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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離婚後

    溫南書愛了裴煜十二年,這十二年,溫南書把裴煜捧在手心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把一顆真心全踩在腳底下愛他。 他們結婚五年,溫南書在家裡做一個聽話溫順的妻子,忍受裴家繼母刁難,裴煜在外面玩的花天酒地,花邊緋聞滿天飛。 那夜喝醉了酒的裴煜不顧他的強烈反抗強上了他,嘴裡喊的卻是新小情兒的名字,溫南書手術刀口裂開,隔天裴母卻又當著牌友團的貴婦面前羞辱他是個不會下蛋的雞,出門又不知被哪個小五小六找上門宣戰,手裡滾燙的咖啡潑了他滿頭滿臉。    溫南書累了,一紙離婚協議書擺在裴煜眼前,    他說:「裴煜,我們離婚吧。」 裴煜起先很不屑,後來,他慌了。 #️⃣論離婚以後每個野男人都對我老婆虎視眈眈怎麼辦?!    離婚以後溫南書在電影圈一炮而紅,成為炙手可熱的大明星。 半夜, 樓道里等了快六個小時的裴煜一把按住溫南書的房門:「八卦周刊上說你花三百萬包養了小鮮肉…」 溫南書要關門,裴煜硬是手指扒著門板:「…你包養小鮮肉還不如包養我,我陪你睡,還不要錢,不僅不要錢,我還給你錢…,」 溫南書:「……」 開篇離婚案,渣攻失去後悔莫及,挽迴路漫長,追妻火葬場,你說爽不爽。

    第四章:離婚(3)

    小說: 豪門離婚後 作者:过年烤年糕 字數:3712 更新時間:2020-08-13 01:35:29

    溫南書沒有回裴家,他被魏思言按著在醫院住下來,溫南書想了想還是給裴煜發了一條簡訊,說自己去外地看望朋友,等了兩天裴煜也沒回覆他。

    倒是第三天方玲打來電話把罵了他一頓,問他怎麼幾天不著家,溫南書被她逼問的跟她說自己生病了,怕在家裡傳染。

    方玲又嘲諷他一個男人還裝什麼病秧子。

    溫南書躺在病床上,把電話離開耳朵擱在枕頭邊,裡面女人拿著指甲銼又尖又銳的刻意冷嘲熱諷了一陣,方玲就是得把她從前受到的辱罵全還在溫南書身上才舒快。

    溫南書突然發現隔壁床的女孩正往這邊看,他突然反應過來,趕緊把手機的音量調小。

    他朝女孩抱歉的點頭,女孩也假裝沒聽到提剛才電話里傳出來的辱罵聲,跟這位長相儒雅溫柔的病友說:「帥哥,我看你做的也是腫瘤切除,怎麼這麼大個手術這幾天都沒看見你有人陪護啊?」

    「我在這兒沒家人,自己來的。」

    穿著病號服的女孩明白的一笑:「那帥哥也是北漂啊,同行同行,我就是太累成天熬夜又整天跟被老闆氣的吐血才憋出這毛病的,幸好是良性!等這場大病之後我就準備去西藏洗滌一下心靈,慶祝我重獲新生!」

    女孩說的興奮,還拿了櫃子上小零食分了一些給他,溫南書說不用,女孩豪爽的一把塞給他。

    溫南書看著手裡的零食,覺得這是最近繼而連三的愁雲慘淡下久違的溫暖。

    重獲新生麼,他這輩子也從沒做過什麼壞事,如今他已經切除了潛藏在身體里病灶,他想要重獲新生,老天也應該會給他這個機會的吧。

    等第六天拆了線,溫南書就準備出院的,結出院的費的時候小護士拿著長長的賬單過來,跟他說費用都欠了八千多了,出院前必須結清了。

    溫南書一邊道歉一邊保證儘快就把錢補上,一張溫秀的臉全是局促的歉意,他已經二十七歲了,到現在竟然連自己的住院費也拿不出來。

    倒是旁邊的女孩,這兩天跟他熟悉了說:「南書哥,你是不是家裡有什麼困難?要是困難的話我可以先借給你,我還有點存款。」

    女孩看溫南書平常吃飯都是買過道上的餐車裡最便宜那種,只有一個青菜配米飯五塊錢的便當。

    「謝謝,不用了,我再想想辦法。」

    女孩又說:「南書哥,其實我覺得按你的模樣,不當明星真可惜了,明星都賺錢可快了,我有姐們就是劇組的,到時候給你聯繫聯繫,你長這麼帥最起碼也得是一天好幾百的那種。」

    溫南書大學時候在街上也總被星探攔下,問他想想不想當模特、拍電影,他一米八零的身高,骨架偏瘦,又是學古典舞出身,那窄跨腿長腰細的身段,溫柔俊秀,往那一站簡直就是一束溫潤柔和、倒映在澄澈湖心的淺白月光。

    後來大四畢業他嫁給裴煜,誰敢讓裴家少奶奶混娛樂圈,這件事就作罷了。

    溫南書現在顧不上想這些了,明星離他太遠了,還是解決眼下的欠費比較重要,他不想麻煩一個人大老遠來K城北漂的女孩,剛上走廊,就被剛下一台手術的魏思言攔下。

    「你怎麼沒告訴我你沒錢交住院費?」魏思言聽護士跟他說是溫南書欠費,都驚訝了:「裴煜給你的卡呢,那裡面沒錢了?」

    溫南書無奈地搖了搖頭:「卡沒在我身上。」

    「又被那個老妖婆拿去賭錢了??靠,裴家裡還有一個算是正常人麼?天天花兒媳婦的錢還理直氣壯的,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

    魏思言跟他說別怕,住院費他給他交了,溫南書不願意麻煩好友,但眼下他也是真沒了路,只好跟魏思言說他儘快還上,魏思言又罵了裴煜兩句就上下一台手術去了。

    溫南書s辦理了出院手續,走出高層冰冷的住院樓,一個月前他進這裡的時候是一個人,出來的時候也是一個人。外面的氣溫越來越冷,他肋骨下多了一條猙獰的傷疤,裴煜最討厭醜陋的東西,他應該更惹得裴煜厭煩了。

    可是這些溫南書現在好像都不想在意了,他真的太累了。整整八個小時手術他躺在冰冷的手術台上,鋒利的手術刀割掉不是他肝臟上滋然生長出的腫瘤,而是從他心尖上割去了裴煜,這令他痛不欲生,可他想解脫了。

    溫南書下午拿著魏思言給他的地址找到了魏思言給他介紹的工作,看著門口:「愛樂寵物醫院」的招牌,溫南書「....」終於明白什麼是魏思言又有熟人,又不需要持證上崗的工作了。

    沿街店鋪的寵物醫院不大,但裝修的幹凈溫馨,店裡面籠子爬架上里小貓小狗看見他紛紛揚起脖子朝他汪汪喵喵的。

    老闆是個頗為陽光帥氣的大男孩,腰上還系的印著貓熊頭像和愛樂寵物logo的圍裙,抱著一隻剛洗完澡的布偶貓。

    「溫哥,你就是魏師兄提的溫哥吧,快進來。」韓嘉年給溫南書到了一杯冒熱氣的紅茶暖暖。

    「你好,我是溫南書,魏思言介紹我過來這裡工作,麻煩你了。」

    「知道的,一點也不麻煩,說起來你也是我師兄呢,我也是K大的,只不過學的是冷門的獸醫專業。」韓嘉年褐色頭髮有點自來卷,有幾縷掉在光潔的額前,笑起來的時候頰邊還有兩個淺淺的酒窩。

    「溫哥,我這個寵物醫院剛開業,正缺人呢,魏哥都跟我說了,你剛下了一場大手術,溫哥放心,我們這裡也沒什麼重活,打針看病的都我來,還有兩個幫忙的學生今天請假沒來,你就負責給客人送過來的小貓小狗洗洗澡就行,大型犬也放著我來。」

    韓嘉年給溫南書在後面介紹了一下給寵物洗澡的設備怎麼用,

    「溫哥想什麼時候來上班?」

    「明天就可以。」溫南書想了想,又猶豫的問:「請問這裡提供宿舍麼?」看韓嘉年表情一疑惑,溫南書又趕緊說:「...沒關係,我的意思是...,我還沒找好房子,晚上我可以住在這裡麼?可以幫你看門。」

    「住在這裡阿,這晚上貓貓狗狗叫的都沒法休息,」韓嘉年說:「我們有宿舍。」

    「嗯?」溫南書一抬頭。

    韓嘉年也不知道他怎麼就說有了,大男孩的眼光不自覺的盯著溫南書認真又有點期盼的眼光,大男孩咳了一聲,說:「就在對面小區,鑰匙我還沒拿到,過兩天我帶你看看去。」

    晚上,燈紅酒綠。

    開了一整天分公司審計會議的裴煜坐在會所包間里,目光卻時不時落在桌面上漆黑的手機熒幕。

    溫南書是想死麼?竟然敢一連七八天的不著家?

    一旁戚若白軟著身子靠著裴煜很近,眼神挑釁,他快把整個身子都掛在裴煜身上,宣誓主權的模樣愣是把包間里其他眼裡心裡癢的女孩男孩瞪的不敢上前。

    「哥,嫂子最近身體還還好吧?」

    孫時晨推過了正在跟裴煜說話的宋楊的腿,宋楊正跟裴煜說他最近搞了塊地準備建溫泉度假村的事,想拉裴家旗下的度假酒店品牌入股,被宋楊推著喊幹嘛呢談正事的,然後就被孫時晨就端著酒杯硬是坐在了他跟裴煜中間。

    「怎麼突然這麼問?」裴煜白皙如冰雪的指尖轉著手裡的花紋繁複的酒杯,漫不經心的問。

    「就是我媽上次跟方姨媽一塊打牌,我媽聽方姨媽...」

    孫時晨想了想還是把那個「罵」字兒咽了回去,誰都知道方玲待溫南書不好,可就好像裴煜不知道,他也不敢說。

    「我媽說嫂子最近好像是生病了,沒大礙吧?」

    孫時晨是他們這幫兄弟里少有的看得起溫南書的,畢竟溫南書刨除家室,要學歷有學歷,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段有身段,雖說是個男人,但是那天來接裴煜的時候,那修身風衣下,白色襯衫里扎的那一把挺秀的細腰,看的讓當時在座的男人沒一個不心癢難耐的。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作為裴煜的兄弟,誰都能看出來溫南書是真的愛裴煜,甚至是毫無尊嚴的愛。

    裴煜的個性囂張紈絝,一半是從小被裴家幾個長輩寵的,另一半絕對是被後來溫南書百依百順的好脾氣給徹底縱容無度的。裴煜發火起來,當著他們的面也不是沒扇過溫南書的嘴巴,可溫南書愣是自己從地上撐起來,就那麼一聲不吭的跟著裴煜上車回家了。

    更別說那些數不勝數的,大半夜從別的小情人懷裡接過渾身酒氣的裴煜,還能忙前忙後的細心照顧,縱然這個圈子裡真愛少,但能做到像溫南書這樣完全捨棄自己愛裴煜包容裴煜的,孫時晨就沒在別人身上見過。

    「他能有什麼大礙?這兩天膽子大了,不知道去哪給我玩瘋了連家也不回。」

    南書哥的性子怎麼會出去玩?孫時晨瞥了一眼裴煜的手還摟在戚若白的腰上,真想吐槽要說玩真沒人比得上您的。

    「南書哥不是不著家的人,要不哥還是打個電話問問吧,就算南書哥出去了,要是接到哥打的電話肯定也會開心的。」

    「他還是個需要哄的女人?」裴煜皺著眉峰打斷他,他想起來溫南書給他發簡訊去看望朋友,溫南書能有什麼朋友?又聽見孫時晨嘴裡一口一個南書哥就心生煩躁:「你怎麼這麼關心他,你喜歡他?要不給你玩兩天?」

    「哥!你,」好心提醒的孫時晨也被裴煜莫名其妙的突然發難氣的臉成豬肝色,誰知道裴煜仰頭泯了口冰酒,薄唇邊噙著一抹頗為不屑戲謔的冷笑:

    「他在床上沒趣的像條死魚,不回來正好,省的我回去看他那張臉跟完成任務似的,硬都硬不起來。」

    「你拿裴煜的手機幹什麼呢?」

    突然,孫時晨眼光一晃,一把奪過戚若白手裡的手機,熒幕上面顯示正在通話中,閃爍的三個字正是溫南書。

    「剛才裴哥的電話響了....,我順手就接了,我不知道是嫂子...」戚若白眨巴著無辜的眼睛縮著往裴煜胸膛上靠。

    孫時晨火道:「你是瞎麼!這上面三個字的人名是誰看不見?!」

    「我不知道....裴哥,」戚若白一張小臉快要哭了。

    裴煜斂了神色推開戚若白,拿著電話往耳朵邊一聽,那邊已經掛斷了,只有嘟嘟的提示聲音。

    裴煜的眉瞬間擰的更緊了,那一張俊美無暇到幾乎無可挑剔的臉龐在燈光下幽幽陰沉下來,溫南書什麼時候也敢先掛他電話了?

    孫時晨可知道剛才裴煜都說了些什麼混賬話,估計這會已經全落在了溫南書耳朵里,他趕緊勸裴煜:「裴哥,你趕緊回去跟南書哥解釋解釋道個歉啊,就說是我喝醉了才說的那些混賬話,讓嫂子千萬別往心裡去。」

    裴煜骨節森森的捏著對面已經掛斷的電話,幽深沉沉的眼眸不清楚意味:「慣的他,有本事他一輩子在外面別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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