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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一世周全

    汝涼鈺臨死前對伯玄昭說:我願你長命百歲,我願你無病無痛,我願你大業得成。我願你後半生,高牆宮闈,獨身伶仃,生無同枕,死無同穴。 伯玄昭的後半生,思念成罪,無饒無恕。最後弔死在寢宮的橫樑上,他死後想:如果有來生,我傾盡所有也護你周全。 [重來一世] 汝涼鈺大伯:太子殿下,家侄需要你的血做藥引。 伯玄昭:拿刀來,要多少? … 汝涼鈺:我…… 伯玄昭:鈺鈺,怎麼了?怎麼了? … 元鎖:……(殿下您這樣真的好嗎?)

    〇七

    小說: 重生之一世周全 作者:斐尔南多 字數:2484 更新時間:2019-04-25 18:47:33

    「稟殿下,宮裡來人說,讓太子殿下進宮。」元鎖站在離亭子三步遠的地方通傳,伯玄昭用過早膳之後,和汝涼鈺坐在亭子里。

    汝涼鈺親自泡了一壺茶,兩個人在說些什麼,這些不是他這個做奴才的應該去細聽的。

    伯玄昭從汝涼鈺手裡接過茶盅的動作一頓,今日是端午後的三天休沐,怎麼宮裡突然傳話?「可有說什麼事?」

    面上不顯露山水,迅速把前世的記憶搜刮一邊,這段時間最大的事情是他母後大病逝世,可昨天他出宮的時候,再三確認母後並沒有任何病態,「可是母後有何事?」

    「是皇上身邊的壽德公公來傳的話,本是到了太子府,看太子殿下不在,才找到了這兒。」元鎖一絲不苟的回答。

    其實他看,如果沒有壽德公公的通傳,太子殿下肯定要賴在這長賢山莊。

    「鈺鈺。」伯玄昭軟著聲音,讓汝涼鈺被茶水嗆到咳嗽個不停。連忙伸手拍著汝涼鈺的背,「沒事吧,怎麼這麼不小心。」

    他一點都不反思,是他先用那麼……和形象不符的聲音說話,汝涼鈺一時才會被嗆到。

    汝涼鈺捂著嘴咳嗽了幾下,外人不都是傳當今太子殿下英明能幹、身手不凡、就是戾氣過重了點。怎麼也沒想到,還有這般軟軟的語調,剛剛一聲叫的他骨頭都酥麻了一下。

    「既然宮中通傳,殿下就先走吧。」就說了兩句話,伯玄昭的眼神定定的放在他眸中,有點生氣的模樣。

    他又哪個地方說錯了,惹太子爺不開心。「殿下?」這位太子爺可真難侍候。

    伯玄昭湊過去一點,「鈺鈺,不是跟你說叫我的名字麼?」

    呃,汝涼鈺將身體悄悄的向後挪動,轉頭看向亭子外面。元鎖站在那低著頭,可是看那交握著來回動的手,怕是等急了吧。

    而伯玄昭又是不等他改口不站起來的架勢,算了,「昭,快去吧。」

    「乖!」伯玄昭快速的在汝涼鈺臉頰上親了一口,動作快到汝涼鈺只感到臉上像有羽毛拂過,快而輕的觸感,撩撥的他的心砰砰快了幾下。

    又想到關乎他自己的事情,站起來向前兩步,「昭,過兩日可能還要請你過府一趟。」

    伯玄昭回身對汝涼鈺笑了笑,眼裡灼灼的情思在陽光下,不甚清晰。「嗯!」

    就算汝涼鈺不這麼說,他以後也會每天都來的。「鈺鈺要多休息,注意身體,我空閑了來看你。」

    離開了汝涼鈺的身邊,伯玄昭眼裡的光總是凌厲的,那一身的戾氣雖然重生後淡了些,可前世再汝涼鈺消失後,積澱了三十年的帝王生活,讓他周身總是帶著威嚴。

    壽德公公看到這位太子殿下從長賢山莊走出來,不敢有因為等了許久的怨言,他一直跟在伯天元身邊,就是懂得察言觀色、審時度勢才有如今的地位。

    在他看,這位太子殿下越來越不同了,帝王之氣不比當今聖上少。

    「奴才見過太子殿下。」壽德對伯玄昭見禮。

    伯玄昭虛扶了一下,「公公可知父皇找我何事?」伯玄昭不能想到,這個時間,伯天元將他召進宮是為了何事。

    壽德笑起來很和善,可是在宮裡摸爬滾打幾十年,能穩穩的坐著大總管的位置,豈能是表面看的那般溫良。

    「奴才出宮的時候,馨妃娘娘去見陛下了。」這樣無傷大雅的消息,還能討好一下儲君,何樂而不為呢,「還聽說,馨妃娘家侄女進宮了。」

    「元鎖。」伯玄昭聽到了想聽的消息,自然要給這壽德公公點謝禮。

    元鎖上前將一個布袋放進壽德的手裡,「這是太子殿下的一點心意,還望公公笑納。」

    壽德自然的將布袋放進袖中,末了還不忘說,「元鎖公公跟在太子身邊,可要好生侍候。」圓滑世故的老油條。

    想來應該是馨妃要將她那個侄女說給他,伯玄昭騎在馬上,雙腿一夾馬腹向皇宮走去。冷哼一聲,趙家定是留不得的,端看他們接下來還作什麼妖。

    「兒臣見過父皇。」伯玄昭到御書房的時候,伯天元在審批奏摺。而那打扮艷麗的馨妃立在一旁,奉茶磨墨。

    伯玄昭隨意看了一眼就低下了頭,見這架勢,和他預想的八九不離十了。

    斂眸掩蓋住嗜血之意,他要慢慢的將汝涼鈺前世受的、將他前世那十五年中所受的,全都還回去。

    伯天元將手裡的奏摺批完,看了看跪在那裡的伯玄昭,「起來吧。」

    這是他最滿意的一個兒子,皇後把他教的很好。「朕聽說你去長賢山莊了?」

    「稟父皇,兒臣是去求了一卦。」昨天他確實是跟汝申嶺談了些,這樣說並無大過。

    今天和汝涼鈺,自然也是卜了一卦,一個姻緣卦。「兒臣前幾日一直噩夢纏身,所以便去長賢山莊解惑。」

    「陛下用茶。」馨妃將泡的恰到好處的雨後龍井放在伯天元面前,手很自然的輕撫過鬢角的碎發,一副賢良淑德的樣子,語笑嫣嫣,「殿下可求到什麼結果了?」

    就算對馨妃的恨意再深刻,伯玄昭此刻也只能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隻眼裡的凌厲更盛。

    「說出來怕父皇笑話,國師說有小人在觸犯兒臣命中的天喜星,想要強行改動兒臣的姻緣。才致使兒臣最近夜不能寐。」

    馨妃臉上艷麗的笑僵住,不得不借整理髮頂的簪花來緩解。伯玄昭這話可大可小,就是不知道伯天元會如何看。

    「想來這話是不可信的。」她已經都把趙夕蘭接到宮裡了,就差這一步,她趙家的侄女就能入主太子東宮。昨晚,她都已經說服陛下了。

    「馨妃說的有理,兒臣初聽此話也不相信。」伯玄昭看著伯天元,「兒臣是父皇的兒子,而父皇是真龍天子,兒臣自當也受到父皇庇佑,可最近噩夢連連實難解釋,也只能信上一二了。」

    伯天元用杯蓋撥了兩下茶水,「國師說的話自有道理,可有說什麼破解之法?」

    不理會身邊馨妃,冷冷瞥了一眼,這女人不過是他要平衡前朝勢力娶進宮的,自是比不得皇後為他生的兒子。

    在心裡冷笑一聲,長黎的每一任皇帝,除了那兄友弟恭的道理,學得多的還有對國師通靈之力的信服。

    伯玄昭說:「稟父皇,國師只說注意這段時間身邊出現的女子。」趙家的人,這輩子他是如何都不會沾上關係的,馨妃的如意算盤,他不介意親手掰扯爛。

    「今年入秋後的科舉考試,就由你來主持。」伯天元開了另一個話頭,本來這次也只是想問問伯玄昭的意思,他十七歲生辰即將到了,馨妃昨晚跟他說是應該給太子說一門親事。

    現在沒有任何提的必要了。「有空多去你母親那走動,幾個兄弟也都照顧照顧。」

    伯玄昭一一應下。長黎每一代的皇子教育,都尤其注重兄友弟恭,這樣累積下來的慣例,讓伯玄昭現在兄弟六人雖說關係有親有疏,可也不會有檯面上的自相殘殺。

    「好了,退下吧。」伯天元又拿起了桌上的奏摺,伯天元跪安後轉身出了御書房。

    剛走了兩步,就聽到御書房裡馨妃嬌嗔的,「皇上——」又嘭的一聲,什麼東西摔在地上,碎了。「這件事再不談,你有這閑心多跟著皇後,為長黎祈福。」

    聽到這,伯玄昭才快步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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