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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國策之男王後

    這是一個群雄割據的時代,這是一個百家爭鳴的時代,這是一個燦爛而血腥的時代。人間三百年,他世世浮生,只為看一眼那個他心心所念的上神。 瑤池的那一場初見,註定了他命運多舛的一生。不管人間世世的求而不得,還是心如死灰後的平靜,他似乎都認命了。但只要那個男人一出現,他就永遠都是他那一朵白蓮,時而卑微時而驕縱,因為自己是那樣深愛著他的神。 這是一個關於前世,今生,後世,三生三世愛恨糾葛的故事,這是一個帝王與他的男王後的故事。 本故事走架空歷史向,一段帝王與王後生死纏綿之愛,本故事涉嫌生子,雷者慎入。 紅塵滾滾,我來這一趟,只為讓你看到我最美的樣子。 男主:夏華年,赫連信芳,配角:張衍,赫連墨華,子兮,夏華風,姬長安,黑素。 霸道強勢變態丑帝*溫柔冷清絕艷美            本故事純屬虛構,請勿較真!

    第二十八章:信芳染病

    小說: 戰國策之男王後 作者:青丘之城 字數:3360 更新時間:2019-04-25 16:26:12

    第二十八章:信芳染病 信芳帶著笑意走向華年,華年看著眼前出現的人頭說:「大王想嘗嘗?」 信芳帶著一絲邪魅笑容說著:「寡人想嘗嘗你的味道。」 華年舀起一顆晶瑩的圓子說:「大王請。」 信芳含笑吃下,卻立刻擁住華年將唇印在他的嘴上,一陣纏綿後信芳說著:「果然很甜。」 而華年早已經紅透了臉,看到這信芳將華年抱在懷裡說著:「華年,華年我感覺我等不及了,等不及要佔有你,要狠狠的佔有你。」 自己頭頂傳來男人濃重的喘息聲,華年卻一笑說:「大王是在說笑吧,宮裡有一位美艷的夫人,怎麼想起我這個硬邦邦的男子來。我哪裡好了,除了這張臉。」 「不華年,你那裡都好,在我眼裡你是最完美的。華年你知道嗎,我沒碰那個楚國公主,她的一根頭髮我都沒有碰過,我與她只有一場交易,沒有感情糾葛。」 「大王,我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人,不必多餘解釋的。大王的後宮想怎樣就怎樣,對於華年來說並沒有什麼難過的地方。」 「我知道,我知道華年。你在想什麼我知道,你總是口是心非,明明很難過卻還要假裝成全,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華年寡人心裡只有你,真的只有你,不信你摸摸,你聽聽。只要你靠近你,寡人就會不自覺的心跳加速,你聽聽。」信芳把人攬進自己懷裡,讓華年聽著自己的心跳,手撫摸著自己的胸膛。 華年靠在信芳的胸膛覺得好溫柔,他低低的說著:「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大王很熟悉,很熟悉。大王你說在後世我們還會再重逢嗎?我們還會不會在一起。」華年已經恢復後世的記憶,恢復他是夏無且時的記憶。 「會的,我們說好要三生三世在一起的。」信芳說著的肯定。 華年一笑說:「君上,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華年。」信芳把人抱起往席塌走去,華年緊張的說著:「君上..」 「放心寡人不會衝動的,寡人等你完全接受,完全準備好。」將人輕柔的放在席塌上,信芳也含笑的躺下。聞著華年被褥的清香,信芳說著:「明天沐休,寡人可以不上朝,就讓寡人在你這好好睡一覺。」 華年問:「君上每晚都睡不好嗎?」 「寡人不敢睡太沉,寡人害怕。」抱著華年信芳將頭抵在他的脖子處說著。 感覺信芳呼出的氣息有些癢,但華年還是摟緊這位示弱的君王說:「大王,在我這你可以安心的睡覺,不會有人來打擾的。」 「嗯...」不一會就傳來信芳沉睡的呼吸聲。 第二日一大早華年醒來時席塌上已經沒有了信芳身影,華年洗漱好之後就去郊外的莊園看看那件東西製作的進展,他要在信芳冠禮親政的那天獻上一份厚禮。 又過了大半個月,這一日信芳在朝上聽著相國與荊候的針鋒相對,他對於自己的相國還是信得過的畢竟是北倉人,而對於朝中的楚裔,趙裔,衛裔勢力即使他很不滿,但現在卻不能怎麼辦。 信芳聽得直打哈欠,最近這幾天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覺得不舒服,渾身發癢,感覺頭也微微的漲疼。就在信芳聽著相國赫連昌與荊候在關於年底禮制與對待周邊國家外交的事情爭論不休時,他的頭卻更疼了。 雲姬是最先發現信芳不對的人,她問:「大王,大王你怎麼了。」 「娘,寡人沒事。」信芳對著自己勉強母親一笑。 「真的沒事嗎?母後見你臉色很難看。」雲姬關心的說著。 「沒事...」說完信芳想站起來,卻突然倒在了位置上,人也昏迷了過去。 雲姬見到這大喊著:「快,快宣太醫。」 這時相國與荊候也不吵了,伊氏看著雲姬與昏過去的信芳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難道這麼快就成功了。 朝堂之上的混亂很快就波及朝野上下,華年也不可避免的知道了信芳生病的消息。 夏府里華年震驚的問:「你說大王今天在朝堂之上昏迷了過去。」 張衍趕忙安撫華年說:「別擔心,太醫已經看過了,說大王是勞累過度,沒休息好所致,你別擔心華年。」 華年坐下說著:「不是我多想張衍,就快到年底了在這個節骨眼上,君上可不能出什麼事情。張衍,你在後宮中有沒有眼線,能知道君上的具體消息嗎?」 「你說前朝我還有點消息,你問我後宮之事我實在是愛莫能助了華年。」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這一次君上的病來的太突然了,君上平時身子很好,那晚下著大雪他都能只穿著單衣隨意出入,他這場病來得來突然了,感覺不一般。」 「華年你先等等消息,我與君上身邊哪位小宦官糖果子見過幾次,我試試在他那裡能否查到什麼消息。」張衍也只能儘力的說著。 「也只能如此了。」華年坐下後想要給自己倒杯水,卻發現手在抖,不知道為何他竟然在害怕。 夜裡華年被噩夢驚醒,醒來後一身冷汗,他夢見信芳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皮膚,渾身起著紅疙瘩,雙目流著血淚。華年緊緊的抓著被褥,這一種感覺他已經很久沒有經歷過了,只有在後世被人追殺時他才有過這樣的感覺。 然而到了第二日,第三日第五日,信芳已經連續五天未上朝,一些德高望重的北倉王室成員紛紛從封地趕來雍城,而雍城也已經全城戒備,華年這一次感覺到了極為不尋常。 這一日張衍依舊沒有看到信芳出現在朝堂之上,就連相國與荊侯也不在。張衍走在宮城的青石板路上,突然他聽到一聲貓叫,他故意放慢腳步,果然在他身後有一位宦官匆匆走過給他塞了一塊帛書。 出了宮城後張衍立即打開帛書,上面寫著君上得怪病,渾身上下起紅疹,太醫懷疑是天花,君上如今被幽禁在華宇殿生命垂危,還請張大人能尋來民間杏林聖手解我王病情。帛書的角落裡畫了一顆青梅果,張衍一看便知是君上的心腹糖果子的傳信。 天花,得了這個病只怕是凶多吉少了,這個病能瞬間奪去一個人的性命。 張衍急急忙忙的趕去華年府上,看到站在屋檐下的華年張衍說著:「華年我告訴你一件事情,你先別擔心。」 「你說。」 「君上有可能得了天花。」 「什麼天花!」華年不敢置信問。 「只是懷疑,而且最近王室的動作很頻繁,估計…華年天花這個病...一般來說是比較棘手,但也不是不能救。 現在就是不知道君上的情況怎麼樣了。」 「天花…」華年走了幾步,天花這個病在後世是唯一在全世界範圍內被消滅的病菌,可是在醫療非常簡陋的古代,這個病卻是能奪走一個生命的。 華年說著:「你確定了嗎張衍。」 「大部分能確認,雖然不知道君上現在的病情,但是看王室最近的動靜來說,君上的病情只怕很不理想。而且我還聽說,說是有人打算把在趙國做人質的公子華接回來,華年你說這會不會是一個陰謀。」 「別的我不敢肯定,但你一說到公子華我就能確定這就是一場陰謀。張衍你能不能把我送進宮裡,我打算看看君上。」華年問。 「這…華年君上得的是天花,這個病可是在跟閻王搶人,這病是很難醫治的而且還會傳染。」 「顧不上那麼多了,我必須去看看。」 「既然你執意要去,如今兩宮太後都在招攬天下名醫,華年或許可以去試試。」張衍說著。 「好,那你幫我。」華年說著。 過了些日子一些民間的醫者被招攬進宮,華年也在其中。走在鋪滿青石板的宮城內,華年也不敢四處張望。最終他們來到一間宮殿內,宮殿的匾額上寫著雍年宮,原來這裡是西太後雲姬的宮殿。 華年站在人群中,看著首座上哪位臉色蒼白神情疲憊的婦人,雖然她的精神不太好,但依然能看得出來這是一位雍容華貴的太後,即使老去依舊非常優雅,不愧是曾經的衛國第一美姬。 雲姬看著招攬進宮的這些醫者,她起身說著:「諸位都是列國有名的杏林聖手,如今我兒病重,還請各各位全力醫治我兒。能將我兒醫治好者,賞千金封千戶候。」 賞千金還封千戶候這個誘惑對於所有人來說都太大了,而華年卻沒有心思聽這個,他現在只想儘快見到信芳,看看他的病情到底如何了。 華宇殿,雍城宮殿的最高點,歷代北倉王的寢殿。此刻信芳卻感覺自己像個囚犯一般,整日躺在床上,所有窗戶都封閉,見不到外面的一絲光明,根本不知道白天與黑夜的存在。在這樣的環境下,信芳感覺身體異常沉重,脾氣也漸漸暴躁。他渾身長滿紅疹奇癢無比,忍不住抓破那些水痘,就立即長出新的水痘,原本就沒有好皮膚的他,如今更是丑的像羅剎。一些宮人都不敢靠近,心腹糖果子也被以伊氏隔開,他們這是想要把他耗死在這華宇殿。 信芳躺在床上雖然身體虛弱但腦子卻非常清晰,他在回想並算計著到底是誰在害他。 夜晚信芳配合的吃完藥之後,整個人昏昏欲睡,突然寂靜的房門打開了,許久不見面的糖果子與一位身材纖細的人低著頭走了進來。信芳看著糖果子走進來便問:「果子現在外面怎麼樣了。」 糖果子走近說:「君上不要太擔心,外面有相國和西太後看著,出不了什麼大亂子,君上你看我把誰帶來了。」 糖果子一側身就露出華年的清秀的臉龐,信芳看著華年想起身卻發現自己沒有力氣。看到這糖果子默默退下,華年慢慢靠近信芳,他依舊帶著面具,但從裸露出來的手臂中散布著密密麻麻的水痘,華年一看就知道這不是天花,這就是普通的水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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