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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論撲倒攝政王的各種姿勢

    陸熙雲本是家中嫡長子,卻因母親難產去世,父親偏聽偏信,與姨母戰戰兢兢過了十年清苦日子。十歲那年被人發現身體的秘密,他終於等來了期盼許久的父愛,卻不想這層父愛只是為了讓他更好的淪為貴族子弟的玩物而已,他怎能不恨! 情慾之際,遇上那人,他精心算計,步步為營,甘願淪為那人臠寵,只為得那人相助,卻在日日的相處之中,失了心。阿臨,既然你已奪了我的身,不若將我的心也一同拿去罷? 傅君臨手握重兵,叱吒西北,新帝繼位,被召回帝都授攝政王以輔新帝,然而這不過是皇室陰謀,他豈會不知?一場露水情緣,將他與陸熙雲聯繫在一起,本來是戲謔之語,卻不想一語成畿。雲兒,既然你已失身於我,不若將心也一同給了我罷! 傅君臨:你叫什麼名字? 陸熙雲:陸熙雲,字承君。 傅君臨:陸承君? 陸熙雲:不過是淪為玩物,承君雨露罷了。 傅君臨:我看不然,應當是承君一諾,不負君心才是! 對外人心狠手辣對內人深情腹黑獨佔欲極強的攝政王老狐狸攻×精明能幹假無辜真心機的世家公子小狐狸雙性誘受。

    第二十三章:閨中秘聞

    小說: 論撲倒攝政王的各種姿勢 作者:奈兮奈何 字數:5000 更新時間:2020-01-29 11:56:09

    是夜,雲水閣,陸熙雲和曦月曦樂兩兄妹相聚一堂,用著晚膳,飯桌上三人更是談笑晏晏。

    「今晚也不知道王爺會不會過來看哥哥……」曦樂忽然說了一句。

    「樂兒!」曦月大喝了一聲,這樣的話實在是太失禮了,就算攝政王要來雲水閣,也不一定就是前來尋他的嘛。他偷偷看了一眼身旁的陸熙雲,發現他神情無異,方才鬆了一口氣。

    「樂兒只是說笑而已。對了雲哥哥,你這還是第一次離開王爺的身邊吧!會不會覺得孤枕難眠啊?」曦樂又來了一句。

    「怎麼會?我都一個過了十五年孤枕的生活了。」陸熙雲笑了笑,不悲不喜地回她。

    「對了雲哥哥,我說要送給你的東西方才已經讓下人送到你的房間去了,你一定會非常喜歡的!」曦樂十分肯定地說道。

    「樂兒的一番心意,熙雲在這裡先謝過了。」直覺告訴陸熙雲,他收了那東西可不會很喜歡。

    等到陸熙雲回到房間,就看到桌子上放了一大包東西,他定了定神,慢慢靠近那個包袱,然後打開一看,立馬就給合上了。

    陸熙雲:「……」他剛剛沒有眼花罷?於是他又打開了包袱……

    包袱裡面放的是青樓楚館調教小倌的一些器具,那形狀讓人見了就面紅心跳的。陸熙雲又看到下面有一疊像是書本的東西,拿起來打開……

    居然是春、宮畫冊!他快速地翻了翻,發現內容還真是十分豐富……有兩個人交疊在一起的,有三個人……還有小倌互相撫慰的……

    內容越來越不堪入目。他又拿起另外一上書著「銀詞狼語」四個燙金大字的書冊……

    陸熙雲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把情、色話本拿起來,躺著床上看,而且還看得這樣入迷,以至於傅君臨來到身邊了都毫無察覺。

    「在看什麼?」傅君臨靠近他,忽然出聲問道。

    陸熙雲第一反應就是把話本放到自己身後的枕頭底下。

    「你你你從哪裡冒出來的!」陸熙雲紅著一雙眼,問他。老實說,剛才看話本,他其實起了一些反應。

    所以他現在是緊緊絞著自己的雙腿,紅著一張臉,滿是情玉的樣子。

    「你方才看的是什麼東西?」傅君臨自然是發現他臉色不對了,當下就萬分好奇起來,若非這房間里只有陸熙雲一人,他會懷疑陸熙雲背著自己養了一個姦夫的!

    「唔……與你無關!」陸熙雲惡狠狠地說道,他覺得這件事實在有些丟人。

    「與我無關?你住在我的王府,哪件事能與我脫了幹系?」傅君臨冷下了臉,伸手往陸熙雲身後探去。

    「不行!」陸熙雲抓住他的手,要誓死捍衛自己的秘密。他現在無比地慶幸,方才因為害臊把那個包袱藏起來了。

    「罷了。」傅君臨陰沉著一張臉,收回了手。以他今時今日的身份地位,哪裡還需在意這種小事?他自我安慰的想著。

    「對了,你是從哪裡過來的?為何我一點動靜都沒有聽到?」陸熙雲好奇地問他。

    傅君臨指了指桌子下面,桌布被撩開,那裡顯然有一個隱秘的洞口。

    「是地道!」陸熙雲驚訝道。

    「這座攝政王府雖然說是新帝讓人建造的,但是實際建造卻都是我的下屬。」

    「那……這些密道不會能通往王府的每一個角落罷?」陸熙雲微微一想,以傅君臨的心思,應該不可能只有一條密道,應該是四通八達的許多條密道交織在一起的。

    「聰明。」傅君臨坐在床榻上,伸手往陸熙雲的臉上摸。

    「你們怎麼一個兩個都這麼喜歡摸我的臉啊?」陸熙雲乖順地讓他動手,嘴裡直犯嘀咕。

    「還有誰摸你臉了?」傅君臨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問他。

    「曦樂啊,她手上的指甲都戳疼我的臉了。」陸熙雲撒嬌道。

    「看來你此番的收穫應該不少吧?」傅君臨收回手,笑道。

    陸熙雲搖了搖頭,就知道傅君臨是為了這件事而來的。

    「說說吧!」傅君臨發話了,陸熙雲總得說些什麼才行。

    「曦月和曦樂關係不錯,他們二人在宮中待過一段時間,是為了訓練他們更好地服侍你。」一說到這點,陸熙雲的心裡就直冒酸水。

    「其他呢?」傅君臨等了一會兒,發現陸熙雲不再說話,奇怪道。

    「今日曦樂對我幾次三番試探打聽,我哪裡能露出破綻?畢竟我要做的,就是打入敵人內部,竊取情報,不是嗎?」陸熙雲有理有據地說道。

    「這可不是我說的。」傅君臨今早用膳的時候,看到陸熙雲一反常態,不再張牙舞爪,而是一副乖巧溫馴的樣子,就知道他想做什麼了。他便是想以軟弱可欺,又得自己寵愛的形象欺騙曦月兄妹,讓他們有機會誘惑他投降反叛自己,然後給自己竊取對方的消息。說他傅君臨不感動那便是騙人的。

    畢竟陸熙雲這樣做是很有風險的,當初他為了表示自己很寵愛曦月,讓他自己挑選服侍的奴僕,所以他知道,現在在雲水閣里伺候的下人,都是曦月的同夥,聽命於新帝。

    這也是他有意為之的,什麼叫做欲擒故縱,便是這個道理。他原是想軟化曦月,為自己所用。但這個法子始終太過冒險了,因為你無法確認對方是不是詐降的!所以他今天早上才會配合陸熙雲。

    說來奇怪,他是一個疑心病很重的人,在用一個人之前都會再三考量,但是一對上陸熙雲這個人,他就會很容易放心……自從昨晚他同陸熙雲把話說開,他真的就沒有對陸熙雲再起過疑心……

    無可否認,這或許與他對陸熙雲有好感有關,畢竟他大概是再找不到一個像陸熙雲這樣知自己心意的人了。

    傅君臨想開之後,忽然就笑了一下。

    「怎麼了?」看著傅君臨忽然發笑,他一臉的莫名其妙。

    「無甚。只是我明日要前往大通山剿匪,許久沒有動過刀子了,一時間覺得很是愜意。」傅君臨胡亂找了個借口搪塞了陸熙雲。

    「你要去剿匪?會有危險嗎?新帝派了多少人與你前往?」陸熙雲的問題跟連珠炮似的。

    「新帝並沒有派人手給我。」傅君臨摸了摸他的發旋,笑道。

    「那你還敢答應?一個人都沒有,你是過去送人頭的麼?」陸熙雲當下就炸毛了,甩開他的手。

    「我像是個會任人擺布的人嗎?」傅君臨有些哭笑不得,陸熙雲這是緊張過頭了吧?

    「那可說不好。」陸熙雲撅了撅嘴,滿臉的不高興。

    「我自有打算,只是你待在王府要多加小心,有什麼事就去找傅岳。」傅君臨表示他擔心等他回來之後,陸熙雲就屍骨無存了。

    「什麼?你要去送死還不打算帶上我麼?」陸熙雲更生氣了。

    傅君臨:「……」所以他應該拉上陸熙雲陪自己去送死嗎?不對,他又不是去送死的!

    「雲兒!」傅君臨忍了忍湧上心頭的笑意,還是禁不住撲倒了陸熙雲,他的雲兒還真是可愛啊!

    他把頭埋在陸熙雲的頸邊,身子在不停地發顫。他不能笑出聲,不然被人發現他在陸熙雲這裡就麻煩了!

    「我擔心你的安危,你居然還好意思笑!」陸熙雲當下在傅君臨的頸側咬了一口。

    也沒有很用力,只是有了個印子之後,他就鬆了口,又舔了舔那處。

    「你想與我同去?」傅君臨正言道。

    「你可別多想,我只是念著你對我有救命之恩,所以特地去幫你收屍的!以身殉情的傻事我是不會做的!」陸熙雲苦悶地說道,想給傅君臨殉情的人更是大有人在。

    「我很高興。」傅君臨側頭親了親他的耳垂,認真地說道。

    「雲兒去給我收屍,可好?」傅君臨低聲問道。

    「不許胡說!」陸熙雲急忙捂住他的嘴,「我還沒有讓你愛上我呢!如果在你愛上我之前出了事情,我會讓你曝屍荒野的!」陸熙雲惡狠狠地說道。

    傅君臨在他頸側深吸了一口氣,心臟忽然跳的有些快……

    「你該回去了。」陸熙雲與身上的傅君臨沉默著相擁了一會兒,方才戀戀不捨地說道。

    「既然不捨得我,為什麼要趕我,嗯?」傅君臨反問他。

    「還不是時候,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離不開我的!」陸熙雲霸道地宣告道,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徹徹底底只屬於我一個人!

    「好,我等著那一天。」傅君臨無聲地笑了笑。

    夜半時分,門「吱呀」地一聲,有人走了進來,向床榻走去。

    「你可算來了。」床榻上的人睜開雙眼,低聲說道。

    「哥哥既然知道我要來,怎地也不點燈?」曦樂來到床榻邊坐下,埋怨道。

    「那你為何要夜半偷偷摸進我的房裡?不就是為了掩人耳目麼?」曦月坐起身,反問她。

    「怎麼樣,有什麼結果嗎?」他又問。

    曦樂搖了搖頭,「他看起來好似不諳世事的樣子,但我總覺得他沒有那麼簡單!他與傅君臨的關係也可能不是簡簡單單的男寵與主人的關係。」曦樂沉聲道。

    「可有何依據?」曦月追問了一句。

    「你相信女人的直覺麼?我今天對他多番試探,他都表現的像個局外人一樣。這反倒讓人生疑。」曦樂解釋道。

    「會不會是你多疑了?俗話說得好,疑心生暗鬼,你可別把自己給繞進去了。」曦月告誡道。

    「我有分寸,不會壞了主子的正事就行!不過陸熙雲麼,我看還是得多觀察些時日。若是可用,不妨多一枚棋子,若是不可用,倒不如早早就除了去。」曦樂陰狠地說道,饒是誰也想不到,白天海笑得十分純真的女孩,會有這樣陰險毒辣的一面。

    「你明白就好。方才主子遞了消息過來,說是傅君臨明日要啟程前往大通山剿匪,叫我務必想辦法隨行,暗中破壞。」曦月為難地說道。

    「哥哥不可貿然行動,我覺得傅君臨應該已經對你我有所懷疑了,在那枚棋子為啟用之前,你我實在不該輕舉妄動。」曦樂皺眉,勸告道。

    「我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的,只是主子那裡該如何交代……」曦月愁容滿面,覺得自家主子這一步真的是萬分驚險,還有些沒腦子!

    「依照主子的性子,應該不會做出功虧一簣的事情,莫非是大通山剿匪當中,另有文章。讓主子不得不冒險一次?」曦樂分析道。

    「然而這次冒險註定是徒勞無功。」曦月無奈地搖了搖頭。

    「那就暫且擱置處理此事。」曦樂下了決定。

    「嗯,我要也是這般想的。」曦月連連點頭。

    「現在雲水閣多了一個外人,你我行動還真是不大方便。」曦樂忽然來了一句。

    「所以你我得儘快做個決定了!」曦月笑道,看人一事,他的這個妹妹最是擅長。

    軍營,陵霄抱著自己的全副身家,即一張草席,一床棉被,和三套軍衣,來到了張硯山的營帳外面。

    「將軍讓你進去。」親衛走出來,對陵霄說道。

    「哦。」陵霄視死如歸地走了進去。

    「張將軍。」陵霄屈膝行了一禮。

    「總算是沒有讓我親自去向謝梁雲討人。」張硯山瞥了他一眼,說道。這一點讓他還是很滿意的。

    「王爺都親自過問了,屬下哪裡敢有所怠慢啊?」陵霄整個一副弔兒郎當的樣子,說道。

    「把你手上的東西放下。」張硯山平靜地說道。

    「不是應該放到我的營帳里去嗎?」陵霄反問他。

    「你以後就住在這裡。」張硯山不冷不熱地說了一句。

    「……將軍您不會是對陵某有什麼企圖吧?」陵霄心裡忽然就起了一個荒唐的念頭。

    男男相好在大祁已經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了,再看看張硯山那張小白臉和瘦弱的身子骨,撇開武力不說,一看就是被人壓在身下的……

    「我的確對你有企圖。」張硯山直言不諱道。他一向最是懶得整理房間,為了自己在軍隊里的形象,他又不好讓人來幫他整理,畢竟他要以身作則。現在陵霄既然來了,以後打掃衛生的活,他可以放心地通通扔給陵霄了。

    「……小的……已經有喜歡的人了……」陵霄表示這樣會讓他很為難的,而且他對張硯山著實沒有興趣……雖然他相貌生的還不錯,但他陵霄並不是那種只看人相貌的膚淺男人。

    「沒關係,我不介意。」張硯山回他,雖然他覺得陵霄有沒有喜歡的人與他沒有任何的幹系。

    「可是我介意啊,喜歡一個人就應該對那個人忠貞不渝!」陵霄強調了一句。

    「你說的有理。」張硯山點了點頭,很是贊同他的這句話。

    「那你還……」陵霄被他自然而然插足別人的感情的行為徹底無語了……

    「我沒有那個功夫與你閑話家常。以後我說什麼,就做什麼,只准聽命,不得反駁,明白嗎?」張硯山嚴肅道。

    「不明白!」陵霄就是要與他對著幹,笑話,他都對我別有企圖了,他怎麼還能乖乖聽他的話?當然,就算沒有別的企圖,他也不會乖乖聽話的,他過來這裡就是打算氣死張硯山的!

    張硯山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一個箭步來到陵霄的面前,抓住陵霄的肩膀,快、准、狠滴給了他一個過肩摔。

    「碰!」陵霄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他只感覺背部一疼,然後就背部著地了。

    張硯山一腳踩上他的關鍵部位,睥睨地看向他:「你若是不想斷送了下半輩子的性福,最好就乖乖聽話!本將訓練新兵,不少人被閹割送到聿王府上服侍主子!」張硯山惡狠狠地警告他。

    「少俠腳下留情!」陵霄立馬就認慫了。

    「現在,你進去把我的床鋪整理一下,我去巡視軍營,回來之後要是讓我不滿意,我便拿三塊城磚壓在你的這處一晚上,懂?」張硯山冷聲道。

    陵霄:「……」你要上我,還要我給你準備地方,想的還真不是一般的美啊!

    遲遲得不到陵霄的表態,張硯山的腳就加重了幾分力道。

    「停停停,我做我做!」陵霄急忙應道,車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算一步吧……他只能這樣自我安慰地想道。

    「很好。」張硯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讓陵霄覺得詭異非常的笑容。

    張硯山可不管陵霄心裡是怎麼想的,一揮衣袖,就離開了軍帳。

    陵霄嘆了口氣,認命地往裡層的營帳走去。

    一撩開白色的簾幕,陵霄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地上到處都是亂七八糟的衣物,張硯山的裡衣,底褲,臭襪子,靴子,床榻上的草席,棉被歪七倒八的,滿屋子還瀰漫著一股汗臭味……

    陵霄不自覺地屏住呼吸,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張硯山那樣白凈的一個少年,住的屋子居然是這樣一個臟樣?!他特別想問,這跟狗窩有什麼區別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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