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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神今天被調戲了嗎

     清冷文雅深情攻X瀟灑不羈流氓受      甜虐,結局HE,有劇情線也有小甜餅,大膽放心閱讀,留個收藏謝謝,出來討生活不容易,可憐可憐孩子吧!      什麼?!一見鍾情的男神竟然是個活了上千年的老傢伙?!什麼?!這個老傢伙還不是人?!什麼?他他他竟然還是位眾生敬仰的上神?!那麼請問:要撩一條飛升成神的龍需要具備什麼條件?      答:知風。      一條幼龍為了報恩,從此開啟了坎坷人生道路,所謂傲嬌一時爽尋妻火葬場不過如此。      三百年的勤修苦練總算一朝飛升上天,有足夠與你匹配的能力出現在你面前,卻不想經年期盼落了空。上元佳節續前緣,再度重逢心歡喜,南城香山桃林處,相處相知再相戀,誰料龍族降大難,不辭而別百年間。      上神心裡那叫一個苦啊!長青山頭等候故人歸,兩百年在眨眼間,再次相逢於上元節,一見鍾情互表情意,且看東黎上神護妻粘人技能爆滿一路查案犯忌死不悔改,鬼醫知風層層揭開前塵往事,夫夫二人聯手平定六界。      附:南城山頭又縫春,但見桃花不見人,人有生老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醫。   

    月藤鏡5

    小說: 上神今天被調戲了嗎 作者:啊逍 字數:2517 更新時間:2020-02-16 09:11:23

    月藤鏡內的溫度一直沒變,可知風卻感覺越發的熱,東黎自上次失控後,便多覺,基本一日能跟他說上五句話。

    知風倒慢慢恢復了一些體力,兩人的身體狀態朝著不同方向發展,甚是奇怪。

    只是還未找到出去的方法難免令人有些絕望。躺在石台上養神,知風望著頭頂一片的漆黑無盡,眼神略空洞。

    那便好似一張吃人的大嘴,煞氣之源,靠近便要被吞噬殆盡。

    若能向死而生,那九層煉獄他也是敢闖一闖……

    向死而生……

    「向死而生!」知風頓然大悟,猛的起身,他欣喜若狂的晃了下東黎「我有辦法了,我有辦法了東黎!」

    但是新的問題也隨之而來,在這月藤鏡里,他內力遭受壓迫,用不上武力,只能靠這些紫藤攀爬上去,另外……東黎一直昏睡,想要帶他走,還得找東西將他綁在自己身上。

    可這裡除了一些枯草碎石,沒有多餘的東西。

    知風看著東黎虛弱的臉色,無奈一笑「你說,我該怎麼帶你出去。」

    正發愁時,無名指上的龍吟環竟現形了,它似讀懂知風的為難一般,化為一條長繩,知風驚喜的握住這條深棕色的長繩道「我這是什麼運氣啊!龍兄,你可真是千呼萬喚始出來。」

    長繩上下晃動了一下,倒像在催促他要抓緊時間了。

    知風用這條繩將東黎綁在自己背上。來到石壁前,他看著這些布滿荊棘的紫藤,一咬牙,抓了兩條,在手掌上纏了三道。

    「東黎,我們回家了。」一語擲地,他便發力,雙手往上攀。

    只這一步,那些密密麻麻的荊棘深深扎穿肌膚,知風吃痛得擰緊了眉頭,再往上一步,手掌已然淌了血下來。

    一步一傷,汗濕的身體漸漸虛弱下來,只攀了石壁的一半,前路何其漫長。

    雙臂一時脫力,兩人嘩啦一下往下滑了幾寸,那藤上荊棘颳得知風的手掌血肉迷糊。他甚至來不及喊痛,趕緊往手腕上纏了一圈,才止住這下滑的趨勢。

    穩住後,他咬牙吃痛悶哼一聲,大口喘著粗氣,還不忘戲謔身後昏迷之人「東黎,若能活著出去,你可得以身相許報答我啊,再不濟也得是當牛做馬。」

    「我這可是在為你拚命……嗯!」咬緊牙關一聲悶哼,知風又往上攀了一步。

    那深不可測的黑,是他們唯一的出路。知風不斷重複著攀爬的動作,身上的痛楚早已麻木,全靠一股毅力在往上走。

    越是靠近,越能感受煞氣濃厚。知風仰頭凝視那一團黑,像要將他看穿,要看透他後面是否有一條生路。

    他心想:就算這老天爺有意讓他送命於此,他也要開出一條血路來,他不會認命,他要活。

    他不知自己身上的傷有多觸目驚心,龍吟環卻全看在眼裡,痛得掉了淚。

    在這煞氣沖襲中,知風已然感受不到外界附加與身體的任何疼痛,機械般往上攀爬。在黑暗裡掙扎久了,看不見光亮,難免心中畏懼恐慌,可這些本能的感受抵不過那一抹逃生的慾望。

    在看見光亮那一刻,知風又似獲得了力量,加快了攀爬速度,朝著光亮前進。

    逃出月藤鏡時,他帶著滿身的傷和昏迷不醒的東黎,倒入草叢裡。龍吟環套回他指上,東黎就躺在他身邊,他再沒一絲力氣去動彈,望著頭頂那片灰白的天空,崩潰大哭起來。

    是重獲新生後的喜悅和死裡逃生的後怕。

    都沒心思去拔手上身上的刺頭,哭著哭著便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東黎正蹲在身邊,低著腦袋,小心翼翼的給他包紮傷口。知風不忍心打擾,悄無聲息的賞著東黎的側顏,輪廓分明,五官精美,是溫潤如玉中又透著殺伐決斷的英朗。

    傷口包紮好之後,東黎微微轉動了下腦袋,便見到知風正含情脈脈的看著他。

    不需要言語,就這麼一個眼神,知風覺得之前遭受的所有都是值得的。

    語言太無力,東黎抱起他,緊緊的,緊緊的摟在懷裡。

    「感動哭了吧!?」知風忽然調笑起來,但下一刻便覺著嗓子眼一股腥甜,鮮血猛然咳了出來。

    東黎趕緊將他放平「出來的路上你神經崩的太緊,現在突然放鬆下來,身體後知後覺會有一些不好的反應,但是很快就會好的,很快。」

    「好,我再歇一會兒,等我醒來,該你背我回去了?嗯?」知風朝東黎挑挑眉,一副俏皮樣,生怕自己表現得太虛弱,讓東黎憂心。

    東黎點點頭,將外袍褪下蓋在知風身上。他凝視著眼前這位凡軀肉體,在心疼之餘,還有一些震驚,震驚於他體內的力量,震驚於他超乎常人的毅力……可是這些不經過長期的訓練,是不能做到的。

    知風也不會知道,東黎在醒過來後,將自己僅剩的靈力,全都渡給了他,否則知風此刻,身體所要承受的後患,遠比剛剛要多十倍不止。

    但求所愛之人安康罷了,自己做了什麼,做了多少,皆不值一提。

    月藤鏡的出口是涼城的野外,距離義安城不近也不遠,倘若有一匹快馬的話,也得三天兩夜。

    知風渾身酸痛了七日才稍微好一些,期間總是靠東黎背著的,他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但出乎意料的是,涼城這樣還算繁華的城池,也被瘟疫禍害得生靈塗炭。街上空蕩盪,空氣中四處散著瘟疫瘴氣,想找家飯館吃東西填肚子都難,更別說去客棧投宿了。

    「二位要上哪裡去?」長街上響起一聲不懷好意的質問,來人氣勢洶洶,穿著衙門的官服。

    東黎背著知風回身,那幾人在他們兩米外站住了腳步,也不敢靠近,用手中的長刀指著他們問道「幹什麼呢?在這街上瞎轉悠,不看看當下什麼情勢,不在屋裡好生待著,活得不耐煩了是嗎?!」

    衙役大哥一通教訓後,十分不耐煩的道「快滾回屋裡去,少出來禍害人。」

    「我們要出城。」東黎答。

    答得十分硬氣,好像天王老子是他爹一般。

    「出城?你拿我消遣呢?城門關了半個月了,你說出城?少他媽在這浪費老子的時間,再不回去,休怪我們不客氣!」衙役眼瞅著要拔刀了。

    知風趕緊跳下地來,打圓場「別別別,衙役大哥說的是,我們馬上回家,只是……只是我們一家人都在義安城,眼下這情勢,我們也實在是擔心……」

    「你擔心有個屁用?義安城那在皇帝眼皮底下,最好的物資和大夫全都往義安城送,再怎麼也不會比我們這裡還糟糕。還是管好自己吧,別先把命丟了!老老實實在屋裡待著。」

    「好好好,我們這便回去,絕對不讓各位為難。」知風將手搭在東黎肩頭,示意他快走,東黎杵在原地久久不動,知風緩緩橫了他一眼「愣著幹什麼,走啊。」

    看著他兩離開,幾位衙役才放心繼續巡邏。

    還未走遠,只聽那幾位衙役討論道「義安城那邊早就烏煙瘴氣了,看來我們還得自尋出路啊。」

    「可不是嗎,我聽我表哥說啊,皇上為了應對這次瘟疫,特意修築的藥物研製別苑都被人砸毀了,看來上頭也是岌岌可危了。」

    「不是說有王將軍坐鎮嗎?怎麼有人連王將軍都敢冒犯?」

    「誒,誰知道呢,聽人說,王將軍是被人抬出來的,也被感染了。」

    「可惜了,這各城排查病患的法子還是王將軍提的呢,多好一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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