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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度春宵

    禁慾將軍攻×浪蕩軍師受 於三白師承縱橫始祖、陰陽尊師鬼穀子一脈,星象經緯、行兵布陣,道學兵家無所不能。 奈何此等人才啥也不好,偏好男色,而且偏偏好下面一角兒。 時值慕天大陸烽火狼煙、三十六國亂斗不休之際,沒落王侯的遺女秦連子為避宿仇追殺而三顧於三白茅廬求其出山相助,前二次因於三白正與官人廝磨於床上,懶得理她。 這第三次…誒,秦連子身旁那位星目長眉,風度不凡的男兒郎可真帥! 也罷,便答應助她一統天下! 「來嘛,將軍,必讓你瞧瞧本軍師通天徹地的床上技藝!」 秦朗臉紅,忙推開面前這不知羞恥的人,「你我應全心輔佐我姐姐奪這天下,怎可…」 媽的,古人皆言,我為將軍解戰袍,芙蓉帳暖度春宵,定有一日,我於三白要把你秦朗榨個精盡人亡…… 這就是個種田經營打天下順便搞搞基的輕鬆模擬經營文。

    第二十三章

    小說: 九度春宵 作者:渝城子 字數:2199 更新時間:2019-04-25 16:58:46

    漢青趕快逃離了這溫度飆升的現場,沒人在場,秦朗的動作更加放肆開來,雙手在於三白腰後用力,猛一下讓人貼到自己身上繼而撞入自己懷中。

    於三白在這方面是絕不認輸的,尤其對方是個在性事上只有一次經驗的「黃毛小孩」,於是,指若蘭花,輕輕地撫上了秦朗的胸肌,眸似桃紅,對上了那張呼吸急促的俊臉。

    「秦朗,怎麼,這才兩三天,你便又慾火焚身了?」於三白話慢慢地說著,手卻不安分,從他的胸部一直滑到秦朗胯下,一片炙熱之中,他隔著褲子的綢緞捏住了那根東西。

    秦朗抖了個激靈,咬著的牙都在發顫:「於三白,你又在害我!」

    聽了此話,於三白忽然手鬆了,人也掙開他的懷抱,慢慢地往窗旁走,「你這話可笑死我了,在下面的是我,叫的是我,疼的也是我,怎麼瞧明明吃虧的是我,明明得益的是你,怎地變成我害你了?」

    「我……」秦朗口拙一時不知如何回答,但又覺得事實不是這樣,支吾了半天才靠到於三白身後,從後面把人給抱住,「三白,是,叫疼的是你,在下面的是你,可為什麼難受如刀割的,卻是我呢?」

    這番話帶著幾分不甘,幾分凄怨,還有幾分溫柔的疼痛,聽得心如磐石堅決不動搖的於三白心差點都化了,低著頭,任那人無聲無息地抱著自己,好像不論自己的心意如何,不論自己的去向如何,這份無限的溫暖都不會減滅半分,櫛風沐雨,始終如一。

    為什麼……自己突然想流淚,於三白心驚,他覺得自己是足夠歷練的,足夠從容的,足夠不為外物所動不為情感所左右的,可偏偏一個擁抱,一句話,為何好像就能把他給摧毀得潰不成軍呢?

    於三白不說話,他慢慢抬起頭,看著窗外的景色,偌大的源城,巨大的夜幕之中,只剩幾點燈火,幾戶人家,有一種紮根深處的孤獨感瞬間佔據了全身,他不禁地往後面的懷中縮了縮。

    注意到身中這人細微的變化,秦朗心中大喜,趕緊又把人抱緊了幾分,喉嚨里猶猶豫豫地,終於把那句話說了出來:「三白,你,你做我的人好嗎?」

    說完的時候,秦朗早已經臉紅脖子粗。

    「你心跳得好快。」於三白「咯咯」地笑,真的也是好久沒有遇見過這麼羞澀的男人了,「我……你!」

    於三白還沒回答,秦朗把他轉過來,猛地用嘴巴封上了對方的嘴巴,牙齒對著那片唇瘋狂地撕咬著,繼而舌頭帶著猛烈的攻勢開始侵佔於三白口腔的每一處,兩個人在窗旁氣喘吁吁,於三白更是下半身抵著窗戶,上半身一點點地被逼出窗外,撐得他是腰酸背痛。

    秦朗把人撈起來,捧住他的臉,認真道:「三白,你以後再告訴我,我不想聽到你隨便的拒絕,更不想聽見你不負責任的答應,我只希望,一旦你打算告訴我,就不再改變,好嗎?」

    於三白難得笑得柔情似水,摸著他的臉,笑道:「好。」

    「不過今晚,先把正事辦了吧……」說著,於三白就開始幫秦朗脫褲子。

    ……

    「你出來了?靠,這才三刻鐘!不行,再來一次!」

    ……

    「你還想要嗎?」

    「繼續。」

    ……

    「不行了,我有點累了。秦朗,你快出去吧。」

    「我不累。」

    ……

    第二天出來的時候,漢青見著先生是頂著黑眼圈,打著呵欠出來的,顯然一整夜都沒有睡好,反看秦朗將軍依然神采奕奕,目光如炬,不禁瞭然昨晚一夜發生了什麼事,除了那事,還能是什麼事呢,漢青心底暗暗偷笑。

    可更讓他匪夷所思的事是,自昨晚之後,兩個人的關係好像是更進了一步似的,愈發得如膠似漆了。每次於三白出去哪裡秦朗都陪在他後面,寸步不離,倒真像個貼身侍衛一樣,於三白也再不曾嫌棄和躲避了。而且更可怕的是,每天晚上回來秦朗都隨於三白進他的房間,從不回自己的房間,一進去就把自己給趕出來。問先生,他卻說,這隻是秦朗在履行他貼身侍衛的職責罷了。

    漢青心裡卻想,什麼貼身侍衛,那不還是秦連子主公未曾立足武城之前的事情嘛……明明二人早就不僅是所謂的「肉體關係」了,可偏偏先生還不肯承認,只希望,先生他不要再遇上以前的事,以前的人才好……

    休整兩日,秦朗準備繼續率軍出發平信。在城門的時候,張太守出來相送,殊不知,這是他最後一次以源城太守的名頭來送人了。

    「張太守,昨夜我姐姐傳諭來,決定將你任免為秦元太守,即刻便啟程出發吧。」秦朗在馬上面無表情,盯得張太守發毛。

    真是晴天霹靂當頭一棒,張太守驚得合不上嘴,「什,什麼?將軍可不是在說笑?」

    那秦元可真是鳥都不拉屎的地方,讓自己去那裡當太守,看上去級別不變,可這手握的權力、財富那可是雲泥之別呀!

    秦朗冷哼兩聲,瞧見張太守額上的冷汗,深深地看著旁邊那輛馬車,或者說是馬車裡的人,道:「要不是見你還有些功勞,你的小命,可能早就沒了。」

    張太守抹了把汗,雲里霧裡不知所以,這功勞……到底從何而來?

    不過聽說自己差點把命給丟了,他也沒心思去細想怎麼回事兒,哆嗦著手目送隊伍遠去,灰溜溜地跑回府邸收拾行李,落寞地準備前往遷地。

    「你說他有功勞,是什麼功勞?」於三白腦袋露出在窗戶外。

    秦朗笑說:「要不是他,我哪兒能知道你還有吃我醋的時候。」

    於三白猛地蓋了窗簾,吆喝道:「漢青,把馬趕快一點。」

    秦朗心情大好,感覺晴空萬里,有一種任他翱翔的快感,不禁駕馬跟上了前面的馬車。

    行了幾日,隨著兩旁的城鎮愈發的稀少,路上的行人開始還熙熙攘攘,後來變成十來里不見一人,偶爾出現的房屋也是一片頹坯,秦朗眉頭緊皺,臉色肅穆,他知道,他們已經開始進入平信的地界了。這塊地方,由於常年歹匪佔據,橫行鄉里,不時就有商隊被搶,村莊被掠,變得漸漸的寸草不生,難長一毛。所有的村民都紛紛趕著往平信城裡住,畢竟有城牆高聳,還有一定的兵隊駐紮,倒是暫不怕那土匪進城搶掠。

    「三白,你要注意安全,這地方很危險。」秦朗向馬車裡的於三白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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