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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薄年沒有涼言

    一輩子那麼長,我們卻連一天都沒在一起過。—季涼言

    第十五章 阿言,別怕,哥在呢

    小說: 這個薄年沒有涼言 作者:花亦北 字數:2140 更新時間:2019-04-26 08:53:07

    可到了交易那天,景爺爺並沒有按照約定好的「和平交易」,而是照他的暗示在先換回了季涼言後,便朝那群人開了火。景爺爺的舉動,把帶頭的那人逼急了,拿槍就要斃了他,可卻在千鈞一髮之際,被季涼言一槍打中眉心,直接斃命。

    他到現在還能清晰的憶起季涼言當時的樣子,明明全身都在發抖,眼神卻堅定到不行。抱著他,語無倫次的告訴他,「哥,我殺了人了。我害怕。可是哥,一想到他想要傷害你,我又不害怕了。」

    「啊言,對不起…你剛才,一定害怕了吧!」想到季涼言剛才的樣子,景薄年的聲音都有些顫抖。曾經用槍打死一個人都那樣害怕的人,現在卻為了他動手殺了那麼多人,還要把所有的情緒都隱藏起來。讓他,如何不心疼。

    「別怕,哥在呢!別怕…」

    把季涼言送到給他安排的房間後,周瑜便找了個借口來見唄向與。一進門,就看到唄向與躺在椅子上,緊皺著眉,想什麼想得出神。

    「老大。」

    聽到周瑜的聲音,唄向與回過神來,朝他招了招手,等他到面前後,坐直了身體。有些迫不及待的問他,「季涼言傷勢怎麼樣?」

    「他…」周瑜有些猶豫,「一點傷都沒有。」

    「什麼!」唄向與猛地站了起來,手用力的拍著桌子。「怎麼會一點傷都沒有。是那些人沒下狠手嗎?你找的都是什麼人,一點用沒有,真是廢物!」明知道唄向與只是用自己找的人不夠好當借口,來發泄計劃失敗的怨氣。但周瑜還是沒有說什麼。只是低著頭,將快要顯露出來的怨恨收了回去。唄向與,能讓你這麼囂張的日子,也不長了。我就再讓你在這不長的時間裡得瑟一陣。等我拿到你的一切,我一定讓你不得好死。

    「老大,我知道錯了。可是現今考驗都過了,我想彌補也彌補不了,我們現在考慮的,應該是以後。」看唄向與氣消了點,周瑜才微微弱弱的開口,「季涼言不但沒受傷,也沒用槍,這完全打亂了我們的計劃。我們該怎麼辦才好?」

    「亂了就亂了。」唄向與很滿意他的態度,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表現得很不在意,「一個計劃不行,還有另一個計劃,只要他認了我,要弄他,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

    季涼言洗完澡,剛準備睡下,就聽到敲門聲。打開門,便看到唄向與帶著周瑜和幾個年紀跟自己差不多的人站在門前。

    「涼言,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一見到季涼言,唄向與就換了不耐煩的表情,滿是擔憂的看著他。

    「我有沒有傷到哪,周瑜不是早就告訴你了嗎?何必來這裡裝腔作勢?」季涼言沒看他一眼,半點和他打太極的心思沒有。

    「我…」唄向與被嗆得說不出話來,不由有些惱羞成怒,半天,才將自己的情緒收好,「涼言,你是不是因為那些人生我氣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那些人敢這麼幹,我要是知道,我…」

    「行了。」季涼言聽得噁心,出聲打斷了他,「唄向與,我們既然是合作,那你考驗我,也算情理之中,我不會說什麼。所以你不用費盡心思來騙我。」

    「如果沒有其他事,我關門了。」

    「有。有事。」看季涼言真的要關門,唄向與急忙讓出位置讓他看到了自己身後的人。「無論是出於合作,還是出於血緣,我都不想你再向今天一樣置身於危險之中,所以,我給你找了一些身手好的人來保護你。」

    保護我?季涼言在心裡冷笑。說是保護,其實是為了監視和暗殺吧。

    「不用了!我不需要人保護,而且,我不喜歡有人在我身邊。」雖然只是拒絕唄向與的說詞,但季涼言說的確實是實話。他因為在還在那個女人身邊的時候,見到太多她接客的場景,從小就厭惡別人靠近,更不曾主動接觸別人—除了景薄年,和景薄年安排的人。

    「怎麼不用了,你以後可是要幫老大搶回地盤的,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敵過那麼多人。保護你的人是必須要有的,哪怕只是一個也好。」唄向與還沒說話,周瑜就搶先開了口。看似是為唄向與好替他勸說季涼言,可卻是不著痕跡告訴了季涼言想要不帶人是不可能的,為他減少了監視的人數。

    察覺到了周瑜話里的意思,季涼言煩悶的用手順了順頭髮,卻在督見唄向與身後走過的人影時,停止了動作。

    「一個的話,留他吧!」季涼言指著傅雲笙,對唄向與說道。

    「他?」唄向與順他的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臉呆愣的傅雲笙,不悅的掃了一眼這個忽然冒出的不識時務的人後,極慢的笑了,「好。」

    答應季涼言後,他又走到傅雲笙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後你就跟著少爺了,他的安全可全在你身上了,你可得好好保護他。」說完,轉身便離開了。

    「跟著少爺?我?」唄向與離開半天,傅雲笙都好像反應不過來一樣,一個人站在那自言自語。

    「這麼說,以後我就跟著你了?」彷彿終於接受了自己竟然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小混混忽然就提升成幫里少爺的人的事實,傅雲笙欣喜若狂地看著季涼言。卻發現對方根本沒理他,只是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的耳朵看。

    「怎…」傅雲笙剛想問他怎麼了,季涼言卻忽然上前扯下他單單戴了右耳的黑鑽耳釘。

    「疼疼疼…你幹什麼?」好不容易接近季涼言,卻被這麼粗魯對待,傅雲笙有苦說不出。

    「以後不要這麼戴耳釘,更不要戴黑鑽耳釘。」能這麼戴的,能戴黑鑽耳釘的,只有我哥。季涼言面無表情的命令完,便關上了門,留下被他關在門外的傅雲笙,在那笑得花枝濫綻。

    「原來是這樣。」傅雲笙摸了摸還留有疼痛感的右耳,喃喃。之前他答應景薄年幫他保護好季涼言時問過景薄年,要怎麼才能在唄向與給他安排人時,打入他身邊?當時景薄年什麼都沒說,只是取下了自己的耳釘,給他戴上。他當時還想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忽然做出那樣的舉動,現在看到季涼言的反應,才恍然大悟。「是在我身上安了你的影子嗎?薄年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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