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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纏情債

    霸道桀驁痞子攻(龍太子)×清冷淡漠倔強受(雁黎) 天宮裡最清冷的冰美人遇上最霸道風流的龍太子,初見面,就給了他一個大耳刮子。 眾仙都以為這梁子是結大了,可龍太子敖晟如墨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雁黎離去的方向,最後笑得諱莫如深,道了一句:「有意思。」 笑話,他龍太子的臉豈是任人打的?既然動了,那必要討要回來。 不近人情又如何?他敖晟掌管浩瀚萬里東海,還怕化不開一個冰疙瘩? 「放開!」被摁在牆上的雁黎眼刀凌厲,拒人於千里之外。 敖晟舔舔自己的下唇,逗弄似的玩笑,盯著他的薄唇:「我就是不放,你難道要咬我嗎?」 這桀驁脾氣,就連東海的老龍王也說,他那性子,我也奈何不得。 全名《千秋錄之纏情債》

    第二十二章 心寒齒冷(上)

    小說: 纏情債 作者:世味煮茶 字數:1952 更新時間:2019-04-25 17:33:43

    玄魚的心願算是了了,敖晟順了他的心意,沒收他為義子,而是叫他做了一個小小的水監,也算是讓他有個合理的身份。

    今日天宮朝會,眾仙到場,是因為有件大事。

    自古仙魔兩界千萬年來都是相看兩相厭的,能忍著不大動幹戈已經是極好了,可偏偏近日魔界新的魔尊上位,處處與天宮作對,天帝自然不會示軟,兩下里互相見招拆招,都是損失不少。

    後來,各派了使臣洽談,方才有些轉圜的餘地,要簽個萬年的君子協議。只是紙上的東西終究是做不得數的,到底還要點牢靠的東西來加個維護。

    太白金星捋著鬍子道:「這事兒倒也好辦,自古以來聯姻是最方便的法子,有了親上加親的好事,自然能保得萬年太平。」

    眾仙紛紛應和。

    敖晟才不管這群老傢伙談什麼,只看著雁黎的方向,數日不見,如隔了三秋。

    他雖一味躲懶,天帝卻偏偏來招他:「敖晟,你與那魔尊曾有打過照面,此事你怎麼看?」

    「此事就照太白金星的法子來,」敖晟隨口道,「那魔尊正是大好年紀,天帝若能將心愛的帝姬嫁給他,想必他必然感激天宮。」

    他這話故意說得響亮,就是給某人聽的。

    天帝搖搖頭:「此法不通,我已經派人打聽過,那魔尊不近女色,性子怪得很。」

    「魔尊不行,那就換個人,」天佑元帥一拍腦袋,「我記得魔尊有個同父異母的妹妹,,聽聞二人感情雖不算至親,倒也過得去。既然魔尊這裡走不通,那咱們天宮娶一位魔族公主回來也不是不可以。一來,這公主與他關係一般,他不會捨不得她遠嫁;二來,好歹這也是他唯一的血親,為了攸攸之口,他也絕不會違約。」

    於是,剩下的眾仙又是紛紛應和。

    天帝微微點頭,復又皺起眉頭:「這聽著倒是不錯,那這人選…眾位卿家可有意見?」

    此話一出,又是個問題。這魔族的人可不好娶,天知道是個什麼可怕人物,再者說,攪進兩界渾水之中,到底是個麻煩。而天宮既然要做禮數,那這駙馬必定得是有些臉面的,想及此,男仙中品級低的先歇了一口氣,有家室的再歇了一口氣,長得丑的又歇了一口氣,這樣歇氣下來,還真就沒剩幾個人了。

    察覺到不少人的目光在敖晟身上,敖晟便臉也不紅地說:「我最近戒女色。」

    然後眾仙又去看炙瞳,炙瞳搖了搖扇子:「好巧,我也戒了。」

    於是眾仙心裡一片罵娘聲,他祖奶奶的,兩個臭不要臉的傢伙。

    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天帝就是再怎麼著急,這事兒也不能拿著刀逼著人去成親,於是便說再議,打算私下裡再下功夫。

    雁黎走出來,前頭正好是兩三個天官把頭擠在一起,邊走邊咬耳朵,只不過他們的悄悄話著實響亮了點,三步之遠的雁黎聽了個清楚。

    一說:「這天帝迷糊了不成,讓太子殿下去娶不是正合適的麼?」

    回道:「你懂什麼,太子殿下攜了他宮裡養的那個小隨從逃到下界去了,哪兒會娶那個魔族公主啊!這事兒天帝秘而不發,你可萬千別說出去!」

    又問:「竟有這種事,這可是壞了規矩,天帝豈能忍得?」

    長嘆:「自然是忍不得,我可聽說這天兵是一撥一撥地往下派,非是要殺無赦不可呢!」

    咋舌:「嘖嘖嘖,可見這些敗壞風俗的事情終究是登不得檯面,堂堂一個太子,為了一個小精怪非落到如今這個下場,不知可會毀得腸子都青了,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

    那幾位天官邊說邊走遠了,雁黎還未走過拱宸橋,就被炙瞳給攔下了。

    自從光明宮一會之後,炙瞳時而不時地就往滕六宮裡遞帖子,不是賞花就是下棋,雁黎十次里有九次半是不回帖的,剩下一次還給退了回去。無論炙瞳打的主意是什麼,雁黎都不太關心。

    炙瞳今日又來,說是東嶽大帝曾央他營造一副不畏寒的熾鐵盔甲,想請雁黎去替他試試這盔甲耐受性何如。東嶽大帝的面子不好駁了,不過多半是看在風流嬰的面子上,雁黎應下了。

    可巧今日敖晟要陪著燭葵去渡天雷劫,先遣了玄魚來,說是晚間的時候再過來,只撲了個空。

    等九重天宮都摸上朝霞色的時候,敖晟才進的滕六宮。玄魚正替雁黎收拾書房案頭,見敖晟一來,手上東西一松,先行禮:「殿下大安。雁哥哥,他去赴炙瞳上神的約,過些時候便回來。」

    只聽炙瞳兩個字,敖晟心裡便老大不爽,擺擺手示意玄魚起來,低頭一看散落在地上的東西,眉頭更深。

    他坐上雁黎常坐的那把椅子,翹起二郎腿,玄魚將兩側熏香點上,靜靜地退了出去 ,他便獨自一人等著雁黎。

    這麼一等,便是五個時辰。

    再說雁黎在光明宮的鑄兵房裡,倒是專心一志地替炙瞳測試熾鐵盔甲。他本以為炙瞳是藉機又要做什麼,卻沒想到從頭至尾,他也是認認真真鑄器,多餘的話半點沒有,倒讓雁黎覺著自己多心了。

    待到大功告成離開光明宮時,已經是第二日天光了。

    他頗有些疲累,回到滕六宮時,方才想起敖晟似乎說過會來,只是自己誤了這麼久,怕是早已經走了。踏進宮門,聞到一陣熏香,便知殿中人還在等著。

    雁黎走上前,殿門未關嚴實,他剛推開一條縫,就聽哐得一聲悶響,像是什麼砸到地上,再抬頭一看,驚得不小。

    桃花姬衣衫不整,垂著淚跌在地上,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而敖晟雖然衣冠整齊,可見到雁黎卻頗為惶恐。

    說實話,這樣一幕,著實是有些活色生香,令人浮想聯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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