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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國策之男王後

    這是一個群雄割據的時代,這是一個百家爭鳴的時代,這是一個燦爛而血腥的時代。人間三百年,他世世浮生,只為看一眼那個他心心所念的上神。 瑤池的那一場初見,註定了他命運多舛的一生。不管人間世世的求而不得,還是心如死灰後的平靜,他似乎都認命了。但只要那個男人一出現,他就永遠都是他那一朵白蓮,時而卑微時而驕縱,因為自己是那樣深愛著他的神。 這是一個關於前世,今生,後世,三生三世愛恨糾葛的故事,這是一個帝王與他的男王後的故事。 本故事走架空歷史向,一段帝王與王後生死纏綿之愛,本故事涉嫌生子,雷者慎入。 紅塵滾滾,我來這一趟,只為讓你看到我最美的樣子。 男主:夏華年,赫連信芳,配角:張衍,赫連墨華,子兮,夏華風,姬長安,黑素。 霸道強勢變態丑帝*溫柔冷清絕艷美            本故事純屬虛構,請勿較真!

    第二十九章:中毒

    小說: 戰國策之男王後 作者:青丘之城 字數:3102 更新時間:2019-04-25 16:26:12

    第二十九章:中毒 信芳看著華年走近他連忙呵斥說:「別過來華年,會傳染給你的,寡人已經傳染給一個宮女,那宮女三天前已經死了,你別過來華年,寡人不想害你。」 華年卻一笑說:「我不怕,君上我看看你的手。」 信芳躲在被褥里,沉悶的聲音從被褥里傳來說:「華年你肯進宮來看寡人,寡人已經很開心了,你走吧,等寡人身子好了再去看你。」 華年坐在床邊看這把自己整個人埋進被褥的男子,看著他像個孩子一般躲避自己。這個男人才二十歲,在後世也只是一位無憂無慮的大學生年紀。華年笑著把他的被褥掀開說:「君上你放心,你這水痘奈何不了我,你放心,讓我看看你的手好嗎?」 聽著華年溫柔的聲音,信芳終於抬頭起身問:「真的,你沒騙我。」 華年掀開被子拉著信芳的手看了起來說:「真的沒事,你這病我小時候得過,現在已經對這病免疫了。」 信芳驚訝的問:「華年小時候得過?」 「是啊,我小時候得過,你看我都治好了君上還怕什麼?只是這水痘都是小孩比較容易發病,君上在這個季節這個年紀發病很是奇怪。我看看君上的臉,你把面具摘下。」 信芳猶豫了一會後慢慢的摘下面具,信芳一看原本就可怕的臉上又長滿水痘就更丑了。華年說著:「君上我知道該怎麼下藥了,你先好好休息,明天我再來看你。」 信芳卻依依不捨的拉著華年說話:「華年,你肯來見寡人是不是心裡就有寡人了。」 「君上等你好了我再告訴你。」華年才說完糖果子就走進來說:「夏老闆時間到了,等會嫡母王太後的人就來了。」 華年鬆開信芳的手說:「我走了君上,別擔心我知道該怎麼辦,會治好你的病的。」說完華年與糖果子一起離開了。 華年離開後信芳躺下,他開始回想這些日子他身邊不同尋常之處,想到什麼後突然眼神充滿殺氣,是她。 華年與糖果子一起走在狹長的宮巷內,糖果子問:「夏老闆,君上的病有救嗎?」 「宮裡的太醫怎麼說?」華年反問。 「太醫都說君上得到是天花,要求要隔離靜養,之前一位伺候君上的宮女感染後三天就死了,後來宮裡更是人心惶惶,除了西太後,其他人根本不敢靠近君上。」 「你去查查那死去宮女的身份,還有夫人呢,君上的新夫人也沒有來探望嗎?」華年又問。 「未曾見過?」 「這就奇怪了,這位楚國公主真是一位怪人。糖果子你告訴西太後,君上的宮殿要時常通風,還有君上得的不是天花只是孩童都會得的水痘。只是君上這一場水痘來得太奇怪了,我懷疑君上是中毒了,因為某種毒性誘發了君上的水痘。君上身上的水痘不必吃什麼藥,只要自己挺過去就好了,記住不能吃發熱發水的食物,忌辛辣。我這就去寫一封信請一人來雍城,君上的病無礙的。」 「我知道了,會注意的,只是君上總說身子癢,癢就會忍不住去抓,這樣又開始長新的水痘怎麼辦?」糖果子問。 「這個我來想辦法。」走到了雍年宮附近,華年停下了腳步說。 糖果子趁著夜色離開,信芳也趕緊回屋寫了封信給一位大夫,神醫燕旬。燕旬原本叫晏薛燕國人,因為沒有把燕國國君的愛妾的病治好,他假死避世在秦嶺附近的山谷里,普天之下,華年只信得過他的醫術。 當張衍收到華年的信趕忙去往秦嶺的山谷時,信芳的病情再一次出現意外。原本只是普通的水痘發熱,如今引發了胸悶嘔血之症,而且性子越來越暴躁。 昭陽殿,伊氏坐在位置上看著荊候問:「伊思,趙王同意把公子華送回雍城了嗎?」 「姐姐,那趙王是個謹慎的人,他一日沒有聽到君上病情惡化的消息,他就一日不敢把公子華送回。姐姐除非相國大人能出面,畢竟一旦相國開口要求了,趙王也不會再說什麼了?」 「相國赫連昌,他現在不好對付了,你先等會,哀家去試試說服他。」 「臣弟可以等,只是這楚國公主她該怎麼辦?一旦君上毒發,公主可就成了寡婦。」 「那就讓她陪葬吧,她實在是不好掌控,這個伊九安不愧是襄姬的女兒,那襄姬曾是宋國國君的夫人,要不是楚先王好色把人奪了過來,也不會有後面楚國內亂之事了。總之這公主哀家不能留,她脾性倔而且非常難以控制,她不必留了。」 「臣弟明白了,那西太後如今招攬了大量的大夫進宮,她還在想著能醫治好赫連信芳呢。」荊候冷笑道。 「那就讓她招吧,那個毒絕對沒有解藥,這赫連信芳也是倒霉長水痘,真是老天都要相助哀家,到時候哀家可以用君上死於天花的理由來堵住那些北倉老貴族的悠悠眾口。」伊氏依舊撫摸著自己的青絲,一顰一笑都是那樣的妖媚。 「那臣弟先告辭了。」荊候離開。 等荊候一離開,屏風後頭出來一位光著膀子的健壯男子,男子將伊氏抱起王一旁的席塌走去,紗幔輕輕放下,不一會就傳來了伊氏動人的呻吟。 在熏香瀰漫,紗幔輕飄的昭陽殿內一場男歡女愛之事正在上演。 華年繼續待在雍城宮內,而信芳的脾氣卻越來越暴躁甚至打傷了幾位宮人,而那幾位宮人也莫名其妙的染上重病死了,如今的華宇殿對於所有宮人來說就是噩夢。 空曠的大殿內,信芳在四處砸東西,看著銅鏡里的自己,滿身是結痂,一些紅點還在繼續冒出,看到這信芳就想殺人,他現在很想殺人。他在空曠的大殿內怒吼,而殿外的宮女內監則害怕的縮起脖子。 將華宇殿內所有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個遍信芳還不解氣,他扯下紗幔將自己裹成一團。他腦子昏沉就連動作都遲鈍了許多,靠在柱子下信芳想著他是不是真的沒救了。 他不想死,他還不想死。信芳把自己縮在角落裡,看著自己的醜陋的臉,看著自己滿是疤痕的手臂,信芳忍不住怒吼而出。 這時殿門緩緩打開,信芳看也不看的怒吼說:「給寡人滾出去。」 「政兒是娘。」雲姬走進來說。 信芳一看是自己的娘親,想靠近她卻害怕傳染給她,信芳站在一側說著:「娘你別靠近孩兒,孩兒會傳染給你的,已經死了三個宮人了。」 「娘不怕,你是娘的兒子,娘怎麼會怕。」雲姬緩緩靠近信芳說著。 「娘孩兒求你,您離開好嗎?孩兒想一個人靜靜。」信芳的脾氣又忍不住上來吼著。 雲姬看著最近脾氣越來越暴躁的兒子,看著他被病症折磨雲姬就淚流滿面,她靠近信芳說著:「信芳你是我兒,你是娘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政兒娘不怕,你讓娘看看你好嗎?」 「你走,娘你快走...寡人不想見你,你走。」信芳躲到柱子身後喊著,他感覺自己那股殺氣又上來了,忍不住對自己的母親大發雷霆。 雲姬看著不肯見自己的兒子她捂著嘴傷心的走出了宮殿,信芳聽到離開的腳步聲慢慢的靠著柱子滑下。被人軟禁的滋味,被人暗算的滋味,被人嫌棄的滋味這幾日他全都嘗到了。外頭寒風呼呼刮著,漫天的大雪紛紛落下,大雪落在這蒼涼肅穆的雍城宮上與信芳的心情一模一樣。 而這時腳步聲再次響起,信芳喊著:「都給寡人滾出去。」 腳步聲停止了,許久後傳來華年的聲音說:「君上你在哪?」 是華年,他還沒走。信芳站起身說著:「你走吧華年,寡人不想見你。」 華年語氣溫柔卻堅定的說著:「君上你出來,你不出來就不走。」 「寡人現在很醜,不好見你。」 「再丑你也是華年的君上,華年不怕。」 這時信芳露出一個頭看著華年的方向,只是才看到華年他立即渾身顫抖,胸悶噁心,似乎有什麼東西要湧出咽喉。 華年看著信芳趕忙跑到他身邊問:「君上,君上你怎麼了...」 看著渾身顫抖突然嘔出鮮血的信芳華年慌了,這是古代,這是醫療條件極為落後的古代,一個普通的發熱都能奪走性命的地方,華年喊著:「來人,快傳太...」他話還沒有說完嘴就被信芳捂住了。 信芳微笑著說:「沒用的華年,他們想把寡人耗死在這,沒用的,寡人還未成年親政沒有實權,他們根本不會在乎寡人的生死,這宮裡只允許伊太後獨大。」 華年把信芳扶到床上休息說:「政你別胡說,你還有我和張衍支持你,政不管你如何我都會在你身邊的。」 「華年你在這真好,遇到你真好。」信芳說完就昏了過去。 華年看著信芳心中突然湧出一股莫名的恐懼,他之前的生活從來沒有經歷過能讓他不再冷靜的事情,即使後世被綁架,追殺也都沒有過。赫連信芳我夏華年,夏無且不允許你死,我一定會把你治好的。 華年看著信芳的睡顏心中默默的發誓,這個男人他一定會拼盡全力去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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