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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纏情債

    霸道桀驁痞子攻(龍太子)×清冷淡漠倔強受(雁黎) 天宮裡最清冷的冰美人遇上最霸道風流的龍太子,初見面,就給了他一個大耳刮子。 眾仙都以為這梁子是結大了,可龍太子敖晟如墨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雁黎離去的方向,最後笑得諱莫如深,道了一句:「有意思。」 笑話,他龍太子的臉豈是任人打的?既然動了,那必要討要回來。 不近人情又如何?他敖晟掌管浩瀚萬里東海,還怕化不開一個冰疙瘩? 「放開!」被摁在牆上的雁黎眼刀凌厲,拒人於千里之外。 敖晟舔舔自己的下唇,逗弄似的玩笑,盯著他的薄唇:「我就是不放,你難道要咬我嗎?」 這桀驁脾氣,就連東海的老龍王也說,他那性子,我也奈何不得。 全名《千秋錄之纏情債》

    第二十五章 誰的通透

    小說: 纏情債 作者:世味煮茶 字數:2026 更新時間:2019-04-25 17:33:44

    敖晟這幾日性子算是大變,整日里連龍宮也不出,就連酒也喝得少了。不知情的還以為這龍太子是病了,前擁後擠上趕著送禮探望,敖晟懶得見人,索性全甩給底下人回絕。

    倒是丸子最自來熟,站在龍宮外,見著人來就忙不迭把東西拿下:「來就來,還帶東西做什麼,太客氣太客氣…」然後將吃食都掃蕩一空。

    自然後來得知有幾位小仙不過是路過而已,就被敖晟捉回去吊打了一頓,這便是後話了。

    正有一日,有人遞了請帖進來,真是那魔尊請敖晟去山陰東流玩射柳。

    卻說,這位新晉的魔尊名喚滄荼,與敖晟正是不打不相識的關係。這二人皆是不將規矩放在眼裡的人,是以私底下多有往來。

    二人輪著射了幾盤,滄荼拿起酒葫蘆,往蒲草席子上一卧:「聽說,你們天宮想給我做親事,你還給我添麻煩了?」

    敖晟又射一箭:「天帝的帝姬可是旁人求不來的福氣,你還不滿?」

    「你看不上的,便塞給我,這福氣我怕折壽。」滄荼將酒潑向他,敖晟閃身一避開,道:「反正最後還不是落到你妹妹頭上,你急什麼?」

    「我妹妹可是魔族第一美人,你卻還不領情,」滄荼打了個哈欠,支著腦袋:「我還指望著能看你跪在我面前給我敬茶呢,可惜咯…」

    敖晟用力過猛,一扯弓弦,竟給扯斷了,他不悅地將弓一丟,滄荼便笑他今日總眉間掛著惱意。

    敖晟灌了一口酒,抱怨了一番:「……,你是沒見過這樣的人,饒是你捧出心肝來他也未必能抬抬眼。忽冷忽熱的,卻不知他究竟想要什麼?」

    滄荼不客氣地大笑,以往只知不少天女仙子暗地裡卯足了勁討敖晟的歡心,如今風水輪流轉,也有他敖晟煩的時候。他聽完之後拍了拍敖晟的肩:「你呀,是真不開竅,而你那位呢,卻又太通透了。」

    他單手支著頭,道:「你也曾去過人間青樓,可知道那些青樓女子被人說做『婊子無情』,究竟是個怎的無情法?她們慣看秋月春風,歡笑來掩淚去,半顆心都沒了聲響,再不會隨隨便便地動心動情,亦不會相信那些恩客們看似真心的甜言蜜語。」

    看敖晟有些茫然,他講得直白了些:「她們從未對情愛抱過幻想,總覺得該走的走,挽留到底是無能的表現,索性不沾不碰不解釋,若是有了點風吹草動更是退縮回去,你那位大抵也是如此。」

    敖晟轉了轉眼珠:「倒還真如你所說,有那麼點意思。」

    滄荼又喝了一口酒:「所以對著這樣的人,你要麼與他逢場作戲歡好一場,從此天涯路遠不識君;要麼…少不得舔著臉耐著性,把心一遍一遍剖給他看,他若對你並非毫無情意,終究是會軟的。」

    說著說著又嘆了口氣:「不過要我說,這樣的性子實在不適合待在你這個霸蠻子身邊,不是他被你氣得折壽,就是你被他懟得窩火,嘖嘖嘖嘖……」

    敖晟卻白他一眼:「我這人最喜歡激將法,越是這麼說,我卻非要認定這個人不可了。」

    滄荼潑涼水:「除非那人自己願意被感動,否則你做什麼也是一廂情願。」

    敖晟淺淡一笑,披上披風便走了:「他總會願意的。」

    留在原地的滄荼摸著酒杯,迎風眯著眼,只做出太平盛世里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九重天剛下朝,眾仙正陸陸續續地回仙邸,雁黎剛踏出天朝宮,就遠遠看見一個身影。

    東海龍太子站在天朝宮邊上,不想惹人注意都不行。

    雁黎瞄了他一眼,側身想跨過去,敖晟一把拿住他的手腕,低聲道:「你要是不介意在此當眾談,我倒是更樂意。」

    看著後頭陸續出來的仙君,雁黎只得跟著敖晟先站到天朝宮的角落去。

    「還沒氣夠麼?」敖晟一手拄著牆問。

    「我何時敢惹龍太子不悅?」雁黎道。

    「你不要這樣陰陽怪氣地同我說話,你明明知道我待你如何。」

    「是知道,」雁黎抬眸,「一時興起罷了,你雖迫了我,但也幫了我,如此兩清。」

    「阿黎!」敖晟有些微惱,「我有時真想將你的心肝都剖出來,看看那裡頭裝的,是不是石頭!若真是,還叫我死心死得順暢些!」

    雁黎蹙眉,盯著敖晟:「我也很想將你剖開看看,是不是只剩下膽大包天,卻沒了半點主見。」

    敖晟面色不善:「你可是怕什麼?你怕天規重重,辱沒聲譽?你怕世道不容,人言可畏?還是說,你怕是非糾纏,孽緣不斷?阿黎,你知道的,這些東西,我從未放在眼裡,誰若阻我,我必剿殺之!」

    「你!」雁黎像被敖晟那點子灼熱給鎮住,躲過他的目光,低聲道,「…你要瘋要癲,也別帶上我。」

    敖晟頓了頓,只怕這樣談下去,又會同上次那般不歡而散,低頭一看雁黎腰間的相思貝,又說,「從前的事便都不提了,如今便重來一次。我不信,這些時日以來,你竟真的半點都不曾動過心。若你想好了,就用相思貝喚我,無論何時何地,我都會回你。」

    說罷伸手撫上雁黎的面額,眷戀地流連一番:「阿黎,莫讓我等太久。」隨即轉身離開。

    愣愣站在原地,雁黎扶了扶額頭。胸口沒來由的悶。

    還有些頭疼。

    「司雪天君,可是身子不適?」一個蒼老的聲音關切地問道。

    雁黎抬頭,正是太白金星。

    他搖頭:「無妨。老君可是剛與天帝議事回來?」

    「正是,」太白金星揮了揮拂塵,「這事兒可真難辦,天宮裡能挑做駙馬的人選太少,就算有合適的也不見得願意娶,我這正打算一個個上門遊說呢。」

    雁黎面上浮起一層寒霜般的神情,良久,才用一種不屬於自己的腔調,緩慢地、無奈地道:「老君不必麻煩了,我有辦法,且隨我再去拜見天帝吧。」

    太白金星還在訝異,雁黎已經進了天朝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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