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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貓之鬼魅傳說

    沖宵一役,白玉堂死了卻又活了,活了的他自是歡天喜地。但他可沒忘記他此生最重要的一件事,那便是找貓比武撒氣。幾經輾轉將貓找到,可奇怪的是這貓怎麼變的與過去不一樣了,一不能飲酒,二不能比武,三不肯回開封……這是為啥哩?…… 「白玉堂,你就不能離我遠點兒嗎?」 「不能,爺要看看你這隻貓兒在暗地裡搞啥鬼?」…… 「白兄,請再聽展某一言……你,你最好離那女子遠點……」 「怎麼,貓大人這是吃味了?呵呵……」 「白玉堂,你看清楚,我是展昭啊!」 「展昭,貓兒……你今日怎麼這麼好看?!」……

    第六章 神女廟

    小說: 鼠貓之鬼魅傳說 作者:岁月只要平常心 字數:2273 更新時間:2020-02-05 00:06:04

    旅客三秋至,層城四望開;楚山橫地出,漢水接天回。

    襄陽,華夏第一城池,三面環水,一面靠山,自古便是兵家必爭之地,又是天下客商雲集之所,一條漢水繞城穿行,煙波浩渺,直接雲天,那景色自是美不勝收。

    白玉堂此刻就坐在漢水南岸,襄陽城外最有名的望江樓里,斜倚著欄桿,手拎著一壺老酒,一邊自斟自飲,一邊觀望著樓下的長街。

    回想三日前,聽蔣平訴說完展昭失蹤前後發生的一些怪事後,他便馬不停蹄,立刻又趕回了襄陽。

    蔣平說,展昭失蹤前曾告訴過他,本來皇上是命他去探沖霄樓的,此事根本無人知曉,可不知為何,臨去前,白玉堂竟突然趕至,將他約到襄陽客棧,與他飲酒閑聊,並趁他一時大意,不僅下藥將他迷暈,還點了他的穴道 ,直到他第二天醒來才知,竟是白玉堂偷偷替他去了沖宵樓,而當他匆匆趕至襄陽府時,早已為時過晚。

    還有一事,便是展昭失蹤之後,蔣平四處尋人未果,曾卜卦推算過展昭的去向,那時卦象顯示展昭已出了襄陽,朝東北方而去,而東北方正好沖著開封,因此他也就信了自己之前的推想,沒再細查下去。

    現在想來,白玉堂先前必是受人指點,才會去阻止展昭,只可惜他起死回生後,將在襄陽發生的事忘了個一幹二凈。

    而展昭當初可能就沒離開襄陽,他或是遇到什麼急事,才會顧不得打聲招呼,便慌忙離去。

    可如今白玉堂已在襄陽城裡轉悠了三日,卻連展昭的半根貓毛都沒找到,無奈中他忽然想起,蔣平當日既然算到展昭已出了襄陽城朝東北方而去,那他何不就順著這個方向去尋一尋。

    於是他便出東門,向北行,登上了這漢水之濱最高的望江樓。

    可現在,看長街,車水馬龍,遊人如織,哪有那人的半點蹤跡。

    老酒一杯接著一杯被灌入肚腸,白玉堂沒有絲毫醉意,抬首間不經意又順街望去,但見這長街盡頭便是漢水碼頭。

    也不知今日對岸有何活動,這天色將晚,碼頭上卻還是人頭攢動,摩肩接踵,一個個翹首以盼,都似在等船過江。

    而江中,船隻往來依舊繁忙,熙熙攘攘,首尾相接,卻大多是逆流而上,靠北岸而停。

    「小二,」白玉堂回首,喚住一名匆匆而過的跑堂夥計,指著漢水對岸問道,「那邊是什麼地方?」

    夥計滿臉堆笑,「這位客官,一看您就來自外地,但您該知道這裡是襄陽郡,那對岸呢便是襄陽郡的一個縣城,叫做臨江縣……這提起臨江縣呢您有可能不熟,但如果說樊城,那您一定聽過,這樊城自古……」

    跑堂的通病便是見的人多,話也多,不過那目的基本卻都是一樣。

    白玉堂搖了搖頭,掏出一塊碎銀將他話頭攔住,一指碼頭,沉聲道:「五爺我不想聽那些古今歷史,五爺就想知道為何今日會有這麼多人,要趕著過江去這樊城?」

    「嘿嘿,客官,這您就更不知道了,」夥計得了銀子,臉上更是笑得露出褶子,看了眼四周,低聲對白玉堂道,「這前不久啊,咱們皇上才派兵剿了襄陽王,這襄陽王倒了,咱們百姓自是歡天喜地……百姓歡天喜地,那咱們金太守自然也想與民同樂,於是便下令借著重陽節重開已經停了十多年的賞菊大會,並且連開七天,而地點呢,就定在了樊城神女廟的菊花園裡。」

    白玉堂點了點頭,蹙眉又問,「這賞菊白天不是更好嗎,為何這麼晚了還要去看?」

    夥計呲牙樂道,「客官,這您又不知道了,大家去參加賞菊大會純屬湊個熱鬧,而去這賞菊大會中的神女廟進香才最重要。」

    白玉堂疑道,「有何重要?」

    夥計呵呵一樂,抹了下桌子,俯身道,「客官,不知您可聽過襄王神女,巫山雲雨的故事?」

    見白玉堂點頭,夥計又道,「這神女廟就是為了供奉那神女而建,據說每月十五五更前進的頭香最是靈驗……可是自襄陽王在這劃了封地,這神女廟和菊園也就成了他的王府別院,不管是誰,一律禁止出入,更別說上香了,所以現在咱金太守這一下令開禁,誰不想爭著搶著,要趕在這十五五更前去進這頭香啊……」

    「原來是這樣。」白玉堂暗呼一聲,點頭心道,今日是十四,那後半夜豈不就可以開廟門進頭香了。

    現如今那隻貓蹤影皆無,如果神女廟真的靈驗,那他何不死馬當做活馬醫,去搶柱頭香問問看。

    想到此處,白玉堂又道,「小二,照你所知所聞,那神女廟的頭香真的靈驗嗎?」

    「靈驗,當然靈驗,」夥計拍著胸脯道,「我記得我娘曾和我說過,我家一表叔,從小練武,早年就是奪了頭香許了個要當武狀元的心願,最後還真成了,只不過我那表叔命薄,還沒等到皇上召見呢,便突然得了惡疾一命嗚呼了……」

    「好!」夥計話音剛落,白玉堂忽然拍桌起身,驚得夥計連連後退。

    白玉堂卻不管他,眼中流光閃爍,口中自言自語,「如果真是這樣,那五爺今日便過江看看,明早若是奪個頭籌,那也進柱頭香,許個心願!」

    言罷將手中酒壺朝夥計一拋,伸出兩指在口中一放,吹了一聲響哨,接著便提起身旁畫影,翻欄而躍,縱身直飛下樓去。

    「唉吆喂!客官!」夥計嚇得臉色蒼白,連忙跑至欄桿旁邊,俯身觀瞧,卻見他一身白衣飄飄,竟直落在店前的一匹白馬之上。

    白馬仰天一聲長嘶,猛地掙開韁繩,四蹄高高揚起,瞬間直竄而去。

    說來也是奇怪,這馬居然像人學了輕功一般,縱使街上人來人往,它卻左閃右躲,未沾分毫,眨眼的功夫便越過碼頭,奔至漢水堤岸之上。

    「雪兒,」白玉堂低聲喚了一聲白龍駒,一指江中正向他這方,緩緩駛來的一艘渡船,「今個兒拿出你的本事,咱們要直躍到那艘船上。」

    說完手中韁繩用力一拽,兩腿一夾馬肚,白馬竟像聽懂一般,在大堤上倒退了兩步,然後猛然躍起,真就「砰」的一聲,連人帶馬,穩穩落到那艘渡船之上。

    江岸上頓時傳來眾人轟聲一片,搖槳的艄公卻被嚇得渾身戰慄,扶著船槳差點尿了褲子。

    白玉堂翻身下馬,從懷中取出一片金葉,在艄公眼前晃了兩晃,塞入他的手中,「你這艘渡船,五爺今日包了,快點送我過江。」

    「是,是,是!」艄公怎敢有半點異議,連忙收了金葉。

    也不靠岸,使出吃奶的力氣,拚命掉頭劃船,將他送向對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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