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件接一件事讓焦陽心驚膽戰。

「啟稟皇上，丞相府搜到了霍岩納月！」來人正是禁衛軍統領李靖。

栩瑜寒勾起嘴角，眼中的恨意一閃而過，隨即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焦大人可是還要解釋一下？」

焦陽嚇得猛磕了幾個響頭，喊到：「皇帝在上，臣真的不知那賊人為何出現在我府，此時和臣沒有關係呀！求皇上明見！」

莫子瀟站在一旁，輕撫著懷中的兔子，聲音從沒有的陰冷：「若是將皇後叫來對峙，是不是就能知道焦大人說話是否屬實了？」

焦陽抬頭看見莫子瀟嘴角一抹邪笑，轉瞬即逝，若不是莫子瀟眼中藏不住的殺意，他都以為自己看錯了。

當焦玉鳳被帶進來時，焦陽頭都大了，那是自己寵翻天的寶貝女兒，焦家長女，如今蓬頭垢面，如同瘋子一般。那衣服還不如自己府上丫鬟穿的好。

焦陽爬過去抱住焦玉鳳，問道：「玉鳳，你這是怎麼了？」

焦玉鳳狂笑到：「莫子瀟，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說的好像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一樣！怎麼樣？眾叛親離的感覺如何？我倒是聽說……」

莫子瀟一個箭步衝上去，反手就是一巴掌，小聲說到：「你若是敢說，我變滅了你滿門！」

焦玉鳳哆嗦一下，不在說話。

「莫子瀟你好大膽子！皇後也是你能打的？！」焦陽怒吼到。

想到皇上那陰晴不定的脾氣，以及焦家的地位，在場大臣都是大氣不敢出。眼尖的一眼就明白這分明就是皇上想藉此機會滅了焦家。

「焦大人……」栩瑜寒不滿的來了一句：「你當這是你焦府？！」

「娘娘身在後宮之中，又怎麼會知道草民被前朝餘孽傷過？！眾叛親離？草民請問娘娘怎麼知道這前朝餘孽曾經是草民的奴才呢？怕是娘娘才是真正私通餘孽之人，你至浩軒於水火之中，」莫子瀟回頭跪地說到，「聖上，為了浩軒，請皇上切勿為了兒女情長而將浩軒的存亡而不顧！」

這話說得彷彿是栩瑜寒為了焦玉鳳而一直沒有處理焦家一般。有些心機的早就看出了莫子瀟不是一般人，否則那輪得到他在這朝堂之上胡鬧。很快便有人跟著莫子瀟跪下附和到：「請聖上切勿為了兒女情長不顧浩軒江山！」

栩瑜寒就等著這句話呢。

眼中帶著一股狠勁，栩瑜寒問道：「皇後你好大膽子！朕不治你罪怕是不服人心呀！」

起身看著滿朝文武，栩瑜寒黃袍一揮：「將焦玉鳳割去後位打入地牢等候發落！將焦陽貶為庶人，逐出皇城，總是不能回城！」

焦陽絕望的跪在地上，嘴中還念叨著：「謝聖上開恩……」

焦玉鳳被拉下去時，還帶著猖狂的笑：「莫子瀟，我要你永生永世不得好死！」

莫子瀟站在朝堂中心，頭髮垂下來，擋住了他的臉。

隨著瑞公公尖銳的聲音：「有本啟奏，無事退朝——」大臣們三三兩兩的離去。栩瑜寒也從龍椅上走下來，轉身離開了大堂。

栩瑜寒知道，有時候，讓莫子瀟一個人靜靜比自己跟在旁邊說個不停強的多。

莫子瀟摸著肚子，彷彿裡面還有著一個小生命：「寶寶，爹替你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