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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國策之男王後

    這是一個群雄割據的時代,這是一個百家爭鳴的時代,這是一個燦爛而血腥的時代。人間三百年,他世世浮生,只為看一眼那個他心心所念的上神。 瑤池的那一場初見,註定了他命運多舛的一生。不管人間世世的求而不得,還是心如死灰後的平靜,他似乎都認命了。但只要那個男人一出現,他就永遠都是他那一朵白蓮,時而卑微時而驕縱,因為自己是那樣深愛著他的神。 這是一個關於前世,今生,後世,三生三世愛恨糾葛的故事,這是一個帝王與他的男王後的故事。 本故事走架空歷史向,一段帝王與王後生死纏綿之愛,本故事涉嫌生子,雷者慎入。 紅塵滾滾,我來這一趟,只為讓你看到我最美的樣子。 男主:夏華年,赫連信芳,配角:張衍,赫連墨華,子兮,夏華風,姬長安,黑素。 霸道強勢變態丑帝*溫柔冷清絕艷美            本故事純屬虛構,請勿較真!

    第二十二章:霸道君王

    小說: 戰國策之男王後 作者:青丘之城 字數:3320 更新時間:2019-04-25 16:26:11

    第二十二章:霸道君王

    華年被信芳扛到巷子深處,把人放下後禁錮在懷裡,看著華年一臉驚恐的樣子,信芳冷笑說:「美人,還六國的美人,寡人都不知道原來夏老闆知道這麼多美人呢,還真是小看夏老闆了。」

    華年看著眼神異常可怕的信芳說著:「大王誤會了,華年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那個意思,那是那個意思,既然華年給寡人說了這麼多的美人,不如你把自己獻給寡人如何。寡人保證就只寵你一人,後宮中絕對沒有其他嬪妃,保證與你夜夜笙歌,讓你獨承寡人的甘露。華年你若是女子,寡人一定讓你一人生下寡人所有的孩子,怎麼樣你看寡人對你夠寵愛吧,只可惜你是個男子...」信芳捂住華年的嘴不讓他說出自己不想聽的話,看著華年的眼睛,信芳冷笑。

    華年被捂住嘴巴,只能用眼睛看著這位有些發狂的君王,加之被禁錮的身體,華年的眼神漸漸帶著點冷漠。

    看著華年的眼神,信芳咬著華年的脖子說:「是不是覺得寡人是個變態,寡人就是這個性子,生性多疑,殘暴,陰晴不定,就是喜歡看著別人無助求饒的樣子,寡人的性格就是這樣多變暴躁....」說完捏起華年的嘴讓他承受自己的吻。

    華年在掙扎著,卻抵不過信芳的力氣,雙腿被禁錮,雙手被舉過頭頂,嘴裡,臉頰,脖子也滿是這個男人的味道,強勢霸道。

    隨著一縷銀絲滑落嘴角,信芳粗魯的撕開華年的衣服,華年只能默默承受,用手捂住的自己的嘴巴,強迫自己不發出聲音。

    信芳在華年的脖子處流連忘返,就在他要掀開華年的褲子時,華年帶著哭腔喊出:「啊...不要,大王不要,至少不要在這裡...」

    信芳一看到華年紅腫的嘴唇以及梨花帶雨的臉,立刻慌張了起來,他溫柔的說著:「華年,華年你怎麼了,是寡人不好,你別哭,華年寡人錯了,你別哭。」

    「大王不要....不要...」華年整個人往下縮成一團,渾身顫抖,他再一次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小時候差點被猥瑣的事情。

    意識到自己的粗魯信芳溫柔的安撫著華年說:「你別哭了華年,是寡人錯了,以後沒有你的允許寡人就不對你這樣了好嗎,你別哭。」

    等到華年冷靜下來,他不自覺的靠近信芳胸膛說:「大王,你這樣的感情是錯誤的,這樣的感情天地難容。」

    「我不管,反正寡人是賴上你了。你逃我就追,你不接受,我就等,等到你全心全意接受我,愛上我的那一天。」信芳依舊霸道的說著。

    「君上…你知不知道這樣會毀了你的,收回這樣的感情吧。」華年離開信芳的懷抱說著。

    而信芳看著華年被撕開的衣服,脫下自己的衣服給華年披上,這樣的感情他不在乎對錯,愛一個那裡還分對錯的。

    華年見他給自己披外衣卻說著:「大王,這樣反而讓人誤會,一個男人穿著另一個男人的衣裳算什麼。」

    看著華年拒絕的表情,信芳只好收回衣服,伸出手對著華年說著:「走吧。」

    華年看著信芳不好拒絕,只好把手也覆在他手上,信芳握緊華年的手兩人一起出了這幽深的巷子。而剛才烏雲密布的天空,頓時又明亮了起來,就像兩人開始萌芽的愛情一般。

    兩人有些彆扭的走在大街上,看著往來的人群華年說著:「君上我可以自己回去,不勞煩君上送了。」

    信芳看著華年的樣子說:「我送你到你家的街角就走。」

    華年嘆了口氣就走到了前端,信芳就在後面跟著。而華年的容貌本就引人矚目,再加上身後跟著一位帶著醜陋面具的高大男子,一下子兩人都成了行人矚目的對象。

    華年走到自己居住的街道後信芳也停下了腳步,當華年走到府里時徐春就在屋檐下不停徘徊,看到自己少主一身狼狽的回到府里,連忙說著:「少主您怎麼這幅模樣,是大王把您怎麼了,還是你們打架了。」

    華年推開徐春說著:「我想一個人靜靜徐春。」

    回到自己屋內,華年把自己縮在角落裡,回想起小時候的事情,回想起剛才的事情,又想起後世他是夏無且那段紈絝的花花公子時光,他幾乎都沒有接觸過這樣的事情。兩個男人,兩個男人怎麼可能,而且據他所知,兩個男人在一塊,有一人必須要做承受的那一方,可是顯然他與赫連信芳,只有他是承受的那個人。

    華年腦子很亂,一會是今生小時候的事情,一會是後世夏無且的記憶。而唯有前世那顆夏華年的心臟安安靜靜的支撐他穿越時空,穿越一切不可思議。

    旁晚張衍又一次來到了華年府上,看著坐在樹下的華年張衍一笑說:「華年聽說你今天跟君上打架了是嗎?」

    「張衍也是來嘲笑我的。」華年反問。

    張衍走進華年感嘆幾聲說著:「其實…其實我覺得君上挺可憐的,從一出生就在衛國做人質。好不容易自己父親做了北倉的王,又逢北衛兩國交戰母子二人被困在衛國。最後好不容易回到雍城了,福祉的日子沒過上幾年,臉被毀了,父王駕崩。自己年幼朝政大部分都掌握在嫡母手上,以至於他連自己都生母都無法保護。隨著年歲漸長,該親政了,朝中卻沒有人敢出面支持自己 ,甚至於一個外戚都能要他死,只因他死了可以換一位聽話的王上位。」

    華年聽到這問:「你說的這些與我有什麼關係,我只是一位商人。」

    張衍一笑坐在華年身邊說:「當然有關係咯,因為這位君上是你自己選的,既然華年選擇離開晉國投奔北倉,肯定也是分析了這天下的局勢。君上是你自己選擇要輔佐的,他是個什麼樣的人華年自己心裡因該清楚才是。」

    「是啊我自己選擇的,所以現在我是後悔了,早知道就不為他做那麼多準備了,現在倒好,走在懸崖邊上,一不小心跌落懸崖粉身碎骨。」華年咬牙切齒的說著。

    「以華年你的本事,全身而退你還是能做到的。只可惜現在是自己選的主子,就算再難伺候也只能怪自己當時眼瞎。」張衍說著。

    華年看著張衍說:「我怎麼覺得你這話不像是安慰人的。」

    張衍一笑:「本來就沒打算安慰你,反正我是知道你夏華年這個人是不會輕易被打敗的。更沒有可能想不開,因為我知道你比任何人都珍惜自己的生命。」

    華年一笑說:「是啊,不就是被一個男人喜歡嘛,這算什麼,反正我也已經習慣了。」

    聽到這張衍突然驚叫起來,伸出手顫抖的問:「被男人喜歡了,你說的那個男人不會是君上吧。」

    「是啊。」華年肯定的聲音。

    「果然啊,這就是命運,不管多少年過去這都是命運啊。」張衍感嘆。

    華年見人莫名奇妙,也只好說著:「你在胡說什麼,什麼命運。對了張衍大人要在草民府上用餐嗎?」

    「這是一定的。」這是張衍肯定的聲音。

    葉子紛紛離開樹枝,那棵桃樹下,張衍與華年相互調侃,一如千年前的那段日子一般。

    雍城宮,華宇殿。果子提著宮燈進到大殿中,點亮一旁佇立的立鶴展翅高飛宮燈,整個大殿瞬間明亮了起來。而在昏暗中,信芳正在雕琢著什麼,果子走近說:「大王該用膳了。」

    信芳頭也不抬的說著:「等會。」

    果子一看大王是在雕琢一塊璞玉,果子一笑慢慢退下。這時候殿外響起一聲聲稚嫩的孩童聲。

    「王兄...王兄你在嗎,是瑾兒。」大殿門口前出現一位矮小的身影,人影探出個頭瞧了瞧,看見信芳坐在位置上後,邁著自己的小短腿沖向信芳喊著:「王兄,瑾兒好想你呀,瑾兒來看你了。」

    信芳一看是弟弟,他放下工具看著瑾兒沖向自己說:「給寡人站好,你是不是又闖禍了。」

    瑾兒聽到這連忙站好說:「沒有,我在學堂里很聽老師的話。」

    「真的沒有?」信芳懷疑的聲音。

    「真的沒有...就是...就是我把老師的氣得要告老還鄉了。」公子瑾站在中央扭扭捏捏的說著。

    「老師都被你氣得要告老還鄉,你小子本事倒是不小啊...」

    「王兄,其實學堂里其他世家弟子也跟老師作對,他們更欺負老師呢,我還算好的。」

    「還算好的,你過來,老師教了你什麼?」信芳問。

    「老師什麼都沒教,我們都是自學成才的。」瑾兒慢慢走過去。

    信芳一抓到瑾兒掄起手就開始打屁股,一邊打還一邊說:「跟老師作對你好厲害啊,王兄我小時候還沒有老師呢,能有個老師教授知識就不錯了,你還氣得老師要告老還鄉,你很行啊。」

    被打了瑾兒就哇哇大哭,一邊哭一邊說著:「不是我的錯是老師說的,說我們北倉獨大,一定會被其他國家聯合圍攻。他還說王兄懦弱無能,說總有一天王兄會毀了北倉的百年基業,瑾兒是氣不過才跟老師理論的。」

    信芳聽到這把人放下說:「真的是這樣。」

    瑾兒點頭說著:「恩恩。」

    「你這老師叫什麼?」

    「玉溪子,是個老頭。」

    「玉溪子,不錯寡人改天去會會他,行了別哭了,跟寡人一起用膳。」信芳牽著瑾兒的說。

    兩人走著,瑾兒一邊擦眼淚一邊說著:「王兄,今晚我能跟你睡嗎?晚上打雷我怕。」

    「膽小鬼,都這麼大了,害怕打雷。」

    「瑾兒才五歲啊,還小呢。」

    「好吧,但你不許踢人。」信芳溫柔的聲音。

    「恩恩,瑾兒很乖的。」

    信芳與墨瑾之間的相處,為這殘酷的雍年宮添上了許多溫情脈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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