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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度春宵

    禁慾將軍攻×浪蕩軍師受 於三白師承縱橫始祖、陰陽尊師鬼穀子一脈,星象經緯、行兵布陣,道學兵家無所不能。 奈何此等人才啥也不好,偏好男色,而且偏偏好下面一角兒。 時值慕天大陸烽火狼煙、三十六國亂斗不休之際,沒落王侯的遺女秦連子為避宿仇追殺而三顧於三白茅廬求其出山相助,前二次因於三白正與官人廝磨於床上,懶得理她。 這第三次…誒,秦連子身旁那位星目長眉,風度不凡的男兒郎可真帥! 也罷,便答應助她一統天下! 「來嘛,將軍,必讓你瞧瞧本軍師通天徹地的床上技藝!」 秦朗臉紅,忙推開面前這不知羞恥的人,「你我應全心輔佐我姐姐奪這天下,怎可…」 媽的,古人皆言,我為將軍解戰袍,芙蓉帳暖度春宵,定有一日,我於三白要把你秦朗榨個精盡人亡…… 這就是個種田經營打天下順便搞搞基的輕鬆模擬經營文。

    第二十二章

    小說: 九度春宵 作者:渝城子 字數:2156 更新時間:2019-04-25 16:58:46

    秦朗讓他起來,於三白靜靜地扇著羽扇,唯獨那張太守如被五雷轟頂嚇,面色駭然失色,屁滾尿流地撲騰到二人面前磕著頭。

    「秦,秦將軍……剛才都,都是誤,誤會,要知道您身份,就是您劍抵著我喉嚨我也不敢對您不敬呀。」張太守的額頭已經嗑出血來了。

    「便是平民百姓,你就可隨意欺凌嗎?」秦朗劍光凌厲地一閃,那把佩劍竟「砰」地插入張太守面前的地面三分,小石子濺起又把他的臉給劃出了道血痕。

    「小人,小人……」張太守再找不出半分辯解的理由,他不得不承認的是在他的潛意識的深處,確實便是藏著這樣的價值觀。

    於三白輕輕冷哼一聲,心道這秦予固的天下蒼生,如此為官者數不勝數,比比皆是,又如何不積貧積弱偏安一隅?

    「秦朗,算了,張大人料想也是心情不太好,我們也當諒解諒解。聽說張大人已經為我們備好宴席,天色已晚,不如現在便引我們前去吧?」

    張太守一聽於三白在替自己解圍,簡直是在死神的鐮刀下抓住了根救命的稻草,趕緊笑著答應道:「是是是,先生說的是,將軍,不如先讓小的為你們接風洗塵,之後將軍在罰小的再不遲?」

    他想的是,秦朗也是在氣頭上,等他好好招待好了,再送上些正妹金銀,還不是如之前那些來視察的官員一樣便給打發了。

    秦朗是越發的聽從於三白的話了,也知道他有他處理張太守的辦法,微微點頭道:「那我便聽你的。」

    酒席是擺在源城中最大的酒樓里,張燈結綵的一間大房間里,張太守一副奴顏婢膝的樣子給秦朗和於三白倒酒,「來來來,將軍,先生,這是我們源城最有名的『瓊漿釀』,二位賞臉試下?」

    秦朗嘗了一口,「好喝是好喝,只是我聽說這瓊漿釀乃源城的松濤酒家所產,這酒家挺有脾性,不賣富貴者,不賣為官者,不知張大人是如何得來的呢?」

    張太守的笑意瞬間結了冰,這酒是他仗著各種太守之權強逼軟磨讓那酒家「送」給自己的,那松濤酒家一開始確實是性子硬不服氣,都快被自己逼到家破人亡的地步上才肯送那麼一點過來。

    「看來張大人真是手段通天呀。」秦朗說道,順便還夾了一個蝦細緻地把外殼剝開,蘸了醬油送到旁邊於三白的碗里。

    張太守幹幹地苦笑,看著這一幕,心中卻道,真是一個比一個大爺。

    於三白盯著那碗里的蝦,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抬頭看秦朗發現他也在看自己,皮笑肉不笑地對他微笑一番,還是把那蝦給送進了嘴裡。

    秦朗這才滿意地轉過頭去。

    幾個人各懷心思地把飯吃得差不多了,張太守忽然站起來對秦朗說,「秦將軍,於先生,你們率大軍行路艱辛,想是現在也已經頗為勞累,這酒樓中的幾名紅牌早已經在房間里等候二位人傑多時,不如你們可儘早前去消遣一番,一解這行軍之苦呀。」

    秦朗變了臉色,沒有說話,於三白掃了眼不知道在想什麼的秦朗,漠然道:「張大人有心了,我不喜歡女人,你讓她們都去陪秦將軍吧。」

    說完,竟理也不理又被嚇住了的張太守,轉身推門出去了。

    其實他大可不必說什麼「讓她們都去陪秦將軍吧」這種看起來更像是慪氣的話,他不喜歡女人說了便完事了,直接回絕便可以了,把這話說出來,倒像是把自己的一些小心思給暴露開來,可聰明如於三白,自己又怎麼會不知道其中的道理呢?

    只是,哪怕是喜怒悲樂已經深藏於心的他,在某些時候某些場合,也總忍不住把密不透風的心劃出一道口子,讓那些潛伏的情緒得到片刻的宣洩和釋放。

    尤其是他看到秦朗並沒有一口回絕張太守,在他還是對自己有心思的情況下。

    他不能接受半丁點的背叛,哪怕秦朗此舉,根本算不上「半丁點的背叛」。

    秦朗見於三白略帶脾氣地走掉,心中本來是急的,可細細一想,卻讓他品出來一些其他意思,頓時欣喜若狂,甚至在拒絕張太守的時候,都是和顏悅色的:「不必了張大人,大人自己享受就好。」

    「誒,將軍……」張太守還沒反應過來,門已經被關上了。真是納了悶了,這兩個人真是比之前遇上的所有大官大員都要難伺候,軟硬不吃。

    於三白置著氣,推開房門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

    「先生,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漢青正在房間里替於三白整理衣物。

    「你去看看秦朗他去哪兒了。」於三白思慮再三,還是忍不住想知道到底最後秦朗有沒有去找女人。

    媽的,要你找女人去了,我就去找男人。於三白拿出鏡子,瞧著自己細細的眉端,不出彩但絕不平庸的雙眸,不高挑但格外精緻的鼻子,還有那張……厲害的小嘴巴,莫名其妙地就開始嘚瑟地笑,「我要找男人那可是天下最容易的事,缺你一個嗎?開玩笑。」

    等了一會兒,漢青推門進來,見主子在傻乎乎地對著鏡子笑,猛地以為於三白出事了,「先生,你怎麼了,別是被下藥了吧」

    「別胡說,快講什麼情況?」

    漢青「哦」一聲,開始說:「剛才我去打聽的時候就在三樓遇見了將軍,便悄悄地跟著他,發現,發現他進了一間不是自己的房間里……」

    「什麼?!」於三白「刷」地站了起來,正要繼續深挖發生了什麼,忽然房門被猛地打開了,一個高大的人影邁步走了進來,聲音中有些抑制不住的得意:「你這麼關心我去哪裡做什麼?」

    於三白臉真的又白了三個度,硬是不承認:「作為軍師,關心一下一軍之帥的去向和安危,豈不是情理之中?」

    秦朗逼人的熱氣一下到了面前,他的手用力抓住了於三白的手,低著頭咬著牙道:「你就不能承認你對我,也是動心的嗎?」

    於三白不退讓地高高揚起頭顱,似乎毫不避諱上面那道直透心底的視線,堅定地說:「本來就不曾動心,便是有,也是對你的身體動心。」

    漢青見狀,忽然覺得腳下踩的,空氣里吸的,都是刀子劍鋒,渾身都不自在起來,連忙道:「將,將軍,先生,我,我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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