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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軍每天都在想回家種田

    葉桓之是個將軍,但他每天只想回家種田。 後來撿了個弟弟,變成只想帶著弟弟回家種田。 再後來。他的弟弟崛起了、黑化了、牛掰了,率領了百萬大軍囚禁啪了他。 然後指著萬里河山看著葉桓之,牛x哄哄:哥哥,你喜歡江山,我便將這江山奪給你。你喜歡帶兵,我就許你百萬雄師。哥哥,應了我。 葉桓之:???? 滾你麻辣個雞!!老子啥時候想這破江山帶什麼屁軍了,勞資從來只想回去走最暖甜萌的種田文路線!! 所以這就是一個小弟討好大哥不成反被揍的故事。 黑化變態忠犬攻x傲嬌冰山吐槽受 1v1不動搖,暖萌甜不動搖,不寫虐不動搖。

    人類總會莫名碰到幾個小崽子

    小說: 將軍每天都在想回家種田 作者:Wuli小三川 字數:3741 更新時間:2019-04-25 16:33:31

    【二】

    葉桓之一頁頁翻看著資料。劉都尉站在一旁。為表恭敬,他本該微微垂著頭站著。但是,從真刀真槍真正的血雨腥風裡走出來的男人,對這有的黃口小兒如何生的起恭敬之心?

    只見他將文簿是隨手遞給葉桓之後,便隨意地打量起了這個營帳。營帳是原本將軍的帳篷,這麼一打量劉都尉才發現,短短幾日這帳中變化倒是不小。

    只見原來舊將軍的東西,竟全都給扔了出去!

    劉都尉在心裡笑,果然是個小孩子心性,見不得別人的東西佔著自己的地盤。

    對此,葉桓之:

    不,我只是潔癖。用別人的東西真的很尷尬。

    尤其的用已經掛點了人的東西_(:з」∠)_

    .不過這麼一收拾,整個帳中到真是看起來清凈不少,至少比原先是利落整潔多了。

    「劉都尉,這宋曉的本事平日如何?」

    見劉都尉打量夠了自己的帳子,葉桓之指著簿上的人像,終於開口了。

    拱了拱手行了個禮,劉都尉倒是一本正經,「宋曉是我軍百人將,身高力強,濃眉虎目,一身武藝端的是能百步穿楊徒手拔楊。」

    葉桓之點了點頭,合上冊子道,「有勞劉都尉了,夜深了,劉都尉暫且也回去歇息吧。」

    除了面無表情,其實還是挺禮貌的。

    劉都尉看了看這個月華風貌的少年一眼,在心底有些惋惜的搖了搖頭。你說你一個好好的漂亮小公子,幹什麼不好,偏偏來這刀劍無眼的沙場。唉,近日那鳳棲國的賊寇們總喜歡夜傍偷襲。要是被知道了軍中剛換了主帥,還是這有年輕的小少爺,可不就必然要來會一會嗎你?這要是萬一。。。。

    劉都尉再次暗道了幾聲可惜,拱手而去。

    俗話說的好啊,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一張烏鴉嘴。

    說起來,劉都尉要是生在那鳳棲國的軍營里,估計才是真正的對雲照國的忠君愛國吧。

    許久之後,直到今夜的劉都尉想法的葉桓之,這麼很恨地想著。

    就在這個夜晚,數十隊身著黑衣的士兵,偷偷地從兵營四周潛入。

    原本歡叫的夜蟲閉口不復鳴,四周寂靜的可怕。

    好像誰都沒有發現這一切,四野都在沉睡,整個萬人大軍都在沉睡。

    【消息屬實嗎】其中一個領隊模樣的黑衣人打手勢。

    【無誤】另一人回應動作。

    兩隊人馬互相點了個頭,分頭潛伏而去。

    不多時,一頂並不華貴,也並不特殊,只是稍稍比平常的大些的營帳前,便已經密密麻麻地圍滿了黑衣人。

    如果此時葉桓之在屋外,也是這個隊中一員的話,他應該也會贊一句。

    夠專業!這樣裡頭的人真是插翅難逃呢,你們尊棒!

    可惜,葉桓之此時在帳內。被圍堵的,也正是他本人。

    哎喲我去,各位大哥大姐幫幫忙好伐?我才來貴寶地幾天啊,又是要拿槍捅我又是要層層包圍我,弄啥嘞你說啊!

    葉桓之撐著頭,閉著眼睛很氣很累很想睡。

    領頭的黑衣男子走進營帳,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副場景。

    少年身著一身在軍營中並不常見的月白色長衫,端坐在案前,撐著頭似是不知覺地睡去了。即便是在寐中,他的面容依然寂寂地仿若冰雪。一頭烏黑的長髮因垂頭而散落,如畫的眉眼在落下的碎發間若隱若現。鼻樑挺拔,雙唇似乎是染了水般潤澤紅潤。纖長的眼睫在他的眸上投下了小半的陰影,更顯得這人肌膚無瑕。遠看,這彷彿真是一座巧奪天工的白玉雕像。

    聖潔且引人沉迷。

    那男子竟然不自覺地向前多走了一步。

    「不知貴客深夜來訪,有何指教?」

    冰涼卻帶著點點慵懶意味的男聲響起,面前的玉像緩緩睜開了眼。

    一瞬間,在場的眾人,好像看到了漫天的星辰一起落在了眼前。

    領頭男子先反應過來,拱拱手笑了起來,「聽聞貴營近日新換了主帥,特來拜會。」

    葉桓之:拜你個頭。

    「得鳳棲國右將軍親自拜會,葉某真當是榮幸之至。」混不在意地說破男子身份,他仍是撐著頭要假寐的模樣。

    「看來,葉將軍年輕歸年輕,終究也是個明白人——」人字音未落,一柄閃著寒芒的劍已然刺來。只聽一句「上」聲起,兩隊人馬從四面八方,揮著數十道利劍同時迎風而來。霎時間,劍光反射著燭火光讓帳內銀光大盛,殺氣逼人。

    與此同時,帳外也響起了震天的喊殺聲。篝火被極快地燃起,整個軍營霎時亮如白晝。

    帳外,刀戈槍劍碰撞聲噹噹不絕,不時有受傷士兵的慘叫傳來。帳內,敵國幾十人馬齊齊上陣,只為取自己項上人頭。

    葉桓之簡直生氣:讓老子好好睡個覺不行嗎!讓老子再安生幾天不行嗎!打仗打仗打仗,打你麻辣個雞啊!

    一邊在心裡氣得拍桌嗷嗷嚎,一邊冷著臉站起身,將長袖一揮。

    然後呢?其他呢?

    沒有了。其他的,什麼動作都沒有了。

    只是這麼一個揮袖,虛虛劃過的一個半圈,便讓目及的所有傾身襲來的黑衣人全部像是遭受了什麼重力般,猛地飛了出去,砰砰地落倒在地。有人還想起身再戰,熟料剛一動身,便忙捂住了胸口。胸腔內翻滾的血氣告訴他,內里已損,切不可再衝動行事。

    陸續的,其他的士兵也察覺到了自己傷情異樣,紛紛抬起頭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人。

    這個人,這個人,當真只是十五歲嗎?

    一個連男子都還不能稱呼,只能被喚作少年的人,一個長得比女子還美,像神祇像雕像卻唯獨不像征戰將軍的人,他真的,只有十五歲嗎?這般雄厚的內力,這高深的武技,他真的只有十五歲?他,究竟是誰?

    只這時,鳳棲國右將軍裕子征這才覺得,今日一行,是他冒進了。

    未知彼,不可戰。

    裕子征當機立斷,不顧其他隊伍的偷襲是否順利,便從懷中掏出一個信號彈便拉開來。隨著天空中綻放出一朵碩大的煙花,雲照國的士兵們只發現,剛才還一副要與你你死我活的鳳棲士兵,竟然當即便轉頭就逃。哪怕是一時被纏住,也寧肯挨上幾刀的退避逃去。

    正如他們來般的迅捷,這退也退的如潮水般幹凈快速。足見平日的訓練有素。

    葉桓之在心裡呵呵呵呵呵:撩完老子就像跑啊?勞資不是你想撩,想撩就能撩!

    繼而,繼續頂了張冰塊臉,隨手抓起了案上的一把毛筆,朝飛逃開的人群扔了過去。

    「「啊」!幾聲哀呼後,就從砰砰跌坐下了幾個人。或抱著自己的大腿,或抱著腳踝,或捂著。。屁股,在地上攪著眉衝天慘嚎著。

    葉桓之挺滿意,這個就跟他以前打麻雀一樣誒。一個小石子就掉下來一個,也是這麼砰砰的。啊說起那些烤麻雀啊。。。葉桓之偷偷舔了舔嘴唇。。

    緊接著,復又是一個甩袖,仍是在半空劃過一個優美的半圓。只覺四方寒氣一崩,便又是一大批本就受了內傷的士兵倒下。

    說來是長,但其實這甩筆甩袖,繼而敵寇落地哀嚎的事也就瞬息間。葉桓之定眼看去,落地的人里沒有裕子征,於是才又抄起一筆,便向他射去。

    方才已是險險避過又兩受內傷的裕子征,這次真當已是避無可避。情急下,他忽然看到了身側在艱難奔跑的一個小小身影。當即一咬牙,便將人抓在了手裡,擋在了身前。

    這一筆甩出去,葉桓之是使了三分力的,中招有多實在葉桓之知道。也是他考慮到裕子征身為右將軍,實力絕不會是碌碌之輩,方注的力。

    而此時,裕子征卻抓過了一旁的小兒,擋在了身前。這一手筆,便被這個孩子生生地受了。葉桓之甚至覺得自己聽見了筆柱扎進了肉里的聲音,覺得自己看見了面罩下,孩子霎時蒼白的臉。

    自裕子征剛帶著兩隊暗襲人馬圍在帳外時,他就已經感覺到了人群中有一個不一樣的氣息。沒有武功,沒有內力,體弱,更重要的是,這應當是個孩子。一個年約五六歲的孩子。

    在這種刺殺敵營主帥的高危任務中,居然帶這麼個孩子出來,葉桓之是想不通的。

    如果是歷練,也絕不應該挑這有的時候。除非。。。調度者,本就希望這個孩子死。

    在後來的對壘中葉桓之也看出來了,這確實是個孩子。不過看起了他不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刀劍交鋒的場景了。他很聰明,將自己縮在最角落,不起眼且不參與,只好好地將自己保護好。對此,葉桓之在心底狠狠地給他樹了個大拇指:機智!簡直太機智了!

    想帶著這個可憐的孩子一起去種田。

    在那個瞬間,葉桓之的腦海里劃過了這個念頭。

    #想帶著這個可憐的孩子一起去種田#

    #我們都是漂泊無依被逼到戰場上的可憐小草#

    #神啊讓我們安安穩穩地去種田吧我不想打架啦嚶嚶嚶#

    葉桓之沒有去多想為什麼一個五六歲的孩子會被帶到這有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來。反正總歸不會是他自己要來的。所以心裡本就有親近之心,現在再看到裕子征抓著小孩當擋箭牌,這他媽,更是氣得要爆炸了!

    當即一腳給人踹了出去。

    裕子征狠狠地摔到了地上,吐出了口鮮血。卻下意識地,將小孩抓得更緊了些。

    那手,正好放在孩子的頸項上。

    而自始自終,除了最初的悶哼,小孩沒有喊過一句疼,說過一句話。只是用那整個被包裹在黑色頭巾里的臉上唯一可見的,蘊了水般黑亮美麗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哪怕現在他的脖子正被裕子征掐著,他的那雙眼睛卻依舊就這麼定定地看著他。那雙眸子里藏的不是恨,不是怨,竟然。。是疑惑?

    葉桓之:我才該疑惑我才該奇怪我才該茫然啊!咋就從你們一群人要捅死我變成了我要捅死你們一幫人還替你個小兔崽子操起心了啊??

    但是沒讓這孩子看多久,他就被人提了起來。裕子征站在他的身後,拎著小男孩的脖子。好像下一秒,那個細細的脖頸,就會斷在他的手中。

    葉桓之仍舊是一副面無表情的面癱臉,心裡卻早已撓起了牆:你個變態踏馬快給我放下老子的一起種田小崽子!!!

    裕子征似乎渾然沒注意到自己拎的是孩子的那裡,又或者早就注意到卻毫不在意。只見他吐了口血沫,嘴裡哈哈地笑了起來,「葉將軍果然不愧是雲照皇帝欽點的將軍,裕某佩服。現在裕某也是不敢與您強抗了。」

    他像是提一隻垂死的兔子似的將孩子提到眼前看了看,若有所思地將目光從小孩身上瞟到葉桓之身上,復瞟回來,道「真沒想到,竟是小公子你救了本將軍一命。葉將軍似乎對您很感興趣,那本王就報個恩,帶您一起回去吧。」

    言罷,趁葉桓之未反應過來,便從懷著又掏出一樣東西。

    竟是顆煙霧彈。

    他飛快地摸出一顆丹藥扔進嘴裡,將煙霧彈砸在身前炸開。足下一點,便施了輕功,飛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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