急地喊他。

    急又有什麼用?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誰家丟了個大活人也不可能坐視不理,況且是段家,只是沒想到那麼快。既然如此,只能聽天由命了,大不了找到之後就將人還回去,自己再辭職。

    這樣一想,心裡彷彿就好過了許多。

    推開門,段十里見他臉色有些不對,走上前摟著他:「怎麼了?」

    陳言曲突然安心,使勁兒嗅著他身上再熟悉不過的味道,鼻子有點發酸。醞釀了一陣之後,道:「十里,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騙了你……」他沒有說完,頓在這裡。

    段十里沒有回答,撫著他的後背,半晌,反問了他一句:「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對你說過謊,你會不會生氣?」

    陳言曲明顯僵了一下,心裡的不安驟然上升,他不可置信得瞪大了眼睛抬頭看著眼前的人。

    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是已經恢復記憶了還是單純的反問?

    有些局促,手心裡冒出了汗,眼睛也不知該往哪兒看。

    段十里揉了揉他的頭輕聲道:「如果你有不得已的原因,我不會怪你。」

    聽到這個回答的陳言曲並沒有放下心來,腦袋裡回蕩的全是段十里剛才說的那句話,他想問他,想要問清楚,到底還是忍住了,兩人都沒有開口,盡量保持著表面的穩定。

    「你真的要去酒吧上班?」即使如此,陳言曲還是想要多爭取些時間。

    「嗯。」段十里點了點頭。

    「那就去吧。」與其這樣躲閃,不如坦然面對,是什麼結果還不一定。

    段十里到底是去上班了,一周雙休好得很,在家裡閑得沒事的陳言曲就負責接他上下班,偶爾在酒吧點一杯朗姆,坐在角落聽他唱歌,一直到下班,一來二去倒跟店長混熟了,不管陳言曲來不來,他經常坐的那個位子總是空著,酒水免費更是不用說,店長調製了新酒也是第一個拿給陳言曲嘗,因為這件事,段十里還偷偷吃醋過好多次。

    段十里吃醋都是很明白地說出來,畢竟人要講道理,不能平白無故地生氣,他說:「我不高興了,你都不看我一眼。」

    陳言曲每次都哭笑不得地跟他解釋N久,說那些自己從來不曾說過的肉麻情話,段十里才算放過他,把他摁在沙發里親了又親,直到兩個人都氣喘吁吁他才停手。

    這種狀態一直延續到親眼見到店長的愛人,段十里才稍稍收斂些。

    店長是GAY無疑,段十里早就料到了。

    靳一是個幹凈的男孩子,店長很寵他,身高差太大,段十里總覺得那是他家剛上國中的弟弟,時不時還嘲笑店長原來喜歡幼齒的。這時店長就會施以報復,摟過陳言曲的肩膀微帶著挑釁的語氣道:「那可不一定。」

    段十里搶過陳言曲委屈道:「好言曲,你說我跟顧安那傢伙誰更帥?」

    陳言曲彈著他的額頭道:「這還用問?當然是你最帥。」

    即使知道答案如此,段十里還是要一遍一遍地問,每次都是當著店長的面,明顯故意炫耀的成分更多。

    這時候顧安就一臉無所謂地扯扯腕上的紅繩淡淡道:「最近酒吧生意慘淡,漲薪水的事我看還是往後推一推吧。」

    「……顧安你無恥!!!」

    睜眼說瞎話的本領,他顧安若是稱第二,就沒人敢說自己是第一。自從段十里來到酒吧駐唱,營業額蹭蹭往上漲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歌聲好聽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段十里從來都是戴著面具,大多數人只知道他唱歌有味道,卻不知道他長什麼樣,不過單看下半個臉,也能大概猜出是個帥小伙兒。

    不少貴婦偷偷塞巨額小費給他,就是想看看他面具下的另外半張臉,但都被他拒絕了。正是因為這種求而不得的心理,越來越多的人來到這個偏僻的酒吧,他們都聽說藍調有一位戴著面具的駐唱唱歌很好聽。

    本來空間就不是很大的酒吧,到了晚上更加人擠人,就連陳言曲的「專座」,也被迫轉移到了吧台里側。

    靳一本來是偶爾來一次,自從酒吧忙了起來,他就不得不每晚都待在店裡,閑下來的時候就跟陳言曲坐在吧台一起聊天。

    靳一果然是高中生。

    「禽獸!」段十里這樣評價顧安。

    每每段十里唱完歌從台上下來仰著頭喝礦泉水潤喉嚨時,顧安就要抱著手臂感慨:「嘖嘖嘖,你帶個面具卻有那麼多觀眾,我這樣一個帥哥站在這裡卻沒人看,真是白瞎了我這英俊的相貌,竟不如你有魅力。」

    段十里將空的礦泉水瓶砸到他身上:「瞎說什麼實話!」

    「酒吧這麼忙,我一個人應付不過來,是時候請個酒保了。」當初將藍調開起來就純屬個人愛好,沒打算紅紅火火,也沒打算靠它吃飯,所以才選了這麼個偏僻的地方,店長,酒保,服務員,全是他一個,起初還能應付得過來,後來人越來越多了,就招了幾個服務員,現在越來越力不從心了,真是意料之外,本來只是想招個駐唱的。

    頓了頓,顧安又道:「這可都怪你,酒保的工資應當你來付。」

    「What?」段十里真的很想在他清俊的臉上印上自己43碼的腳印,「你咋不上天?」

    顧安轉頭看了看坐在吧台里和陳言曲有說有笑的靳一,回過頭一本正經道:「高三黨學習壓力大,我再折騰他恐怕有些不妥吧?」

    段十里瞬間瞭然,對著他的胸口就是一拳:「說你是禽獸你還真當是誇你?」

    顧安被震地往後退了一小步,揉了揉胸口笑道:「愛人之間相互解決生理問題,這有什麼不正常的?」語畢,他看著段十里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臉,有些驚訝,「該不會你……」

    「閉嘴!」段十里抄起桌子上靳一帶來的馬卡龍就往顧安嘴裡塞。

    顧安表情古怪地拿著馬卡龍道:「想不到你還是個『正人君子』啊!」然後他又變了個臉湊到段十里身邊小聲道:「講道理,你不會是不行吧?」

    顧安說這話倒不是沒有理由,有性衝動難道不是身為一個健康的成年人類應當具有的本能嗎?像段十里這樣跟男朋友同居的人,沒道理一次也沒做過,況且看他人高馬大的……

    「再瞎說信不信我把你出去約炮的事情告訴靳一?」

    顧安趕緊捂住他的嘴巴,心虛地往吧台方向看了一眼,回過頭他才反應過來——奇怪,他明明沒有做過,為什麼這麼心虛?

    「你這就過分了啊,怎麼能污衊我?這要是被靳寶寶聽到了又得好一頓解釋。」

    段十里一臉嫌惡地看著他,對於他給靳一取的愛稱實在不敢恭維,這貨絕對是弟控!

    「盒盒盒,你奈我何?」段十里一臉無所謂,一如店長每每威脅他不加工資一樣,欠揍的表情令人髮指。

    「十里你學壞了啊。」

    「拜你所賜。」

    「等等,我可沒有你這麼沒用的徒弟。」顧安別有用心地朝他下面看了一眼。

    段十里終究是沒忍住,一腳踹在了他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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