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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廂

    春風一等少年心閑情恨不禁 腹黑將軍攻X逗比書生受 西廂記中張生對崔鶯鶯一見鍾情,但若是他先愛上美人竹馬杜確,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唄。 張生初懂情愛,就計劃著該如何掰彎自己的竹馬杜確,武力不行,那就文斗,讓他拜倒在自己的文采之下。 其次要美貌,美過除他之外所有的人。 再來必須有錢!實在不濟就包養他! 總之,勢必攻略我的竹馬!

    十八

    小說: 西廂 作者:即墨非白 字數:1919 更新時間:2019-04-26 09:04:12

    收好行囊,準備赴京的張珙盯著自己手裡的銀子發獃,這路費是杜確給的,頗有些財大氣粗的意思,這算是資助還是被包養?

    一想起自己中意的人如今有錢有權有勢,美人男人都不缺,他就抑鬱,只盼著自己能早日高中魁首,大殺所有情敵,抱得美人歸。

    失落的嘆了口氣,正準備歇下的張珙又聽到了熟悉的敲門聲,「紅娘?」

    「公子,是我。」紅娘在屋外小聲回道,不知情得還以為他們有什麼牽扯。

    張珙無奈得推開窗,道:「有什麼事非要三更半夜說!要說隔著窗說。」

    納罕於張珙的守禮,紅娘壓下心中的慌張,拎著食盒,道:「公子這是我家小姐親手做的,慰勞公子溫書辛苦。」

    張珙嗅了嗅,聞見那股食香,面色冷淡的接了過來,「替我謝謝你家小姐,望日後莫再半夜驚擾。」

    完成使命,紅娘心頭砰砰哪敢逗留,不用張珙趕,直接離去。

    「小姐!」踏進屋子,關上門窗,紅娘悄聲道,「成了!等打了更,小姐便去吧。」

    屋子裡,燭光明亮,崔鶯鶯正倚在榻子上津津有味得翻看話本子,聞言抬頭,欣喜道:「真的?那便換衣吧。」

    拿出準備好的薄紗,披在身上,崔鶯鶯不禁打了個寒顫,「夜裡還真涼。」

    紅娘梳著小姐的長髮,安撫道:「忍忍便好。美色動人,自是凍人的。」

    崔鶯鶯咬咬牙,嘴唇冷的泛紫,忙塗上胭脂,「太遭罪了。這次不成,枉為人!」

    聽到這話,紅娘忙捂住崔鶯鶯的嘴,「小姐不要亂說,留條後路還是好的。」

    崔鶯鶯也後悔口出狂言,點了點頭,才重獲自由,嘟囔著,「我隨便說說做不得真的。」

    窗外忽得一聲霹靂,震天響,嚇得兩人都懵了,許久才對視一眼,緘默不言,日後還是要慎言為好。

    妝扮好,瞧著時辰也差不多了。紅娘扶著崔鶯鶯悄悄地來到張珙院里,破舊得院門敞開,過堂的陰風吹的崔鶯鶯直抖。

    瞧了瞧黑著的屋子,忍不住小聲道:「若是藥效沒有發揮,該怎麼辦?」

    紅娘轉了轉眼珠,附耳。

    「小姐只要脫了外衣躺在那張珙身邊,待明日醒來,這便成了!」

    這舉動著實大膽,本無畏的崔鶯鶯被這冷風吹回了神智,名聲不保又該如何?轉念想到話本子中的男女皆是如此,那顆躁動的心又被鼓舞了。

    若是成了,怎麼也要請於步濤喝杯喜酒。

    兩個人偷偷摸摸得靠著牆,躡手躡腳得靠近門。

    「怎麼還沒好啊?」崔鶯鶯低聲抱怨著,看著紅娘笨手笨腳的撬鎖真是心焦。

    紅娘忽得抬頭,大聲道:「不對啊,小姐,這院子偏僻,白日都沒人,這張珙已經被下了藥,我們偷偷摸摸得做什麼?」

    被紅娘的大嗓門嚇了一跳的崔鶯鶯也回過味來,直起腰桿子,吩咐道:「我當然知道,不過是添些雅趣,還不快些開門!」

    紅娘點上小桔燈,提著好看清鎖眼,咯噠一聲鎖開了,這廂房本就破舊,一把破鎖好開的很。

    兩人大大方方得進門,點上燈就看到張珙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那食盒放在桌上,看樣子已經吃過了,紅娘先一步上前瞧了瞧,確定這張珙藥效起了,才道:「小姐,現在就等藥效發作了。」

    崔鶯鶯坐在椅子上,剛要說話就被人點了穴道,察覺到不對的紅娘轉身便被定格了。

    兩人的眼珠齊齊盯著面前這個黑乎乎的男人,張珙的好友,白馬將軍杜確。

    「想下藥綁住他?」

    杜確玩味得把玩著手中的短刀,瞧見兩人眼中的恐懼和疑惑,心中怒火難消,若不是自己心血來潮,想要問問張珙是否有上京的意思,這二人怕是就得逞了吧。

    一想到張珙日後和這樣一個女子在一起成親生子,他就氣憤。明明說好高中後再來爭取自己,竟敢半途而廢另娶他人?若真如此,他就閹了他!

    免得他日後招蜂引蝶。

    拎起兩人毫不留情的丟出院外,杜確警告道:「再敢打他主意,你崔家和丁文雅勾結一事就會人盡皆知!」

    解開了穴道的崔鶯鶯冷得動不了,微不可察的應了聲就被紅娘拖走了。這下可完了。

    而回到屋中的杜確卻被藥效發作的張珙纏著,灼熱的呼吸噴在耳後,那滾燙的身體緊緊貼著自己的胸膛,美好的觸感透過薄薄的中衣尚能感覺到。

    「君瑞。」這一聲呼喚壓抑又深情。

    八年沒能磨滅他的心動,反而加深了他對張珙的渴望。可誰想招惹了他的張珙竟整整八年不來找自己。

    從同鄉處打聽到張珙的近況,知道了張伯父死去的消息,他多想奔回洛陽陪他守孝。

    可是不能,鎮守蒲關的他不能。

    緊緊抱住張珙,那熱度彷彿融化了彼此,「君瑞,別鬧。」

    一聲嘆息,充斥著壓抑和無奈,放開了張珙,杜確轉身準備去找解藥,卻被張珙從身後抱住,那不知名的物體堅硬得頂在背後。

    杜確黑了臉,不對,他本來就黑,反正他生氣了,眼中充斥了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轉身回抱住張珙,壓在身下。

    就算是愛上了張君瑞,日後在一起的每一次都必須他在上,這是最後的原則和底線!

    「是你逼我的!」杜確說著,褪去了張珙的中衣,露出了如白玉般的肌膚和那兩顆可愛的如同花朵一般的事物,正俏挺挺地等待良人採擷。

    他俯下身子,粗糙的大手撫過那瘦弱的軀體,許是太過用力,留下了一道道紅痕。

    許久,那些想要說的話語埋沒在彼此的喘息聲中,水漬濕了外衫,燈火搖曳,影子在牆上糾纏,漸漸重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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