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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薄年沒有涼言

    一輩子那麼長,我們卻連一天都沒在一起過。—季涼言

    第十四章 修羅

    小說: 這個薄年沒有涼言 作者:花亦北 字數:2148 更新時間:2019-04-26 08:53:06

    「薄年…」她猛地一驚,連忙縮回腿,「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她…是她要讓我住在外面,所以我才控制不住,想給她個教訓的…」

    「夠了,別說了。」景薄年打斷她,走上前,將小瞞扶起,左右看了看她被踩得流血的手,擔憂的皺了皺眉。

    「讓你住外面是我的意思,你又何必把氣撒到她身上?我們根本就不是夫妻,能讓你和我住一個房間,已經是我退讓的極限了。如果你還不願意,硬要住裡面,那就重新選一個房間吧!」說完,拉著小瞞便準備離開。

    「薄年…我…」唄那敢怒不敢言,牙齒咬的死緊。看著景薄年快離開自己的視線了,才鬆了口,問道,「薄年,你今晚回來住嗎?」

    「不回。」景薄年回答得很幹脆。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住?」雖然早就知道景薄年肯定不願意回來住,但唄那還是十分生氣,再問語氣生硬了許多。

    「啊言回來的時候。」景薄年停下了腳步,揚起了一個笑。

    「那你這輩子都不用回來了。」察覺到他提起季涼言就變溫柔的語氣,唄那氣到失去理智,「季涼言根本就回不來了,今天我爸為了考驗他的能力,可是叫了50多帶刀的人和他打。我就不信,他還能活著等我接他回來。」話音未落,她就愣住了。怎麼能被氣昏了頭,告訴景薄年這件事了,讓他知道唄向與要傷害季涼言,自己還是知情縱容者,那不是找死嗎?

    心虛的看了看景薄年一眼,卻沒見他有什麼反應。再提步離開時,才聽他說了一句,「啊言很快就會回來的。」語氣堅定,讓人不敢質疑。

    「這就是唄向與找的人?」季涼言看著眼前拿著刀,站在他面前的黑壓壓的一群滿臉興奮,凶神惡煞的人,嗤笑了一聲。真正厲害的人,從來喜怒不形於色,這些人,不過虛有其表罷了。

    「嗯。」周瑜點點頭,不著痕跡的側過頭,在他耳邊說了句小心,便躲到了一旁。

    「少爺,別怪兄弟們狠心,兄弟們也是沒辦法,如果不給你送上幾刀,就讓你輕易進去,實在難平人心,很容易造成內部…」那群人的領頭將季涼言從頭到尾掃視了一遍,不屑的用手中的砍刀指著他的鼻子。

    剛想把之前唄向與交待的說詞說一遍,刀片就被忽然上前的季涼言鉗在手裡,毫不費力的調轉了方向。

    「你…」那人被驚得說出不話來,還來不及害怕,刀鋒就劃破了皮肉。

    「我怎麼了?」季涼言挑眉看了他一眼,眯著眼睛笑了,話音未落,就將刀反轉到手裡,面無表情的朝他脖子上的血痕砍了下去。

    季涼言的動作太快,周圍的人都還沒反應過來,直至臉上濺到鮮血,尖叫聲不止,才有人回過神來,心有餘悸的看著他。

    「呵,」季涼言再度揚起一笑,伸出舌頭舔了舔濺到嘴角的血,朝周圍的人勾了勾手,聲音沒有半點起伏,「一起來。」

    看到樓下的人一窩瘋的沖向季涼言,唄向與得意的笑了。季涼言,從今天開始,你就只能是我的狗了。

    可沒過一會兒,他的笑就掛不住了。望著周遭的人越來越少,季涼言卻毫髮無損,唄向與急了,滿臉不可置信,手指刮著窗戶,嘴裡不停的說著不可能。前兩次看到季涼言,他明明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怎麼可能一下就變成了修羅一樣?不可能,不會的。

    直到精心挑選來的人都全部被撂倒在地,季涼言還連槍都沒掏,唄向與才停止了說話,他看著站在一群染血的人中間冷笑著的季涼言,跌跌撞撞地退後到沙發上,強烈的不安將他佔滿。他從一開始認季涼言就是為了利用他的存在讓自己站穩腳跟,把他馴養成自己的狗,可現在看到季涼言那殺人不眨眼的樣,他忽然害怕了。

    聽著周圍哀嚎一片,周瑜咽了咽口水。向反感的擦著臉上的鮮血的季涼言走過去時,開始無比慶幸自己做的決定。

    他心有餘悸的看了季涼言周遭的活死人一眼,掩飾尷尬似的幹咳兩聲,剛想給季涼言美言兩句討好他,卻被人搶了先。

    「哇,好厲害啊!」

    聽到忽然搶了他台詞的聲音和突兀的掌聲,周瑜不悅地朝聲源看去。就看到一個大約17/8歲,長得幹幹凈凈,卻將頭髮染成血紅,戴著耳釘,穿得流里流氣的看著季涼言滿臉崇拜的男孩朝著他們跑來。

    「你誰啊?」看到那男孩激動得想拉住季涼言的手,周瑜不悅的將他的打開,在他準備再次說話的時候,搶先問道。

    「周哥你好,我是新來的小弟,傅雲笙。」雖然周瑜的態度不善到讓他忍不住想揍他,雖然在景薄年吩咐調查過他後就在心裡把唄向與厭惡了十萬八千遍,但傅雲笙在看著他時還是裝出一副十分愉悅的樣子來。

    「新來的小弟?」周瑜從上到下掃了看了他一遍,滿滿的鄙視,不耐煩的問道,「你也是老大找來考驗少爺的?」現在還敢上來?不怕死嗎?

    「不是啊!」傅雲笙裝作被他的話嚇了一大跳,急忙衝到季涼言面前慌慌張張的解釋道,「少爺你別誤會,我只是恰巧路過,看到少爺你的英勇身姿,就忍不住停了下來,少爺你真是太…」

    被身邊的聲音吵得心煩,季涼言皺了皺眉,說了一聲,「我要洗澡。」便向前走去。

    見季涼言走開,周瑜連忙跟了上去。

    看到周瑜和季涼言進了大樓,傅雲笙收回了嬉笑的表情,甩開一直踹著自己褲腳的血淋淋的手,狠狠地踩了上去。眼角的餘光飄向離大門不遠處停著的車,滿是擔憂。薄年哥。

    季涼言進了大樓好一會兒,景薄年才收回一直緊盯著他的視線,伸出被汗漬弄得黏濕的手,緩緩的隔著車窗撫著剛才季涼言所站的方向,心痛得無以復加。

    在他的記憶里,季涼言只殺過一次人。那是在他們被爺爺帶到英國訓練的時候。那時爺爺為了鍛煉他和涼言,把他們扔到深山裡,打算讓他們自生自滅。可他們甚至都還沒在那開始真的生活,就被景爺爺曾經打壓過的人給綁架了,要景爺爺拿新弄來的那兩批軍火來換人,並且和景爺爺約好「和平交易」,一批軍火換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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