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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隻殭屍如何重振夫綱?

    見光死鬼王圖刺青廢材道士受&虞國王侯活殭屍鬼修攻 伏月作為一個天生的修道廢材,師傅卻讓他日日苦練道術。他在門派中處處受人鄙夷譏諷,突然有一日他從墓里挖出了一具殭屍………… 這具殭屍會說話還會……/硬?!!! 這就有點厲害了! ps:這不是一個盜墓文,而是充滿了各種妖啊,鬼啊,怪啊的玄幻文,又或者說,有點修道的意思。

    第六章:七星橋雙花村

    小說: 一隻殭屍如何重振夫綱? 作者:只愿将就 字數:2091 更新時間:2019-04-25 19:08:19

    而虞羲竟然直接握住他腿,將他的抬起來張嘴又是一口,這次他不再是咬破一個口子,而是獠牙直接咬了一半進去。

    伏月疼的倒抽了口氣,迅速抽回腿,罵了聲:「滾!」

    虞羲吸完了血後就像是回到了巔峰狀態,臉上的表情很是霸氣桀驁,整個人也生動了起來,一股王霸之氣瀰漫,「你說什麼?」

    伏月沒理這具殭屍,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轉身拿了傘就衝出了山洞。

    隨後伏月一身狼狽的回了他跟他師傅的荷花池靜養半個月身體才恢復了些,頓頓喝鹿血死活把身體給補了點回來。

    伏月坐在書房中,桌上一堆的典籍道術,左右兩手都在各自翻書。他在找師傅跟他說過的那個禁術魂生術。

    想起半個月前的事他就一陣後怕,誰知道那具殭屍什麼時候又會冒出來。本來他有的是辦法防這個殭屍,師傅畫的符他手裡有一摞,但可惜的是靈力再高的符到了他手裡都跟廢紙一樣不起作用,他總得想個不用道術的法子治這個殭屍。

    「叩!叩!叩!」伏月緩緩抬頭,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這一年半載都不響一次的門竟然被敲響了,誰會到他這兒來?

    房門響了三聲之後,直接被人推開。來人是個穿正道派道袍的青年。青年表情很是不耐煩,在看到伏月時眼裡又多了些不屑。

    青年門都未進,將手裡的信一甩,話都沒說一句「砰」一聲就把門又關上。

    伏月挑了挑眉,深吸了兩口氣才走到門前把地上的信封撿起來。

    這信是全真人寫的,全真人也是這門派里的長老,因為耳朵不怎麼方便所以存在感比較低,沒什麼人會注意這個半聾又偶爾痴傻的老頭子。

    信上的字剛勁有力,一撇一捺間透出了風骨。信上的意思大概就是,伏月他師傅有事出門了,他這個正道派的弟子得為正道派分擔點事情。

    最後末尾有個地名。不用猜伏月都知道,肯定是有人請正道派的道士去降妖除魔,而這個差事誰都不願意領,有人就突然想到了他伏月。

    於是那人向腦袋有時候突然糊塗,不甚清醒的全真人推薦了他伏月,於是全真人就寫了這麼一封信讓人給他送過來。

    伏月苦笑著搖了搖頭。怎麼他在這房裡安安分分的待著都有人能想起他來?

    「人善被人欺,狗善被人騎」這句話果然不假。

    伏月看了看日期,這上面還加了時辰的,讓他早去早回,今天下午就動身。看來幾天不見全真人的病又加深了,別人說什麼他就寫什麼。

    反正別人都是想看他伏月出醜,他伏月也無所謂了,又不是第一次,大不了就被人拿來當笑話笑笑。

    伏月翻了翻書,剛好翻到有一頁提到了魂生術三個字,他順手將書拿上,去卧室準備好包袱。

    七月初的太陽比六月的還要火辣炎熱些,儘管打了傘,伏月還是感覺臉上的皮膚有些燒灼,他翻了個蒙紗的斗笠戴在了頭上。

    他的體質不怕冷不怕熱,就怕這太陽曬,只要爆露在太陽下曬上一會兒皮膚立刻就會皺起來,就像是被燙著了。

    小路伏月是不敢走了,只能走正門下山。

    伏月走了半天時間,到了山下的集市裡,四處買了些東西,順帶打聽了一下信上那個地名。

    地名叫做:永安鄉七星橋雙花村。

    伏月繞了村幾圈才租到一匹馬,這馬毛皮是赫紅色,既瘦雙眼又沒有什麼神采,肚子微微凹進去,看來現在都還是餓著的。

    他把馬往大路上拉,經過街道時餘光突然看到一個身影,他凝神細看那裡又沒人, 這太陽還在天上掛著,他直嘆自己疑神疑鬼。

    他等馬吃完了草,騎上馬徑直奔向永安鄉。

    永安鄉離這裡比較遠,中間還隔了兩個鄉鎮,這馬不停蹄的都要跑上一整天,這天氣是愈來愈炎熱,也難怪派里那些人不願意去了。

    伏月最喜歡的就是夜晚趕路,馬兒跑累了他便下馬,牽著馬順著大道走。興許是他從小走慣了夜路,在黑夜裡借著月光他也看的清楚,只是看的沒有白天那麼遠罷了。

    現已過了子時。

    轉過這山路坳坳口前面突然出現了幾盞燈火,一搖一晃的。伏月走近了看,原來前面有家落腳的客棧,客棧檐下就掛著燈籠。

    客棧的大門還是開著的,只看到進門那台上趴著一個穿著灰色粗布的人,看樣子已經睡著了。

    伏月抬頭看了看月色,伸手輕輕拍了拍馬兒的頭。馬甩了甩頸上的毛髮,從鼻孔里衝出了渾濁的熱氣。

    他自己把馬給牽到了馬廊處,餵了草,這才叩了叩大門。

    客棧里睡的一臉撒哈子的人突然被驚醒,連忙擺頭左右看了看,看到了門口站著的人才把身體放鬆了下來。他打了個哈欠,「客官住店啊?隨我來吧。」

    這守夜的小二隻管收了房錢把人帶到房間里,轉身回了大堂又是一陣鼾聲。

    伏月只好自己找了蠟燭把房間的蠟燭點燃,關上房門。

    幾個時辰後,公雞站在圍欄上梗著脖子啼了一遍又一遍。

    正在熟睡中的伏月突然感覺手背有些刺痛。他皺眉,睫毛扇動了幾下眼睫便抬了起來。

    伏月第一眼看到的不是這個房間的樓板,而是一個穿著黑袍的男人。

    「虞羲!」伏月猛然驚坐起,瞳孔微縮,他下意識的看了眼自己的手背,那上面有個新增的小傷口。「你怎麼會在這裡?」

    虞羲穿了身擋光的黑袍,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個斗笠戴在頭上,斗笠上垂下的黑紗直接垂到了他的膝蓋把他整具身體都擋的嚴嚴實實。

    這時候虞羲身前的黑紗已經撩了起來,那雙眼睛在光線充足時看是帶了些琥珀色,此時正看獵物似的直勾勾的盯著伏月。

    伏月忍不住向後移,可他在床上,一移後背就頂上了牆壁。

    虞羲又把黑紗撩了下來,轉身去坐在了房間正中擺的八仙桌旁的凳子上。

    伏月喘了口氣,把剛才受的驚嚇給壓了下來。他注意到虞羲現在的肢體動作已經流暢到跟平常人沒什麼區別,甚至這大早上的虞羲也能出現,伏月心裡現在是更加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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