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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論撲倒攝政王的各種姿勢

    陸熙雲本是家中嫡長子,卻因母親難產去世,父親偏聽偏信,與姨母戰戰兢兢過了十年清苦日子。十歲那年被人發現身體的秘密,他終於等來了期盼許久的父愛,卻不想這層父愛只是為了讓他更好的淪為貴族子弟的玩物而已,他怎能不恨! 情慾之際,遇上那人,他精心算計,步步為營,甘願淪為那人臠寵,只為得那人相助,卻在日日的相處之中,失了心。阿臨,既然你已奪了我的身,不若將我的心也一同拿去罷? 傅君臨手握重兵,叱吒西北,新帝繼位,被召回帝都授攝政王以輔新帝,然而這不過是皇室陰謀,他豈會不知?一場露水情緣,將他與陸熙雲聯繫在一起,本來是戲謔之語,卻不想一語成畿。雲兒,既然你已失身於我,不若將心也一同給了我罷! 傅君臨:你叫什麼名字? 陸熙雲:陸熙雲,字承君。 傅君臨:陸承君? 陸熙雲:不過是淪為玩物,承君雨露罷了。 傅君臨:我看不然,應當是承君一諾,不負君心才是! 對外人心狠手辣對內人深情腹黑獨佔欲極強的攝政王老狐狸攻×精明能幹假無辜真心機的世家公子小狐狸雙性誘受。

    第二十二章:爭鬥

    小說: 論撲倒攝政王的各種姿勢 作者:奈兮奈何 字數:5642 更新時間:2020-01-29 11:56:09

    下了早朝之後,傅君臨就隨著新帝到御書房。

    「皇叔坐!」新帝對傅君臨一直是恭恭敬敬的態度。

    「今早冒昧把皇叔請來,朕在這裡跟皇叔賠一下罪。」新帝笑臉盈盈道。

    「國家的事,事無小事,微臣配合陛下是應該的。」傅君臨同樣滿臉笑意地看著新帝。

    「這次真是多虧了皇叔。就為了這科舉一事,朕都跟這幫蛀蟲鬧了大半個月了,一直也沒個結論,今日皇叔一來,這效果可比什麼祖宗規矩好多了!」

    傅君臨看了看新帝那張純真的笑臉,心想:是試探還是真的無知?

    「哪裡,科舉畢竟是件大事,諸位大臣於此事上小心謹慎些,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陛下,有些時候,乾坤獨斷並不是壞事。先帝便是一直被下面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牽著鼻子走,這大祁的朝堂,才會如此烏煙瘴氣的!」傅君臨說道。

    「皇叔此言真是甚得朕心!朕也是這般想的。故而才會急著開恩科取士,一掃大祁朝堂之上的污濁之氣!」新帝顯然沒有想到傅君臨會同他說這樣疑似掏心窩子的話,情緒激動起來。

    「刁民不施以懲戒,不能導其向善,蠻臣不施以威壓,不能使其馴服。帝王之道,非得恩威並施才行!」傅君臨繼續發表自己的看法。

    「朕此番真是受教了!」新帝也樂得接受傅君臨的建議。

    「既然無事,那麼微臣就不多打擾陛下了。想來陛下政務也是十分繁忙的!」傅君臨心中記掛著事兒,可不想陪新帝說閑話,再者說了,新帝怕是也不想自己成天在他面前晃悠的。

    「對了,朕還想問問皇叔,不知道朕上次送給皇叔的一眾侍婢皇叔可還滿意?」新帝忽然來了一句。

    「陛下賞賜的人,自然是一等一的。」傅君臨繼續跟他打馬虎眼。

    「朕近來聽說了一件不怎麼光彩的事情,事關皇叔,還想在皇叔這裡聽一下事情的真相。」新帝話鋒一轉,犀利地問道。

    「哦?微臣倒是不知道,市井之中又有事關微臣的傳言了。」傅君臨故作不解道。

    「聽聞皇叔收了陸家大公子陸熙雲?」新帝提醒了一句。

    「確有此事。你情我願,與他人沒什麼幹系罷?」傅君臨絲毫不覺得這件事有什麼值得人們議論紛紛的資本。

    「只是皇叔昨日的一番動作實在大了些,帶著兩百親兵直奔陸侍郎府上,不知情的人以為皇叔這是仗勢欺人,也實在可以理解。所以朕便想知道皇叔昨日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新帝方才一副恭謙的神情,讓傅君臨差點就相信了他還是個嫩手,沒有什麼大的心機,可是聽了此話,傅君臨就知道,這哪裡是沒有什麼心思啊?分明就是心思縝密。

    「陸熙雲微臣確實是有些中意,但收了人家的兒子,微臣總得給陸大人一個說法罷?故而微臣就前往陸府拜訪了一下。至於兩百親兵麼?則是微臣收到消息,有人慾對微臣行不軌之事,為了以防萬一,方才想讓這兩百親兵嚇退了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東西。」傅君臨早就想好了說辭,至於新帝信是不信,那可就不是他該考慮的事情了。

    「什麼人膽大包天,敢行刺當朝攝政王?!」新帝聽了他的話,勃然大怒。

    「這不是在向我大祁皇室示、威麼?!」新帝又補充了一句。

    「陛下貌似對此事真的一點都不知情呢?」傅君臨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皇叔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新帝皺眉,頓時被傅君臨這不信任的語氣給傷害到了。

    「不過就是一群不知死活的山匪,微臣已經收拾過了。不過陛下,這裡是帝都,一國之首的地方,居然有山匪流竄,是否該讓人好好清理一下了?」傅君臨建議道。

    「皇叔說的是!不過父皇在位時就組織過幾次剿匪行動,都沒能成功。我朝眼下也沒有那麼個人力物力財力去剿匪……」新帝覺得這真是讓人左右為難啊。

    「陛下不必煩擾。不若讓微臣領兵去滅了那群山匪罷?也算為我大祁盡一份心力。」傅君臨趁熱打鐵道。

    「皇叔貴為一朝攝政王,去剿匪,不是大材小用了麼?」新帝表示他不贊同他的這個想法。

    「匪患肆虐,受害的總是百姓。微臣一人與舉國百姓相比,更是微不足道。莫非是陛下不相信微臣的能耐?」傅君臨偏偏就是要讓新帝點頭,讓他前往剿匪。

    「皇叔真是說笑了,試問大祁誰人不知皇叔十五歲就征戰沙場,戰功赫赫,怎會連一群山匪都收拾不了?」新帝尷尬地笑了笑。

    「只是眼下朕實在抽不出哪個軍隊讓皇叔領著去剿匪。」新帝表示他真的無能為力。

    「陛下莫不是忘了,微臣此番前來,還帶了三萬鐵騎呢!何況他們不過是小小山匪,微臣府上的兩百親兵就足夠對付了。」傅君臨看著新帝臉色越來越難看,心裡就舒服多了。

    「既然如此,那便有勞皇叔了……」新帝只好應下,他自知不能再推託了,否則就真的太刻意了。

    「陛下就請靜微臣待佳音罷!」傅君臨笑眯眯道。

    軍營,「這是怎麼一回事?」謝梁雲看著自己渾身傷痕纍纍的下屬,厲聲問道。

    「回將軍,是……是鐵雲飛騎的張硯山動的手。」左參軍低下頭,認錯似的說道。

    「好啊,敢在本將軍的地盤對本將軍的人動手,他怕是活的不耐煩了。」謝梁雲冷笑了兩下。

    「將軍你別理會他,他這是去演武場同人家叫囂,結果被人打成這副慘樣的!真是丟人現眼!」右參軍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左參軍的醜事。

    「我說陵度,你他娘的還是兄弟嗎?你看著兄弟我被人揍不說,還在一旁說風涼話,哪裡有這樣的道理。」左參軍被人揭了老底,頓時就不樂意了。

    明明就是你先挑釁人家的!」右參軍朝他翻了一個白眼。

    「好了,都別說了,鐵雲飛騎都來帝都數日了,本將軍合該去拜會一下張硯山將軍。」謝梁雲先前一直不太樂意與飛雲鐵騎接觸,此刻忽地想起一句諍言叫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他們在演武場!」左參軍以為自家將軍這是要給自己出氣,立馬狗腿地說道。

    當謝梁雲來到演武場之時,發現演武台上有兩個上身打著赤膊的少年郎,正打作一團。

    很快地,那個稍微年輕的少年一記掃堂腿,就把對面的古銅色皮膚的年長少年摔倒在地。

    「呸,小兔崽子!」左參軍小聲嘀咕了一句。

    「別多嘴!」謝梁雲瞪了左參軍陵霄一眼,他這個下屬能幹是能幹,就是嘴碎得很。

    此時,獲勝的少年傲氣地看了謝梁雲一眼。

    「將軍,那小子在跟你宣戰!」陵霄又加了一句。

    「我自己有眼睛!」謝梁雲冷冷地說了一句。

    「我不是怕你瞎麼……」陵霄又嘀咕了一句。

    謝梁雲:「……」他真的有股想打死陵霄的衝動了。

    「你!上來!」少年指著他,直接點名道姓。

    謝梁雲也正有與之一決高下的意思,脫了外衣,打著赤膊,跳上了演武台。

    「臭小子,我看你是怎麼死的!」陵霄提前幸災樂禍了一句。

    謝梁雲與少年行了一個拱手禮,然後雙方同時出拳,一擋一攻,竟然是旗鼓相當。

    雙方又同時掃腿,隔空互擋了一下。

    半個時辰之後,兩人身上都是大汗淋漓,仍然勢均力敵。

    謝梁雲怎麼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白皙的少年,身體竟然可以爆發出這樣大的潛能。

    「喂,小白臉,看我看我!」陵霄方才見局面一直僵持不下,就離開了一會兒。

    兩人聽到聲音,同時扭頭看向他,然後就看到陵霄在自己的臉上撲了厚厚一層白粉,嘴唇紅艷艷的,還翹著蘭花指,對著兩人作了一個娘們兮兮的動作:他向少年風情滿滿地拋了一個媚眼。

    少年喉頭微動,拚命忍下了心中的那股噁心勁兒。

    謝梁雲:「……」他忽然覺得全身更有勁兒,「稍等一下。」他對少年說了一句。

    然後直奔陵霄,「滾犢子!少在這裡給老子丟人現眼!」謝梁雲一巴掌拍到陵霄的後腦勺,吼道。

    「將軍,我這不是為了給你幫忙麼?」陵霄心虛道,他就是想看少年栽跟頭而已。

    「哥……」陵霄求救似的看向一旁的陵度。

    陵度在陵霄看過來的那一刻,立馬就冷漠地扭開了頭。這二貨我不認識,我不認識,我真的不認識……他在心裡不停地自我安慰。

    「謝將軍,我們將軍有請!」這時,一個親衛走了過來,對謝梁雲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你們將軍是張硯山?」謝梁雲顯然還沒有意識到方才那個看起來瘦弱,但是卻力量滿滿的白皙少年就是把陵霄打的屁滾尿流的張硯山。

    「對!」親衛回他。

    「我先……」謝梁雲正想說自己得跟台上的少年說一聲,回頭一看,演武台上哪裡還有少年的人影。

    「將軍,方才那個娘娘腔,小白臉就是張硯山!」陵霄顯然也看出了自家將軍到現在還沒有明白狀況,提醒了一句。

    「什麼?」謝梁雲回想了一下方才與他對打的少年,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而已,怎麼可能就勝任一軍統帥了?

    「將軍請!」親衛催促道。

    「前面帶路。」謝梁雲本來就是打算會一會張硯山的。

    「你……回去給本將軍把臉洗幹凈了再過來!」謝梁雲忽然又折返回來,走到陵霄的面前,厲聲呵斥道。

    「哦……」陵霄不情不願地應了一聲。

    謝梁雲跟隨親衛來到張硯山的帳房,行了一個抱拳禮:「張將軍!」

    「謝將軍請坐!」張硯山淡漠著一張臉,說道。

    「我等前來帝都已有數日,與謝將軍待在同一屋檐下,奈何謝將軍事無繁忙,一直無緣一見。」張硯山一邊給謝梁雲倒茶,一邊僵硬地說著偏將給他準備好的說辭。

    「多謝張將軍。」謝梁雲端起茶盞,微微一品,「是雨前龍井?」

    「請!」張硯山做了一個手勢。

    「好茶!」謝梁雲飲完之後,說了一句。

    「張將軍真是讓謝某十分意外,沒想到聞名全大祁的飛雲鐵騎統領居然是一個翩翩少年郎。」謝梁雲笑道。

    「謝將軍莫非也對在下的樣貌有所微詞?」張硯山冷冷地看了謝梁雲一眼。

    「怎麼會?俗話說得好,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張將軍便是那個不可貌相的人。」謝梁雲急忙解釋道,看張硯山這個語氣,顯然是對以貌取人很是反感。

    「我還以為將軍也同適才那個手下想的一樣呢!」張硯山皮笑肉不笑地說了一句。

    「是謝某管教不嚴,讓張將軍見笑了。」謝梁雲一想起陵霄那個跳脫的性子,嘴角也不可抑制地抽了抽。

    「將軍,適才那個小子來了……」這時,守在門口的親衛走進來,回稟道。

    「是本將讓他過來給張將軍賠罪的!」謝梁雲插了一句嘴。

    「讓他進來吧!」張硯山聽了謝梁雲的話,對親衛吩咐道。

    然後就看到陵霄的背上背著一卷幹柴,慢慢走了進來,下跪在張硯山的面前。

    「這是做什麼?」張硯山挑眉,故作不解地問他。

    「負荊請罪!」陵霄悶悶不樂地說道。

    「你小子總算是開竅了。」謝梁雲頗為讚賞地點了點頭。

    哼,小爺我這是好漢不吃眼前虧,要不是陵度逼著我這麼做,我肯定不會做這麼二貨的事情的!陵霄在心裡暗自想道。

    「那張將軍您看,陵霄既然已經這麼有誠意了……」謝梁雲自然還是為自己人說話的。

    「誠意?我倒是一點都沒有看出來。」張硯山冷笑道。

    「因為你眼瞎!」陵霄脫口而出道,他本來就沒有打算背著木柴過來請罪。

    「謝將軍您也看到了……」張硯山只說了前半句話,後半句讓謝梁雲自己體會。

    「不知道張將軍打算如何?」謝梁雲狠狠瞪了陵霄一眼。

    「憑什麼非得我同他道歉啊,我滿身的傷不都是他下的手麼?」陵霄徹底不服氣了。

    「誰讓你先出言挑釁了?再說了,演武台上拳腳無眼,你要是有那個能耐,恐怕也會將張將軍打得皮青臉腫罷?」謝梁雲覺得自己真是要被陵霄這個二愣子給氣炸了。

    「誰能想得到小白臉這般厲害……」陵霄暗自嘀咕了一句。

    「小白臉?」在場的都是習武之人,自幼耳力過人,所以當這三個字傳到張硯山耳里的時候,他冷冷地掃了下跪的陵霄一眼,裡面警告意味十足。

    陵霄縱然再是不記打的性子,但是對於剛剛才發生的事情他還是印象深刻的。而且他現在身上還哪哪都疼呢!

    「既然謝將軍不會管教下屬,不若將他交於我手,保證一個月之內,讓他脫胎換骨!」張硯山扯出一個笑臉來。

    陵霄渾身一顫,面癱小白臉居然笑了,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陵霄畢竟是本將的下屬,若是真的得罪張將軍了,本將帶回去好好管教一番就是了。就不勞煩張將軍費心了。」謝梁雲怎麼可能把自己的一員愛將送給張硯山管教?還不知道會惹出什麼事情來呢!

    陵霄聽了自家將軍的話,立馬投了一個感恩莫名的眼神。

    「攝政王駕到!」就在這時,門口親衛高呼一聲,就見傅君臨走了進來。

    「參見王爺!」幾人行禮。

    「免了!」傅君臨揮了揮手,徑直到上座坐下。

    張謝兩人自動往下一個座椅坐下。

    「本王正說來關心一下本王的飛雲鐵騎在這裡生活的如何了,卻不想竟然看到了這樣一出好戲。」傅君臨滿臉都是笑意。

    「讓王爺見笑了……」謝梁雲聽到他這麼說,心裡立馬就「咯噔」了一下,看來傅君臨應該在門口聽了許久了。

    「這要是本王的部隊,敢以下犯上,在軍營嬉皮笑臉,沒個正形的,本王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傅君臨盯著陵霄那張臉,緩緩說道。

    陵霄被他注視著,不自覺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怎麼了,繼續方才的談話,本王就是聽聽。」傅君臨忽然收回了眼神,放鬆地坐在座椅上,笑道。

    「都不說了?」傅君臨喝完一盞茶,發現謝梁雲和張硯山都沒有說話的意思,「你們都不說了,那就本王來說罷!這小子犯了錯就該懲處,讓硯山好好幫他脫胎換骨也是好事一件。這件事也從側面說明了,謝將軍治軍的手段還是有些問題的,不若就讓御林軍與飛雲鐵騎較量較量,互相學習一下罷!」

    「這個……還是該先問過陛下罷?」謝梁雲猶豫道。

    「這是為了大祁好,陛下想來是不會拒絕的。謝將軍與陛下從小的玩伴,該是明白陛下的心思的罷?」傅君臨忽然來了一句看似無關痛癢的話。

    「微臣以陛下馬首是瞻。」謝梁雲斬釘截鐵地把自己的態度告訴傅君臨。

    「很好,希望謝將軍不會有辜負陛下的那一天!」傅君臨點了點頭,這是他的真心話。

    「那樣恐怕微臣就會讓王爺失望了。」謝梁雲回了他一句。

    「那要看陛下會不會讓本王失望了。」傅君臨不鹹不淡地來了一句。

    陵霄:「……」他怎麼聽得一頭霧水呢?王爺和將軍在說什麼呢?他扭頭看向一旁的張硯山,恰巧張硯山也朝他看了過來,兩人尷尬地對視了一眼,然後都不屑地扭了個頭。

    「既然沒有其他事,謝將軍就回了罷,本王還有些事情要與硯山商量,至於這位小兄弟,今晚收拾收拾,就過來罷!」傅君臨忽然意味深長地看了陵霄一眼。

    「那微臣就先行告退了。」傅君臨都發話了,謝梁雲也只好拉著陵霄離開了。

    「王爺!」等兩人徹底離開之後,張硯山才起身走到傅君臨跟前聽訓。

    「本王近日會前往大通山剿匪。」傅君臨正色道。

    「王爺的意思,可是要屬下隨行?」張硯山試探性地問道。

    「你隨行了,本王這三萬飛雲鐵騎要如何辦?」傅君臨立馬搖了搖頭。

    「本王的意思是要你留下來,好好幫本王守著這三萬飛雲鐵騎。」傅君臨開門見山地說道。

    「本王猜想,謝梁雲那裡肯定會有所動作。你還要幫本王纏住了他。」傅君臨又說了一句。

    「屬下明白了。」張硯山點了點頭。

    「你啊,明明不過十六歲,怎地就這般少年老成了呢?」傅君臨看著張硯山面無表情的樣子,嘆了口氣。

    「屬下……」張硯山正要說些什麼,傅君臨就抬了一下手,示意他不用多言。

    「此間諸事就交於你了。」傅君臨最後說了一句,然後起身,打算打道回府。

    「恭送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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