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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寵上上等

    長得好看真是罪啊,被騙進宮也罷了,竟然淪為男寵?!什麼?想要上我?你以為你是誰……皇、皇上?皇、皇上又、又如何……屁股是我的,你休想!三番兩次逃宮,這一次他竟然不抓我回來了?為什麼啊……不要我了嗎,丟下我了嗎?若言相信自己心痛也許是愛上這萬人之上的皇帝了,但是……愛歸愛,還是不想讓他上啊。 【絕對原創,有肉慎入】 QQ: 3266879800 微博:莫得感情的菊花茶

    第六十一章 裝病

    小說: 男寵上上等 作者:菊花落地开花 字數:6381 更新時間:2020-01-28 04:23:24

    皇宮的氣氛隨著日子一天一天過去變得緊繃,不知道皇上已醒來的人們,有喜有憂。龍軒宮依舊輪流著好幾個太醫進進出出,宮女侍衛依舊面如土灰的跪在外頭,每天祈禱著皇上平安無事。

    若言偶爾會用密道偷跑過來看他,不過見到他的幾率很小,通常他不是被花藤花棱攔住就是還未出去就被笙允給阻止了。

    軒轅墨然時不時帶著矢柏道龍軒宮貓哭耗子假慈悲的探望軒轅殤,說是探望,其實恨不得趁沒人之時直接把他了結。

    軒轅殤中毒命危一事很快傳開,眾國皇帝紛紛趕了過來,畢竟希列的名聲遠揚,想打好關係的、純粹想過來看看的國家都來了。對於軒轅殤中毒一事,備受關注的還有軒轅蒼。

    軒轅蒼是軒轅殤唯一的親弟弟,軒轅殤連個子嗣也沒有,要是有個萬一的話除了軒轅墨然,軒轅蒼是最有可能上位之人。

    因為這件事,軒轅蒼莫名其妙被人吹捧了半天,每每趁若言過來看軒轅殤時都埋怨一番,說自己又不像軒轅殤一樣有著抱負天下的雄心,他只想悠閑輕鬆的做他的王爺。

    不過,為了事情不鬧大,軒轅殤中毒的事情只讓人傳到幾國去,對於其他不重要的國家他沒讓一丁點兒消息傳出去。

    「啟稟皇上,剛剛接到飛信,說是乾國和安國正在路上,大概一個星期就會到了。」花棱說。

    軒轅殤輕輕點頭,目前事情如他所願的進行著。

    「啟稟皇上,項將軍求見。」花藤入內,低聲稟報。

    「傳。」

    項夜被花藤從密道帶進來,「參見皇上。」

    「不必多禮,項將軍直言無妨,難道是有所發現?」

    「正是。」項夜說,「微臣探聽到百姓正在謠傳希列與淵國不合,就連皇上病危了也沒前來探望。無風不起浪,事出必有因,微臣知此事有蹊蹺便去詢問。問了好幾人才找到造謠者,逼問之下才坦承是好幾個月前他不小心在森林開網捕禽卻意外捕捉到一隻腳綁著信的信鴿,原本打算就這樣放它走,但又見那信鴿非同尋常,好奇之下邊解開了信,一看卻不得料,竟然是皇上親筆寫給淵王的信,信里威脅恐嚇紛紛,隨意看了嚇得趕緊把信綁回去當做沒事人一樣……

    他半信半疑,沒告訴過任何人這件事情,直到現在,他見皇上病危卻不見離希列最近的淵王有所表示,於是想起了那封信這才確信信里寫的都是真的,希列與淵國果然發生一些事情,於是便把事情告訴了一個人,怎知一傳十,十傳百,現在事情已經傳遍了。」

    信?

    軒轅殤想了想,好不容易才想起他確寫過這麼一封信給軒轅景……

    項夜見軒轅殤神色複雜,以為他對這件胡亂造謠之事感到心煩意亂,於是趕緊說,「微臣已經派人去制止謠言的傳播,這些不實的消息不能放置不理。」

    「確有這麼一事。」軒轅殤淡淡的說。

    「這……」項夜顯然沒想到軒轅殤會這麼說微楞了一下,「皇上,您為何……」

    「那也沒什麼,不過是說笑罷了,怎知卻被人見了當真。」事情過得挺久的,是若言從淵國回來時埋怨軒轅景對他的『刻薄』,於是便寫了一封信過去,「既然事情已經傳出去了那就只好假戲真做,讓大家確信朕與淵王不合,趁此機會看看誰會趁虛而入。」

    「皇上英明。」項夜拱手隨後不解的問,「敢問皇上,既然沒有發生任何不愉快的事情,那為何淵王對皇上中毒一事不聞不問?」

    軒轅殤勾唇,「朕已經派人口傳過去淵國,估計現在才剛到,還沒來得及告訴項將軍,項將軍便過來了。不過現在,朕得派人再給淵王傳消息說不必過來了……」

    「對了,微臣還有一事。」

    「說吧。」

    「偽裝成若言……」

    軒轅殤伸手打斷了他,沒讓他繼續說下去,若言還在旁邊聽著呢,軒轅殤音量低了低,「抵死不說,甚至好幾次試圖咬舌自盡,現在還在地牢里審刑。」

    若言躲在門口,時站時坐,他好不容易擺脫掉笙允,躲過花藤花棱來到這裡結果又遇上一個項夜在裡頭。

    若言暗嘆倒霉,但也只能暗嘆。又等了好一會兒,見項夜站起身拱手準備離開,原以為他是從前門離開,沒想到卻往自己的方向走來。若言一驚,一時間不知該走去哪,傻傻的面壁當個鴕鳥什麼也不知道。

    項夜走近,一見是若言頓覺好笑,他也沒多戲謔他,「柯公子,微臣先走一步了。」他低聲笑道,隨後看了一下四周沒見到笙允,「笙允怎麼沒跟著你?」

    若言僵硬的轉過身,尷尬的打哈哈,「不、不知道……也許……也許跟丟了。」雖然說起來有點牽強,不過項夜卻點點頭。

    「你一個人很危險,現在皇宮四處危機潛伏,你當心點才好。」項夜看著他道。

    「是。」若言趕緊點點頭,不自然的躲避他的視線。

    軒轅殤不是沒聽見他們的對話,看若言唯唯諾諾的模樣就覺得有趣。

    好不容易把項夜盼走了,若言才要踏出去時就被從後走來的花藤撞了一下,撞的一個趔趄,「你怎麼在這裡?」花藤瞪他一眼。

    若言吐了吐舌頭,掃興的傢伙。

    花藤沒多理會他,似乎有更緊要的事情,「皇上,黎王的人馬已到京城。」

    軒轅殤眉頭微微蹙了一下,交代了幾句,然後回頭對若言道,「若言,你先回去。」

    若言知道黎峻來了,好奇心來了哪肯乖乖就範。笙允被項夜派來的人通知若言在龍軒宮密道於是趕緊就過來了,省得他在這個大得像迷宮一樣的皇宮猶如無頭蒼蠅似得到處找。

    「若言,走吧。」笙允試圖把他拉回去。

    若言甩開他的手,「我不出聲的話黎峻不會發現的,這裡可是密道呢。」若言盤腿坐下,捂住嘴信誓旦旦的。

    軒轅殤不同意,連哄帶騙了好一會兒才把他騙回去,若言在這裡他不放心,這傢伙很會出什麼亂子,要是萬一被黎峻發現了,自然不會這麼簡單的被放過。這時候寢宮裡桌上的茶點什麼都清理幹凈了,換上好幾帖的藥,原本華麗高貴的簾子也在早前換了比較素的顏色,整體看起來確有皇上重病的假象。

    軒轅殤平躺在龍床上,軒轅蒼手裡握著一些瓜子邊吃邊等自己發揮演技的時候。哈哈,自己的演技可是經過鍛煉的,無聊就在王爺府讓太傅教教如何保持不笑的表情。

    等了一會兒,一個侍衛快步走進來,小聲道,「王爺,黎王已到。」

    軒轅蒼雖然做了心理準備但多少還是有些忐忑不安,他趕緊把手上的瓜子塞進嘴裡,拍拍手上的渣,整理衣袍後便擠出傷心的面孔出去。

    剛出去,就見黎峻帶著一班人馬候在外頭,黎峻果然跟傳聞中一樣,長得英俊但臉上卻帶著似有若無的凌冽氣息。

    軒轅蒼吞了吞口水,闊步走去。

    「希列,軒轅蒼代表希列王接見遠道而來的黎王。」軒轅蒼吸了一口氣,拱手說,「希列王龍體欠安,還請黎王見諒。」

    黎王笑,「本王得知此消息時也是倍感驚愕,一直想到希列看看不過卻因為國事而耽誤,沒想到現在到希列來卻是因為希列王中毒一事。對於這一事,本王也是深感擔憂。」他眼眸里流露出關切,不知是發自內心還是裝出來的,「對於下毒之人,不知查到了否?」

    「多謝黎王的關心,下毒之人以施與斬首之行。」軒轅蒼悄悄抬眸打量他。

    「是啊,竟敢毒害皇上,罪該萬死。」

    「嗯,罪該萬死。」軒轅蒼表面符合著,殊不知在心裡罵了幾百萬遍。

    黎峻瞥了一眼寢宮,「不知本王是否方面去看看皇上?」

    軒轅蒼看著他身後的一班人遲疑了一下,「若是黎王一人倒是可以,但您的……是有點不便,畢竟皇上養病不宜人多,空氣不流通。」

    黎峻哈哈一笑,「那自然的,皇上重病不起,本王自然不會帶那麼多人一塊進去,畢竟……相信不會發生什麼危險的。」

    軒轅蒼自然聽得出他話中有話,但還是假裝不在意的恭敬讓黎峻入內。

    黎峻無視了跪在外頭的宮女侍衛,他只想趕緊進去一探真假。

    當他看見面色不佳的軒轅殤時,他按耐住幸災樂禍的心情,故意愁著眉,「太醫怎麼說?」

    「太醫說,所幸皇上攝毒不多,過幾日便會醒來。」這是軒轅殤讓他這麼說的,軒轅蒼盯著黎峻,試圖從他臉上找出一絲破綻。

    黎峻點了點頭,跟軒轅蒼扯了些無關緊要的事後便稱不多打擾皇上養病便出去了。畢竟黎峻是他國皇帝,軒轅蒼讓人備了一間寢室給他。

    寢室里,黎峻撤退了所有人,只把軒轅墨然秘密叫來,他一改剛才和顏悅色的神情,轉而是狠毒銳利的目光,「軒轅殤那狗皇帝真是賤命!你在這裡尋獲什麼?」

    「回黎王,沒有。」軒轅墨然低頭拱手。

    黎峻一怒,但他卻無法動手,這裡是希列,而且自己還要利用軒轅墨然做踏板奪位,他壓低聲音,「混賬東西!什麼都做不好,留你何用!?」

    軒轅墨然忍著沒出聲,敢怒不敢言,當初自己走投無路之時,正好看中黎峻做事果斷冷絕,放低身段去拜託黎峻幫他奪得這個位置的,他現在哪有半句怨言,忍氣吞聲的好幾年好不容易離目標越來越近,他再忍忍就好,到時候就讓黎峻跪在自己面前求饒!

    「竟然連下個毒都不成功……哼!」黎峻面色陰翳,把軒轅墨然狠狠的罵了一頓。

    軒轅墨然一肚子氣的離開了黎峻的寢室,回到自己的寢室把氣全撒在矢柏身上,他握著茶杯的手緊了緊,「該死的!」他舉起杯子往跪在地上任他打罵的矢柏身上扔去。

    「咣!」杯子不偏不倚擊中矢柏的頭部,隨著杯子的破裂,矢柏額頭流下猩紅的血,但他眉頭都沒皺一下,像個沒有生命的人偶任他打罵。

    「王爺,您沒事吧?」寢室外頭的侍衛聞聲過來,剛才杯子破裂的聲響似乎是擊中了某些東西才落在地上的。

    軒轅墨然頓了頓,瞪了矢柏一眼,似乎在怪他因為擊中他才會發出聲響,半晌,他才揚聲答,「沒事。」

    「那王爺……卑職退下了。」侍衛雖然有些疑惑,但也不敢多做逗留便離開了。

    軒轅墨然眉頭蹙著,他冷冷的看了矢柏一眼,「出去。」

    矢柏站起身來,「是。」他沒有絲毫的怨言,隨意抹了一把額頭的傷口便出去候著。

    「呼喝……呼喝……」一個喘氣聲由遠至近的傳來,一個人影快速的往矢柏的方向跑來然後突然急速剎車拐進旁邊的一個牆壁的死角去。

    「往那個方向去了。」一把聲音同樣從遠處傳來,幾個侍衛很快追來,夾雜著腳步聲。

    怎麼回事?

    矢柏往牆角的方向看去,隱約可以看見那人背著牆站著面向自己的方向。矢柏看了那人一眼,再看了追過來的侍衛一眼,靜觀其變。

    若言的心臟飛快的跳著,上氣不接下氣,喘氣的同時卻看見了一旁的矢柏,著實把他嚇了一跳,沒想到跑著跑著一個不注意就跑到了軒轅墨然等人的寢室邊。若言吞了吞口水,他很肯定矢柏看見自己了,但現在要出去也不是時候,羝羊觸藩的情況下他選擇了繼續待著。

    腳步聲漸漸接近,若言大氣也不敢出,緊緊靠著牆面。

    幾個侍衛氣勢洶洶的走進來,哪知看見矢柏就立馬收斂了態度,雖然還是不苟言笑的樣子,但總比剛剛的好多了。他們向矢柏點了點頭,畢竟矢柏不過只是軒轅墨然的隨從罷了,他們不必多加敬禮。

    「在那!」其中一個侍衛看見躲在牆角的若言,他一聲令下幾個人立馬過去把他給弄了出來。

    若言掙了掙,見掙不開也只好作罷,「哼,算你們厲害!」他不情願的被架著走,「放開,我自己能走!」

    那些侍衛全當做沒聽見一樣繼續架著他,看著被架著還依舊囂張跋扈的若言都有些汗顏,不過慶幸的是若言的武功不怎麼好,力氣也不大,三兩下就能收拾好了。

    若言一路嚷嚷著,期間還少不了咬了幾口架著自己的侍衛。該死的,要是軒轅殤在的話看他們能拿自己怎麼辦!

    「項將軍。」幾個侍衛突然停了下來,拱手對前方的人說道。

    若言一聽見『項將軍』的字立馬僵住了,他也不曉得為何會懼怕項夜,反正項夜就是與自己相剋的就是了。

    項夜看著被架著低著頭的若言不禁好笑,他不是沒看見剛剛精力充沛大聲嚷嚷的若言在一聽見自己的名字時瞬間像被澆了涼水的火柱一樣,火焰快速的滅掉,現在乖得像小狗一樣一聲不吭。

    「怎麼了?」項夜的聲音依舊溫柔,讓人聽了也很舒服。他的目光瞟向若言,眼裡帶笑。

    「回將軍,若言故意把韓尚書推入湖裡,是韓尚書命卑職前來抓人。」帶頭的侍衛聲音沉穩的道。

    項夜明了的點頭,淡淡一笑,「能把他交給我嗎?」

    沒想到項夜會出這個提議,帶頭的侍衛猶豫,「這……」

    若言也一驚,雖然表面上若無其事的樣子,但心裡卻猛地搖頭,讓他跟項夜一塊兒?那倒不如讓自己去天牢坐一會兒聊聊天?

    「把他交給我吧。」項夜重複了一次,臉上仍然是那副溫柔如水的表情。

    「那……有勞項將軍了。」侍衛見項夜態度堅持,也只好把若言交了過去。若言站著一動不動,眼睛一直不安的四處瞟,直到侍衛一個用力把他推過去。

    項夜輕笑,告別了幾個侍衛,眼眸直直盯著若言,「你想去找皇上吧?」

    若言不知看哪裡,只好看自己的鞋子,他遲疑了一會兒,點點頭。

    笙允一直看著若言,看見若言這副難得的模樣不禁忍俊不已,還沒來得及多欣賞欣賞,就被項夜給叫出來了。

    「允兒,你怎麼眼睜睜看著若言被人追趕?」項夜笑問。

    笙允斜眼看若言,「這傢伙硬要去招惹別人,我也沒辦法,只好讓他嘗嘗苦頭。」笙允笑,「不礙事的,他有皇上做靠山怕什麼。對不對?」他用手村推了推出奇安分的若言打趣道。

    「別鬧。」若言瞪了他一眼難得沒有多拌幾句,轉頭認真的看著地上的小石子。

    「不知微臣是否有幸伴柯公子到龍軒宮?」項夜笑了一笑,拱手問道。

    若言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對自己拱手的項夜一眼,心裡有些糾結,他知道項夜是出自於好意陪伴自己以免又被什麼人盯上給惹出禍來,但他實在不想跟項夜一塊兒走啊!

    笙允抱著看好戲的心情於是又隱藏在若言看不見的地方去了,看著若言既慌張又尷尬的跟項夜一塊兒,心情莫名的好了呢!

    若言在心裡各種糾結了一番,抬起頭原以為會看見項夜不耐煩的神情,沒想到項夜還是微笑著看著自己,若言吞了吞口水,「好。」他輕聲回答。

    如果說鼠怕貓,貓怕狗,每個人都會有害怕的人,那麼若言就是害怕項夜。沒有任何原因,若言看見他就是會莫名的不安,像個見到狗的貓一樣。

    一路上是尷尬的沉默,抑或說是若言一個人在尷尬。

    「若言,微臣有一事實在好奇,不知是否方便詢問。」項夜的聲音劃破寂靜的空氣,他放緩腳步走在若言身邊。

    「可、可以!」若言反應很快的點頭,但點完頭卻又發覺自己似乎太反應過度了,餘光瞄向項夜,所幸他並沒有什麼反應。

    「你是不是害怕我?」

    若言被這個問題問蒙了,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他那麼明顯的在躲避項夜,搖頭的話好像不太好,但點頭的話……也不好吧?

    項夜見他變來變去的臉色笑道,「微臣只是猜測罷了,並無其他意思。」他以為若言誤會了什麼才這麼說道。

    「不知道……」若言胡亂回他一個答案,說完自己都想咬舌自盡了。他隱約可以聽見笙允不知從哪兒傳來的戲謔聲,窘迫的無地自容。

    幸好一路上項夜就只問了一個問題,也許是看若言神情不自然所以沒有再跟他說話,安靜的把他送到龍軒宮的密道去。

    「皇上,項將軍……」

    「軒轅殤!」若言哼哼唧唧的跑了進來,推開話說到一半的花藤。

    軒轅殤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抬起頭來,伸手摟住他,「怎麼來了?」懷裡的人兒抱起來很舒服,看他像個貓兒一樣眯著眼蹭來蹭去的,忍不住輕揉他不修不飾的頭髮,「花藤,你剛說什麼?」

    若言沒做聲,埋在他臂彎里。還是這裡有安全感!

    花藤眉頭皺了皺,但在皇上面前也不敢放肆,「皇上,卑職是想說項將軍剛在外頭……不過現在離開了。」

    軒轅殤挑眉,抬起若言的臉與他對視,「項將軍把你帶來的?」

    若言輕輕掙了掙,然後別開目光,不甘不願的嗯了一聲。

    「你怎麼跟項將軍一塊兒……」

    「啟稟皇上!」笙允不知又從哪裡冒出來,他看著若言淡淡一笑,讓人有種優雅的做壞事的錯覺,「若言把韓尚書推進湖裡被人追捕,是師傅路過順便把他捎回來的。」

    聽到這裡,軒轅殤實在哭笑不得,這傢伙凈會做這些事,「若言,笙允所言句句屬實?」

    若言把頭埋在他懷裡,動了動,良久才悶悶的哼了一聲作為回應,「誰讓他瞪我了……我不過是走過去罷了就莫名其妙被他瞪了一眼,都已經不能見到你不高興了來著他還惹我,我沒把他打得滿地找牙已經算是不錯了。」若言小聲嘀咕。

    軒轅殤輕笑一聲,「好了,最近你安分點,近日很多他國君王諸侯過來,你的樣貌已經很惹目了,就不要再增加你的存在感了。」軒轅殤指腹描繪著他的臉龐,白嫩嫩的,「笙允,好好看著他。」

    「看?啟稟皇上,在下實在搞不清楚『看』這一詞,是要我監視著他,照顧他,還是十二時辰盯著他看?況且……若言前些日子還埋怨在下老是盯著他看……」

    「笙允,你在宮裡呆膩了吧?」軒轅殤一個眼神掃過去就讓笙允硬生生把話吞了下去。軒轅殤轉向若言,「沒事的話少來這兒吧,危險。」

    若言眨了眨眼,撇著嘴,可疑的紅暈在白皙的臉上暈開來,「可我會想你……」他小聲的說,但這細如蚊子的聲音還是被軒轅殤一字不漏的聽進去了。

    「朕也很想你呢,乖,聽話。」軒轅殤自然是捨不得他的,但眼下的情況實在沒辦法有片刻的疏忽,一旦疏忽就會帶了很大的麻煩,甚至威脅到江山的安全,不過最重要的還是若言安危。

    「……」又來了又來了,笙允斜眼看他們,默默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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