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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薄年沒有涼言

    一輩子那麼長,我們卻連一天都沒在一起過。—季涼言

    第五章 他是我的哥哥又怎樣

    小說: 這個薄年沒有涼言 作者:花亦北 字數:2301 更新時間:2019-04-26 08:53:04

    「涼言,你的手還在流血,先跟我進去處理一下吧!」跟著季涼言衝出來的瑞恩看著他由最初的欣喜變成如今的絕望的表情,和不停偷偷望向這裡的景薄年,重重地嘆了口氣,拉起他因忽然拔針血流不止的右手,準備把他拉進去包紮,卻被季涼言忽然甩開。

    「不用了,不過流了這點血,沒事。」季涼言歪著頭,低低開口,一直望著景薄年的眼睛半眯。

    「什麼叫沒事,處理不好會…」瑞恩還準備說什麼,卻被他出聲打斷。

    「說了沒事了,就不用管了。處理什麼的,可以慢慢來。」說完,季涼言安靜了下來,停頓了許久。再開口時,突然極其輕淺地笑了,像極了開心的樣,「我哥他可是好不容易來一次,怎麼能讓他等。」

    說著,極慢地走到景薄年身邊,也不顧身旁唄那快要吃人的眼光,使勁地擁住景薄年,有些撒嬌的抱怨道,「哥,你怎麼才來看我啊…」語氣和從前相處時無二,只是仔細聽,卻能聽出一絲顫抖來。

    聽到季涼言這麼說,景薄年微不可覺的愣了一下,眼裡極快的閃過一絲苦楚,本想伸出去擁住他的手,卻還是強行改了動作,用力將他推開。

    「我本來不想來看你的,」他看著一臉錯愕的季涼言冷冷開口,「可是你嫂子說想見你一面。」說完,滿是寵溺地轉頭看向唄那。

    「是啊,」唄那點點頭,望向季涼言,被加大力度牽著的手生疼。啊年,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我們剛結婚你就住院了,做嫂子的怎麼能不來看你。」唄那很大聲地說著,語里挑釁意味十足。「不過,你哥也真是的,我都說要來好好看看你,順便問一下你,為什麼要…自殺好開導開導你了,他還硬是要出去度蜜月,要不是我堅持,估計現在都已經在飛機上了…」表面做出埋怨的樣,心裡卻笑開了花。季涼言,被撕開傷口又捅刀子的滋味如何?竟然敢和我搶爸和薄年的愛,真是自不量力。

    唄那的話讓景薄年的眉頭失去控制地皺了起來,牽著唄那的手越來越用力,似要將她的骨頭捏碎,警告的意味越發明顯,眼角的餘光悄悄地飄向季涼言,滿是擔憂,生怕他承受不住又做出什麼過激的事來。可季涼言的反應,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從景薄年開口說話到唄那接話,季涼言都沒有反應,嘴角始終掛著淡淡地笑。直至唄那說完,他才動了動被景薄年甩開後就一直僵硬著的手指。

    「是這樣啊,那,真要謝謝你了。」說著,笑意更甚了,「不過,我可真替你惋惜,既然這次都沒能去成,那以後,更不可能了。」

    「誰說的,我既然已經成了薄年的妻子,那我們以後去度蜜月的日子可多的是。」唄那有些氣急敗壞地朝他吼道。

    「是嗎?那,我們走著瞧。」季涼言淡淡地督了她一眼,伸出仍在流血的手舔了舔傷口,「喔,對了,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自殺好開導開導我嗎?那我告訴你好了,我會自殺,不過是…」

    「季涼言。」景薄年猛地開口,一臉憤怒。

    「怎麼了?不讓我說?」季涼言朝著他挑了挑眉,「可我偏要說。」

    「你敢!」

    「沒什麼敢不敢的,哥,死過一次的人就什麼都不會怕了,也什麼都不會顧忌了。」季涼言一下降低了聲音,像是對景薄年又像是對自己說。後又提升了聲音,極快地俯到唄那耳邊說道,「我會自殺,不過是為了阻止你們結婚。我告訴你唄那,能嫁我哥的人只有我,除了我,誰也別想,誰也不配。」

    「你…」唄那瞪大了眼睛望著他,伸出手指著已經站回原地的季涼言,滿是不可置信。他竟然承認了!他怎麼敢?

    「我怎麼了?」季涼言覺得她的反應甚是好笑,就真的笑出了聲。

    「你可真夠真是噁心啊!」唄那尖銳的說道,「啊年是你哥哥啊!你竟然想嫁他!」

    「就算他是我哥哥又怎樣?我喜歡他,他就是我的愛人。」季涼言沒計較她的咒罵,只是深深地盯著景薄年,語聲淡淡,濃情四溢。

    「愛人?呵呵…」唄那被季涼言的話惹得理智全失,剛想繼續罵他,卻被沉默了半天的景薄年搶了先。

    「季涼言,這兩個字,從你嘴裡聽到,可真夠噁心的。」景薄年斜眼瞟了季涼言一眼,扯出一個嘲諷的笑。「你,真是夠賤的。」說完,也不多看季涼言一眼,拽著著唄那便離開了。

    「噁心?賤?呵呵。」看著景薄年的背影,季涼言忽然很大聲的笑了,笑得滿臉都是淚。「我把真心捧在你面前,那麼慎重地去說這兩個字,你竟然說它噁心?說我賤?哥,你可真夠殘忍的。真夠殘忍的…」

    「涼言。」瑞恩上前撫住搖搖晃晃的退後著好幾次都差點跌倒的他,眼裡滿是擔憂和心疼。「忘了薄年吧!從知道你喜歡他後,他就已經不再是從前的他了。他不在意你了,你這樣愛下去,只會傷了你自己的。」

    「傷了我自己又怎麼樣?」季涼言抬頭看了他一眼,眼裡說不出的悲愴,「反正都是死過的人了,傷害對我已經不算什麼了。」

    剛出季涼言視線,景薄年就甩開了唄那,眯著眼睛盯著她,一臉不悅。半晌,冷聲質問道,「你來幹嘛?」

    「沒幹嘛,我就是想來看看涼言。」唄那有些害怕的避開他的眼神,想著不能讓景薄年知道季涼言是她弟弟的事,強裝鎮定地撒了個謊。

    「看看涼言?」景薄年不屑的「呵」了一聲,「唄那,你是在跟我打太極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涼言的敵意有多深。你來找他,是為了嘲諷他吧。」

    「我…」唄那眼神飄忽不定,想要反駁景薄年,可又找不到話。幹脆就很大聲地承認了,「就算是又怎麼樣?新婚之夜你為了他讓我守了一夜空房,我現在來嘲諷他怎麼了,沒讓他死就是好…」唄那還未說完,便被景薄年篡住喉嚨。

    「唄那,我警告你,離啊言遠點。要是我知道你傷了他,哪怕是言語上的我也會讓你生不如死。」說著,景薄年手上加大了力度,直至唄那臉色都變了才放開她。最後警告的看了他一眼,便轉身向前走去。

    「既然你這麼護他那剛才為什麼自己還要傷他?」唄那緩了一會兒,沙啞著聲音朝著他的背影不解的吼道。她一直想不通,景薄年既然那麼護著季涼言,那為什麼還要冒著他會自殺的危險和她交易結婚?為什麼還要出言傷害他?

    景薄年被唄那問得停了腳步,卻沒回答她,只是搖了搖頭,眼裡的悲傷與無奈愈發強烈。好半天,才又抬腳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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