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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城祭

      數千年前神魔大戰,一向與神界勢均力敵的魔界不知為何,勢去若山崩石裂,驟然便敗了……   兵敗那日,魔界屍橫遍野,魔帝魔尊不知所蹤   恰巧,兵敗之日也是魔界小公子翎箜百歲生辰      彼時小公子被送到靈帝處,僥倖逃生   翎箜年幼,並非魔帝看在眼裡的孩子,倒也虧得如此,神界根本無人知道他的身份   後來這小公子,帶著殘了大半的魔界,承繼了帝位      小公子重情,不忘昔日靈帝救命之恩,常往紫瀛洲探望   不想有一次在這兒碰著個芝蘭玉樹的青年,酸溜溜的小魔帝邀寵般的釀了兩壺桂花酒,想著哄靈帝姑母多疼自己   鬧著鬧著,小魔帝迷迷糊糊的,與那青年成了段姻緣         魔帝翎箜從未想過   那個人他……      罷了…   翎箜仰頭飲罷碗中烈酒,將空碗重重地摔在城牆上   血水順著墨色鎖子甲的溝壑,在他腳下淌成水窪   日光刺眼,他眯著眼握緊了劍   面前的人,是他一生最大的錯誤   腳下則是他須以命護的域城      他曾錯的離譜,若果然無可挽回,他甘願以命贖罪:   「奚詰神君,可敢與孤一戰?!」      ——和CP @楚輕泠Cling 聯文 不定時填坑

    第四章:神族

    小說: 孤城祭 作者:棠梨烬 字數:1138 更新時間:2020-02-18 13:09:08

    「聽說了嗎,昨日新關進來的那人是魔界餘孽,聽說身份還不簡單。」

    「哎,倒是一副好皮相,那張臉長得,比悅華夫人養的……」

    「哎哎哎,胡說什麼呢,也不怕讓人聽見了去告你一狀。」

    「就是,你自個兒說話沒個遮攔,出了事可別又牽連我們。」

    外頭的聲音靜了一下,隱隱約約低聲說了句什麼,隨後爆發出一陣大笑。

    ……

    翎箜盤膝坐在天牢里,聽著守衛們閑談取樂的聲音,哪怕事關自己也沒有絲毫反應,修長的四肢都被寒氣森森的鎖鏈束住,活動範圍被禁錮在了一間小小的牢籠里。

    他方才吐納靜坐了一個周天,調動了周身所有的法術,勉強把隱約裂開的傷口恢復,因是被關在神界天牢里,也不敢徹底閉關。

    忽然在其中聽得「悅華夫人」的名號,不由得留心聽了起來。

    悅華夫人麼……

    他倒是有所耳聞的。

    悅華夫人是先代神君後宮中人,一向為人放蕩,行事不羈,也不知道為什麼,兩屆神君都對她格外寬容,哪怕她在老神君在位時養了一群俊俏郎君,也沒人敢正面對她說三到四,大家心中有數只是全部緘口不言。

    要翎箜看來,在規矩森嚴的神界,這倒是最大的怪事。

    翎箜順著石壁坐了下去,被緊緊鎖住的四肢儘力伸展開,總算是舒服了些。

    前日他從忘川邊上離開冥界,並未按照先前所想的去往冥界或回到人界,而是束手就擒暴露了自己行徑。

    然後,昨日就被神界之人抓到了奚詰面前……

    他閉上眼,回想著在神殿中,奚詰與他的對話。

    俊美的神君身著龍睛魚紫顏色的長袍,墨發嚴謹的束起,眼角眉梢再也找尋不到的柔情讓翎箜已經痛過一次 的心更如插了把刀一般,神君神色中帶有些許嘲諷,「若不是本君尋遍四海,逼得魔帝無路可逃,魔帝是否也不會輕易送上門來?」

    他是怎麼說的來著,不過才一日,他自己都記不清那敷衍的句子了。

    看吧,若是愛一個人,一字一句說出口都是斟酌良久的,可若不愛了,說的是什麼連自己都記不清——左右說什麼都大同小異,還想讓他記得?

    奚詰已經不配了。

    許是奚詰覺察出了他話中的敷衍,又或許是單純的想磨他的銳氣,沒說幾句,便被扔進這大牢被嚴加看守起來。

    事到如今,若想重振魔界,他沒有兵權,沒有心腹,甚至法術也荒了許久,翎箜低頭看了看自己纖細無力的雙手,自嘲般笑了笑。

    他母親……算是個痴心的可憐人,在他還小時就常對他說,他長得隨父親,是兄弟中除了二哥最像父親的孩子了,若是父親見了他,定然喜歡。好像還說,父親事務太過繁忙,而後宮中的兒女情長會成為父親的負擔……

    其實呢,在先君酌辰眼裡,無論是夫人們還是子女們,加起來都比不上那位魔尊的一個眼神一句話來的要緊吧。那時年歲太小,他什麼都不懂,後來年歲漸長甚至自己陷入情愛,才明白母親和姨娘們在暗長的日夜裡,說不出的孤苦無助。

    說他長得像父親……也只是母親對自己的安慰罷了。先君酌辰,曾屠戮四海,也曾年少揚名。是多少女子芳心暗許,卻看一眼都不敢的意中人。

    他怎麼,會像先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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