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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一世周全

    汝涼鈺臨死前對伯玄昭說:我願你長命百歲,我願你無病無痛,我願你大業得成。我願你後半生,高牆宮闈,獨身伶仃,生無同枕,死無同穴。 伯玄昭的後半生,思念成罪,無饒無恕。最後弔死在寢宮的橫樑上,他死後想:如果有來生,我傾盡所有也護你周全。 [重來一世] 汝涼鈺大伯:太子殿下,家侄需要你的血做藥引。 伯玄昭:拿刀來,要多少? … 汝涼鈺:我…… 伯玄昭:鈺鈺,怎麼了?怎麼了? … 元鎖:……(殿下您這樣真的好嗎?)

    〇八

    小說: 重生之一世周全 作者:斐尔南多 字數:2569 更新時間:2019-04-25 18:47:33

    「皇後娘娘,太子殿下來看您了。」柳絮對著正在抄寫佛經的皇後通報,皇後娘娘這兩天總念叨著太子殿下,這下肯定特別開心。

    「昭兒?他怎麼突然想起到本宮這兒來了?」皇後抄完最後幾個字,將毛筆隨手一放,就站起來接過柳絮手裡的帕子凈手,臉上是藏不住的笑意。

    「快走,別讓這小冤家等急了。」看著啊,倒是她急著見伯玄昭吧。

    柳絮看著皇後心急往外走,拿紙鎮壓住已經抄寫好的佛經。

    上月從靈望寺回來之後,皇後就專心致志的謄抄佛經,可別讓這抄好的佛經被風吹了。收拾好書案,柳絮轉身跟上皇後。

    「兒臣見過母後。」雖然昨晚在宮宴上見到了皇後,可總沒這樣近距離接觸。

    前世在他十七歲生辰之前突然死掉的母後,現在看著還身體康健。「母後最近身體如何?」

    皇後拉著伯玄昭坐在軟塌上,仔仔細細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本宮身體一切都好,倒是你,這怎麼突然進宮了?」

    伯玄昭在十一歲時就出宮建府,從那後便只有每月的初一、十五會進宮問安,其它時候雖也會來,可今天她總覺得是有點什麼事。

    「是父皇召見兒臣進宮的。」伯玄昭對皇後沒有絲毫隱瞞,看到皇後眉頭一皺,又接著說:「父皇雖未點明,但兒臣聽聞,那馨妃想把娘家侄女說給我。」

    皇後手稍稍緊了一下,不過看伯玄昭表情並沒有什麼異樣,才放了點心。

    皇後是前朝宰相、太子太傅宗樓唯一的女兒,曾經的京城第一才女宗雨桐,在伯天元還是太子的時候就嫁給她了。

    等到伯天元登基後,順理成章的成為皇後。宗樓以年事已高為由,辭官歸鄉。

    現在在朝為官的是宗樓的長子宗平,刑部尚書。而宗樓的次子隨父親一同歸鄉,沒有出現在朝堂中。

    伯玄昭記得前世皇後死去之後,宗平在大殿之上堂皇要求開棺驗屍,但是伯天元沒有同意。

    那次大鬧國葬之後,伯天元並沒有處罰宗平,只是罷了宗平的官,並下令宗家五代以內不得入朝為官。

    伯玄昭去為宗平送行的時候,宗平問他「你就不想知道你母親為何而死嘛?」

    他那段時間午夜夢回,總會看到宗平通紅著眼眶,涕泗橫流的問他:「你就不想知道你母親為何而死嘛?」

    在那之後,伯玄昭開始著手調查皇後的死因,可是卻一直沒有頭緒。也是在這個過程中才知道,他那個沒見過幾面的小舅舅——宗安,是名滿天下的聽雨樓樓主。

    聽雨樓是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樓,在長黎國境內,隨處可見聽雨樓的產業,包括酒樓、當鋪、賭場……

    沒有人知道聽雨樓竟然是宗家的產業。他知道後不久,皇帝暴斃。他登基,就遇上了長達十五年的傀儡生活。

    「母後在平日的飲食方面要多加註意。」伯玄昭想起前世查到的東西便是一陣惡寒,有人在皇後的膳食中下毒,這還是他最後那三十年清醒過來,在拔起趙家的時候,查出來的陳年往事。

    「柳絮,往後從外面送來的東西,一律秘密處理掉,母後的膳食只從小廚房裡準備。」皇帝皇後以及後宮嬪妃的日常膳食,是會由柳絮用銀針驗毒。

    在皇後死前,柳絮因為衝撞馨妃的罪名,被關進了天牢。那人交待,投毒是趙太後親自動的手。

    柳絮本來帶著淺笑,看著皇後和伯玄昭閑聊,可聽到這板起臉,太子殿下的意思是?

    「奴婢遵旨。」她是從宗家走出的陪嫁丫鬟,當年如果沒有宗家,她可能就被人販子賣進妓院了。

    皇後也是在這內宮生活了許久的人,自然明白其中的行行道道,「昭兒費心了。」

    兒子長大了,不是當初那個冷著臉,揪著她衣袖的小孩子了。「前幾日本宮去靈望寺上香,聽住持談起你的姻緣,他說你的姻緣前世已定,不必強求。」

    不過,那個馨妃手這麼長竟然伸到她兒子身上,「馨妃的動作,這手伸的也忒長了點。」

    她平日里對後宮嬪妃素來寬容,可是也不會容忍有人越過自己去的,這馨妃剛進宮才幾日便這般作妖。「有母後在,自然不會讓外人插手你的婚事。」

    伯玄昭臨走的時候,將蝶影留在了皇後身邊,這是他身邊所有八名影衛里唯一一個女人。

    蝶影最擅長的便是鑒毒和醫術,不過平時她的醫術都是用來害人,而非救人。多留一手,終歸是更放心點。

    回府的路上路過聽雨樓的酒樓,抬頭看去,二樓有一扇開著的窗子。紗簾後面隱隱約約有一個人影,那人手搖摺扇,正是在看著他。

    伯玄昭勾唇一笑,翻身下馬。「元鎖,你先回太子府。」將手裡的韁繩交給門口的小廝,便闊步走進去。

    「主上,太子殿下來了。」一把年紀的老掌櫃,還身板硬朗、音如洪鐘,應該也是高手。

    門後傳來隱隱約約的談話聲,老掌櫃福伯側身,「太子殿下請。」

    伯玄昭走進去,寬敞的屋子裡只有兩個人。一個一身黑衣正在往酒杯里斟酒,可不就是他那個冷麵冷情的大舅舅——宗平。

    而他在樓下看到的搖扇的雅公子,就是他前世只見過幾面的小舅舅——宗安。兩個人,一個人脾氣又臭又硬,另一個看起來就是一翩翩公子。

    「大舅舅,小舅舅。」很隨和的見了禮,就坐在了正面對著窗子的座位上。

    宗平伸手往伯玄昭面前放了個酒杯,二話不說倒滿了酒。宗安唰的一下合上摺扇,「這小昭兒比小時候的戾氣重多了。」

    左右端詳了幾下,感慨道:「想我當初見你的時候,你還是小小的一個,粉粉嫩嫩的。現在倒好,越長越像大哥了。」

    「哼,像我有什麼不好。」宗平橫了宗安一眼,仰頭喝盡杯子里的酒。

    「好好好,鐵面無私的刑部尚書大人,誰人不知你的威名啊。」這話越說宗平頭上的青筋越多,抄起筷子夾了一塊雞胸肉,就塞進宗安嘴裡,「吃飯還堵不上你的嘴。」

    伯玄昭眸中帶笑,折騰到中午是餓了,早上就在長賢山莊用了些。

    拿起面前的筷子,夾了口顏色誘人的魚香肉絲,入口後,不得不說這聽雨樓的廚子技藝果然精湛。便想著,明早帶些聽雨樓的糕點去給汝涼鈺。

    「小舅舅,你這酒樓都什麼時辰開張?」伯玄昭看著宗安費勁的嚼著嘴裡的雞胸肉,覺得有點好笑。

    在宗平一個刀子一般的眼神掃過來之後,硬生生將笑憋了回去,訕訕喝了口杯子里的酒。

    宗安把嘴裡的雞胸肉咽下去,喝了兩口牛肉羹湯,這才回答伯玄昭的問題。「卯時開張。小昭兒可是有什麼想吃的,小舅舅讓人送到你府上去不就好了。」

    「那勞煩小舅舅了,明日一早送些糕點和清淡小食過去可好?」以他騎馬的速度,再趕到長賢山莊去,自然也耽誤不了用早膳的時間,而汝涼鈺喜歡吃清淡的東西。

    又不放心的加了一句:「小舅舅讓人把吃食包緊點,別涼了。」

    宗安看他外甥那一臉含春的模樣,怕是心裡有了人吧。你說這人和人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宗平那個死人臉,看上他樓里的賬房先生……

    咳咳,這賬房先生是個女子。看上之後也不跟人家送些討喜的小禮物,就只每天往他這跑,喝點悶酒。

    人啊,真奇怪。

    宗安在心裡長嘆一聲,轉眼招來掌櫃的,把明早給伯玄昭送吃食的事情安排下去,可不能壞了他這個外甥的好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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