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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凰繞梧桐

    簡介:命定便為一生,她向來不服。君子一言,他溫柔輕言斷語,此生非她一人不娶,煞非他人。可有誰知,這真真假假的愛有多少? 她一字半句,隔斷了愛與情兩字,遠走他鄉。 又是那月那日,他重見熟人,木槿花下,是她一身艷妝鳳衣,昔日的愛愛情情自多虛無。 命運多變,何有重來? 本文粗長,純古,虐文。主角暫無,歡迎大家自由cp,更希望大家能收藏跟包養作者桑。

    chapter.17 調查的真相(三)

    小說: 鳳凰繞梧桐 作者:司空闻沁 字數:3032 更新時間:2019-04-25 18:56:41

    血肉猛然被入了鋒利的劍,血液在半空中凝聚片刻後,一席白衣袖邊是淡黃色刺繡,右袖處一個『衛』字,那人嘴角有一道血痕滾落,嘶啞的嗓子看著蕭寧銘,「你…」

    劍入的更深,蕭寧銘不看臉上的血珠有多少,只是笑著,一邊明衛盯著那人慢慢咽了氣後,自家主子那雙如血的桃花眼變成了平常的樣子,明衛自覺把人的屍體拖到一邊去,回頭看主子身邊別人伺候著他擦臉才算放心了,拔出特製的青銅樣式,殺人如麻,不知沾了多少血的劍眼睛都不眨的砍著那人的屍體,直到剁成肉醬。

    這是主子一貫的風格,明衛不會手下留情,也不會不去執行。蕭寧銘目光冰冷看著斜方屬下的東西,把沾濕的手帕一丟在地,丞相也不再擔驚受怕,可兩邊還是有人攙扶著,臉色很是蒼白,蕭寧銘回頭看著身體虛弱的右丞相,淡定的把沾血的長劍歸鞘,還衝對方邪魅一笑,「丞相不是身體難受麼?怎麼還出來?外面可是風大。」

    「殿下受到刺殺,作為臣子怎能不保護陛下的皇子?故,臣不能不出來看看殿下的傷口如何。」丞相說完側側身,蒼白著臉,微微一笑,「還請殿下不要見外。也請殿下能勞駕您的貴步隨臣到臣的馬車裡。」

    「主子,萬萬不可,他之前可是…」

    「哎!既然右丞相怎麼擔憂。明一,本皇子怎麼能辜負了他好意呢?」蕭寧銘阻止明一的後半句話,笑的格外動人,陰柔的臉頰愈加嬌媚,跟著轉過身帶路的右丞相身後。明一還想張嘴,只是沒有發出聲音,主子吩咐的話,明一不能不從。

    他不可否認,這個右丞相沒有什麼嫌疑,但是…畢竟那次皇宮之說,明一對右丞相的看法就壞了。

    眼睜睜看著主子狼入虎口,自己無能為力,明一越發發狠的砍著那人的屍首。

    這一場刺殺以刺客死畫為句號,而那邊只是剛剛開始。

    蕭寧涫絲毫不動,身邊的林獨亮出利劍守在大皇子身邊,等著那些人主動奔來。秦篤還亮了一嗓子,「你們也太膽大包天了!居然趕在大白天刺殺大皇子!!」

    「秦大人,本皇子怎麼覺得,您有意無意的暴露本皇子的身份呢?」

    秦篤臉上的表情一時滯留,然後很是嚴肅的說,「臣這是為了保全殿下,歹人若是知道了殿下的身份定是不敢妄為的。」那些人就如他雖說的一樣,站在不離這裡有兩三米的地方不再往這裡繼續走,蕭寧涫看著他們,把絞著秦篤領口的布料鬆開,留下一句,「暫且信你一信。」

    「是是是…」秦篤就如從閻王那裡走了一遭,嚇得膽子都要破了,眼睛看看一個角落,一個細微的銀亮閃閃,秦篤低下頭嘴角一勾。

    林獨看著他灌滿歹毒的笑容,手中的劍愈發快,雙方就糾纏起來,蕭寧涫偏不著急,他悠閑地站在秦篤的一邊,十分的放鬆。秦篤想,他一定以為自己還會保護他吧!

    秦篤特別義不容辭的獻身精神,向打鬥的人群中衝去,「你們這些刁民!」

    『嗖…』

    「林獨,殺了他們所有人,帶回秦篤。」蕭寧涫再怎麼傻也不會再信一個剛離開他身邊接著就有暗器朝他自己所站的位置射,耳邊一縷青絲被利器劃落,飛舞在半空中,蕭寧涫聲音不是多好。林獨的劍就更快了,如若之前是一道三影那樣快,如今無數道影子不知道哪個才是他真正握劍的手,那些人只知道,他們身上會多出一道傷痕,甚至是死亡,可是…還是猜不到他握劍的手。

    所以,他不過是暗藏身手,只是為了完成主子交給的任務罷了。

    「你你你…」秦篤在不可置信中被劍架著脖子,蕭寧涫不再擁有笑容,摸摸自己的胸口處,看著秦篤宛如一個死物,「帶回去嚴刑拷打。」

    「是!」

    「殿下,您聽臣解釋,臣…臣。」秦篤自相矛盾,說是要解釋,可又說不出來,林獨抓著他的後脖頸的布料不讓他趁機逃走,蕭寧涫轉身向知府官府走過去,「暗一,不要留情,儘管去動刑。」

    那麼朝廷命官豈是一個身份有爭議的皇子能輕易動的?答案是不能。不過是因為這個皇子,雖然沒有正名,可一身獨黃蟒袍早已敲定一切,雖然不能聲張過狠,可這些朝廷有哪個人不知道,蕭寧涫這個大皇子便是未來的儲君。

    那麼,秦篤一個小小且遠方的地方官如何能知曉朝廷的事,卻非是有意探查。

    林獨輕頜後,一點溫柔都沒有,直接拎起身子不是多高的秦篤,隱藏到別處。

    至於之前暗殺蕭寧涫的人,不論是在明還是在暗,地上流淌的鮮血說明一切。

    知府府門是被一把巨鎖落上,蕭寧涫抬起手用以前得到的鑰匙開了鎖。

    整個知府府衙全部展現出來,正堂正入門就能看見一個木匾『明鏡高懸』,蕭寧涫步子一頓,灰塵沾滿了全部的東西,椅子,辦公的案桌更是厚厚一層灰,蕭寧涫快步走過去,看桌上的灰塵他覺得賬本會在桌上,連人都沒有收拾過,怎麼會——

    那裡確實有一本賬本,翻開了幾頁後,眼角看向案桌一處的異樣地方,那裡的灰塵厚度要少許多,原本那裡應該有東西,只不過…現在沒了?

    天色已晚了,外面的侍從端著飯菜進來無聲無息擱下又無聲無息的離去,蕭寧涫想通後已然有了晚膳,筷子夾了一口菜,淡淡的味道他不喜,另一邊一個人出聲淡淡說,「晚上不易食用過鹹的,皇子還請多吃一點。」

    「好。」

    就算對方沒有吃到一點,也能猜到味道,蕭寧涫沒有異樣,反而聽話的去吃了好幾口,伴著清淡的白粥喝了好幾口,才停下了動作。

    多了一絲人氣,蕭寧涫看著她的側臉,雖然是那樣冰冷感,可是他在心裡說,她就是個人而已,會被融化的。

    所以,難說蕭寧涫對她的態度。

    「看吾幹甚。皇子是覺得吾不真實。」白皙的臉頰有些淡淡的溫度,雖然這本該沒有什麼驚奇的地方,蕭寧涫卻想到了別處,「不是。…我,只不過是在想,你為何會幫我。」

    親昵的擱下自稱,想要把她拉的更近,蕭寧涫自覺還是不夠,身子想要往前移移,可他知道,對方絕對不會讓自己繼續上前,這一次本就是…一個字。

    「幫皇子您,不過是受人之託。既然您已經找到了要找的,吾…便離去。」

    身子一黯,她在蕭寧涫出聲阻止時消失不見。蕭寧涫指尖拿起那個紙鶴,輕聲道,「貝沁…你,終是——」

    飛鏢朝他飛來直逼致命處,若不是因為一早把紙鶴放在心口那裡,蕭寧涫不能感受貝沁是怎麼一個神秘的人,竟讓原本一毫不差的方向偏了許多,以至於他人沒有受傷。

    原本還是滿臉正氣的臉,如今…有點妖孽。

    紙鶴慢慢轉為握到手心裡,燈火一閃。

    消失的貝沁其實並沒有去哪裡,她去了離開南平的慕塵的馬車上。

    這個時候慕塵正在看針灸書籍,貝沁心中本來想問他為什麼要把留給他的通訊物品給了那個不相幹的皇子,見他如此痴迷醫術,嘴角弧度加了幾個度數,「從沒看過你如此好學過。」

    「哈哈。在下哪有這麼荒渡光陰。」慕塵把醫書往後翻了一頁,手指動了好幾下,笑容更加坦坦蕩盪了,「您幫過他了?在下想,果然如在下所想,您吶!果然是躲不過。」

    「是你擅自更改。你只會害了他。」貝沁的臉冷上了好幾分,「你明知…」遲疑一下後,她異瞳的眼裡堆積好多的情緒,又一瞬間歸為零,「吾,沒有情緒,連最起碼的高興,也不會。」

    這一說,慕塵目光看著她,可還是難遮跑神,腦子裡回想了一副畫面,當初兩人第一次相遇時,那一張還有著淡淡笑意的臉,在遇到一個人時,她就變了。

    那時問她,為什麼會改變?

    她說,她對誰也沒有刻意改變,她不過是想到了曾經罷了,至於這件事,他沒有辦法去問出口,因為這是她的痛楚。

    「但是,您也曾說過,您會擁護這個王朝的。」慕塵繼續說,「所以,他為儲君,您不是…」

    「這一場局,吾本不打算插手,你這是讓吾強硬插進此次繁事。」終是要違背天命的。

    貝沁再看慕塵一眼,「若是被知,吾直接脫離。吾,只幫你一次。」

    「…好。」

    您其實,心已亂了麼?

    慕塵把醫書放到一旁,掀起簾子而入的女子腳步一頓後,把一碗藥放在桌子上,視線看看四周,「是她來了嗎?」

    「嗯。訓了師傅一頓啊!」自己仰頭喝藥,苦澀雖然不是多濃,慕塵還是皺了一下眉頭,「徒兒啊!你是不是又多放了苦味的藥?」

    「似乎是。」說完後,女子半是鬱悶。

    醫者不能自醫,她又不是神,怎麼知道師傅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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