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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忠犬去哪兒[快穿 ]

    溫吞散漫機智受×腹黑/傲嬌/霸道/深情/溫柔/病嬌/悶騷/禁慾攻 1V1,基調溫馨,蘇爽皆宜 從記事起,紀錦川便在一個又一個的世界裡穿梭,不同的身份不同的地位,時而享盡萬世繁華,時而嘗遍人間疾苦,他不記得自己是誰,也不知道哪天才是盡頭。 漸漸的,紀錦川發覺每個世界中都存在著這麼一個人,愛他寵他忍他讓他,站在不遠處靜靜地等著他——彷彿那人生來就是為了他。自此,每到一個新世界裡,紀錦川總要習慣性地尋找一番: 「我的忠犬哪兒去了?」 某天,當他真的走到了世界的盡頭,才發覺這一切是流年都擔負不起的深情。

    14.垂耳的奧秘(三)

    小說: 忠犬去哪兒[快穿 ] 作者:床前明月光 字數:2509 更新時間:2019-04-25 16:33:49

    第二天,紀錦川起了個大早,山谷內非常安靜。

    他把小包袱背在了背上,站在門口對著破舊的木屋鄭重地拜了三拜,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立耳獸隱居的山谷有一條通往外界的路,平坦大道,只在谷口豎了一個石碑。

    紀錦川摸了摸刻在石碑上的「立耳獸」三個大字,掏出昨天手繪的地圖仔細看了看。路線他早就計劃好了,前方的森林裡不知道有什麼東西,安全因素不確定,因此他決定繞著森林邊兒走,在一個小鎮內歇歇腳,然後再慢慢走到大城市裡。

    想了想,他又從小包袱里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泛黃的紙頁上印了「超萌學院」四個大字,已經有些模糊了,下面是一個招生電話和一串長長的地址——這還是某隻立耳獸出谷時帶回來的,被眾人傳閱過後失了興趣而丟掉,又被小川撿回來的——在紀錦川的記憶里,原主曾有無數個夜晚,在月光下反覆閱讀這幾行字,心中幻想著哪天自己可以去那裡上學,得到一個萌獸應有的待遇。

    嘆口氣,紀錦川摸了摸自己的頭,把地圖和宣傳單收了起來,並從包袱里摸出一個窩窩頭,就著露水三口兩口吞了下去。

    「小川,小川!」

    聽見由遠及近的呼喚聲,紀錦川僵了一下,慢慢轉過頭,看到一個奔跑中的白色身影。

    「二桐,你怎麼來了?」

    立耳獸三步兩步跑到他面前,紀錦川這才看清了他身上也背了個包袱。

    「我和你一起去!」

    「你確定?」紀錦川皺了眉:「我不是鬧著玩的,如果你半路想要回來,我是不會陪著你的。」

    「我知道,啰嗦什麼,」二桐不滿地瞪著眼睛,「我是那種會半途而廢的立耳獸嗎?既然決定要保護你就一定會把你送到目的,有什麼好懷疑的!」

    紀錦川大眼睛盯著他,半響撇了撇嘴:「好吧,隨你,不過你不要拖我的後腿。」

    「我當然不會了,」二桐嘟囔兩句,撓撓頭,又雀躍了,「小川,你要去哪?」

    「超萌學園。」紀錦川頓了頓,問道,「你家裡的人知道你跑出來嗎?」

    「不知道,」二桐滿不咋乎地說,「我不喜歡賣萌,他們都不管我的。」

    紀錦川瞄了他一眼,心裡忽然覺得他也有點可憐的。

    「那個,」二桐瞄了他一眼,吞吞吐吐道,「我那天踢你那一下還疼嗎?」

    「哪天?我忘了。」

    「忘了啊。」二桐鬆了口氣的同時,心裡又隱隱有些不舒服,自己惦記了這麼多天的事情,怎麼他說忘就忘了呢?

    儘管如此,他還是決定把道歉說完:「對不起。」

    「啊?」

    「我道完歉了,」二桐有些委屈,可他天生不會賣萌來求取好感,只能擺出一副兇巴巴的樣子,想以此嚇住錦川來滿足自己的要求,「你不能再不理我了,我、我以後會對你好的!」

    儘管他神色很兇,但微微下垂的尾巴還是泄露了內心的緊張與沮喪。

    「什麼啊,」紀錦川不明所以地捂住了耳朵,「吵死了!」

    「誰吵你了!」

    晨霧微濃,兩個身影伴隨著吵吵鬧鬧的聲音,越走越遠。

    中午時分,紀錦川怎麼也走不動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累了累了!」

    「真是孱弱,」二桐把包袱往他身上一丟,「我包里有窩頭你先吃著,我去找找有沒有果子。」

    「哦,注意安全啊。」

    「知道了知道了,」二桐步伐輕快地跳進森林裡,小聲說,「啰啰嗦嗦啰啰嗦嗦的。」

    話雖是這麼說,他的嘴角卻揚了起來。

    紀錦川翻出了一個窩頭,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窩頭是用粗糧做的,雖然有點幹,但口味意外地不錯,再加上他的牙齒有點癢,便啃得更起勁了。

    沒一會兒,二桐捧著一堆紅色的小果子回來了。

    「這種果子我知道,聽說富含維生素,非常有營養。」他在身上擦了擦,放在嘴裡嘎吱嘎吱地嚼了起來。

    紀錦川好奇地探過頭,冷不丁嘴裡也被塞了一個,上下牙齒一合,一股難以忍受的酸澀味兒在嘴裡炸開,他反射性地全部吐了出來。

    「呸呸呸,好酸啊!」

    「不能吐,得吃下去,我們幹糧不多。」二桐又摸了一個,不由分說地塞進他嘴裡,「寶川,聽話。」

    話音一落,兩個人都愣了。

    紀錦川顧不得滿口的苦澀,一把撲倒了二桐,兩爪捧著他的毛臉,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上上下下仔細打量著。

    「唐典?」

    二桐臉紅了,磕磕巴巴地說:「幹、幹嘛?我聽那個小傻子和花骨朵兒也、也都叫寶貝什麼的……」

    小傻子和花骨朵兒是族裡的一對新婚小夫妻,每天粘粘糊糊地挨在一起,一點也不注意,不知道被多少調皮的立耳小獸聽了多少次牆角。

    紀錦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搖搖頭:「沒什麼。」

    他從二桐的身上爬下來,坐在一邊乖乖地咬起了果子,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二桐坐起身,眼睛看著紀錦川,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剛剛有種奇異的感覺從那裡升起,他也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句話便脫口而出,熟練到讓他自己都有些吃驚,彷彿曾經說過無數次一樣。

    他撓撓頭,挪到紀錦川的身邊,抬手捏住了他的一隻腳爪。

    粉紅色的肉墊此刻被磨成了深粉色,表面還有些石子的刮痕,深一道淺一道,二桐用手輕輕一按,紀錦川反射性地縮了縮腳趾。

    「疼嗎?」

    紀錦川點點頭:「有點兒。」

    「我給你揉一揉,」二桐把他的腿架在自己膝蓋上,低頭認真地搓起了那對毛茸茸的腳爪。

    紀錦川抬頭看過去,正好能看到他長長的睫毛和微微皺起的眉毛,臉上的關心一覽無餘。

    他心裡忽然升起了一個大膽的設想。

    如果……唐典他也能跟著自己穿越的話……

    這個想法太過荒謬,他用力搖了搖頭,可心底仍生出了那麼點兒希望。

    路途遙遠,不可在途中過多地停留。兩人很快又踏上了前進的道路。

    二桐依然是當初那副生龍活虎的模樣,而紀錦川有心想試探一下,也就同他親近了許多,但沒多久便把「唐典會不會就是二桐」這樣的想法全盤否決。

    原因很簡單——二桐實在是太霸道了,說一不二,以前不在乎倒還好,現在沒幾句話就把紀錦川起了個半死。

    路邊的小花不許摘,樹上的青果子也不許吃,二桐想揉自己的耳朵也不許反抗,捏尾巴更是要老老實實地給捏,這些紀錦川都忍了,可當他被二桐按在懷裡舔毛兒時終於受不了了,奮力反抗起來。

    可偏偏二桐身體強壯,打也打不過,破口大罵什麼的人家根本就不在乎,紀錦川完全無法,掙扎無果只得氣悶地捂住眼睛,頗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勢。

    無奈舔毛兒實在舒服,尤其是肚皮毛兒被揉到的時候,像是打開了一個開關,他的腳爪突然蹬了起來,止都止不住。

    二桐大眼睛裡染上了一絲笑意,鼻子里哼了一聲,一把抓住他的小爪子塞到了嘴裡,低頭認認真真地舔起了他的小寶貝。

    等他把紀錦川上上下下全部印上了自己的氣息時,抬頭一看,垂耳小獸已經歪在自己懷裡睡著了。

    「懶死你了,」他小聲抱怨了一句,低頭親親那個粉紅色毛茸茸的嘴巴,「睡吧,寶川。」

    說這話時,他眼裡滿是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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