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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國策之男王後

    這是一個群雄割據的時代,這是一個百家爭鳴的時代,這是一個燦爛而血腥的時代。人間三百年,他世世浮生,只為看一眼那個他心心所念的上神。 瑤池的那一場初見,註定了他命運多舛的一生。不管人間世世的求而不得,還是心如死灰後的平靜,他似乎都認命了。但只要那個男人一出現,他就永遠都是他那一朵白蓮,時而卑微時而驕縱,因為自己是那樣深愛著他的神。 這是一個關於前世,今生,後世,三生三世愛恨糾葛的故事,這是一個帝王與他的男王後的故事。 本故事走架空歷史向,一段帝王與王後生死纏綿之愛,本故事涉嫌生子,雷者慎入。 紅塵滾滾,我來這一趟,只為讓你看到我最美的樣子。 男主:夏華年,赫連信芳,配角:張衍,赫連墨華,子兮,夏華風,姬長安,黑素。 霸道強勢變態丑帝*溫柔冷清絕艷美            本故事純屬虛構,請勿較真!

    第三章:酒肆賭局

    小說: 戰國策之男王後 作者:青丘之城 字數:3008 更新時間:2019-04-25 16:26:07

    第三章:酒肆賭局

    三日後五行街,人來人往中華年一進入一家酒肆內,熱情的酒肆老闆劉儀便出現招呼,劉儀便是這家酒肆醉翁居的老闆。

    「夏老闆可把你給盼來了,來來喝酒,我這呀有好酒。哦忘了夏老闆不喝酒,我這裡也有好茶,立刻給你沏壺好茶。」

    華年入座後笑說:「今日劉老闆開業大吉,這是華年的一點心意,請收下。」

    身邊的僕人將禮盒獻上,劉儀笑得更為燦爛。

    這時酒肆內已是歌舞昇平,華年看著紗幔一頭的舞姬與歌女,輕輕的端起一杯茶,果真是一派笙歌景象。趙國的出聲樂動人的歌女,楚國出身材曼妙的舞姬,衛國的美人都是善解人意,唯有北倉這個民風彪悍的國家,這個國家的女人到顯得有些枯燥無味了。

    華年不喝酒好茶,好喝上等的茶,劉儀自然也是知道這一點的,為華年獻上一壺好茶後便繼續去招呼其他的客人。華年坐在一旁,透過紗幔看著遠處的歌女彈唱,舞姬獻舞,這幅歌舞昇平的生活,絲毫沒有受到北倉如今的艱難局面的影響。

    這時候有一位素衣的年輕男子坐在了華年對面,男子大約二十多歲,身著簡單,歪髻,廣袖飄飄,腰間別著一塊石頭,樣子看上去有些滑稽。

    男子看著華年說:「你便是天下第一首富夏華年。」

    華年一笑說:「正是鄙人,不知先生有何指教。」

    來人自顧叫著:「我叫張衍是來跟夏老闆做一個買賣的,來人給我上一壺好酒,夏老闆不介意我點一壺好酒助興吧。」

    「我是個商人,商人就是唯利是圖,張衍有什麼好賣嗎要與我做的。」華年問。

    「夏老闆請看,那邊趙女彈奏的瑟,楚女跳的舞,衛女陪酒的笑臉,夏老闆這樣的生活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嗎?」

    「什麼?」華年不懂。

    「商女不知亡國恨啊,夏老闆你可知,每月的這個時候我們醉翁居的劉老闆都要下一個賭注。今天這個賭注就是關於北倉與衛國之間的賭注,賭一賭北倉會不會嫁一位公主去衛國和親。若是我們贏了,張衍分文不取,若是輸了,張衍就給夏老闆做牛做馬如何。」

    「我們,你我之間的賭注,為何是我們?」華年笑問。

    「任何賭注都是要籌碼的,而我沒有籌碼,而且我還聽說啊,很多人都在賭北倉不會和親,而我想讓夏老闆下注的是北倉一定會和親,而且還是割地和親。」張衍說著。

    「北倉才和衛國打了一戰,而且還是大獲全勝又得了衛國十七座城池,我們為什麼還要和親,而且還是割地和親,張子你這個賭註明顯是要我輸啊。」華年只是端起茶杯,笑的不露聲色的說著。

    「三個月,只需三個月後輸還是贏一切都見分曉,夏老闆你富可敵國,敢不敢與張衍一起下這個賭注,賭一賭北倉危機。」張衍起身說著。

    「那我就信張子一回,賭一賭。」華年也起身,與張衍一起往下賭注的地方走去。

    到了下注的地方已經有許多人在圍觀,劉儀作為東家熱情的招呼著一些要下注的富豪。而華年看著沒有人下注的和親一方,他掏出一顆夜明珠放上去。

    華年這一放立即迎來所有人的矚目,一位圍觀的人說:「夏老闆你這顆珠子可是價值幾座城池呢?就這樣賭在和親這條路上,可謂思慮不全啊。」

    華年一笑看著張衍說:「華年不懂這些,全聽這位張衍先生的意思。」

    「哎呦我說張衍啊,你怎麼還在做這些坑蒙拐騙的事情。夏老闆你聽我一句勸,這位張衍先生就是個酒鬼,他那懂得什麼局勢,都是胡亂編造的,你這顆珠子若是信了他的話,可就真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咯。」醉翁居老闆劉儀將珠子推向華年說。

    「無妨,若是我贏了可就是一本萬利了,誰不愛錢呢。」華年還是執意壓和親說。

    「哎還是年輕啊。」劉儀嘆氣說。

    酒肆的熱鬧很快就散去,華年回到位置上問:「張子如何確定北倉一定會和親的。」

    張衍聞了聞酒香:「好酒果然是好酒,這個是楚國上好的桂花白,採用最為芬芳的桂花又用天山之雪水釀造,不愧是醉翁居啊,有實力有實力。」張衍有些答非所問說。

    「張子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實不相瞞我剛從楚國回來,楚國之前一直因為北倉佔領了自己項邑而耿耿於懷,如今新的楚王一上位就迫不及待的表示自己的實力,想給北倉一個下馬威。北倉與楚國必有一戰,若此時衛國再聯合趙國和晉國興兵來犯,就算北倉再能打,它也打不贏。」

    「張子 果然有遠謀,不知張子現在住在哪裡,他日華年一定登門拜訪。」華年一笑說。

    張衍擺擺手說著:「我居無定所,夏老闆要找我只怕是難了。」

    華年立刻會意說:「若是張子不嫌棄就到我府住下吧,若是張子覺得不習慣可以再另居他處。」

    「他們都說我是騙子,夏老闆為什麼還敢把我往家裡帶,就不怕我騙吃騙喝。」

    「我夏華年年紀雖然不大,但在列國做買賣就喜歡交朋友,邀請你去我家,就是認了你這個朋友。張衍是個價值連城的美玉,只是現在被石坯包裹住了,華年甘願做那雕琢美玉之人,畢竟美玉常有,而識玉之人少有啊。」

    聽到這張衍覺得果真是不虛此行,這夏華年真乃人中龍鳳,將來必定會是個翱翔九州之人。

    張衍對華年揖禮說道:「等到有朝一日張衍得意之時,定不會辜負華年的知遇之恩。」

    「一言為定。」

    張衍又繼續坐下,他看著華年的面相說:「我的老師曾跟我說過一些人的面相,張衍看著華年的面相怪哉,實在是怪哉。這面若桃花之姿倘若生在女子身上必定是為後之尊啊。」

    他這麼一說華年只是一笑說:「張子說我笑了,我男兒身怎能是後命。」

    「也是,這分桃斷袖之事雖有,卻從未聽說男子為後的。想必也只有傳說中的須彌山上的孕果能有此效果了,男子懷孕生子,生下的必定是治國的聖賢。」張衍也只是隨意說說。

    兩人在酒肆內交談甚歡,而宮城內則是慌張不已。因為他們的新王不見了,新王赫連信芳去城郊狩獵,可今日卻未能按時回宮。

    雍年宮,如今的西太後雲姬緊張的看著自己的心腹宮女問:「你說什麼,你說政兒在郊外遇襲。」太後說完這話就後退了幾步。信芳是他唯一的孩子,他生在衛國都城洛新,是在正月里出生的孩子,他的父王便給他取小名叫政,信芳是他的正名。

    婢女小螺見太後如此悲傷便上前扶著說:「太後你別擔心,大王洪福齊天一定不會有事的。」

    太後看著小螺問:「嫡母王太後那邊有什麼消息傳來嗎?」

    「沒有,鳳華宮那邊沒有什麼消息,倒是相國已經親自去郊外查看了,太後您別擔心了。您保護好自己的身子就是大王最大的福氣了,大王若是回到宮城見到您這樣也會不高興的。」

    雲姬抹了抹眼淚說:「我知道,對了隨我去鳳華宮看看。」

    就在雲姬準備時,東太後駕到的聲音便傳來了。雲姬立即出門迎接,看到雍容華貴的嫡太後,雲姬露出笑臉說:「見過姐姐。」

    嫡太後伊氏看著行禮的雲姬立即扶起人說:「我的好妹妹,姐姐我可真是對不住你了。信芳在城郊遇襲人不見了,妹妹你可別擔心⋯⋯妹妹。」

    嫡太後才說完雲姬便傷心的王後倒去,小螺及時扶著她說:「太後娘娘您怎麼樣了⋯⋯」

    這下伊氏也站不住了,連忙喊著:「快叫御醫,妹妹你別擔心,信芳他不會有事的。」

    「政兒,我的政兒,姐姐你一定要找到我的政兒,政兒⋯⋯」說著說著雲姬就大哭起來。

    這下子伊氏也只能好聲安慰她說:「妹妹別擔心,我也是信芳的母親,他不見了我也是心急如火,你且安心休養,其他的我來辦啊。」

    雲姬握緊伊氏的手說:「姐姐我求你,一定要找到政兒。」

    伊氏鬆開雲姬的手說:「妹妹你就好好休息吧。」

    隨後伊氏便離開了雍年宮,在回去自己宮殿的路上他問身後的宦官說:「方才雲氏的模樣看著是否真切,可有假裝的模樣。」

    一旁的宦官一笑說著:「模樣,那雲氏哭得快喘不上起,差一點就被了過去,看著也不像是假裝的。太後您說這大王會去了哪裡呢?」

    「本宮哪裡知道,這赫連信芳城府極深,看來本宮以及由不得他繼續放肆下去了。既然他不聽話,本宮就換個聽話的上去,給本宮寫一封密信給荊候,告訴他,他的提議本宮可以考慮一番了。」

    「偌。」

    宮裡宮外皆是風起,而華年卻在回府的途中撿到了一個醜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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