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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神,別跑了

    沈星河,天界一朵奇葩,別人的官職越做越大,而他倒好從一介大殺四方的戰神變成了如今的閑散花神。 墨念卿,凡間渡劫八萬年依舊沒能成功的倒霉的天界太子,終於有一天他的爹發現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於是想派人助他渡劫。 「沈愛卿,這事就拜託你了。」 沈星河:「……」他這是躺著也中槍啊。 望喜歡

    第四十六章 交易

    小說: 戰神,別跑了 作者:覆水芥舟 字數:2218 更新時間:2020-01-29 01:51:14

    青玉這個靈識有點毛病,極其高冷又面癱,當然這是對別人,對沈星河就像是一隻忠犬傻大狗。

    能想像到他面無表情的抱大腿撒嬌,是有多麼欠揍嗎?現在沈星河就在忍受這種折磨。

    「青玉!」沈星河不由自主的提升音量,雙腿繃緊。青玉完全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依舊抱著沈星河的腿蹭了蹭。

    忍不住了。

    所以青玉再次被踹飛了十米。

    「變回去。」

    青玉這次倒是聽話了,乖乖的變成了短笛掛在沈星河的腰間。

    沈星河皺著眉,對許淵說:「這個東西還是不要用了。」

    許淵睜著迷茫的大眼睛,看了沈星河很久,小聲嘀咕。沈星河沒有聽見,以為他只是有些失望,所以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

    「師父我最近是不是記憶力減退了?」

    沈星河心虛的眼神到處亂瞟,訕笑著答道:「哈哈哈,應該吧。」

    為了彌補一下他在許淵心中的形象,沈星河又教了他一些新的招式。

    許淵的目光一直追隨著那道雪白的身影,眼裡有數不盡的嚮往。他以後也要像師父這般厲害,不對,是比師父還要厲害,這樣他就可以保護師父啦。

    「師父好厲害啊!」許淵實在是忍不住說了一句。

    沈星河聞言,笑意淺淺,手又情不自禁的捏了捏他圓圓的臉蛋。

    「真可愛。那你也要好好努力啊。」

    「嗯。」許淵說完這句話,就拿出白衣,剛要出招,卻又停下來,他站在原地撓了撓後腦勺,求助似的看向沈星河。

    「師父。」兩個字那叫一個楚楚可憐。

    沈星河臉上的笑意不減一分,說出口的話確實無情:「自己琢磨。」

    那他能怎麼辦,只能依葫蘆畫瓢,管他做的對不對,一切做出來再說。

    沈星河又靠在原來的那棵樹上,再次抽出了青玉笛,習慣性的放在手中摩挲,腦海里開始回想一些事情。

    他總覺得自己失去一部分記憶不是空穴來風,連著幾天做夢總是能夢見奇奇怪怪的片段,沈星河懷疑就是他缺少的記憶片段。

    但他沒有確鑿的證據,所以也不能妄下結論。

    太難了。做人難,做神仙更難。人嘛為的七情六慾,神仙為的天下太平。

    他把笛子橫在嘴邊,緩緩的合上眼睛,吹起一首小曲,正在舞扇的許淵聽見曲調,身形一頓,隨後又恢復正常。

    太陽照耀在大地上,陽光灑在他們的身上,一人白衣飄飄惑亂人心,一人少年翩翩漸入佳境。

    晚飯過後,沈星河像往常一樣送許淵回了燕飛殿,許淵拉著他的衣袖說了很多悄悄話,最後一步三回頭的給他告別。

    他還調笑他,明天又不是不見了。惹得守門的宮人笑了,結果許淵鬧了一個大紅臉,害羞的蒙著臉跑了。

    出了宮,沈星河依舊打了一壺酒,高高興興的回了浮曲樓。

    有一個詞說得好,樂極生悲。他剛準備推開門進去,一個人就從他身側砸在他的門上,門就直接碎了,裡面的丫鬟嚇了一跳,紛紛嚇得尖叫,那人躺在廢墟中,咳了一聲。

    沈星河立刻就反應過來了,這是司徒難。他這次沒有戴白銀面具一時半會兒還沒認出來。

    所以他一轉身,果然就看到了互相攙扶的賀秋月和司漠寒,兩人一看就是剛剛打架了,都灰頭土臉的現在他的面前。

    衣服該破的破,臉上也掛彩了,仔細一看賀秋月的情況要比司漠寒好上一些。

    「記得賠錢。」沈星河木著一張臉,丟下這句話,繼續往屋內走。

    裡面的丫鬟看著他如此淡定,也逐漸平靜下來,該幹嘛幹嘛。

    司徒難眼疾手快的攔住了他的去路,道:「沈將……太師,我有一個交易你做是不做?」

    沈星河挑了挑眉,饒有興趣的看了他一眼,道:「說來聽聽?」

    他對著沈星河耳語,沈星河聽完他說的話,眯著一雙眼,看不出什麼情緒。

    「哦?有意思,此話當真?」

    「自然。」

    沈星河轉身,對賀秋月眨了一下眼睛,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

    「賀王爺對不住了。」他走上前去擋在司徒難前面,「這個人……現在是我沈氏的人了。」

    賀秋月不明所以的和司漠寒對視一眼,他們從對方的眼神中都看到了疑惑。

    終是賀秋月先開了口:「什麼時候的事?」

    沈星河露齒一笑,道:「剛才。」

    賀秋月差點被他氣的吐血,他和司漠寒起早貪黑的在街上守株待兔,好不容易逮住了司徒難,這一會兒功夫,司徒難竟然又找了一座大靠山。

    「他做的什麼交易?我可以試試。」賀秋月還在神遊間,司漠寒出聲問道。

    「抱歉。無價。」沈星河想了想對賀秋月說,「麻煩賀王爺對望海閣閣主說一聲,求他高抬貴手收回追殺令放司徒難一馬。」

    「星河啊。」賀秋月小跑至沈星河身邊,抱住他的胳膊,瞪了他身後的司徒難一眼,「你不能這樣啊。」

    沈星河沒有吭聲,手肘輕輕的碰他一下,賀秋月突然明白過來,指著沈星河,哦了一聲。

    「請進。」賀秋月露出狐狸般的笑容,對司徒難做出請的動作。

    司徒難一笑,一雙桃花眼灼灼其華,「多謝賀王爺。」他提步向前,賀秋月剛要跟上,卻被司漠寒拉住了。

    「王爺你受傷了,我們回府吧。」他的手指劃過賀秋月黑黑的臉龐,語氣里滿是關心,若不是賀秋月知道他想幹嘛,就真的信了。

    「我不回去。」

    拒絕的理直氣壯,至於是不是這樣,大概只有他自己清楚。

    司漠寒沒有說話,低著頭,肩頭聳動,賀秋月別過頭不去看他。

    這人每次都這樣,他不能在慣著他了。

    估計是這次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司漠寒就摟住了賀秋月的腰身,曲著膝把頭埋在他的胸口。

    「王爺果真是喜新厭舊,妾身嫁給王爺不過寥寥數月,王爺就有了新歡。」語氣里都是對他的控訴,仔細一聽還能聽出顫抖的哭腔。

    賀秋月頗為無奈的扶額,道:「新在哪裡?」

    司漠寒抬眉,視線落在正在看好戲的沈星河身上,沈星河立馬收了笑意,拉著司徒難就往裡走。

    「王爺……聽話。」

    他的舌尖掃過賀秋月的脖子,賀秋月身子一僵,立刻推開了他。

    司漠寒也不裝了,捏住賀秋月的下巴,湊的很近,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臉上,他的目光在他的臉上遊走,最後落在他的唇上。

    他的喉結不動聲色的一動,轉移了目光,聲音低啞。

    「回府睡覺。」

    「你腦子裡都是些什麼?」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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