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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寵上上等

    長得好看真是罪啊,被騙進宮也罷了,竟然淪為男寵?!什麼?想要上我?你以為你是誰……皇、皇上?皇、皇上又、又如何……屁股是我的,你休想!三番兩次逃宮,這一次他竟然不抓我回來了?為什麼啊……不要我了嗎,丟下我了嗎?若言相信自己心痛也許是愛上這萬人之上的皇帝了,但是……愛歸愛,還是不想讓他上啊。 【絕對原創,有肉慎入】 QQ: 3266879800 微博:莫得感情的菊花茶

    第六十章 計謀

    小說: 男寵上上等 作者:菊花落地开花 字數:4368 更新時間:2020-01-26 02:57:02

    「啟稟皇上,王爺已經到京城了。」一個侍衛道。

    皇宮上上下下只有少數人知道軒轅殤已經醒來的事實,這幾天,包括幾個他信得過的侍衛大臣還有若言,同樣也讓人傳消息給太後,跟她簡單的說明了一切。

    軒轅殤點點頭,放下奏摺,這軒轅墨然還真是急性子啊……「為了避免懷疑,要是他想要進來龍軒宮就稍微攔住他一下就好。宣軒轅蒼過來,還有,傳話讓笙允守住若言,別讓他靠近龍軒宮。」

    「屬下遵旨。」

    軒轅殤讓人把桌上的茶等東西清理幹凈,自己點了自己的其中一穴後躺在床上。他剛剛點的那一穴可以讓血液流的緩慢,看起來氣色不佳的效果,就算軒轅墨然把脈,也感受到血液流動速度確實猶如中毒一樣。慶幸的是,這種穴位並無人知,就算是太醫也很難看的出來。

    軒轅蒼接到消息後趕緊過來,偽裝憂心忡忡的模樣坐在軒轅殤身邊,盡一個好皇弟的模樣。

    果然,軒轅殤躺下去沒一會兒,寢室門前就響起了軒轅墨然的聲音。

    「王爺,皇上尚未醒來,實在不便入內。」

    「本王來看看自己的皇侄子也不行麼?」軒轅墨然口氣有些不佳,在龍軒宮前就被阻攔一了一會兒,現在入寢室也被阻攔著。

    「這個……」門外的侍衛做出猶豫的模樣。

    軒轅墨然是個急性子的人,不等他說完就推開他擅自進入。

    「王爺!不能夠擅闖皇上的寢宮……」見軒轅墨然已經進去了,他叫了一下也停下了阻攔。

    軒轅墨然身後尾隨著矢柏,此刻他已經換下一身黑的衣服,穿上普通衣袍。

    「拜見皇叔吉祥。」軒轅蒼見人已經進來了趕緊禮拜。

    軒轅墨然擺擺手,「皇上怎麼樣了?」他走近軒轅殤,見他面色蒼白的。他身後的矢柏同樣瞥了一眼,都在鑒定是否真的中毒了。

    「皇兄他……他一直沒醒……」軒轅蒼故作傷心,滿面憂愁。

    「怎麼會這樣……皇上怎麼那麼不小心呢,怎麼會中了毒呢……」軒轅墨然也一臉哀傷的,「本王一接到消息後就趕緊過來了,茶飯不思,就擔心著皇上的身子啊……」

    軒轅殤只是閉著眼睛,所以他們的對話他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軒轅蒼符合的點點頭,一邊暗暗的咒罵幾句,你再裝啊!

    「對了,本王對醫術略懂一二,不然,讓我來替皇上把脈把脈吧。」他似乎存有戒心,想要證實證實,他盯著軒轅蒼,想要從他臉上找出一絲破綻,但軒轅蒼表情不變,點了點頭。

    軒轅墨然心中起疑,難道真的中毒了不醒?他替軒轅殤把了脈,感覺到他血液的不尋常這才完全相信了。既然證實了這件事,那他也好趕緊想想另一個可以把軒轅殤置於死地的方法,把皇位搶回來,趁他還沒醒過來之前就在皇宮好好摸索他的弱點。

    軒轅墨然作為一個擔心皇上的好皇叔必須在這裡待一陣子,假裝關心皇上的身子,所以,呵呵,他有的是時間呢。

    其實嘛,他們並沒有什麼有效的攻略,礙於不能硬碰硬,只好用這種方法假借來到希列明目張膽的下手。

    「那本王就先出去了。」

    「好,那皇叔,有需要的話我讓人……」

    「不必了,本王就到處走走,等會兒再來看看皇上。」

    離開之際,他看了軒轅殤一眼,目露凶光。

    他恨透了了軒轅殤,那個搶走了原本是他皇位的人。原本自己的皇兄也是軒轅殤的父皇駕崩,這個位子就是他的了,因為當時軒轅殤年齡尚小,不能上任。但皇宮竟然對皇上駕崩之事隱瞞起來,向外宣布只是重病,皇上駕崩之事一直隱瞞到軒轅殤到了可以上任的年齡才公布,而軒轅殤則順理成章的當上了皇帝。軒轅墨然不是沒有試圖向外透露皇上駕崩,但皇宮放出的消息更為多,嚴嚴實實的遮住了他傳出去的消息。

    軒轅墨然很少會來這裡,表面上是說在這江湖隨處遊走,並無人知道他與黎峻合作的事情。

    「大人,您剛才把了脈……」矢柏問道。

    「確實是中毒的跡象。」軒轅墨然聲稱。

    「那之後呢?」

    軒轅墨然冷笑,「要是一直這樣昏迷不醒直接命喪黃泉那就最好不過了。不過我想應該沒這麼簡單,反正有的是時間,就在宮裡找找他的弱點,以防他突然醒來時還能在拿這個當做把柄!」

    矢柏沒說話,默默的跟在他後頭。

    「外頭都在傳,皇上只喜男色,還建了個後宮殿,聽說裡頭的男人絕對不輸給青樓。」軒轅墨然停在後宮殿前突然這麼說道,他轉頭望了矢柏一眼,露出奇怪的神情,「有興趣麼?」

    矢柏搖頭,冷淡的回答,「沒有。」

    軒轅墨然嗤笑一聲,意味不明,兀自走了進去。

    矢柏沒辦法,只好跟著進去。

    看見軒轅墨然的來到,眾人紛紛跪禮,「參見王爺。」

    軒轅墨然點了點頭,看著矢柏笑了笑,「果然,絕色男子都在這裡了。」見矢柏沒有回答,依然綳著一張臉,他也不怒,反笑起來。

    遠處,若言蹲在地上雙手一個勁兒的挖,彷彿正在找些什麼。

    「若言你好了沒啊?」落離坐在一旁看著他挖,也沒有要幫忙的樣子。

    軒轅墨然正好從遠處走過來,立刻就被若言吸引了目光。他身後的矢柏同樣也看到了他,沒想到這世上竟然有如此傾國傾城之人,甚至攀比潘安的容貌。

    若言並沒發現遠處的人,他拍了拍手,把手上的土拍開,揚起一抹笑容,「找到了,還沒醒來的青蛙!你要不要抓看看?」

    「討厭,若言好壞,幹嘛這樣~」落離故意嬌聲說,然後把若言好不容易挖的土全倒回坑裡。

    「喂喂喂,我挖得半死啊離兒!」若言愣了一下,掄起落離身邊的小石子往他身上砸,玩的不亦樂乎。

    軒轅墨然再次瞟了矢柏一眼,見矢柏目不轉睛的看著若言,戲謔一笑,「那傢伙似乎挺不錯,喜歡嗎,抓回去如何?」

    矢柏蹙了蹙眉,「不。」他眼神有些輕蔑,很快就轉移了目光。

    呵,幼稚。

    若言還是沒發現遠處看著自己的兩人,直到花藤花棱看見後趕緊把若言擋住,擋住他與軒轅墨然。

    「你們在幹什麼?也想玩嗎?」若言抬起頭看著他們,「想玩就說嘛,幹嘛氣勢洶洶的看著我。」

    「你,過來一下。」花藤看著若言道。

    「在這裡說就好了嘛。」若言坐著,把頭揚得高高的看他們。

    「讓你過來就過來,別廢話。」花藤似乎有點不耐煩了。

    「嗤嗤,真是沒耐性的花驢子。」若言不情不願站起身來,要不是他們突然那麼嚴肅的來找自己,他才不會理他們呢,「離兒,我先走了。」若言用眼神看了花藤花棱。

    花藤花棱也不廢話,趕緊把若言往寢室帶。他們可是奉了命要保護他,最好是別讓他接近軒轅墨然。

    笙允一直躲在暗處,沒辦法,他才進宮多久啊,怎麼會知道軒轅墨然是誰,所以只負責在若言有危險的時候出來罷了。

    「噯噯,別動手動腳的。」若言甩開抓著自己胳膊的兩人,「好了,說吧。」

    「剛站在你對面的兩個男人你看見吧?」

    「沒看見。」若言誠實地回答,他哪有閑工夫去看別人啊。

    花藤白了他一眼,「就是軒轅墨然!」

    「軒轅墨然?」若言一愣。

    「那是皇上的皇叔!」花藤以為他不明白壓著怒氣道。

    若言點點頭,「軒轅墨然……」他來了?那不是意味著……軒轅殤處在危險之中?

    「最好別接近他,那人老奸巨猾得很。」這次換處事不驚的花棱來說了。

    「噢!」若言再點點頭,「萬一他自己接近我怎麼辦?」

    「遠離他。」

    「萬一他追著我怎麼辦?」

    「逃。」

    「萬一他覺得我很可愛愛上我怎麼辦?」

    「你那是可惡吧!」花藤惡狠狠的插嘴,「你當誰都喜歡你啊?!」

    花棱止住了花藤,正色道,「所以這幾天我們會隨時跟著你的,確保不出任何差錯。」

    「啥?!」若言怔了怔,「那我上個茅廁你們也得跟著?」

    「是。」

    「天啊!」若言哭喪著臉,「那我去幾次茅廁你們也記住了吧?比如上個茅廁要多久時間啊……固定幾點呀……」

    「你以為我們想跟啊!?」花藤又忍不住爆發了。

    若言瞪了他一眼,「我就說嘛,軒轅殤那啥排紙牌的爛方法根本行不通,瞧你,排了幾十年耐性還是那麼差!」若言搖頭嫌棄道。

    「要你管……」花藤咬牙切齒的說。

    外頭,他們見到若言被帶走眼神都有些惋惜。軒轅墨然不知是自言自語還是在對矢柏說的,「真可惜啊,還沒靠近就被帶走了呢。」

    「不……求求你們,我是被人指使的!」由遠至近絕望的哭喊聲從後宮殿旁門經過讓人不由得看個究竟。

    那個人正是給軒轅殤下毒不成的宮女。只見她面容蒼白,布滿紅血絲的眼眸中帶著不甘、絕望。她不斷掙扎著,卻被兩個侍衛捉得更緊了。

    軒轅墨然與矢柏冷眼的看著這一幕,並沒有向前的打算。

    那宮女掙扎中偶然與矢柏對上目光,她一瞬間有些愣住,就是那雙眼睛!雖然矢柏此刻已經脫下了面罩,但唯一露出來的眼睛卻被宮女立馬認出來了。

    她驟然發狂似的掙扎,使勁對著矢柏吼,「你!就是你!是你指使我陷害皇上的!」她歇斯底里的喊著,「這一切都是你害的!哈哈哈!我現在有這種下場都是因為你!你卻可以冷眼旁觀這一幕,哈哈,哈哈哈哈!」她似乎瘋了一般的對著矢柏喊。

    矢柏表面波瀾不驚的,但內心卻有一絲慌亂,竟然把事情都說出來了,應該不會有人相信才是……吧?

    軒轅墨然瞥了矢柏一眼,低聲警告,「要是有什麼差錯被查到了……下場你知道的。」軒轅墨然陰狠的對他說。

    兩侍衛眉頭微蹙,厲聲道,「要是再吼就不是當眾斬首那麼簡單了,難道要把家人都牽扯下水?!」此話很有效,宮女看著矢柏的眼神狠毒,但也不屈的閉上嘴。

    見狀,侍衛向遠處的軒轅墨然頷首,「王爺吉祥。」

    聽到這話,宮女自然知道能跟在王爺身邊的人就是他的隨從,她對這位王爺的事情略知一二,馬上跟下毒一事聯想到了。

    正想說些什麼,卻見若言從寢室跑了出來,身後跟著想要阻止他的花藤花棱。

    「要斬首嗎?」若言急急忙忙的擋住了那侍衛,「一定要死刑嗎?不能是其他比較好受的嗎?而且她剛說了是別人指使她的,你們想啊,她就一個宮女,哪有那麼大能耐殺皇上?」

    那宮女見是若言,莫名的感動,「柯公子……」她沒有想到若言會來替自己求情,有種想要把事情都告訴他的衝動。但一想到家人的安危,她還是選擇了閉口不說。

    「免存後患。」其中一個侍衛冷冷道,「讓開。」

    「能不能講點道理啊!嗚唔嗚嗚!」若言的嘴吧猛地被花藤堵住,強行把他拉開。

    「等!嗚!」若言用力咬了花藤一口,掙脫開花藤,「這是皇上的命令嗎?不是應該等皇上醒來後再決定的嗎?!」

    那兩個侍衛是軒轅殤身邊的人,知道軒轅殤裝病的事情也都認得若言,知道若言是故意這麼說的,但礙於還有其他人在場,並不能夠說出皇上醒著的事情。

    「是皇上中毒的那一刻下令的。」另外一個侍衛趕緊回答。

    「可是……」

    「回去!」花藤拉過若言,跟花棱兩人半拉半拖的拖回去寢室。

    真是的。笙允頭痛的看著他被拖走。

    見若言被拖走了,軒轅墨然揚起一抹詭異的笑,「那傢伙叫什麼?」他問準備離開的侍衛。

    侍衛不過是個普通的皇宮侍衛,見是軒轅墨然問的也不疑有他回答,「若言。」

    「若言……」軒轅墨然低聲念著他的名字,注意力都放在那個被拖走的身影上,似乎在打什麼主意,「有意思……」

    「不過……」矢柏似乎對某些事情有些不理解,「大人,為何軒轅殤的貼身侍衛一直跟著他?」

    軒轅墨然不在意的聳肩,「瞧那傢伙到處惹禍的性格,不看著他也許會出什麼亂子也說不定。」

    「矢柏還有一事不解。」

    「問吧。」軒轅墨然擺擺手。

    「皇上命危,為何他們還如此不在意?難不成他們知道些什麼,比如,皇上並沒有中毒?」

    「不會,我親自把過脈了。他們不過是後宮的男寵罷了,皇上會怎麼樣他們根本不在乎,反正對他們而言是男人都可以,而皇上剛好只是一個男人。」他頓了頓,「現在不是想這種事的時候,黎峻大概兩天後就到了,這幾天必須儘快找出那狗皇帝的弱點,明的不行就來暗的!」

    (新年快樂,除了主角我超愛矢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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