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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隻殭屍如何重振夫綱?

    見光死鬼王圖刺青廢材道士受&虞國王侯活殭屍鬼修攻 伏月作為一個天生的修道廢材,師傅卻讓他日日苦練道術。他在門派中處處受人鄙夷譏諷,突然有一日他從墓里挖出了一具殭屍………… 這具殭屍會說話還會……/硬?!!! 這就有點厲害了! ps:這不是一個盜墓文,而是充滿了各種妖啊,鬼啊,怪啊的玄幻文,又或者說,有點修道的意思。

    第七章:深山異事

    小說: 一隻殭屍如何重振夫綱? 作者:只愿将就 字數:2079 更新時間:2019-04-25 19:08:19

    伏月突然想到昨天帶出來的那本古籍,連忙從包袱里翻了出來匆匆翻了幾下,翻到了提到魂生術那一頁。

    他極快的掃了兩眼,看完心更是墜入了谷底。這古籍上只說與殭屍之間通了靈後,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人與殭屍無論哪一方受了傷對方都會有感應。而且更重要的是,通了靈之後那隻殭屍只會吸與他下了魂生術那人的血。

    那豈不就是說他必須用自己的血去養這個殭屍?

    伏月想知道的解決方法這古籍里一句未提。他迅速的將古籍挨頁翻完都沒從這古籍里看出別的信息。

    他緩緩下了床,與虞羲隔了一段距離,突然想到昨天在街口餘光掃到的那個人,有些不可置信道:「你跟蹤我?」

    虞羲回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手裡轉著茶杯,但卻一口都沒喝裡面的茶水,然後他又把視線移開。

    「你確定不是你叫孤來的?」

    伏月有些發矇,仔細回想了一下,可自從他知道他能和虞羲通靈,心裡一想這個殭屍這殭屍就會有感應以後,他可是努力的控制的自己不去想這個殭屍。

    他腦中突然靈光一閃,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臉,剛才在醒之前他是不是做夢了?夢見了什麼?他自己現在是一點都想不起來。難不成………他夢到了這殭屍?

    夢到了又怎樣?他可不想跟這具活屍有什麼牽扯。

    伏月想罷甩了甩頭,撈起包袱戴了斗笠拿上傘就走出房門,將虞羲給甩在身後。他現在還得趕去永安鄉,沒空陪這個只會吸血的傢伙磨嘰。

    又騎了半天馬。伏月終於抵達永安鄉地界。

    這永安鄉樹木竹類較多,一進了這地界清清爽爽的涼風就徐徐吹了過來。

    而七星橋雙花村………是永安鄉山林里最偏僻的一個地方。它坐落在山林半深處,人少,村貧。

    伏月抬頭透過斗笠上的紗看了看天色。這時候已經是申時,估計這個點趕過去差不多就是晚飯點了。

    伏月已經下了馬緩行,剛領著一路吃草的馬過一個陰森的山坳口,伏月隱隱約約似乎聽見了什麼動靜。

    伏月駐足仔細聽了聽。

    這個聲音窸窸窣窣,像是刨土。

    他環顧了四周。這四面都無人,只有風吹和蟲鳴,他想過去問問路,但這四下無人的地方有人刨土略微一想都覺得不對勁。

    伏月糾結再三,將馬栓到枝椏上準備過去看看。

    可這一看,伏月頓時又驚又怒。

    他剛翻過這個小山坡,之間對面的山坡上有一新墳,墳上還插著白幡,而現在居然有個背影猥瑣的漢子把墳給刨開了。

    現在本應該在墳里的屍體光溜溜的躺在那個漢子身下,漢子的身體不停的在上面聳動。

    那屍體上還有許多的屍斑。

    伏月幾乎是一眼就看出來那人是在做什麼。都說大山裡民風淳樸,沒想到居然有人敢奸屍!這可是對死者多大的侮辱!

    伏月按耐不住就想衝上去,可他現在孤身一人,又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理智迫使他停下。

    伏月將拳頭捏了又捏,他喉嚨里彷彿被梗了一口蒼蠅,想吐吐不出來,他轉身就下了山坡,騎上馬背一夾馬腹馬兒便縱蹄狂奔,跑出了這個山坳。

    本來伏月心情算是不錯,可之前那一幕確實有些噁心。他人生已過二十載,事情也見過不少,可是………

    這個大漢應該也是雙花村的人!

    伏月眉頭緊鎖,剛進這地界就看到這種事,這次的事情恐怕不簡單。

    村子一片茅草屋,好一點的也不過就是土牆瓦房,還是用編製的竹籬笆搭上泥土製成的那種牆面。

    天氣炎熱,村裡稀稀拉拉來往著的人聳拉著肩頭,其中大多都是中旬婦女和老年人。這個村子有些破敗和頹廢。

    伏月騎著馬剛出現在村口就引起了村裡人的注意。有人站在村前菜地里拖著年邁嘶啞的聲音大聲沖他吆喝:「找誰的?」

    伏月夾了夾馬腹,策馬行了過去,到了菜地前才下馬。

    「老伯,請問,最近有人去過青平崗嗎?」

    老爺子手裡杵著鋤頭把,摸了把下巴上的鬍鬚,「青平崗?青平崗不就是正道教的聖山?」

    老爺子琢磨了一下,一指菜地後靠山的一處房屋,「你去那裡問問,保不準就是他家。」

    伏月應了聲,剛走了幾步,似乎又聽見老爺子念叨了一句:「大仙大仙………」

    伏月不由得轉頭看了一眼老爺子,但老爺子已經重新輪起了鋤頭。

    大仙?伏月敢肯定這句大仙不是在叫他。那大仙是在叫誰?

    這村裡的青壯年委實少的可憐,看來這村子貧,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老的老,小的小,他們又有什麼能力?只能把這日子給將就著過了。

    想到這裡伏月停下了腳步,從包袱里摸出了塊餅吃了起來。把肚子填了大半才又徐徐向前走。

    此時烈陽已向西落,雲彩都被暈染成了橙色。茅草屋頂上又飄出了些炊煙。

    眼前的院門正在左右搖晃,發出吱嘎吱嘎的響聲,伏月伸手想叩門,考慮了一下作罷,直接揚聲沖裡面喊了句:「有人在家嗎?」

    「哎!誰呀!」話音未落,裡面就拖賴著應了一聲。聽聲音像是個年輕女子。

    屋內又傳來「咣」一聲,不知是不是瓢盆掉到了地上。伴隨著聲音從屋裡急急走出一位五十上下的女人,穿著深色裙,一邊走著,一邊用圍裙擦著手,到了門前她才抬頭看。

    她上下左右都看了一圈,只覺得古怪,這院門前站的人打著一把精緻的油紙傘,頭上還戴著黑紗斗笠,一隻手裡拿著一塊殘缺的餅,身後還跟著匹馬,這人………不是這附近的人吧?

    她琢磨了半晌,試探著問:「你找誰的?」

    伏月將餅收了起來,只是道:「我是青平崗上下來的。」

    陳娘皺眉沉呤了一下。青平崗?青平崗………

    隨即她就反應過來,迎上前:「哦!您就是道長對吧,快請進來坐!」

    伏月將馬栓在了門外,不知為何,他隱隱覺得這有些不對。至於哪裡不對他又答不上來。不過看這大娘的反應這家裡不像是遇上什麼邪物需要請道士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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