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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纏情債

    霸道桀驁痞子攻(龍太子)×清冷淡漠倔強受(雁黎) 天宮裡最清冷的冰美人遇上最霸道風流的龍太子,初見面,就給了他一個大耳刮子。 眾仙都以為這梁子是結大了,可龍太子敖晟如墨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雁黎離去的方向,最後笑得諱莫如深,道了一句:「有意思。」 笑話,他龍太子的臉豈是任人打的?既然動了,那必要討要回來。 不近人情又如何?他敖晟掌管浩瀚萬里東海,還怕化不開一個冰疙瘩? 「放開!」被摁在牆上的雁黎眼刀凌厲,拒人於千里之外。 敖晟舔舔自己的下唇,逗弄似的玩笑,盯著他的薄唇:「我就是不放,你難道要咬我嗎?」 這桀驁脾氣,就連東海的老龍王也說,他那性子,我也奈何不得。 全名《千秋錄之纏情債》

    第二十一章 魚水生辰歡(下)

    小說: 纏情債 作者:世味煮茶 字數:2238 更新時間:2019-04-25 17:33:43

    敖晟只一揮手,寢殿里的燈都暗下三分,他在雁黎驟然睜大的眼下,毫不客氣地含著他的唇來回舔舐。

    他覺得雁黎真是一種毒藥,每次他都只是想淺淺的碰觸,可真的碰到之後卻根本無法淺嘗輒止。

    雁黎也覺得,敖晟或許就是上天降下制他的冤家。若是沒有敖晟,千年萬年,他都不會想這種情事發生在自己身上,可偏偏就是這個傢伙,總是要擾亂他的平靜。

    當舌尖逼近的時候,他下意識就閉上了眼。畢竟睜著眼看,叫他更加羞赧,可閉上眼,感官卻更為出挑。敖晟的吻總是帶著十分的氣勢,一定要把氣息都印在每一處,也一定要雁黎的回應,即便那是被迫的。

    上顎一癢,雁黎就發覺自己的舌頭被敖晟勾出,這人真是頑劣,故意鳴咂出聲音來,然後滿意地看著雁黎發紅的耳垂。

    他跟不上敖晟的氣力,方得了空喘氣,嘴角留下一點水跡,便覺得一隻手已經順著鬆開的衣擺下方,滑了下去。他驟然弓起背,險些摔到地上,被敖晟一個眼疾手快,單手撈了回來。

    「敖晟!」這是有些發慌了。

    「阿黎…阿黎…」敖晟宛如酒蟲上腦,可雁黎知道他清醒得很,雖然,他講出的話也像被酒沾染過,「你欠我的,所以拒絕不得。」

    雁黎哪裡還有別的心思聽他言語,他所有的感知都凝聚在敖晟不斷下滑的手掌上,他想一巴掌打上敖晟的臉,卻在敖晟真的握上那處的時候,整個兒繃緊,一雙手只顧掐著敖晟的臂。

    敖晟已經鼻尖掛汗,此時看著雁黎,宛如安慰一般,吻上他的眼睛,可是分外堅決地繼續著手上的舉動。

    他已經著了迷,發了瘋,亂了智。

    這是他的阿黎,也是他從未見過的阿黎。衣襟微亂,雙腿掩在衣擺下露出一小截肉,脖子伸長,胸膛猛烈起伏,咬著下唇的隱忍彷彿敖晟在做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雁黎的自尊再一次被敖晟碾碎,可是敖晟卻發現自己完全沉醉其中。能讓雁黎露出這樣無可奈何神情的是自己而非別人,這個認知讓他越發動情。

    「敖晟…你夠了!」雁黎好不容易才擠出這麼一句,眼角的血絲格外瀲灧。

    「不夠的,阿黎,」敖晟呢喃道,「你也是,對麼?」

    雁黎能感受到濃重的酒氣,敖晟就像是一座火焰山,而他正被這座火山團團包裹,上不得天,下不得地。

    被人玩弄在手掌心的尷尬還是讓雁黎難以自持,撐著力氣扇了一巴掌,那巴掌委實不輕,敖晟臉微微一紅,可是心裡卻如同被貓撓過,毫不在意,反而更加稱心。他知道需要讓雁黎出出氣,便由著他,然後扶著他的腦袋,舔過鼻尖上的汗珠,往下封住唇。

    雁黎後仰的脖頸像是折斷的鶴頸,壓抑著喉嚨里一點耐不住的嗚咽,小腿如痙攣般繃緊,或許連他自己也是第一次覺得,感知被打散到渾身四處,窘迫當頭。

    敖晟手上自然是把在風月場里學會的溫柔巧技,讓雁黎著實經歷了一場噩夢。等到雁黎終於宮城失守之後,兩個人彷彿都從水裡撈起來。

    比起真正佔有雁黎,敖晟覺得,看著雁黎為自己露出這樣的神情,在心裡已經滿足了一通。

    真正內心崩盤的是雁黎,他依然坐在敖晟的膝蓋上,上身的衣服毫無半點凌亂,一手搭在敖晟的肩頭,另一手無力地垂落,埋首喘氣,眼中滿是不敢置信。

    他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內心拷問自己,怎會准許別人對自己做這樣的事。而這件事里究竟有幾分半推半就,此時他完全沒有心思去分析。甚至他現在在想,是該一掌打死敖晟,還是該一掌打死自己,方能讓臉面收回來。

    約莫是感受到了雁黎的心情,敖晟喟嘆了一氣,在他靈台上一掃,讓他昏沉下去睡個好覺。

    此刻能把雁黎欺負到這個份上已經夠了,敖晟替他換了身幹凈的衣服,又到外頭溜達了數個時辰,才堪堪讓自己冷靜些,回去抱著雁黎,睡了平生最沉的一覺。

    ……

    敖晟從夢中醒來時,一摸側榻,佳人不在,心下微微失望,扶著額起來時,一點冰涼的感覺令他一怔。

    將左手攤到面前,大拇指上套著一枚細薄的冰骨玉扳指。那扳指不似尋常的厚,反而薄地能看見指頭關節邊緣的紋路,偏偏卻極為堅硬,應當是用極寒的冰魄淬玉鍛造的。扳指上並無半點花哨,通體幹凈,一看就是其造物主的風骨。

    受寵若驚般摸著玉扳指,敖晟這一生收過的貴重之禮何其多,唯有這枚扳指令他從心底深處翻出春江潮水般的喜悅。

    他笑著將扳指移到唇邊,印下一吻,彷彿是在吻誰的側臉,溫柔而專註。

    ……

    雁黎醒來的時候,因為敖晟還睡著,他未驚動他,悄悄地捏了訣走了。

    他剛浮出東海水面,就被等在岸邊的燭葵給攔下了。燭葵顯然是等了很久,岸邊的濕沙將她的裙擺沾濕,她神情暗淡。

    「雁黎,你可是…剛從哥哥那兒出來?」她問得無比艱難。

    雁黎看了她一眼,不躲不避,毫無被詰問的尷尬。燭葵倉皇退了一步,睫毛顫抖:「竟是真的…你,你可知自己在做什麼?哥哥瘋了,你也瘋了麼?」

    艱難地咽了咽唾沫,她上去用手勾著雁黎的袖子,接著追問道:「…為什麼?」

    「原因很重要?」

    「我不明白,若說你是情願的,我分明看不出你眼中的繾綣情深;若說你是不情願的,我更知你的性子無人能迫使!我思來想去也終究沒想通透,你究竟是為的什麼?」

    雁黎卻反問道:「你問這個,是為了我佔了你的哥哥,還是因為你哥哥染指的人是我?」

    燭葵噎了一下,鬆開了雁黎的衣袖:「你看出來了,我心悅你。所以,我更是不能坐視不理。」

    她還在想著要怎麼說往下,就見雁黎已經轉過身去:「不論是我還是你哥哥,都不由你管。」

    燭葵的聲音響亮了起來,沖著雁黎的背影大喊:「雁黎!哥哥他的婚事就快定下了,即便不是帝姬也會是聖女!至少…不會是一個男人!」

    雁黎腳步猛地頓了一下。

    燭葵知道自己這是口不擇言了,她有多委屈,只有她自己知道,最愛的哥哥和心上人,兩個心口的硃砂痣變成兩道傷。

    若是早一些同雁黎表白,那如今是不是會不一樣?

    雁黎終於慢慢回頭,眼神渺茫如月色海岸便升起的浮煙,許久許久才說了句:「這些,我比你清楚得多。」隨即駕雲上了天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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